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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不在一起不科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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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郝看着前面拥堵的车辆,也没那么烦了,心情慢慢平息下来。
  他抽完一颗,还想再抽第二颗,想了想还是算了。车里烟雾缭绕,他摇下车窗,傍晚的暑气混合着尘土跟汽油味,一齐钻进了车里,不怎么美妙。
  待到烟味散了散,他关上窗户,车又往前挪了挪。
  等路郝到李泽雨那儿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半小时以后了,时间是晚上九点半。
  路郝按了门铃,开门的是文寒。
  文寒见是路郝,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他以为这么晚了,路郝今天不会再来了。
  天很黑,借着路灯昏黄的光,路郝还是清晰的捕捉到了文寒脸上一闪而过的淡淡的喜悦,他觉得自己的心尖都软了一下。他想这要是每天晚上回家都能有这么个人等门,先不说那人是男是女,就他个人而言的直观感受,那简直是相当暖心的。
  “这么晚了还过来了?”文寒把路郝请进屋里。
  “我是言出必行小天使么。”路郝看着文寒笑着说,又道:“再说,你打电话叫我来,我能不来么!”
  下一刻,文寒在听了末了这句话之后,彻底演绎了一把什么叫做“面红耳赤”。路郝这句没头没脑的暧昧温情话语,说进了两个人的心里。
  路郝随着文寒步入二楼李泽雨的家,一路上去进了厨房。
  文寒端给路郝一个小盘子,盘子上整整齐齐码着五个鸭蛋黄大小的点心,颜色是浅青色,还泛着一点点黄在里面,看不出是什么做的。没有模具脱出来的各种花型,就是纯手工捏制出来的古朴的圆形,小小圆圆的,表面坠了两三颗葡萄干。卖相虽比不得外面花哨,但也算差强人意了,论个头儿要是吃起来的话,颇有点一口一个小点心的意味了。
  “你快尝尝。”文寒催促着路郝。
  路郝看了文寒一眼,他想问这是什么,想了想还是什么也没说,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起一个扔进嘴里嚼了嚼,是绿豆糕。
  味道不错,或者可以说是出乎意料的好。绿豆糕有一点甜,吃起来不腻,咀嚼的过程中腮帮子里也没有泛酸,更没有夹杂其他别的什么吃不出来的香气,只有食材最初始的原汁原味的口感,可见是没有添加任何香精和防腐剂了,咬到葡萄干的时候,相当突出的酸甜让味蕾为之一振,起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可以说好吃极了。
  文寒看着路郝以嘴为中心的下半张脸都在极力运动,他很好奇路郝会怎么评价他今天的处女作。
  路郝的小雷达显然敏锐的察觉到了文寒带着探寻目的的眼光,他彻底吃完了一个绿豆糕,紧接着又吃了第二个,待到他吃完两个,才不急不缓的对着文寒竖起大拇指。
  文寒好像等待考官宣判分数一样,那竖起的大拇指在他心里和一百分差不多,他这才如释重负的笑了。眉眼弯弯,勾人心弦。
  “挺好吃的,第一次做?”路郝嘴里嚼着第三个小点心。
  “恩。”
  “照着网上的菜谱学的?”
  “不是。”文寒怔了怔,才又接着说:“是跟我妈学的。”
  路郝正伸向第四个小点心的手顿了一下,才拿起点心波澜不惊的放进嘴里,随后咂咂嘴“伯母手艺真好。”
  “这是我做的好吧!”文寒没料到路郝这么语出惊人,无奈的笑了。
  “我的意思是伯母教的好,名师出高徒。”盘子彻底空了。
  “也没特地教过我,她每年夏天都做,我看着看着就学会了。”文寒不好意思的说,“但今天是我第一次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想做就做了……”他本是看着路郝说的,结果声音越说越小,越说越轻,头也看向了窗外。
  还没等路郝安慰“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的时候,文寒转过头回看路郝,和刚才不一样的表情,眼睛亮亮继而说道:“李哥和锐哥也都说好吃,看来我这次的处女作很成功。”
  路郝笑着点点头,他想告诉文寒,要是想自个儿妈了可以直说,没人会笑话你的。
  文寒的作息很规律,基本到晚上十点的时候,就会躺床睡觉,他的作风路郝自然知道。他和文寒晃悠到客厅又闲聊了几句,发现分针走到11这个数字,他打算告辞了。
  走到一楼穿过前厅一半去到偏门,他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儿。他站住想了想,对着走在前面的文寒问:“二胡儿和泽雨他们俩呢?怎么没看见?”
  “他们吃完饭就走了。”文寒老实回答。
  路郝听了,想这俩人又闹去哪玩儿了?也不知道二胡儿有没有把酒吧的事跟李泽雨提,算了等明天再说吧,今天天色已晚。
  文寒把路郝送到车边,看着路郝坐在主驾驶上,嘱咐了路郝“慢点开车。”复又加了一句“明天早上等你来。”的话。
  路郝看着文寒笑眯眯的眼,真有一股把人按住狠狠吻住的冲动憋在身体里,嘴里只答着“一定一定。”
  文寒目送路郝的车再也看不见踪影,进屋落了锁,李哥说他今晚不回来了。
  文寒一直上到二楼,把光光的小盘子刷了擦干净水放进橱架,又用抹布擦了一遍料理台,看着满意了才关灯退出了厨房。
  他眼光扫视了一圈客厅,又把沙发上的抱枕摆好,茶几上的零食包装纸扔进垃圾桶,门窗关好,这才给整个二楼断了电,心满意足的提着一塑料袋垃圾走回楼下。
  之前李泽雨不在,他素是不太来二楼的,只不过李泽雨临走时把房子所有房门钥匙都交与了他,他心里既感激李泽雨的收留之恩,定期就会自行上到二楼帮李泽雨打扫一下屋子,免得李泽雨哪天回来,一进家门灰尘扑脸,弄个措手不及。
  他把大大的垃圾袋系好放在后门口,等着明日一早出门倒掉。他简单了冲了一下澡,刷了牙就躺在床上,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学校已经放了暑假,整整两个月他可以自由支配。他习惯每天早起,可明天不打算去买早点,也不愿意吃平时的清粥小菜与馒头,他想换个口味趁热打铁,有了今天处女作的成功,他打算明天自己尝试着做做烧饼,他记得好像路郝就很喜欢吃烧饼似的。
  路郝知道他这个想法,说一定要第一时间尝尝文大厨的手艺,他欣然应允,其实路郝不求他也正有此意。
  临睡前他迷迷糊糊想起方才与路郝的明早之约,带着笑意入眠,一夜无梦。

  ☆、意外

  也不知道是流年不利还是什么,路郝再一次病了。小感冒不严重,就是头晕晕的,鼻子有点堵。他把错全归在他那倒霉催的爹头上,这还没见面呢就这么大的晦气,见了那老王八蛋自己不得蒙主召唤去了天堂是怎么的。
  路郝按了手机闹钟,他琢磨着他是为什么定了闹钟呢?肯定有事。
  他晕乎乎的躺在床上,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儿看着天花板,哎呦,这灯也太难看了,就是小了N多号的玩具大飞碟,盘子似的倒扣在屋顶,二胡儿那个没谱儿的眼光就是不行,看来下次不能拉着他一起买灯具了。不对,是买什么都不能带着他,审美也忒差了。
  路郝暗自腹诽胡锐,看着看着那“大飞碟”,总算是记起来他和文寒的今早之约了。他在床上又窝了一会儿,起身洗漱去了。
  路郝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左照又照,突然豁出去似的的打开水龙头把自己的脸拍湿了,挤了些剃须膏在胡子上。
  刮完胡子路郝都快不认识自己了,乍一看上去能年轻个10岁!打住打住,说年轻10岁总是有点夸张了,年轻个三岁倒还是有的,路郝心里默默的想。
  谁人不怕老呢,谁都怕。
  他看着镜子里映出一张比平时略显年轻的脸,顿时感觉头不晕了,鼻子不堵了,心情也好了。要是和文寒站在一起,他看着也就比小文大一两岁的样子嘛,早知道之前就不留小胡子了,都刮干净了也挺帅的。路郝臭美的想。
  他找了一身自认为看起来比较满意的衣服,又瞄了一眼墙上的钟,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可能是下楼的时候走的太急太快,刚到楼下的时候,路郝觉得头又有些晕,他扶着墙站了一会儿,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决定不开车了。
  他把车钥匙揣进兜里又摸出钱包来,打开一看,公交卡不在也没零钱,罢了罢了,自己开了多少年出租车了,今天自己也当一回坐车的,主要是他不想费工夫再跑上楼去。
  路郝打定主意,晃了晃头,一抬眼天空碧蓝碧蓝的,还附带几朵棉花糖似的白云,阳光照在身上暖意融融的,天气真好。
  尽管头还是晕着,捱捱也就过去了,小感冒么不足为惧,路郝一边走一边想。
  他刚要出小区门口,还没拐弯,迎面就撞过来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摔在地上了。事情发生的太快,根本来不及思考。
  路郝坐在地上,傻了一样,直到面前有一只带黑色皮手套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位……大哥?回神儿了…” “黑手套”说道。
  回你妹的神儿,路郝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黑手套”,心说老子疼死了!一条左腿完全使不上劲儿,尤其脚踝处,肯定肿了。还有屁股也疼的要命,动一下就火烧火燎的疼,不知道伤没伤到骨头。
  “黑手套”见路郝瞪了他一眼,不怒反笑,想坐在地上的这位爷总算是给个回应了。他等着路郝接下来的反应,没想到路郝依旧是坐在地上不起来,目光看向远方,跟刚才一样傻愣愣的样子。
  “这人是被撞傻了怎么的?不应该啊,难道是失忆了?看起来也不像碰瓷儿的啊……”“黑手套”歪着头状似自个儿嘀咕,声音却不大不小,刚好落进路郝耳朵里。
  路郝心想这“黑手套”故意的吧,肯定是说给他听的。
  他抬起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黑手套”,以及把他撞到在地的罪魁祸首——一辆黑色的炫酷拉风到骚包的摩托车。黑摩托车就静静的停在“黑手套”的身边,黑手套性别男,目测约莫20岁左右,个子挺高一身黑,黑衣服黑裤子黑靴子,头发也是黑的,墨染的一样,半长不短看着就像搞摇滚的,还戴着一副黑墨镜。
  路郝心里默默给黑手套起了另外一个别名,叫“熊孩子”。
  真是时下可流行的一个称呼。
  “小子,扶我起来。”路郝终于发话了。
  熊孩子得了令,赶忙跟小太监伺候万岁爷似的就把路郝就地搀了起来。路郝心里一边卧槽卧槽疼的骂爹一边颤颤悠悠的直起身来,这个时候要面子也没辙,实在疼的没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了。
  “您感觉怎么样?”熊孩子扶着路郝上看下看,居然还用了敬语。
  “疼!”路郝试着活动一下脚腕,钻心的疼。
  “哪儿疼?”
  路郝指指脚和屁股。
  熊孩子看着路郝身上衣服没破,就是沾了很多土,他抬手给路郝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一言不发好像在思考什么。
  路郝心想嘿呦,这是玩什么?沉默是金的戏码啊!
  那厮带着墨镜,联合着凌乱美的发型,遮住熊孩子的大半张脸,路郝只能看到对方的下巴紧紧的绷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气氛有点儿说不出的…紧张。
  路郝很担心这货是要肇事逃逸的节奏,所以手臂暗暗使劲儿,不着痕迹的挟固住熊孩子的手臂,真怕他跑了。要不一出门儿就被撞得栽跟头这种冤枉事,肇事人跑了找谁说理去?!
  路郝也是个老司机了,要说这熊孩子当时冲过来的时候,他琢磨着顶多也就是刮了他一下带到了地上,谁让他今天状态不好晕晕乎乎呢,摔在地上崴了脚也是由于摩托车快速行驶的外力夹持。
  路郝知道这熊孩子绝对不是故意冲着他来的,看看那黑摩托的吨位,要是真实心实意撞上来半条命都可能没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屁股和脚疼疼肿肿这么简单了。即使是这样,他也是直接受害者。现在的年轻人骑车都这么鲁莽了?拐弯儿也不带按喇叭的!想到这他一肚子火,决定一会儿好好教育教育这个熊孩子,替他父母上上一课。
  路郝此时头昏脑涨但心思清明,他真没想到他还能遇上电视剧里惯用的挨撞桥段,实在狗血。
  “这位大哥,您手机号多少?”熊孩子叹了一口气,认命般的问路郝。
  路郝不明所以,还是报了一串数字。
  熊孩子脱下手套,手指飞快的在他自己的手机上按来按去,随即路郝的手机响了。
  “这是我电话号码,您记下来…”熊孩子转瞬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个钱包,抽出一沓钱,递给路郝:“您拿着这钱上医院看看去,不够再给我打电话。”熊孩子长腿跨上摩托车,“我今天还有事,来不及了,改天再赔礼道歉吧!”说完摩托车屁股一放屁,叫嚣着“嗡嗡嗡”的屁声走了。
  路郝看着手里的那一沓红红的毛爷爷,心想走的真干脆啊,挥一挥衣袖,留下一沓钱,说是一沓一点儿也不过分,路郝粗略一看没数就知道,这钱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
  路郝的脑子这下好像更晕了,看着熊孩子绝尘而去的方向想,这应该是95后吧,现在的95后都这么有钱了啊!然而屁股和脚踝的疼痛提醒着路郝,这不是在做梦。

  ☆、担心

  文寒赶到的时候,路郝正坐在小区里的木头长凳上。
  他走进了一看,才发现路郝跟平时有点不太一样,这异样的感觉让文寒一时忘了路郝还是个伤员,他只顾着看路郝的脸,却忘了问路郝伤势如何。
  “看什么呢?”路郝问。
  “你今天看起来有点不太一样。”文寒也不太确定。
  “哪里不一样了?”路郝知道他是刮了胡子焕然一新,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也算是给文寒一个提示。
  “……”要说文寒这人也够眼瘸的,路郝都提示到这份儿上了,他过了好一会儿左看右看才反应过来。
  “是胡子!你没有胡子了!”文寒就跟发现新大陆似的亮着眼睛说。
  “什么叫我没有胡子了!我是都刮干净了,以后还会再长出来的。”路郝无力的笑道。
  “你怎么突然刮胡子了?”文寒一脸不解。
  “不好看?”路郝自我感觉挺良好的。
  “呃…也…也不是,只是突然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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