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重生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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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辞。
回府路上,慕湛霄笑道:“今日之后,只怕我这惧内之名算是要传遍朝野了。”
身边那骄横“侍从”只拿眼斜乜着他,“那位艳姬我已经替你打听清楚了,乃是马刺史心头至宝,身怀万中无一的名器腴环,床笫之间最是让男子销魂,可要我替你讨来一洗惧内之名?”
湛霄大笑,伸臂将她从旁边的马背上抱了过来。
那人恼道:“快放开我,难道你想断袖之名也传遍朝野……”
湛霄低头看着她,“有何惧之?”
说罢便俯下了唇。
四野清旷,唯有胯…下奔霄在无垠的夜色中奔驰。
***
两日后,靖南侯归京。
五月的长安,牡丹满城。太子偃修推新政、改税制、将自己新增的俸禄转封给两千余人,如此贤举广受世人朝臣推崇,而他与廖氏嫡女的婚事也提上了议程,可恰恰在这个时候,润清病了。
靖安侯府自是把准太子妃的病情当头等大事,请了数位太医名医来看,可惜润清虽病情不重,却一直缠绵病榻难以彻底痊愈。
就在归旋初回侯府,忙得焦头烂额之际,身边人的变化却在潜移默化、悄无声息中发生。
***
这春暖明媚的时节,莫水之边多丽人。这一日,有一娉婷女子来到湖边,她头戴帷帽,身着淡花牙白罗裙,一条芙蓉巾轻轻束着纤柳般的柔腰。
这时湖上一条轻舟飘来,一男子从舱中出来,修长身材、风度翩翩。
那女子一见他不禁微微而笑,取下头上帷帽,露出一张嫣然秀脸。
那男子见她亦目如春水微微含笑,伸手道:“宛儿。”
宛春静握住他的手上了轻舟。船身一晃,她的心也随之一荡。
她看着眼前俊秀的男子,不由生出一种难以置信之感。
那一日,在岳宁,他救她之后送她回府,一路相谈甚欢。
可见到府邸他却默然不语,过了片刻,问:“请问小姐,这可是靖安侯府邸?”
春静并不奇怪,靖安侯夫人住在这里的消息已渐渐被人知晓了,她微微一笑,“正是。”
“敢问小姐是侯府何人?”
春静微笑道:“我乃靖南侯夫人的义妹,请公子随我进府,我姐姐定会好生相谢。”
随着那公子却略微苦笑一下,“不瞒小姐,我其实乃是南侯堂弟。”
春静不禁又惊又喜,“哦,这样巧?”
楚舟脸上露出黯然自嘲的神色,“实不相瞒,我因年少轻狂得罪了南侯夫妇,我母令我千里迢迢前来致歉,我已在岳宁呆了两日却一直不曾登门拜见。”
春静道:“那你随我进去吧,我姐姐、姐夫心胸豁达,见你千里迢迢而来定然不会再介怀了。”
楚舟桀骜一笑,“不必了,我堂兄虽权倾朝野,不过我这个不争气的堂弟倒也无需依附于他,倒是小姐你,若和我这登徒浪子一起进去了,恐怕会污了小姐清名。在下就此告辞。”
说着他便一拱手转身而去。
春静看着他的背影,几番欲张口,却没有喊出声音。
他便这样走了。
真的这样走了。
他不似戏文中的君子谦谦如玉,可那潇洒佻达又有落寞不羁的笑容却印在了她的心里。
就在春静以为这只是一场梦的时候,她的贴身小婢偷偷摸摸带给她一封信。上面写着:
不见南侯无虞,不见姑娘难行。
小婢告诉她,那位公子说会在他们相遇的长堤等她,因为他明日便要走了。
春静想了很久,还是去了。
那时天色已暮,他就如今日这般等在那里。
***
慕楚舟将她带进船舱,回头只见她含情凝睇、风姿楚楚,虽不十分貌美却别有一番动人滋味。他唇角不禁轻挑,今日,他便要把这靖南侯夫人的义妹一枪挑了。
他温柔地执起她的手,低低地叹了一声:“宛儿,我们已经十日未见了。”
春静脸染绯霞,低头道:“我们男女私会本就于理不合,我今日都不该来见你的……”
话还未说完,她便被他扯入怀中低头摄住的唇。
春静嘤咛挣扎,可纤手却慢慢无力垂下。
他吻着她柔白的颈喃喃道:“宛儿、宛儿,你好狠的心。”
那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却让人心头一烫,宛春静前世今生遭遇的皆是些蛮横丑恶的男子,何曾被人这样轻怜蜜爱的对待?
他分开她的唇,吮。住丁香小舌缠绕轻吸。
那慕楚舟号称风月冠绝长安,一番手段使出来,春静便如被慢慢抽走骨头一般一分一寸酥软下来。
不知不觉间,她被抱在他腿上,襦裙解扣,芙蓉巾掉,连内面浅粉色的小肚兜儿也被解开。春静心中一惊,正要推拒,忽然胸口一凉,那绣着兰花的肚兜已经被他摘了下来,一对小巧玲珑的玉鸽露了出来。
“不……”她羞慌去遮,却被那眼明口快的冤家一口缀住上面的红梅。
“嗯……”她浑身一颤、音中带腻,只听得人心中一荡。
慕楚舟低头看着怀中人儿,只见她一身白嫩肌肤如腻,一对玲珑的玉鸽堪怜,虽不是惹火艳物,却也柳嫩花娇、体态风流,不觉间垮下鼓涨,气血上涌。
旁边是一方铺在地上的锦榻,他就势便把她压在了上面。
春静猛然惊醒;连忙推拒道:“不要……楚舟……不要这样。”
慕楚舟哪里还管她?只掀起了裙子一把便扯下了亵裤。
春静浑身一僵,眼前猛然出现一个瘦弱婢女被三个男子死死按在地上剥扯衣裤的画面。
那厢慕楚舟已双手擎住她粉嫩的双腿往上一推,顿时间口干舌燥。只见那粉蕊儿毕露,娇娇艳艳,好一条姣艳的花溪。
慕楚舟心中一喜,没想到今日还遇到这样宝物,一低头便撷取了上面的红蕊。
“啊……”
春静那处如电徒然紧绷,一股说不上是痛苦、是魂销,还是屈辱的滋味袭上全身。
她战栗着,一时如火、一时如冰。
慕楚舟见火候已到,伸手退了垮裤,顿时间剑拔弩张、穷图匕显,挺身便要将这柔弱女子刺得玉碎红翻花溪乱溅。
春静却猛然睁开眼睛,用尽力气一把将他推开,厉声说道:“你若硬是要这般糟践我,我便从这船上跳下去!”
☆、第57章后位
慕楚舟闻言不由一怔;没想到这个女子倒有些难以上手。
他邪邪一笑,低头便噙住了她胸口已尖尖翘翘的红润茱萸。
“你——”春静又羞又怒;偏生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正在心乱如麻间;只听那人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你不愿意;我自是不会勉强你。你我要
做长久夫妻;何须急在一时,”
春静不由呆住,恍惚间;那冤家一边品味着口中的茱萸一边用手将另一边娇小的雪软揉弄
成各种不,堪的形态。
春静双颊如火浑身无力,“你不是说……还不快放开我。”
那人在她耳边轻舔叹道,“宛儿放心;今儿只让楚舟好生服侍你。”
春静被他口中热气呵得阵阵酥麻,正在茫然无措间,又被那人再次打开玉门,一时间舌挑
花蜜,指揉茱玲,春静何曾受过这等滋味,徒然秀足紧绷,不经意竟被他弄得泻了身。
她羞得无地自容只得紧紧闭上眼睛。
那慕楚舟倒也不急,只慢条斯理把那淋漓湿透的妙处翻开,从里到外看了个透,正弄着那妮子又似动了情,他心中暗笑:这女子倒有些意思,一下子吃了反倒没了趣,不如留着慢
慢把玩受用。
春静心乱如麻,偏生得身子毫无力气动弹不得,只能由着他轻薄了够。
慕楚舟微微一笑,拿起榻边的汗巾子将她那处慢慢攒干净了,又温存体贴地替她穿上小衣
亵裤。春静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你、你这般……如果你不要我,我只有一根绳
子吊死了干净。”
慕楚舟心中冷笑,这些个女人个个都爱说吊死了干净,好像方才吃了多大亏自己不曾得趣似的,明明就是贱骨淫。娃,倒偏生爱装些贞洁烈妇!
他忽想起月色下那个清美如梦的女子,不由一阵恍然。
只有她,只有她才配让他匍匐在脚下,
那怕只是踩上一脚,或者像当日那般抽他一鞭子,他也甘之如饴。
春静见他沉默不语,不由心中更凉,一下子秀颊全白了。
慕楚舟温柔一笑将她揽进怀里,“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是担心自己现在没什么出息,
你的姐姐又对我有成见,上门提亲多半会不允。”
春静道:“姐姐待我极好,不如我找个机会,帮你们说和说和。”
慕楚舟眼眸微微一闪,脸上却不动声色地说:“这个得好生谋划谋划,否则还容易弄巧反
拙……”
***
转眼到了六月,太子大婚之期定在八月,可廖润清的病却一直不曾痊愈。廖夫人不免心中
焦虑,这一日便又和归旋一同去往润清居住的雨歇馆去看她。
雨歇馆内纱幔低垂,空气中隐隐缭绕着熏香和中药的余味。
润清云鬓松散地斜斜倚在床榻上,她本是肌骨匀亭,容色端丽的女子,可现在看着却清减不少、容色黯然。
廖夫人不禁心中一酸,上前握住她的手强露了个温和的笑脸,“润儿,你这几日身子可索利些了?”
润清坐起身来,柔声道:“都是润清害姑姑挂念,我已经好多了。”
廖夫人点了点头,“这就好、这就好。”
归旋看着四周不禁秀眉微微一皱,“润清,这么热的天,你这儿为何门窗紧闭?”
润清道:“吴太医嘱咐不得见风。”
归旋道:“莫要听那些老夫子胡言,即便病了也人还是要活动活动的,润清不要担心,少侯说过下月陆神医便要归京,让他给你诊治诊治,定然药到病除。”
润清却微微黯然一笑,“或许这不是病,是我的命。”
归旋闻言不禁一惊,忙问:“你为何这么说?”
润清道:“去年年关的时候我去相国寺上香为全家祈福。照例在那里求了一签。是弘远大师亲自为我解得签,那签上说我命里是个平安清贵的命格,有些事情福分太厚了反倒无福消受、折损自身。”
这无福消受的事情只能是嫁给太子了,廖夫人愣了半响说道:“润儿不要胡思乱想,弘远大师也有算不准的时候。你与太子的婚事钦天监合过八字,是合的。”
润清淡然一笑,并不言语。
归旋紧紧盯着她问:“润清,你真相信这些命理之说、无稽之谈?”
润清沉默了好一会,道:“其实我信不信并不重要,但如果能既不得罪人又顺理成章地推掉这门婚事那是最好不过了。”
廖夫人和归旋闻言皆怔住了。
过了半响,廖夫人方问:“润儿,你可是不满意太子殿下?”
润清摇了摇头,“太子殿□份尊贵、才德兼备我怎会不满意?我只是不喜欢这门婚事。
姑姑,你记得小姑姑吧?她也嫁入宫中,之后便一直再也没能归家,不到十年便没了。小
姑姑是那般清透活泼的女子,可您还记得吧?哪一年我随母亲和您一起入宫见她,她哪还
有半点当初的样子?”
室内一片安静。
归旋沉默片刻道:“其实这门婚事也不是非结不可。当初太子与廖氏联姻,一是为了巩固
和靖安侯府的联系,二是为了得到清流派的支持。而今他大事已成,已不需要再利用联姻
扩充势力。如果侯府提出退亲,他多半会答应。只是,廖家那边恐怕不好交待。”
润清刚刚亮起的眼眸一下子暗了下来,当初她允婚便是因为父母之命、全族之愿。而今不也一样?
也许她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认命!
廖夫人沉吟许久,下定决心道:“这件事倒也不是没有转寰,只要你下决心了,我可以请侯爷去和你父亲去说。只是,润儿,你是许过太子的人,若这段婚姻不成,只怕再难寻到门当户对的佳偶。”
润清一下子握住廖夫人的手,“姑姑,我宁愿嫁一户寻常人家,也不想嫁到宫门深似海的
皇家。”
归旋心中一震,她看着润清端丽的眉目,不禁生出一种感叹,这样一个通透明净的女子难道就该湮没在三千粉黛没有自由的后宫之中?
她说道:“母亲,你便答应她吧。一个家族的昌盛或许要靠外戚势力,但一个家族的长久
绝不是靠和皇族联姻。”
廖夫人神色微变,看了看归旋又看了看润清,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
当晚,归旋便向湛霄提起了这件事情,湛霄沉吟良久微微一叹。
第二天他便去了东宫。
三日后,钦天监监正上表:昨夜天兆异相,臣彻夜观之,天际紫微星归位,而坤星隐没。天兆预示,不可罔顾。太子殿下命格清奇,需以命格至贵之女子匹配方成佳偶,彼此相得益彰,可佑我大魏繁荣永盛。
接着,辅国公廖缙上书:请陛下顺应天相收回成命,废除太子殿下与臣女之婚约,为太子殿下另择取佳偶,以佑我大魏昌盛。
次日,皇帝下旨:废除太子殿下与廖氏润清之婚约,双方各自嫁娶另择良配。并封廖氏润清为永安郡主,食邑五千户。
***
淑妃宫内。
淑妃娘娘看到前来拜望的太子偃修不禁忍声埋怨道:“修儿,为何搞成而今这样?你不要瞒我,钦天监、还有相国寺弘远大师的说法皆是你授意的吧。你才登上太子之位,根基尚浅,正是需靖安侯府和廖氏一族的辅佐的时候,岂能现在断了这门婚事?他们万一生了异心如何是好?”
偃修只淡淡一笑,“母妃无需过虑,我与靖安侯府的联盟不单只靠这场联姻。而且日后登基若后族势力过大,于我于国皆弊大于利。”
淑妃娘娘搞不懂他的想法,担忧后族势力也要到登上大宝之后吧?他现在……
她叹了口气,“这场婚事退了便退了吧?可你为何让钦天监的人说只有命格至贵之人才能配你?若是找不到这样的人,你岂不是要一直虚置正妻之位?”
偃修沉默下来。
虚置正妻之位
虚置皇后之位
我以此位待你
还需要等多久,还需要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