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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捕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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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锦书眼角和嘴唇都比以往红了许多,显得格外诱人,软绵绵地抱住他的脖子,用下身去磨他。霍阑在他身体深处研磨,他颤抖着呻吟声拔高,又压低,连音色都无端令人觉得有些艳丽。
  他与霍阑耳鬓厮磨,紧紧相缠着,由于过度的快感,水雾在他眼中凝结成泪珠顺着脸颊滑下,拖出一道湿迹。他好像是难得地害羞了,低喃了一声:“老公。”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韩锦书直到晚上要吃饭了才下床。
  那声“老公”喊出来后,霍阑就没放过他,按着他做了四五次,到最后腰酸腿软连嗓子都喊得有些哑了,直接累得睡过去。韩锦书迷迷糊糊感觉到对方抱着自己去清洗,但他全身上下都疲惫极了,也没睁开眼睛就这么乖乖地任他收拾自己。
  他窝在霍阑怀里睡过去,梦里有柔软的羽毛和温暖的阳光。他达成了自己一个又一个的私心,只觉得满足无比。
  只不过醒来后他就知道后悔了。前一天晚上被折腾得太过的结局就是今天每一寸肌肉都酸痛得不行,他躺在床上不想起来,裹在被子里玩手机。霍阑已经起床洗漱过了,进房间就看见他懒洋洋的模样,好笑地坐过来拨他的头发:“起床了。”
  “不起,腰软,”韩锦书嘀咕,“今天我放假!”
  霍阑笑道:“昨天是谁说要做爱心早餐给我吃的?”
  韩锦书:“我记性不好,我没说过吧。”
  他一搬出这个借口来,霍阑就没办法了,只好刮刮他的鼻子:“你这是耍赖。”
  韩锦书把手机放到一边,用脸去蹭了蹭他的手,放软声音说:“爱心早餐就是我吧,你已经把我吃得这么惨了……”
  霍阑道:“谁让你那么叫我的,我不得回报你一下?”
  “我叫了你什么?”韩锦书下意识问,一时还有些想不起来,但片刻后他眨了眨眼睛,又撒娇道,“阿阑我饿了,换你给我做个爱心早餐好不好?”
  霍阑重申了几遍自己做饭不怎样,韩锦书说早餐只要煎蛋烤面包热牛奶就可以,把他磨出去了。接着韩锦书在床上滚了半圈,爬到另一侧的床头去把本子拿出来,笑得像偷腥一样把自己刚回忆起来的细节写了下来。
  早饭他是和霍阑一起腻腻歪歪吃的。早饭后霍阑让他接着躺,留了个保镖下来照看他,自己去公司了。韩锦书干脆懒洋洋地躺了一天,时不时给他发个短信骚扰一下,发觉就算自己一个人待着,其实也不会那么难熬。
  心被填满了一半,原本的寂寞就无法再那么轻易地攻占他了。
  晚上霍阑回来了,发现他还在床上,不忍见他这么懒惰强行把人揪了下来。韩锦书有些记仇,晚饭就给他做了最讨厌的芹菜,看着他黑了一半的脸满意地笑。
  他们就像是普通的情侣那样相处,朝夕相对,分享彼此的心情和感受,会接吻做爱,也会对对方说一些甜腻的话。
  他们之间只差了一步。
  最关键的一步——承载了他这么多年的隐忍、苦涩与爱意。
  韩锦书并不急切,他享受着这个与霍阑逐渐亲密的过程。他要将一切的阻碍与隔阂都除去,缓慢却完全地,占据霍阑心里的位置。
  时间不紧不慢地走着,身边的一切还是风平浪静。霍阑将可能存在的危险也告诉了齐斯嘉,两方一起警惕了大半个月,仍是什么也没发生。
  霍阑开始觉得对方说不定只是来查探一下便识趣地放弃。他的父亲都失败了,凭他一个人又能做什么?
  然而就在突然之间,他接到齐斯嘉的电话,说霍谊不见了。他们在商业街被围堵,霍谊被人掳走了。霍阑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等把情况都问清楚了后,他挂了电话,脸色一瞬间阴沉得可怕。韩锦书在旁边听了全程,及时上来握住他的手,阻止他摔手机的动作。
  霍阑的心立刻全挂到了他那个可怜的、神智不全的弟弟身上,一时间险些冷静全无,暴躁愤怒得想撕人泄愤。韩锦书抢救下了手机,又追在他后面走了好几步,把调好了拨号页面的手机强行塞到他手里,抬高音量:“阿阑,你先去联系调监控!”
  霍阑一时间连眼睛都红了,韩锦书直视他的眼睛,发现他甚至有些六神无主。韩锦书有些心疼,要给他传递些什么一样抱了他一下,出门去叫人备车了。


第二十六章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霍阑陷入了一种几近边缘的状态。他精神时刻紧绷着,要压抑着怒火保持冷静,要去冷静排查弟弟被带到了哪里。每一次的探查和追捕落空都让他的情绪大起大落,韩锦书守在他身边尽力安慰,却也起不了多少作用。他的睡眠时间加起来不到十二小时,还基本都是在韩锦书半劝说半逼迫下进行的浅眠。
  直到第三天下午,齐斯嘉找出了线索,他们才终于能锁定霍谊的位置。
  韩锦书看见他神情冰冷,拿了一把枪放进怀里,呼吸顿时停了一下。保镖已经准备好了要出发,霍阑神情缓和稍许,对他道:“这次比较危险,你留下来吧。”
  他摇了摇头,上前握住霍阑的手:“我陪你去。”他的手摸进霍阑怀里,触到那把枪,略微低低头,温声道,“不要带上它了。有问题的话都交给保镖,好吗?你不要动手。”
  霍阑深吸一口气,没有拒绝。
  晚上去阻截目标的时候受到了一点阻碍,对方警惕地察觉到了他们,飞快地将霍谊绑在车上逃跑了。郊外的夜晚路上车辆很少,在路上一路狂飙几乎不受阻碍,霍阑的车略微落后于他们,齐斯嘉驾车赶在前头,他都气得想抢过保镖的枪去打对方的轮胎了,还是不得不冷静下来,指挥手下围堵。
  半道对方驾着车猛地拐弯冲进水库里,霍阑赶到停下来的时候,齐斯嘉已经跳入水里救人。韩锦书抓着他不让他一起下去,给保镖使眼色过去查探,自己回车上找出早就准备好的毛毯抱过来。
  其他人看不出来,但韩锦书能清楚地感觉到,霍阑强迫自己紧绷了这么长的时间,早就已经到极限了。他给浑身湿淋淋的霍谊和齐斯嘉披上长毯,齐斯嘉给霍谊做着人工呼吸,他又回头小声劝说霍阑,把调好的手机页面递给他,要他去联系急救。
  霍谊被送入医院之后,韩锦书忙前忙后,拿了换洗衣物又买了暖胃的东西,接着又发现齐斯嘉脸上的伤口发炎,推着人去找医生看看。他松了一口气回头,走过去,轻轻拉住霍阑的手。
  霍阑凝视着他。他带着人坐下,很幼稚地端起放在一边的粥,哄道:“吃一点,然后今晚好好睡一觉,好不好?小谊急救应该一会儿就出来了,不会有大事的。你要好好休息,明天才能接着处理这一堆事情。”
  霍阑摇摇头,又点了一下。他随便吃了一些东西,守到霍谊被推出急救室,找医生问清确认确实没有大碍之后,才让护士加一张病床进来。
  韩锦书眉目在灯的浅光衬托下显得格外温和,像是轻松又像是安慰地笑道:“我替你看一会儿吧,等会叫你起来换班。也陪你紧张了三天,让我玩一会儿游戏,你好好睡。”
  霍阑带着点自嘲地笑道:“有时候离了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该说这话的是我吧,”韩锦书点了点他的额头,开玩笑道,“也不干什么多重的工作就能拿这么高的工资,只有在你身边才能这样哦。”
  霍阑明白他的意思,了解他的体贴,但听见这话还是不免忆起他变成如今这模样的原因,心中略有些酸涩。他专注地凝视着韩锦书,半晌靠近了一些,吻了一下:“谢谢。”
  韩锦书温柔地回吻他:“不用谢,我也是要回报的人的……你快睡吧。”
  霍阑这一觉睡得并不太安稳,断断续续、充斥着不好东西的梦干扰着他,让他厌烦地皱起眉头想要醒来。然而每次他将醒,便有一只手会耐心地替他拨开那些东西,抚平他的烦躁,让他又一次沉入睡网之中。
  再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霍阑侧着身睡,睁眼便看见韩锦书趴在床边,似是小憩着,眉目安宁又平静。
  这个人总是教训他,说他对自己不好,总是勉强自己撑起一切。
  然而霍阑觉得,好像有时候真正在虐待自己的,反而是这个人本身。
  他尽量放轻动作起身,看看韩锦书,又看了看另一张床上安静睡着的弟弟,不发出一点声响地下了床,绕到韩锦书身边。把人抱起来的时候,他听见一点细微的、很软的哼声,韩锦书眼睛睁开一小条缝,见是他,慵懒地凑过来亲了一口。
  霍阑将他放到了还带着余温的床上,给他盖上被子。他还扭头,费力地看外面的天色,仿佛是确认霍阑已经睡了足够长的时间,这才放心地再次闭上眼。“睡吧。”霍阑的心前所未有地被触动,连带着,声音都仿佛罩上了晨曦的一层软光,温柔得让那个迷迷糊糊的人微微勾起嘴角,幅度很轻地颔首回应。


第二十七章 
  霍谊虽然身体没有大碍,但精神上却因为过度受惊再次出了一些问题,昏迷发烧了两天,不断哭着说梦话。霍阑除了最开头一天陪着他照看以外,其他时间都不得不离开,处理遗留事务。
  韩锦书也被他赶回家,被保镖看管着,结结实实毫不放水地睡了一天。
  第三天医院那边传来霍谊清醒的消息,霍阑急忙赶过去,霍谊整张小脸哭得可怜兮兮的,趴在齐斯嘉怀里,又发着低烧呓语着睡着了。齐斯嘉给他简要地说了一下情况,霍阑得知弟弟有恢复的可能性,顿时都有些精神恍惚。
  韩锦书看着他的表情,好笑地牵着他出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取笑,霍阑突然用力抱住他。他措手不及,歪歪头回抱住对方,便听对方道:“锦书,小谊都能恢复,你一定也可以的。”
  他的手僵了片刻,微微颤抖了一下。
  韩锦书已经很久没有想过这件事了,或者说刻意不去想它。当一件事的希望渺茫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就会放弃希望,避免自己在无限的希望又失望之中沦为绝望。
  既来之则安之。记忆力变成现在这样,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可怕,他已经习惯了之后,这件事其实也不能影响他太多。只要好好记下每一件事,他仍然可以如常生活。他可以接着做霍阑的助理,做他最得力的助手,就像这次霍谊被绑架,他依旧能帮霍阑处理许多。
  不能恢复也不会如何,他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只是如果能恢复……韩锦书笑了笑,蹭了蹭霍阑的脖子:“但愿吧。”
  接下来的几日,韩锦书代他来医院看望霍谊的恢复情况,霍阑则专心致志对付仇家,把对方揪了出来。那个狼狈的男人被押到他面前不断求饶,霍阑阴沉地微笑着,让保镖捆紧他的手脚,丢进湖里,直到他快窒息了才将他捞上岸,如此往复几次直到他奄奄一息。
  霍阑查出了对方在公司的挪用公款记录与多项污点,夸大了一下,用手段把他送进了牢里。
  等处理完这一切,霍谊也终于好转了。
  霍谊的记忆恢复,终于不再是痴痴傻傻心智不全的状态了。他认得出老了不少的父亲,也认得出始终为自己操心的哥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家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韩锦书在外面看着病房内的场景,眼中不由流露出些许欣慰与羡慕。
  四年前他的性向被父母发现,打了一顿后赶出家门。其实最开始他也会偷偷回去看,但母亲有心脏病,第一次便气进了医院,后来每次一见到他便要大发雷霆。几次后他怕刺激到母亲,再也没有回去过,只是定时给他们打钱。
  韩锦书这几年间也尽量不想这件事,但每次一想到,心中还是不免刺痛。
  霍谊在医院进行后续治疗,一个月后情况彻底稳定了才出院,霍阑时不时会带着韩锦书去看他。霍谊本性是内向羞涩的,面对哥哥时也不再像之前一样直接扑上来,只是乖乖地给他们泡茶陪他们聊天。霍阑去摸他的头时,他会脸红地笑一笑,然后借口去上厕所,偷偷打电话给齐斯嘉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这种前后落差一一地累积下来,让霍阑有些不爽,但又不能说什么,一口气憋在心里没处发。
  韩锦书自然也能发现他的情绪变化,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就笑话霍阑像只护崽老母鸡一样。霍阑一个人生闷气,他又围在霍阑旁边逗人玩,最后被一把扑倒,两个人滚在一起终结上一个话题。
  直到临近春节,齐斯嘉又照例带霍谊回来霍家。霍谊整个人穿得严严实实的,裹了好几层,围巾围得高高的遮住下巴,白白净净的小脸还有些红,漂亮得惹人怜爱。
  霍阑已经整整三年没和弟弟一起好好过春节,霍谊在国外,他只能在初二处理完所有事务应付完所有亲戚和合作伙伴之后,才和父亲飞过去与霍谊短短地一起住上两天。今年的霍谊因祸得福,好不容易才重新变回了他熟悉的那个弟弟,他心中感慨万千。
  和霍谊抱了一下聊了几句之后,他帮霍谊理理头发,又帮霍谊摘下围巾。
  紧接着他就在霍谊修长白皙的脖子上,看见了一个又一个的粉色吻痕。
  霍阑动作立刻就停住,表情难以察觉地扭曲了一下。那些东西他太熟悉了,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他的感觉就好像自己三年前那个还在上高中的、被捧在手心呵护不尽的弟弟,一夜之间就被人拐走吃干抹净了一样,霍阑磨了一下牙齿,连日来积攒的那点微妙的不高兴在这一刻一齐作祟。他维持着面上的平静笑意,调侃霍谊真的嫁出去了,又问他觉得齐斯嘉为人如何。
  霍谊脸一下子红透,眼神躲躲闪闪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一副甜蜜又害羞的模样。
  霍阑鬼迷心窍,说着“那你还要不要哥哥”,捧着他的脸要亲一口试试看。霍谊以为哥哥在和他闹着玩,一边笑一边推拒,面上的绯红还未退去。
  就在他嘴唇刚触到霍谊脸颊那一刻,齐斯嘉与韩锦书说笑着推门进来了。
  空气顿时陷入沉默。


第二十八章 
  韩锦书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住。
  霍谊一瞬间推开霍阑,拔腿就要往齐斯嘉那里去,但跑了一半又没拿围巾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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