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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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人都没有听懂冰狼的话,这让冰狼呼了口气,我纳闷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也没有想太多,詹姆斯的秘密似乎有很多,他的确需要有个人来倾诉一下——瑞切尔太太人很好,但要和她说话的话你得做好无人收听的准备。
“有人想对你们不利,”我接着道,“或者有人在警告你们。”
日落西下,这个平淡的小区里又迎来了一个夜晚,詹姆斯把门紧紧的关好,整个大厅里一直安静得没有任何声音,这让我有些后悔在几小时前说的那句话了。瑞切尔太太这时从厨房里把饭菜拿出来,风狼走上前准备帮她一下,她拒绝了。
“我还没老到那种地步,泰尔,”她对风狼道,“当我的两只手上各放着四个菜的时候,就代表着我想让你们鼓下掌——如果你不鼓掌的话就给我让开,你挡着路了。”
风狼只好站到一边,土狼急忙站起来把桌子搬到她的前面,瑞切尔太太瞪了他一眼,他马上很响亮的拍了拍手。
“——很好。”
瑞切尔太太把菜放到桌子上,土狼又把桌子搬回了原地。
餐桌上,所有人都对那蜘蛛的事情绝口不提,詹姆斯说着土狼他相好的八卦,风狼则在一边和炎狼说着一些不太好笑的冷笑话,瑞切尔太太问小蓝的军用格斗术是从哪学来的,小蓝说是她爸爸教的,她爸是某神秘部队的训练官。
“抱歉——”炎狼转过头打断到,“那支神秘部队指的是城管和拆迁队吗?”
四周顿时哄堂大笑,小蓝也没有理会他这讽刺感十足的冷笑话,轻轻的咳了一声就站起来把吃剩的菜拿走,好让厨房里的水果沙拉在今晚就能被众人享用。
“这姑娘不会把蜘蛛放在树上的,”冰狼看着小蓝的背景说到,这是他在这餐桌上说的第一句话。
“哦?”土狼回过头,“为什么?”
“她没透露部队的名字,”冰狼说,“这证明她绝对信得过。”
我也相信小蓝不会是那种人,这种信任毫无理由,就像相信詹姆斯是个好人一样——他是么?==这两人貌似不一样。
小蓝把水果沙拉给放到餐桌上,炎狼马上拿了一颗草莓。
“抱歉,没别的意思,”冰狼把手放到桌子上对小蓝道,瑞切尔太太踢了他一脚,“——好吧,是有别的意思,能透露下你父亲的姓名吗?”
瑞切尔太太又在餐桌底下踢了冰狼一脚,但话已经问出了。小蓝看了看众人,然后在我旁边坐下,“我姓曾,”她说,“这个名字是‘真蓝’的谐音,因为我妈喜欢蓝色,我家的房子都是蓝色的——连外墙都是。”
冰狼点点头,他说了声抱歉,小蓝也对他笑了笑,众人马上又回到了之前那种无聊的状态。
晚餐过后,詹姆斯从柜子里拿出四个充气床扔在了客厅里,我看着那些床垫有些不对劲,随即我就想到了什么。
“你有这么多床,那么前段时候你还让我睡沙发?”
他对我耸耸肩,“在我这里,你睡觉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二楼的床上,不满意的话你也可以爬我床上来,不然你就活该睡沙发。”
炎狼捂着嘴偷笑着,土狼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要不你今晚和我躺一块吧,你小时候经常喜欢爬我身上拔胸毛的,你当——哦——唉哟——”
风狼和瑞切尔太太分别扔了一个苹果和一个塑料杯过去,土狼没反应过来被打了个正着。
“我和小蓝就不耽误你们这群家伙的基点了,”瑞切尔太太拉着小蓝往门口走去,“我会在附近的旅馆里住上一晚——照顾好丹尼,詹姆斯,他晚上要是醒来的话就给他点镇定剂——如果需要。明天见,小伙子们。”
“see you~~~”
四人异口同声的说到,瑞切尔太太满意的打开门走了出去,小蓝紧紧的跟在她身后。
“好了,”詹姆斯拍着手说到,“挑上自个儿喜欢的床,充气筒就在门后面,小源,你晚上就别躺沙发了,丹尼昏迷呢,不会有任何声音的。”
“我认识一个家伙,”土狼摸着脑袋笑着道,“他就住在这个市区里,你要我把他叫来吗?他的床上功夫无比一流,如果我性向和你一样的话估计早就把他弄到手了。”
詹姆斯拉着我往楼梯上走去,“一山不容二虎,”他这么说到。
丹尼睡得很香,或许是小蓝把他摔重了一点,不过我想就算小蓝直接把丹尼扔草地上詹姆斯也不会有任何意见的——毕竟摔不死,五米多高的距离,下面还是又软又厚的草丛——詹姆斯只负责给草地浇水,从来没想过要剪掉它们。
“他会没事吗?”我看着丹尼说到,“我的意思是——你会帮他戒毒的吧?”
“当然,”他点了点头,“必要时候我会联系他的家人,他已经跟家里人说过他的性向了,他说除了他妹妹担心他会把自己的男朋友抢走之外,其他人都对此没啥意见。”
我点了点头,他坐到了丹尼旁边,我站在一边不知道干什么好,他有些好笑的看着我,“你站在这里一脸的犹豫不定,是想邀请我把你压到床上去吗?”
“没那意思,”我说着就往一边的床上走去,“你可以把丹尼压在身下,”我接着道,“虽然他现在昏迷,不过我敢肯定他的身体还是会有所反应的——晚安。”
“晚安。”
詹姆斯把二楼的灯关上了,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那摇摇晃晃的擎天柱模型,它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好像要掉下来一样,但詹姆斯说他把线系得很牢,除非地震和人为的破坏,不然它是不会掉下来的。
“你怎么把它系上去的?”我轻声问到,詹姆斯过了几秒后答道:“拿着梯子爬到天花板上系上去的,这举动不太危险,就是那梯子有点重——我那时有半年多没拿过重物了,瑞切尔的儿子死后她就和我离了婚,离婚后我就退出了战场,拿着数不清的钱到处旅游——你猜怎么着?有次抽风了随船横穿太平洋,结果那船被狂风吹着搁浅在了小岛边,因为那船是偷渡的,我们船上那二十多个人在岛上呆了一个多月才走,我敢打赌那些偷渡移民的家伙是再也不敢乘坐小渔船了。”
“小渔船?”我感到有些好笑,“您这位持有多国签证的危险分子因为脑袋秀逗了而去乘坐小渔船试图横穿太平洋?——你们能从小岛上出来是因为你向你的这群狼友们求助了吧?”
“猜得不错,”詹姆斯说,“不过我只给斯皮登——冰狼打了电话,他说过会保密的。”
“斯皮登?根据蜘蛛这个单词改过来的?——还是他的外号好听。”
“他是格陵兰人,没什么好听不好听,我是几年前在努克暗杀时遇到他的,他是那个科尔那个二世祖的保镖,我把他挖了过来,那次刺杀行动因为有了他的帮助,我们得以在一个星期内完成了任务,而且还没人知道,冰狼就是在那之后跟着我的。”
“你和他上床了?”我脱口而出。
詹姆斯嗯了一声,“当时想上来着,”他说,“但和他呆在床上没一分钟我就放弃了——和他做爱我情愿坐到干洗机上——他和我类型一样,你知道的,这以后我们也试过多次,我们试着转移阵地,但在床上做时我们会翻下床,在桌上做时一般的桌子都经不起我们闹腾,而有趣的是我和他有次把车开到山顶再做,结果下车时发现车子倒退在了悬崖边。”
“额——很好,不过能告诉我车内的情况吗?是不是所有的座椅都被弄坏了?”我看着天花板问到,这时听见他那边响起了声音,我转过头一看,他站起来就朝我这走来,然后猛地趴在一边。
“不,没坏,”他说,“除了车轮漏气了之外,什么都没坏——我能抱着你吗?”
我啊?了一声,刚想拒绝,他的一双手就搂了过来,“这——你不是不需要我的回答吗?”我有点恼怒的看着他,他笑了笑,“我以为你的默认答案会是可以——你能主动的把手放到我的后背上吗?要知道只有这样才舒服。”
“这样挺好——”
詹姆斯越抱越紧,直到我的胸口被我自己的手给弄的生疼的时候,他的手直接换个角度,抱了个满怀。
“这样才算好。”他看着我的眼睛说到,我急忙低下头不和他对视,他随即把我的手贴在他的后背上,我有些尴尬,但他什么话也没说。
这有些奇怪了,我也不知道这算什么情况,詹姆斯和枫的身高差不多,都180左右,比我高了10厘米,他们的性格完全不同,但就现在想来,无论是枫还是詹姆斯,我都没有主动的抱过他们……
一楼的灯这时也关上了,风狼和土狼的窃窃私语在黑暗中传来,十多秒后我听到冰狼低声的叫他们不要说话。
墙上那钟又滴滴答答的响了起来,声音很清楚,我就很奇怪那钟是不是属于夜猫一族,怎么白天的时候声音不大,一到晚上就响个没完。詹姆斯这时轻声的打着鼾,似乎睡着了,我动了动身子想让他不抱的那么紧,谁知到一动之下他整个身子忽然一翻,直接就压了上来。
额——今晚不会就这么睡吧?我苦恼的想,空调温度虽然不高,但身上躺着个人,怎么着也不会舒服啊。
……
不管怎样,这一夜还真的就这么过去了,而且极不踏实,醒的时候才五点多,起来一看发现詹姆斯在下面和那四大元素狼打起了德州扑克,我很佩服他们的精神如此旺盛,这么一大早的就在赌钱——估计土狼是输的最惨的一个,他面前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
就在这时,我忽然闻到了一股带有腥臭的气味,随即我抽了抽鼻子,那气味感觉更加真实了。
“你在炒菜吗?”我在鼻子前挥了挥手说到,“是不是买了变质的猪肉?这气味难闻的。”
下面那众人全部一顿,好像是被我吓了一跳,詹姆斯无奈的把牌扔出去,他抬起头道:“胡说什么呢?我从不炒菜,你快下来帮我打一会,我必须赶紧上厕所。”
“那就去呗,”我笑着道,空气中的腥臭味忽然消失了。詹姆斯又扔了一张牌出去,“急啊!”他说,“我手上还从没拿到过这么好的一副牌呢,你就赶紧下来,我拜托你了。”
“可我不会啊!”
“挑小的扔,拿大的回来,点数比别人大就行了,快下来——”
我只好慢吞吞的走了下去,他对我啧了一声,然后索性就跑过来把我扛在肩上再把牌塞到我手中,接着他再跑回去把我放到沙发上,做完这些后他以飞快的速度冲进了厕所,里面顿时传来不小的声音——他这是憋了多久啊……
冲着厕所摇了摇头,我看了看手中的牌,丝毫看不出这牌好在哪里——两个10三个k,外带几张8以下的散牌,他刚怎么说的?意思貌似是把小的牌扔出去,然后……
土狼啪的一声往桌子上扔了一张Q,然后他仰面靠在了椅子上,一只手盖住自己的脑袋,“上帝啊!”他说,“又输了——”
炎狼急忙笑呵呵的把他剩下的筹码全拿过去,然后抽出一张3扔到桌子上,“该你了,”他对我道。
我想着詹姆斯那句话的意思,然后实在想不明白这点数怎么比,不过他说的那句挑小的扔我倒是记住了,于是就扔出了一张2。
土狼已经输光了,他凑到我后面看了看牌,然后就抓着脑袋大叫了一声不公平,“不能这样的!!!”他大吼,“做人要厚道啊!!!!!!!”
还握着牌的众人都嘴角抽搐了一下,风狼随手扔了个果壳砸在他头上:“厚你妹的道,自己赌技不行就别赖人家,你这样纯属找喷。”
众人点头称是,土狼左看右看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一个人慢悠悠的往厨房走去,詹姆斯这时从卫生间里出来了,他飞快的跑过来坐在我边上,然后随手就把牌从我手里抽了出去,“谢了啊。”他抬头说到。
随即他就把一张K盖住并推上了桌子,我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后意识到这扑克不是一两分钟就能学会的,于是就站起来坐到一边打开了电视。
“你上次那个美国的电视台怎么调出来的?”我跑到电视机前瞎按着,詹姆斯嗯了一声没理我,忽然间我按到了一个按钮,刚刚还在播报早间新闻的电视机马上变成了乱码。
“高压锅里放着电脑呢,里面的无线应该还有费,”詹姆斯扔出一张牌说到,“电视信号在这边的早上接收不到,你可以上网。”
“高压锅?你把电脑放高压锅里???”
“怎么,你有意见啊?”他朝土狼说到,土狼赶紧摇了摇头。
我走到高压锅前面把它打开了,一个笔记本可怜巴巴的呆在里面,也不知道詹姆斯上次拿出来是什么时候。高压锅里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气味,我赶紧把笔记本拿了出来,并且惊讶的发现它的电池居然还是饱满的。
詹姆斯继续投入到扑克里面去了,我抱着笔记本坐到餐桌边把它打开,待机界面打开的无比快速,但——貌似要密码。
“密码是多少啊?”我问他道,他随口答道:“19941109。”
我哦了一声就把密码输了进去,刚输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密码听上去好熟啊,然后仔细一想我就想了起来,这不是我的生日么……
实际上,准确的生日我已经记不住了,以前我父亲总对我念叨着他是在立冬那天看到我的,这应该是我的生日吧,不过詹姆斯怎么知道的?
回头看了看他,他看上去就像刚刚什么话也没说一样,我只好把视线转向电脑,他桌面上的游戏很多,大部分都是单机游戏,难得的几个网游还是一些我不知道名字的,我随即在他的各个盘里四处寻找,然后终于让我在F盘里找到了以前常玩的CS。
在这顺便说一句,国产网游如果你没钱的话最好还是玩单机的好,现在的代理商没一个是好东西,尤其是把星尘搞臭的那个代理——他的游戏谁玩谁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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