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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男人之间-第63部分

小说: 男人之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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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没有始终认为过什么,OK?!”维特冲她喊道,朱翠全身一怔:“你刚才在对我发火吗?”

    “我……这个……我……对!没错!”维特索性道,“我是在对你发火,而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你来找小詹姆根本不是为了继承我的家业,你是想让邻居们不说那些闲话,可你忘了说出去的是谁,你忘了——”

    “我是在证明你的——”

    “我的?你说我的?”维特看着她,“到底这十多年来是谁一直坚持分房睡?到底这些年来是谁到处宣传自己有一个儿子?是你!是你朱翠·格雷一直坚持,一直宣传!现在邻居们都在说闲话了,说他们从未见过你儿子,他们以为你多年不在家的儿子是个罪犯,而你就是罪犯的母亲。所以你就想把多年前的伤口再撕开一遍,企图用那道旧疤来挽回你这可笑的面子,对吗?”

    “宣传?呵——”朱翠冷笑一声,“我干嘛要宣传?”她问到。

    维特回答她:“因为你看到周围的邻居们都有儿女,每次在聚会上时他们都有意图的问你为什么没有,你感到自己的颜面无存——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这自信从何而来,你认为小詹姆真会回来?即使他回来了,他会高兴?”

    “我不在乎他是否高兴。”朱翠接嘴很快,“我把他接回来只是为了尽一个母亲的责任,当我死后他能记得给我烧香就行。”

    说着她走到一边倒了杯水,维特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他到现在还记得一个月前的那个早上——那天,朱翠几乎把多年来的形象在自己面前全部毁掉……

    “她说我是罪犯的母亲,你听见了!”朱翠大叫着把一个花瓶甩到墙上,维特在楼梯边揉了揉眼睛:“苏西只是说着玩的,她那人最喜欢讽刺,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哦,是啊,我曾提议搬家的。”朱翠说着坐过去坐到椅子上,维特见她的怒意有些消退,便上前把地上的花瓶碎片给扫起来放到一边,朱翠喝了一口水说到:“不管怎样,我们要去找到十七年前扔下的那个罪孽。”

    维特怔了一下,然后他转过身去:“你是说被我们扔掉的那孩子?我们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死了就随便找个,那更好!”朱翠瞪了他一眼说到,维特摇了摇头:“你如何确定我们的孩子是谁,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过了。”

    朱翠用手扇着风,眼睛盯着维特的下巴,“他的鼻子和脸型都像你,我敢肯定他的胡子也和你一样——我们肯定一眼就能认出来,只要我们能找到。”

    门铃在这时响了起来,朱翠走过去把门打开,只见一头金色卷发的妇女这时正露着经典八卦式的表情看着她,朱翠哼了一声:“你又来干什么,苏西?”

    “我刚不小心趴在你们窗户边了。”苏西笑着走了进来,“然后又不小心听到你们把孩子扔了。”

    “我警告——”

    “那只是玩笑,苏西。”维特打断妻子的警告说到,苏西扬了扬眉毛:“这么说你们的孩子确实是进少年管教所了?把管教所的名字告诉我,改天我去拜访拜访。哦!对了——你们的孩子叫啥呢?是姓朱呢,还是姓格雷呢?”

    “苏西·瑞博特!”朱翠转过身叫到,“我想你侵犯了我家的隐私,你如果还不走的话是不是想让我报警?”

    “这叫八卦,小翠。”苏西回过头看着朱翠,她转而威胁:“你是默认了吗?我可告诉你,如果你不想让我在五分钟内把这件事告诉全镇的人的话,你就最好乖乖的把真相说出来。”

    维特走上前:“我们到底和你有什么仇,能值得你这样费尽心机。”

    “嗯哼?”苏西得意一笑,“你就当我无聊好了,不过我很乐意帮你们隐藏这个秘密。”但朱翠拿起一边插花的花瓶就往她身上倒了过去,花瓶里的水全倒在了苏西·瑞博特的头上,维特·格雷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嘿!你——噢!——喔——”朱翠放下花瓶抄起扫帚就向前打着苏西,苏西不断的闪着,到最后她只得仓皇离去,跑走时她的嘴里还不忘夺势:“你这个老婊子给我等着瞧!我要在一分钟之内把你们的肮脏秘密让整个落日镇全部知道!”

    眼瞧着苏西·博瑞特的身影消失不见,朱翠叹了口气,身体靠在门上。维特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搂着她把门关上。“我们去找那个孩子吧。”维特轻声的对朱翠说到,朱翠抬头冲他笑了笑:“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我们明天就出发吧?”

    维特只能笑着点点头:“好的,我们明天就出发。”

    就这样,两人在第二天从阿拉斯加的北部地区一路东行,他们先是飞到莫斯科,然后飞到北京,接着从北京飞到湖南的某个机场,然后转机飞到了桂林。当他们易装后偷偷摸摸的回到小镇上时,小镇已经被荒废了,当他们说明来意之后,那位调查的警官便告诉他们应该去市郊的孤儿院找,于是他们就在市郊一间一间的找着,当他们在一个即将拆掉的孤儿院找到一个院长时,那个院长一顿:“你们就是小源的亲生父母?”

    两人看着照片急忙点头称是,院长便叹了口气,拍着两人的肩膀告诉他们我这时可能已经死了——死几个月了。然后他又把监狱的地址告诉两人,好让两人能把我的“骨灰”带走——或者说把坟头带走。

    两人有些不敢相信的离开,然后来到监狱,监狱的管理人员说几月前发生了越狱事件,几乎所有的死刑犯都跑走了,跑了个一个不剩。不过我在这些管理人员的记忆里还是很深刻的,他们很清楚我也没死,于是便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然后有一位还很好心的把我逃走的方向告诉了他们,于是他俩人便沿着那个方向深入山中,从而找到了瑞切尔太太的婚介所。

    当时瑞切尔太太并不在婚介所里,一个特别的人——老鬼告诉他们瑞切尔太太去了云南的某个地方,于是伪装成瑞切尔好友的两人起身前往老鬼所说的那个地方,但是到那时也已经人去楼空,不过常常把水浇到詹姆斯家的邻居告诉他们自己听到他们带着那个孩子去了法国,于是他们便又起身前往法国。

    到了法国之后,几天无果。正要放弃之时维特·格雷在一份报纸上看到了詹姆斯的聚会消息,当时他马上就把一旁的我给认出来了——朱翠没有,当时她正抱怨远行把高跟鞋给弄坏了。

    之后的事情不必多说。然而现在,躺在病床上的维特·格雷把整件事情回忆了一下之后,他隐约觉得这次的事太草率了。

    “我要单独的找小詹姆聊聊。”朱翠说着把杯子放到桌上,维特·格雷正想的入神,没有听见,朱翠以为他同意了,于是便走出去把门关上,维特·格雷根本就没听见朱翠有说过这句话。

    朱翠走出医院,拦了辆车便往旧河大道走去,她知道詹姆斯的房子在哪,所以当她在半小时后按响门铃时,她就知道了自己的直觉肯定正确。

    “您好——”冰狼刚把门打开就愣住了,但他反应很快:“被告和原告若非和解,不然无法见面,这点你的律师没和你说过吗?”

    “我只是想和他单独的聊聊,我保证不会拿他怎样。”朱翠觉得自己应该底气弄得更足一些,冰狼刚要拒绝,詹姆斯忽然出现在门边:“我认为你朱大小姐的自信应该不会让你下门来这,难道……你自觉得没有把握吗?”

    “我只是想和那孩……想和小詹姆斯·洛夫安特谈谈。”朱翠意识到如果想让这件事进行就必须得低声下气,于是她说:“还请您答应。”

    “哈——”詹姆斯笑了一声,“今天可没太阳啊,不过……嗯……我不放心小詹姆,所以我想跟着他。”

    “这个……”朱翠刚想把自己低下的头抬起来,但詹姆斯的一声冷哼让她决定继续这样,“你可以在十步之外跟着。”她降低条件,“而且保证不发出任何声音。”

    詹姆斯眯着眼睛露出笑容,刚要决定耍她一下时冰狼拉住他的手冲他摇了摇头,詹姆斯只好放弃。“好吧,”他说,“我这就把他带出来,风狼这会儿正在教他如何快速的把左轮的子弹给装上去。”

    说完詹姆斯便转身走回别墅,冰狼冲朱翠笑了笑,丝毫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

    “这样,小詹姆,用中指推开它……不对,要快点……还是不对!你就不能快点吗?”

    “可是——”我苦着脸看着风狼,“这太紧了,我使不了多大力气。”

    风狼坚持着:“我能打保票,你一定能推开它的。现在,让我们再——詹姆斯,怎么了?”

    詹姆斯走过来把我拉起,我有些高兴的看了他一眼,自从我们从法院回来之后风狼便拉着我要我装左轮的子弹,我费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学会,可风狼却说速度不够,于是就……

    “你妈妈来了。”詹姆斯对我说,“她要和你单独谈谈,我答应了,所以你——”

    “我就得去,是吗?”我开口说道,风狼听出了我话里有异,但还是没有说出来。詹姆斯点了点头,随手拉起我就走,我甩开他的手自己往前走去。詹姆斯朝风狼抛了个眼色过去,风狼耸了耸肩,看他表情就能明白他说的是问题在詹姆斯这边。

    “你来干吗?”我站在门边对朱翠说到,朱翠露出一个标准化的笑容:“我想和你单独谈谈……边走边谈,不会太久的,就从这走到路口边。”

    我探出脑袋看了看距离,冰狼有些好笑的拍了下我的肩膀,我缩回脑袋,不想跟朱翠边走边谈。但回过头的时候发现詹姆斯正跑着往这边过来,我赶紧回答道:“好吧,我们……就聊到路口边。”

    朱翠点点头,冰狼这时把门打开,我在詹姆斯刚想说话时便走了出去,耳边听到了冰狼的声音:“你又和他吵架了?”

    “没……没有。”詹姆斯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也不能确定什么,“我没……没和他吵。”但冰狼摇了摇头,然后便和詹姆斯走出去跟在后面。

    说实话,朱翠给我的感觉就是不易亲近,我自认脾气和接受能力比一般人好,但走在她旁边仍然有些不舒服的感觉,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心理作用。

    “维特进医院了,”她开口道,我“哦”了一声,她边走边说:“我……我并不是在要求什么,但你能去医院看看他吗?”

    “去看他?为什么?他不是有你在吗?”

    她不愿接受自己的失败。

    “我想他看到你会好一点,”朱翠说,“毕竟你是他亲生儿子,而我又一直惹他生气……虽然他从未抱怨过,但我能看得出来,他一直都忍受着。”这句话让我心里笑了一声:“为什么维特会一直忍受着,你看上去多完美啊!连走路都这么优雅——你还穿着高跟鞋?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一直不肯接受他人建议?”

    “我现在是请求你,小……小詹姆。”朱翠觉得这个名字得改掉,但现在不行。“请求不是告诉,我想你能明白。”她说,“无论如何,维特·格雷作为一个父亲,我相信你能接受得比我多些。”

    “你是他妻子,”我看了她一眼,“如果连你都不接受他,还有谁能接受他?”

    “我和你说话不是在让你评价我,行吗?”朱翠终于把不住关了,她提高音量:“维特和我是你亲生父母,不管我们怎么对你,你都不能改变这一事实,所以在各种情况下你都应该、必须去看看维特·格雷,他——”

    “他是你的,”我对她说,“维特·格雷是你的,你选择了他——好吧,也许是不情愿的,但你现在仍然跟着他……我能冒昧的问下为什么吗?我记得你应该要恨他的,难道你是为了钱吗?”

    她一愣,然后反问:“你难道不是?”

    “我?你在说我?!”我不敢相信的看了她一眼,“才这么几天你就觉得我也是为了钱吗?”

    朱翠打开自己的包包,翻了几下后又把它关上。“……抱歉,虽然你和维特·格雷长得只有一半的像,但我认为你和他都是一样的,你们都爱钱,他曾经想把我扔掉不管,知道吗?”

    我耸耸肩:“你知道在过去半年时间里我第二次愿意呆在一个地方不想走,因为我觉得我走了之后就会死去,这点你知道吗?”

    朱翠做了和我相同的动作:“不知道。”

    “那我又怎么会知道你和维特·格雷之间的事情?不过就你刚刚说的那件事,我的意见是很遗憾,因为我觉得维特·格雷应该下定决心把你卖给器官贩子!”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朱翠怒气加大了,她举起包就想砸过来,但眼角看到了詹姆斯和冰狼警惕的身影,于是她便有些拙劣的把这个砸人的动作给变成了抓不住包的动作,她把包扔到我后面,走过来时很隐秘很用力的用鞋跟踩了我的脚一下。“我现在很后悔和你说话,你会遭报应的!”她捡起包就往街对面跑去,我咬着牙想把脚上传来的痛意赶走,但是不行,朱翠那一脚踩中了我的脚趾,我觉得我中间的那个脚趾已经断了。

    “报应?!”我用自己能发出的最大声音说到,然后身体猛地摔倒了草地上,“看看什么叫报应吧!这就——”一辆车忽然驶了过来,把朱翠从路中间撞开,我看到她昏在路边,心里居然有些幸灾乐祸——看看什么叫报应吧,这就是报应!

    冰狼赶紧拨号打了急救电话,詹姆斯跑过来把我扶起,但我的脚痛得要命,而且已经有血渗了出来,詹姆斯脱掉我的鞋子一看,右边的脚指头上已经鲜血淋淋。

    “我送你去医院,你会没事的。”说完他抱起我就跑,然而跑了几步之后冰狼却在后面把詹姆斯叫住了,我听到詹姆斯骂了句脏话然后便转过身去,我咬着牙抬头一看,忽然就愣住了——

    只见玛多、土狼和炎狼醉醺醺的从车上走下来,他们靠在自己的车上哼着调调,看到詹姆斯和冰狼后便扬起手打了个招呼,冰狼骂了声见鬼,冲上去就给他们来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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