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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形婚"对象有点病-第22部分

小说: "形婚"对象有点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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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友之前的店头,里面的老板跟他是老相识,南星想着去看看,结果半路上手机没电了,白跑一趟不说,心情也奇差无比。
  他起身去充电,刚一开机手机消息就炸了,一百多个未接电话让他心悬起来,是不是师傅那出什么事了?他没犹豫直接给陈仪打过去。
  骆谦叫了一帮人把各种地方翻了个遍,包括声色场所,跟扫黄大队似的,就是没把人找着,陈仪这边快急疯了,都快凌晨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烟在嘴边一根根的抽,车里乌烟瘴气的也不开窗,骆谦过来找他一开门差点儿背过气去。
  “咳咳,别抽了。”
  陈仪把烟弹到地上,声音冷静的很,“我当时就是有病才管他死活。”
  “说些废话。”骆谦把他的安全带解开,挥手散开烟,“你惜才,对南星高看一眼,可他不是小孩了,你没有资格替他做所有的决定。”
  陈仪泄气似的靠到方向盘上,“回家吧。”
  “那你坐过来。”
  两人换了位置,下车时远方已露出渐红的光廓,陈仪一屁股坐在门外台阶上,想掏烟一摸只有空盒子了。
  “哎哎,别抽了,咱家你成大烟鬼,还有个叛逆少年,我活不活了啊。”骆谦拿过烟盒把口袋里的水果糖递过去,“吃这个吧。”
  陈仪想笑笑实在没心情,头一偏靠在骆谦身上,“十分钟之内他最好麻溜在家等着,不然见他第一眼我就挑脚筋。”
  就这会儿手机响起来,不出所料又是没找着人的消息,响了好几遍陈仪都懒得去碰,第三遍他摸索出手机举到耳边哑着嗓子说,“找不着就先散了吧,二十四小时一过就去报警。”
  “哥,你们在哪呢?”
  陈仪一个激灵爬起来,反复看了好几眼来电提示,咬着牙挤出仨字,“你在哪?”
  “我在家啊……昨天去我师傅老铺子淘东西了,手机没电就忘了给你打电话。”
  “滚过来开门。”陈仪的声音能听出一股怒气。
  “啊?”
  南星走到门边上打开,就这么举着电话看着门外风尘仆仆的俩人,跟逃难一样,头发乱糟糟的,一开门还带着股烟味。
  “你们……去……”
  “骆谦,关门。”
  陈仪冷着脸错身进去,骆谦把南星拉到身边,语气很沉重,“你再晚几分钟开门就终身残疾了,你这孩子也是,一会别顶嘴听见没,差点儿逼疯你哥。”
  “我让你关门你在那啰嗦什么!”
  “来了来了。”
  骆谦带着人进去把大门关上,房间一片死寂。
  陈仪坐在沙发上不说话,手里的打火机翻的人眼花缭乱,骆谦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像共犯,坐也不敢坐,站着又别扭。
  “傅南星,你胆儿挺肥啊,离家出走都不打报告了。”
  骆谦嘟囔了声,“离家出走打报告还叫离家出走吗。”
  陈仪瞥了他一眼压下火气,“怎么?敢作不敢当?”
  “就这冰山脸谁还敢当啊?”骆谦说。
  陈仪揉揉眉心瞪他一眼,“显出你了是吧?”
  “我这么大人站着,显不显的就那样呗。”
  陈仪不想搭理他,让他赶紧滚进厨房做早餐。
  骆谦觉得分散火力的任务完成不错,围裙一系吊着俩黑眼圈就去做饭了。
  客厅只剩下他俩,南星喊了声哥,“我没想去找我师傅,我就是想……想把那个鼻烟壶修好,他给我最后的活儿,不能随便交。”
  本来七分怒气被骆谦搅合的剩了三分,听完只觉得心里被猛拽一下,不上不下的扯得生疼。
  “你心思重,有些事不说是怕你多想,我刚见你那会儿……”陈仪皱着眉说,“就穿着校服蹲在地上摆摊儿,瘦的跟麻杆儿一样,所以我就……就觉着你一直那么大,被欺负了也不还手,后来就想给你把所有事情安排好,你就好好学艺。”
  他不会安慰人,话一出口又有点词不达意,笨拙的很,南星之于陈仪是寄主,这么好的苗子,放不下丢不掉,他少时想学的那些东西,百不吝啬的都想给他。
  南星听完点点头,少见的笑了笑,“我知道,哥,你别生气,以后去哪都先和你说,你给我争取的机会我也好好比,不给师傅和你丢脸。”
  骆谦见气氛缓和,端着盘子招呼他们,“你俩洗手吃饭,小兔崽子都怪你,本来安排好的烛光晚餐也泡汤了。”
  南星收起笑又是木着张脸过去坐下,“我哥还没原谅你呢。”
  “陈仪你能不能管管他,咋这么欠呢?”
  骆谦回头看陈仪,竟然就这么倒沙发上睡着了,眼底一圈青印,不过看得出睡的挺安稳,他叹了口气把围裙解开,伸手抄起陈仪的双腿往楼上走,“天天瞎操心,老实了吧,蹦跶不起来了吧。”
  他看了看怀里的人,偷偷亲了下脸颊,亲完还回身看看楼下吃饭的南星,跟做坏事的愣头小子一样,想了会自语起来,“亲自己老婆怎么跟做贼一样……”随即笑了笑,“不过还是好爱你啊!”


第四十九章 
  南星为了准备比赛搬到店里住了,家里又剩他俩,陈仪这几日闲下来天天去找曲项下棋,他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骆谦下班就去胡同里接他,接了几天发现不对劲,怎么每天都有个小子出来送陈仪,起初他还没放心上,结果今天来晚了,刚停车就看见两人站在门外聊天,笑的跟月季花似的,不怪他小心眼,实在是陈仪太招人喜欢了,他心里紧张,虽然自己长得帅,可岁数挺大了,现在不都流行小狼狗吗,他顶多算条哈士奇,再抬头看看,陈仪跟那男孩一前一后走到车前。
  骆谦摇下车窗看他,“回家吧。”
  “不急,先开车去趟店里。”陈仪打开后车门朝男孩笑笑,“上车。”
  男孩也不扭捏,长腿一迈坐上去,“哎,求我爷爷好几趟了,一点消息不给我透。”
  陈仪坐上副驾驶边系安全带边说,“不说是怕打击你,宝贝可不是轻易拿出手的。”
  什么宝贝?骆谦一脸警惕看着后面,男孩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我们班小姑娘都没这么盯我看……这眼神,太炙热了。”
  “谁啊他?”骆谦扭头有点不耐烦,“他去店里不怕打扰待考生吗?”
  “闭嘴开车。”
  男孩扑哧一声笑出来,见反光镜里凶神恶煞的余光赶紧捂上嘴,挺好玩儿俩人。
  店里门已经关了,还好有个后门,进去大堂漆黑一片,只有机器室亮着点光,男孩指指门说:“我想去看看。”
  陈仪哎了声想说不行,结果骆谦先抢一步,“去吧去吧,我们店最好的师傅在里面干活儿,人特别好,去看吧,啊。”
  男孩不疑有他,几步过去拉开门,探进脑袋。
  “一,二,三。”
  骆谦刚数完屋里就传来“叮哐嘭啷”一阵响。
  “时间刚刚好。”
  陈仪瞪了他一眼,“你幼不幼稚。”
  南星一手拿着刻刀身上穿着软皮工装,怒气冲冲朝他们过来,“他谁啊?”
  跟在后边的男孩无奈耸耸肩,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做。
  “你对手。”骆谦看热闹不嫌事大,“不服气,非得来看看。”
  南星皱着眉脸色很难看,他干活儿不准任何人打扰,被扰了脾气也上来了,他低着头紧攥着刀,手指节捏的惨白,那男孩几步躲到骆谦身后一脸惊恐,“别误会,别激动,我没恶意。”
  陈仪把他手里的刻刀拿过来,再没动作,南星的状态很不稳定,特别是工作时,他朝骆谦身后说:“要不回去和你爷爷说别比了,直接认输得了,就这胆子怎么比。”
  “不,就算他今天揍我一顿也要比。”
  男孩整了整衣服有点不好意思上前,伸出手,“曲音妙。”
  南星没什么反应,就这么盯着地板,曲音妙觉的好玩,伸手拉了他一下,“嘿,啊啊啊……”手刚碰上就被反向掰过去,咔嚓咔嚓两声是大拇指跟食指扭转的声音。
  “别碰我。”
  这时南星才正眼瞧了瞧他,眼里没什么波澜,就是看着挺不耐烦的,陈仪也吓了一跳,之前被校园暴力从不还手,这次看了眼就炸毛了,这小孩心思还真是猜不透。
  “丫有病吧!哎哟疼死我了,松手松手!”
  曲音妙嚎着乱蹦哒,南星轻轻一松就把人甩到沙发上,“拿冰块早晚敷一次,敷三天,还有。”转身看看陈仪说,“哥,他不成,不比也罢。”
  曲音妙看着他突然笑了,“你哥是轩辕镜,我看你是个睁眼瞎。”
  南星跟没听见一样,拿着刻刀回屋了,这会儿关严实了,什么动静也没,只剩下三个人在大厅大眼瞪小眼。
  “你手指头没事吧?”骆谦摸摸鼻子说:“怪我怪我。”
  曲音妙没接话,倒在沙发上哈哈哈乐了半天,一边拍沙发一边笑,笑的陈仪慎得慌。
  “不是被刺激疯了吧?”
  骆谦啧了声伸手探他额头,“不烧啊……这小子不会想装疯卖傻坑咱们一笔吧?”
  曲音妙收了笑容看看他,“我没事,就是觉着好玩,你们这小伙计挺有趣的。”
  摸手骨,修复行人人都会的基本功,常年握刀等工具,还要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手腕和拇指之间的手骨都会变形,严重的话连累手指都会变形,要不是这人能保持一丝清醒趁其不备摸上来,曲音妙真以为碰上个神经病,想到这他又笑起来,太可爱了。
  今天来这本也是陈仪的意思,他怕南星认生不好发挥,带着另一个选手来认认人,没想到闹这么一出,曲音妙眯起眼睛打量起那扇门,心里盘算起来。
  骗个小师弟回家,应该很好玩吧。
  把他送回曲家,陈仪走了一路神,到家骆谦喊了他好几声都没听见。
  “少爷,您又操心谁家了?能不能也关心一下我这个中年上班族啊。”
  “手骨一点没变,不可能啊……不合道理。”陈仪看着骆谦一把抓过他的手反复翻看,“你中指的茧子怎么弄的?”
  骆谦想了想说,“上学写字磨的吧,都多少年了。”
  “对啊,你都能磨出茧子,他一个打小学手艺的人手不可能这么光滑,你看他的手了吗,又白又嫩,不像。”
  骆谦一听急了,“你看上人家高中生了?盯着人家手不知道看了多久吧!男孩子家家,手那么白嫩干嘛!”
  陈仪愣了愣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嘴角没压住笑起来,越笑越凶,最后笑的捂住肚子,“你吃小孩的醋我天哈哈哈哈,怎么这么可爱啊哈哈哈哈哈。”笑到兴头捧着骆谦的脸吧唧一口亲上去,亲完继续笑,“怪不得你捉弄曲音妙呢,他可让你坑死了!”
  “那我都这么老了,胶原蛋白早流没了,想白嫩也白嫩不起来啊,你喜欢的话……摸猪蹄也是一样的感觉。”
  陈仪笑够了搓搓脸,“放心吧,就摸你一个。”


第五十章 
  比赛前一天陈仪有些紧张,比他自己上场还紧张,骆谦半夜起来给他盖被子找不到人,寻着光过去才发现窝在在沙发上看电影。
  他打着哈欠过去坐在地毯上,“明天比完去吃大餐吧。”
  陈仪说好,其实他很在意比赛结果,但更在意南星的心情,这条路是他逼着人走的,南星又是一根筋,万一输了肯定绕不过弯。
  两个人没再说话,电视一直放着,一个无心看,一个有心陪着,七点的时候两人去早餐摊吃饭,点了油条豆腐脑和油饼,陈仪一脸严肃,骆谦本来不紧张,被他弄的也有点紧张。
  “你说……南星跟曲家那小子这么不对付,一会比完能不能打起来啊?”
  “他打不过南星。”陈仪对这点还是很有自信的,转念一想,这个比赛一开始就设置错了,他拿没粘油的那只手扶扶眼镜,“早知道就该让他俩打一架。”
  骆谦咽下嘴里的油饼点点头,“要是你心里不踏实,我现在把那小子绑了怎么样?”
  陈仪瞟了他一眼还没张嘴就被打断了。
  “你是不是觉着我的方法太粗暴了。”
  “不是,我觉得你有点笨,直接找人打残比较好。”
  “你说的对。”看着陈仪那副斯文败类的嘴脸,骆谦恨不得马上把人扛回去进行和谐运动,靠,这人放狠话都这么迷人。
  陈仪看着他皱眉,“看我干嘛?”
  “被你迷倒了。”
  下意识蹦出来的话,说完骆谦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陈仪听完把手捂在眼上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土?”
  骆谦也笑着叹气,“唉,就对你才这么土,我跟他们说话都特别时髦。”
  陈仪想了想突然抬起头,“你是GG还是MM?”
  两个人同时爆笑,引得路旁买菜大妈频频回头。
  陈仪笑够了有点不好意思,“跟你在油条摊儿前面比土,太不符合我严谨的精英艺术形象了。”
  骆谦把湿纸巾掏出来给他擦手,“来吧大精英,油都快糊衬衫上了。”
  陈仪看着他突然踏实了,好像只要骆谦在身边自己就会放松下来,很奇怪,他以前必须严格掌控自己的情绪变化,现在却是时刻被另一个人影响着,这种依赖性让他有些痴迷。
  吃完饭就直接去店里接人了,一进去就看到南星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嘴里还叼着吸管喝牛奶,看他俩来了招招手,“别紧张。”
  “奇怪,就今天特想揍你一顿,解解我提心吊胆一晚上的气。”陈仪走到他身边坐下,“正常发挥就行,别想着赢。”
  “嗯。”南星还是有点紧张的,不过他的紧张全掩盖在面无表情的脸下,无人察觉出来。
  比赛的地点就在曲家的大院里,曲项是唯一的评判者,一开始骆谦还担心不公,陈仪却说没事,他不可能放南星走,曲项的性子不可能放下一块儿好材。
  南星第一次来曲家,一进去就被抱了个满怀,“欢迎欢迎!”
  他愣了两秒突然发招,一手捏住那人的腰,另一只手掐住他的左肩。
  “哎哎哎,疼疼疼。”
  南星不和他客气,反手一转就要给人卸胳膊,“我说过,不喜欢被别人碰。”
  “松手。”陈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边,“你先放开他,等比完你可以给他肢解。”
  “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吧!我干什么了就得解我!”
  微卷的头发在南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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