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先生总不肯离婚 >

第40部分

先生总不肯离婚-第40部分

小说: 先生总不肯离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显然,南钺比江景白躁动多了。
  都这样了,还能沉心静气地问他,你想做什么?
  江景白是真的有点不想理他,垂下眼睛,就是不肯说话。
  南钺俯身,用唇面贴着他的嘴角,一寸一寸,细细地磨动,活像一头好整以暇,只等猎物上门的狼。
  江景白被亲得没脾气了,索性一推南钺的下巴,抬起上身,在他喉间轻咬了一口。
  不等他做出别的动作,南钺捂住他的嘴,把他按回床上,同他商量:“好了,这次你不要乱动。”
  滚热的吐息喷到眼角,江景白反射性地眨了下眼睛。
  “我怕我没分寸,明天就出不了海了。”


第五十五章 
  南钺自然有分寸; 他一向如此。
  余韵将散,江景白半阖着眼软在床上,头顶灯光碎碎的落在睫毛梢,晃得他眼里水汽缭绕。
  南钺这段时间领他锻炼初见成效,江景白的腰腹轮廓比以往精实了一点,汗渍混着乱七八糟的痕迹和白汁儿,跟随喘息一起一伏; 在光亮下格外性感诱人; 看起来比事前的模样还能勾起人的施虐欲望,真难为南钺能就此打住。
  浴室淅沥声渐渐止住,江景白听到开门的动静,坐起身; 一条腿滑下床沿,站到地上,难得能自己走过去清理。
  适当的灵肉交流不失为解压的有效方式; 洗完澡,江景白周身清爽很多; 重新躺回床上,和南越没说几句话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风和日暖,海面平静得如同一面打磨精细的明镜。
  南钺准备的是中大型游艇,对两个人来说过于宽敞了; 不过空间富足,设施齐全便利,体验度更高。
  配备船员只在最开始登船的时候露了次面; 正式航行后,江景白完全没见到南钺以外的任何人。
  等码头消失在视界范围内,出海的兴奋感逐渐平息,昨晚在床上闹腾来折腾去的恶果投溅出最后一波浪花,江景白按着南钺的肩膀,佯装自然地从他身旁绕到身后,悄咪咪地打了个又轻又慢的小哈欠。
  他今天不听南钺的劝,到底是起得早了,没有彻底休息过来。
  南钺没回头,抬手捏捏他的指头:“去补个觉?”
  江景白不答话,反抓住那只大手,直接把小臂架到南钺胸前,下巴点在他肩头,一声不吭扮糊涂。
  南钺又道:“睡一个小时,等等我叫你起来。”
  江景白瞄向南钺的侧脸。
  他保证刚刚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都那样了,对方还能听到什么不成。
  南钺偏过脸,垂眸看他,眼里意味分明:我还不知道你?
  经过这些日子的磨合,他对江景白的体力实在太清楚了。
  江景白正要撇嘴,南钺突然将他手腕叠在一处,一并钳住,接着略一弓腰,江景白双脚顿时离了甲板,重心全压在南钺身上。
  江景白赶紧往下坠:“别别别,我睡,我自己去!”
  他现在这状态哪制得过南钺?有分寸归有分寸,该软的地方一样得软,南钺掰着他腿弯往上一颠,一送,江景白立即稳稳趴在他背上了。
  “平时不是没背过你,这一次就不肯了?”南钺声音里透出隐约的笑意。
  江景白被南钺一笑,瞬间想起之前的情形。
  婚后满打满算,他和南越做过的次数不算低了,而自从南老师授课开始,两人的交流互动变得更多,云消雨毕后,南钺要抱江景白洗澡,江景白偶有几回没失神得厉害,红着脸不要公主抱的姿势。
  他想自己走,大腿内侧的肉却不消停地颤了又颤,南钺不给他缓过来的时间,半逼着他说想要什么,江景白没法,小声说了个要背的答案。
  思及此,江景白很识时务地乖乖勾住男人脖子,认了。
  南钺托着他进了舱间,给易脸红人士留出最后一丝颜面,把他放在睡房门口,让他自己走进去,躺到床上。
  这间睡房使用的是水床,圆圆的一张,完美贴合了脊椎曲线,调温器自动将水调节到接近人体体温的温度,分分钟给倦意戳开一道恰到好处的宣泄口。
  江景白只是睡眠时间不足以弥补昨晚的消耗,精神稍有不济,不是特别的累,一个人窝在床上睡了大半个钟头,不等南钺过来叫他,他便自己醒了。
  游艇已经驶出很远,窗外尽是粼粼的水色。
  江景白下床洗了把脸,见不到南钺的身影也不着急,索性都在海上,离他肯定不远。
  他上甲板转了一圈,又回到舱间,怀着分轻松的期待挨个房间找人,脚步不紧不慢,权当消遣。
  找到南钺说的健身房,江景白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把门打开。
  健身房面积不小,器材也多,有限几个是江景白能够顺利叫出名字的,少了门板的阻碍,连着一截利落的金属碰触声,一股脑地涌进江景白眼底。
  江景白往里探身,一眼就将里面的男人分辨出来。
  南钺在他补觉期间换了身速干的短裤背心,此时平躺在仰卧长凳上,手中的杠铃在卧推架上去下来,双臂和胸背的肌肉渐次鼓起,线条硬得像由石头雕磨了一遍。
  他裸露出来的皮肤泛着浅浅的光,鬓发也浸着汗,眼神因为运动格外清亮,隔着半个房间的距离穿刺到江景白脸上,激得他心脏扑通直跳。
  江景白握着门把的手莫名哆嗦了一下。
  明明南钺是在撸铁,他偏偏生出一种,被对方揪出灵魂欺压轻薄了的错觉。
  南钺看完那一眼,即刻收了视线,他把杠铃停在卧推架,起身坐了两秒,这才捞过毛巾草草擦汗,奔江景白过来。
  他个头高,肌肉又仍然饱胀着,步步靠近很有视觉冲击力。
  江景白总感觉房间里满满都是男人的荷尔蒙味道,和汗味无关,压迫得人感官都有些不自觉地收紧了。
  “大早上的,怎么想起来做这个?”江景白把门推得更开。
  南钺停在他面前,只看着他,没答话。
  对方反应不对,江景白跟他对视片刻,不解地挑了下眉梢。
  南钺伸手在他右脸颚线附近蹭了蹭,那里印着一点睡痕,是江景白翻身压在枕角留下的。
  “消磨精力。”他说完兀自笑了笑。
  江景白这时候还没多想,只当和“消磨时间”一个含义。
  他见南钺有要回房洗澡的意思,从门边退了两步,等南钺迈过,顺带把门捎上。
  江景白的手还没跟门把分开,前面走出几步的男人猛然返回,推着他的肩膀,堪称粗鲁地把江景白压去门板,咬缠住他的唇舌一刻不松。
  南钺亲得用力,江景白的脸很快憋红了。
  他感觉到对方的手沿着自己的耳边一路摸到颈侧,拇指对着他的喉结不住碾磨,那架势好似要掐着他脖子,真真正正锁住他一般。
  “看你睡觉的时候,”南钺眼神沉沉,手指仍触在他脸边,“我有过特别糟糕的想法。”
  江景白暂时没工夫去猜南钺什么想法,这一记深吻跟催命似的,他魂儿差点被吸没了,眼下只想晕着头的掉眼泪。
  不因别的,只因为缺氧得太厉害,他是真的憋坏了。
  南钺目不转睛地盯住江景白,指尖上移,抹去他眼角沁出的生理性泪水,薄薄的一点。
  江景白睡着的时候南钺看了很久,四面环海,没有多余的人打扰,这样的环境能触发人的很多念头。
  他想到提议出海的初衷,又想真把江景白束在船上也不错。
  喜欢江景白的人挺多,南钺明知威胁不大,可人性里的独占欲时时作祟,不容他控制。
  像今天这样就很好,可惜如果真的付诸实际,就跟囚禁无异,那不是南钺的本意。
  真正让他止住念头的是江景白上周那句“我只喜欢你”,还甜绵绵地叫了老公,南钺便想对方的好多面也是只有他才看过的,心理平衡之余,“好多面”究竟多在哪又不由清晰起来。
  甜的,软的,害羞的,浪的,昨晚没泄够的火燎得他有些狼狈,对着健身房凉冰冰的铁块发泄一通才舒服下来。
  南钺“糟糕的念头”层次复杂,江景白显然领悟不到最糟糕的那层,只能透过南钺的反应体会到最后的糟糕所在。
  他脸还红着,再开口险些结巴了一下:“……现在还是白天。”
  南钺不置可否。
  他挺直压紧了江景白的上身,收回嵌进对方腿间的膝盖,甚至理正江景白被撩到腰线的衣摆,动作绅士不过界,似乎刚才小小失控了一把的人不是他一样。
  还原完现场,南钺冲澡换了衣服。
  游艇航行大约两个钟头,抛锚停歇在一片能见度极高的海域。
  南钺带江景白海钓,又教他两样简单的海上活动,举止间再不显上午的躁动。
  江景白玩得开心,不觉有异,只感觉晚餐时间略早了一点。
  结果用过晚餐,在甲板和南钺披着霞光说了几句温清话,回房便被端持了大半天的男人掀翻在床。
  白日不宣淫,晚上可以宣。
  外头暮色还没完全从海面消失,江景白已经哭得打起了哭嗝,到最后被南钺诱导着说了一堆没起作用的讨饶话,等星光铺上海面,他手指头都不想挪动半分了。
  里里外外被各种水先后清洗了一通,时间还没到八点。
  江景白闭了会儿眼,攒回点力气,往旁边泄够了火的男人腿上踹了一脚,故意背对他合眼睡觉。
  别说什么不到八点就休息,生死关头走一遭,还谈什么合理的作息时间。
  南钺被他踹笑了,也侧了身,非把他往怀里搂,嘴唇在江景白耳畔贴了又贴,好歹把人哄住了。
  水床不愧是能进得了酒店情趣房的,少量多次的喂饱了禽兽,江景白竟然没有太难挨的感觉。
  他这一觉睡得跟深度昏迷差不多,临近天亮时喉咙发干,醒了一次。
  江景白撑起眼皮,入眼是经人遮挡后的暖黄色灯光。
  他视线抬高,看到南钺坐在床头,单腿曲膝,膝上靠着一本书。
  察觉到江景白的视线,南钺低头看向他,一手摸摸他的头发,一手探去床外,端了杯水过来。


第五十六章 
  江景白这晚嗓子用多了; 正渴得慌,他半坐起身,接下水杯喝了一小口。
  水温刚好,滑进嘴里跟雨进沙丘似的,喉咙粘膜顿时没那么干涩疼痒。
  江景白连喝半杯,开口问道:“你怎么……”
  刚说了三个字,江景白脸色一变; 硬生生把剩余的半句话咽下去了。
  睡前声音只有些透支的低绵无力; 这会儿睡醒一觉,沙哑程度他自己都没脸多听。
  南钺眼神也变了变,讨好地揽住他的肩,伸出另一只手; 用指节蹭去江景白嘴边的水渍。
  江景白脸上一阵红接着一阵白,最后忍无可忍,张嘴在罪魁祸首的手指上咬了一下。
  没真心动力气; 但出于泄愤,多少有点小疼。
  南钺自知理亏; 那只手动也不敢动,任由他咬。
  与社会暂时隔断的封闭空间是催化疯子的利器,南钺昨晚的确有种强烈的猎物被缚在身边无处遁逃的掌控快感。
  江景白被假面绅士半诱半哄着说了很多羞耻的话,先是不住的叫老公; 后面又提到长辈那茬,被南钺逼问是什么长辈,打牙缝里挤出好些声哥哥。
  他面皮薄; 从来没在床上说过那么多话,这次连哭带喊说了那么多句,眼泪都呛喝了不少,嗓子不报废才是见鬼了。
  等江景白松了牙,南钺托着杯底,把杯口往江景白嘴边送了送:“喝水。”
  江景白不是爱作的性子,咬完见好就收,把剩下的半杯水喝了下去。
  “好点了吗?”南钺放回杯子。
  江景白点头:“你怎么还不睡?”
  “睡了,比你先醒。”南钺答。
  江景白顿了顿,又问:“现在是几点?”
  腕表被放在床边矮柜上,南钺将表盘折过角度,扫了一眼:“四点十分。”
  江景白闻言看了看南钺,又看看严实遮住睡房窗户的垂帘。
  他是渴醒的,睁眼便见南钺坐在旁边,还以为没到深夜,没想到已经是次日凌晨了。
  提前留了小灯,提前准备了温水,也不知南钺说的比他先醒是先到了什么时间。
  “不舒服?”南钺看他没有躺下的意思,低声问他。
  江景白摇了摇头,明明困得眼睛微微眯了下,却还强撑着眼皮,视线转移到反扣在南钺腿面上的那本书。
  南钺接收到他的暗示,低笑一声,合书放好,关了灯陪他躺下:“好了,继续睡觉。”
  江景白环着南钺的腰,在他胸前蹭出舒服的姿势,眼睛闭上没多久,意识重新陷进了睡眠状态。
  两人一起睡,再睁眼便是彻底的天亮了。
  江景白摸不准南钺晚上到底睡了多久,拉着男人的胳膊,不让他下床。
  南钺下半夜或许真没怎么休息,本意是陪江景白多赖会儿床,被江景白捂着眼睛闭目养神,慢慢地竟又睡了回去。
  江景白放轻动作收了手,窝在南钺身边安静小憩。
  到了十点,南钺先离了床,等江景白开始洗漱,他已经将餐点叫到了房里。
  江景白睡了十三四个小时,困倒是不困,但是浑身酸乏,尤其是腿根,暂时撑不住力气,吃了些东西又仰回床上。
  南钺让人撤去餐车,上前拍拍他塞了吃的还平平坦坦的肚子。
  不用多说,江景白自觉翻了个身,改成趴着的动作,随即腰眼便被一双大手力度适中的按住。
  难怪猫科动物被顺毛时会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捏来揉去间,江景白舒服得也想哼哼两声了。
  游艇度假倒不用全程都只待在游艇上,推翻原有的“软禁”计划,近海航行后,回程还可以登上附近开发建设过的小岛逛吃玩乐。
  只是江景白现在这状态,倒不急着登岸了。
  游艇慢悠悠地往回航行,房间开出的海景窗透进外头经海面折射过来的几束阳光,恰好投在江景白搭在南钺小腿的脚踝上。
  江景白想在床上歇着,南钺捧着没看完的书陪着他歇。
  江景白横拿手机,屏幕上正播着一则舞台剧的预告视频。
  舞台剧原作是一部知名度颇高的海外动漫,连载时间很久,很多人从小学一直追到了工作,今年是完结一周年,为了回馈广大漫友,官方在完结展后还推出了制作阵容相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