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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八千里摇滚迷情路-第14部分

小说: 八千里摇滚迷情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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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对岳彦笠脑子里那个东西有着迷之自信,笃定他们会有未来。

“最后环节的彩蛋,是不是很精彩?”胥罡对自己今晚最满意的表现就是抽纸条读歌迷心声那个环节。所谓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不外乎如此。

按照惯例,巡演结束抽三份信当场读出来。这些纸条都是进场的时候,歌迷写好了投进大纸箱里面的。

前面两封没任何新意,就是歌迷喜欢罡哥,希望多写好歌之类的话。

第三封其实也一样,看的人打瞌睡。可是胥罡打开折叠着的纸条时,眼角余光看到台下仰着脸充满崇拜看着自己的岳彦笠,一下子就改了主意。

“哥哥我喜欢你我觉得跟你心意相通,我们在一起吧。落款是个笠字。”胥罡把自己的胡诌八扯重复了一遍,完全没有难为情的自觉。

岳彦笠手指拧上他的腰侧,虚虚的没用力:“你脸皮真是比A市的城墙拐角还厚,胡说八道的本事见长。我什么时候写这些东西了?”

“我是借你的嘴跟你表白嘛。”胥罡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能跟油嘴滑舌这个词划等号。那么了解他的红姐在台下就翻着白眼比中指,散场后更是拍着他胸口怼他——

要不要点脸?这么杜撰?彦笠能写这个我把脑袋塞投票箱里去!

歌迷会一结束,两个虐狗的人抛开一大群单身汪的聚餐,躲到酒店房间里来卿卿我我。

“红姐一点都不贴心,非要咱俩分开住。”胥罡觉得自己真算是老夫聊发少年狂,这么一把年纪了,谈起恋爱就想跟岳彦笠连体婴样的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

“避嫌,避嫌懂不懂?懒得跟你说。”岳彦笠一巴掌拍到他圈在自己腰的手背上:“松开,我要回去洗澡睡觉了。”

“一起洗呗,” 惟患肌肤饥渴症的罡哥死活不撒手:“还省水。”

记忆里的傲气、十年后的从容等形象全颠覆,歌迷眼中的神祇罡哥化身粘人的大狗,欲求不满,扒都扒不掉。

“哥,”怀里比自己矮几公分的家伙不挣了,声音也沉了几度:“你要是想做,就做吧。”

赖着把脸埋在恋人肩上,深吸了一口气,胥罡撒手退后:“逗你玩呢,真是,快回去睡觉吧。”

岳彦笠转过身,表情很认真:“你是不是怕我头疼?不会的。”

“我要叫你祖宗了。”胥罡心虚,不由分说揽着人往门口走:“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做就不做。攒着攒着,到时候来个二十四小时不断电的。”还有个要命的历史遗留问题没交代,他不敢下嘴。

岳彦笠说的没错,胥家家风正,这种事他没法瞒,哪怕天知地知胥罡不说岳彦笠永远不知道,可他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那不是两人分开这十年各自的单独生活,那是曾经纠葛未散时,大茶缸子对流川枫的背叛。

心虚。越想越虚。腿肚子转筋。

临出门的时候,岳彦笠反过手缠着他的手指:“哥,你就不怕等不到以后吗?”说着话也没转过身面对他,侧面的轮廓在没开灯的走廊这里,被胥罡的影子挡住,有点模糊不清:“这些年,我没跟别人做过,不脏。”

……………………………………………………

“刘洋,睡了吗?”信息发出去,胥罡才觉得自己大失水准,这样的行为实在没底气。

连忙要按撤回的时候,那边已经回了。

“没,干嘛?”

“没事,”胥罡抿着唇,盯着手机心思纷乱:“好久没见着了,前两天吃大闸蟹还想到你了。”

“操了!”吃货刘洋立刻怒了:“吃的时候不提前报备,这会儿马后炮了?绝交!”

胥罡笑了,心头稍微定了一点。

刘洋的信息接二连三,进的飞快。

“你丫成心的是不?老子在雁门关裹着军大衣快冻成死狗,你在江南搂着小美人好吃好喝。”

“罡子你这阴损蔫坏的臭毛病一直没变啊。”

靠在床头,胥罡伸手摸了根烟,没点,就那么浅浅叼在嘴角,拇指飞快的按着回信息。

“拍戏顺利吗?你怎么知道小美人?”

“全天下都知道了好不?我倒是想不知道呢!”刘洋永远那么活力十足:“哎不是,小美人这会儿不会睡你身边呢吧?”

“没。”胥罡回了一个字。

很快,刘洋的电话打了过来。

“发消息忒他娘的累了。哥哥我连轴转一个礼拜,都快没气了。”说着没气的人中气十足:“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什么时候的事儿,居然昭告天下之前不跟哥这儿备个案,搞得别人问我我不知道,跟个二傻子似的。”

“老早的旧识,”提到岳彦笠,胥罡的眼神变得柔和:“最近歌友会才碰着。没有瞒你。”

“啧啧,”刘洋打了个大哈欠:“看到了,网上盖楼盖得那个邪乎,流川枫嘛。我还不知道,胥大爷是这么长情又念旧的人。”

胥罡无声的笑了:“嗯,流川枫。”

“我还记得你当年约了结果没见着,那副表情丧的,死了老婆样的。”刘洋喋喋不休:“就在工体那场红星不插电对不?瞧哥这记性,绝壁过目不忘。那天晚上你醉的跟孙子似的嘿嘿……”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是信不过,是没必要。那个少年的事儿。

每个人价值观不一样,在他胥罡看来简直要了命的罪恶,按照刘洋定性下来之前那副花式玩法,指不定就被骂句傻逼才坦白交代。

“麻溜的吧,你爸妈连着你哥那个弟控,都眼巴巴等着你往家领人呢,你就把流川枫带回去,安心定下来好好过你的小日子呗。”刘洋继续叨叨叨:“虽然我挺不理解你那脑回路的,一个人多好,找个人管着,现在看着挺美好,等你真过日子就会发现,真他妈的烦啊。”

“你少在这儿花式秀恩爱,回头我告诉你们家顾总去。”胥罡拿下烟卷,在手指上盘着:“你刘大帅流连花丛那么久,不也乖乖的为一棵树放弃了整座森林?”

“提这个就后悔啊。”刘洋就这样,一张嘴巴又毒又不饶人,还会口是心非。他跟顾霆黏糊糊的,哪有半点后悔的意思:“哥哥当年那些可爱的迷弟迷妹啊,想起来就觉得肠子都悔青了。”

“你跟顾霆结婚前,交代没?”胥罡装作很不经意随口问了一句:“你当年玩的那么狠,依照顾总那个小心眼,你坦白了没被弄死?”

“交代个JB,”刘洋满不在乎的语调,果不其然:“傻逼才交代呢,过去是过去,说了不是添堵吗?回头两人在床上做生命大和谐运动,再想起这招式跟谁解过锁,玩过哪些花样。啧啧这日子鸡飞狗跳的,还能过吗?”

胥罡扶了扶额头:“当我没问。”

“小罡子,你当谁都跟你那么纯情呢?”刘洋毫不留情的取笑他:“三十多年了就跟右手相依为命。哎不对,你问我这话啥意思?你家那个小流川枫跟你坦白什么了?说他在你之前有多少个男朋友啥的?”

“没有。”胥罡回的很快,毫不犹豫:“你也别以为人人都跟你刘大帅似的,见一个爱一个。”

“滚犊子。”刘洋不乐意了:“大半夜的,打个电话来就为给老子添堵的吗?”

“不是我打给你的。”胥罡很准的怼回去。

“真丧。”电话那头不知道谁喊了刘洋,刘洋应了一声很快转回来跟胥罡讲:“行了不说了,哥哥要去拍戏了。快杀青了,回头我去找你吃大闸蟹哈,阳澄湖的,半斤一个,不能少于八只。要不还跟你绝交。”

电话挂了,胥罡轻轻舒口气,虚着眼盯着写字台上的某处出神。

他该怎么说,才能在岳彦笠这里安全着陆?

说老实话,他不怕岳彦笠生气,生气可以哄,哄到气消了为止。

他怕岳彦笠难受。更怕岳彦笠怕他难受而忍着不表现出难受。

心头硌了个小石子样的,刺疼微麻,没有剧痛难忍,可是存在感十足无法忽略。

两个人在一起,应该裸裎相待的,不仅仅是身体。






第19章 第十九章
收拾行李的时候,岳彦笠在箱子底下发现了被自己忽略了很久的那瓶Rush Poppers。黄色瓶子上红色闪电状图案,一眼看过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呼了口气,男人直接把瓶子拿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他哪有这个胆子用这个?万一再出现牵连性头疼,也是自己作死了。

从Z市去下一站F市,不远,三百多公里,红姐包了两辆车,连乐队带设备的,开过去也就四个小时。

正午的阳光很好,暖洋洋的照在窗前的小圆桌上。

东西不多,很快收拾完了。

距离下去集合退房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岳彦笠想了想,从行李箱侧边拿出一包挂耳,就着早上烧的开水,给自己冲了杯香醇的咖啡。

浓郁的香气飘在空气中,阳光照在男人抓着骨瓷咖啡杯的手背上,过强的曝光让他本就白皙的手指几近透明失真。

他这么多年没别人并不代表他对情…事一无所知。

少年时拜醉酒的胥罡所赐,他有过那么一次不算完美几近莽撞的性…爱,这些年偶尔,他也会看片子,用成人玩具。

在A市博物院,在他家里,昨晚在胥罡房间。岳彦笠再怎么鲁钝也能觉察到,对方快要压抑不住的欲望。

可是,他说不做。要等。

有点焦躁的用拳头敲了下牙齿,很快松开。

不是怕他头疼,也不是脏,那胥罡在顾虑什么?

陡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房门外,胥罡的声音轻松愉快:“走了,红姐说请我们去吃小鱼锅贴。”

“来了。”振作下精神,匆匆喝掉杯中的咖啡,岳彦笠快步走去开门:“要带着行李下去退房吗?”

“退。”胥罡拖着自己的大行李站在门口,牛仔裤黑风衣,看过去帅极了:“红姐说的那家在半路上,据说好吃的打嘴巴都不丢。”顿了顿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低的笑,伸手撩了把他的头发:“你都快成我助理了,跟前跟后的。回头哥给你发工资。”

不远处房门一响,包秋秋哼着歌走出来。

“我只有一张吱吱嘎嘎响的床……嫂子早上好。”

岳彦笠给造个大红脸,结结巴巴的:“这都中午了。”其实他明明是想抗议前面那个称呼的好不好?

胥罡含笑看了看他,抬脚作势去踹包秋秋:“你那张嘴就没个把门的,走廊里瞎嚷嚷,给红姐听着neng死你。”

包秋秋缩缩脖子前后张望着,拍了拍胸口:“还好红姐不在。”

胥罡毫无愧疚的把自己的大箱子丢给包秋秋,一伸胳膊勾住对方的脖子:“除了地方不对,称呼没毛病。哥赏你个爆炒栗子。”

被一记脑奔儿敲的,包秋秋哎呦一声捂着额头怒目相向,眼泪都要出来了:“你就是这么忘恩负义的,不对不对,你就是这么感恩戴德的?”

“感你婆婆。”胥罡毫无心理压力的虐待着矮自己一头的包秋秋:“你这遣词造句的水准,我看还得回小学回炉重造。你说是不是,男朋友?”

冷不丁被调戏的男朋友推了推眼镜:“回炉重造就算了,多读读书。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胥罡一瞬间被岳彦笠附体,接话接的顺溜无比:“人丑就得多读书。”

红姐刚好开门出来,包秋秋立刻跟委屈的孩子找妈似的奔过去:“红姐这对狗男男说我丑呜呜呜……”

红姐淡定的揉揉包秋秋的脑袋,冲着两人一抬下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俩几个意思?”

插科打诨的下了楼,红姐交代助理去办退房,其他人都拎着行李上了车等着。

一共两辆车,红姐包秋秋胥罡岳彦笠一辆,其他人坐另一辆。好处就是,说起话来不用提防太多,都是认识多年的关系。

“罡子,红星环亚给我打电话了,想签你。”红姐玩着手机,直通通的来了这么一句:“这几站的反响出乎意料的好,配着现在的复古风,你的人气相当居高不下。怎么样,有意思再战一把江湖吗?”

岳彦笠听的吃了一惊,心里乱激动的不行。

红星环亚啊,国内音乐唱片界响当当的第一块牌子。

反观当事人胥罡跟旁边总是大惊小怪的包秋秋,连眼皮都没多抬半厘米,包秋秋还划着手机屏幕,专心致志的玩着幼稚的消消乐,乐在其中。

“不签。”胥罡歪头看着岳彦笠,是洞悉一切的表情:“玩腻了,以后的日子得陪我家男朋友,对不对男朋友?”

岳彦笠也是无语。这么大人怎么这么幼稚?乐此不疲的玩这个男朋友的梗,还没完了。

“我看了他们的策划简案,包装定位什么的都还不错,不是那些乱七八糟你做不到并嫌弃的类型。”红姐扬扬精致的眉毛:“每年一张专辑,水准业内最高,真的不考虑了吗?”

岳彦笠张张嘴,欲言又止。一边觉得可惜一边又心里暗喜,各种矛盾纠结。

“有话你就说,红姐又不会打你。”胥罡拿过边上的大茶杯,喝了一口菊花枸杞茶:“放了冰糖好喝多了。”

玩游戏不亦乐乎的包秋秋立刻不乐意了:“我泡的你凭什么喝?喝就喝,还指手画脚的,哎呀妈蛋,跟你说句话就死了。”

“一年一张,还好吧。”岳彦笠慢吞吞的:“你的音乐才华,浪费了太可惜。”

“啾啾,”胥罡踢了踢包秋秋的脚踝:“你什么意见?”

“关我屁事?”包秋秋懒散的缩回脚:“我退休了,别烦我。再说了,罡哥你难不成还想买一送一,娶老婆搭姨子的,把我拽去整个组合?别闹了,想想都起鸡皮疙瘩。两老爷们加起来都快七十岁了,专辑封面还得卖笑……”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胥罡拿他也是没办法:“你都说了咱俩是官配,我就是去,还能跑的了你?”

或许是想到了如日中天时候半道夭折的话痨与哑巴乐队,红姐叹口气:“行了,回头咱们再讨论,你们知道就行,不用那么草率做决定。”

包秋秋低头玩着手机,过了十几秒把手机扔在座椅上。

“我想回去看看崔岩了。”

车厢里的氛围有瞬间的凝结,连岳彦笠这个外人都感受到了压抑。

包秋秋斜了一眼,打哈哈:“我脑子犯抽,没吃早饭低血糖乱说话。哎罡子你记不记得,有次咱们排练,崔岩特搞笑,抱着非洲鼓一通死敲,梗着脖子唱‘交个女朋友,还是养条狗’,结果没顶上去,破音了,给咱们那顿嘲笑哈哈哈……”

笑声低了下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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