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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八千里摇滚迷情路-第24部分

小说: 八千里摇滚迷情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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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快四十岁的人?

半梦半醒间,岳彦笠有点明悟——睡觉前,他很是无意的提了一下年龄,说罡哥都要四十了,该注意养生了吧啦吧啦。

哎呀不会吧,这小气男人……

朦胧中,嘴唇上传来轻咬摩擦的瘙痒。岳彦笠伸手试图挥开骚扰自己的什么虫子,结果对方不依不饶的,湿软温滑的舔舐直接大刺刺的顶进了牙齿间,勾着岳彦笠的舌尖共舞。

这下终于醒了。

罪魁祸首看到恋人睡意朦胧的双眼,黝黑的瞳仁含着笑意,缠绵的逐步加深着这个吻。

终于分开了贴合的双唇,岳彦笠都微微出了汗,嗔恼的抬脚踢了下蹲在沙发边上的浪荡子,喘息不平:“还在公司呢,你怎么这么不注意场合?”

“什么场合?”胥罡就势握住他的脚踝,抬起来直接凑到嘴边亲了一口:“哎我亲你身上的纹身却是自己的名字,想想好像有点怪?”

岳彦笠憋着笑,咽下那句自攻自受的调侃,严肃的挣出脚坐直身体:“那你亲你自己脚踝呗。”

胥罡有点苦恼的抓抓寸头:“这够起来有点费劲……有了,”男人眼睛一亮,小狗叼着飞盘邀功一样的表情:“在你身上再纹个你自己的名字。不行,纹身疼,我舍不得,还有会被纹身师看到更不行。那就印那种贴的,我看龙龙他们玩的,贴的伤口跟真的似的。多印点,想亲哪儿贴哪儿。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男人耍流氓的手指到处点。脖颈,锁骨,胸口,肚脐,双腿间,腰侧,屁股。

岳彦笠又怕痒,笑着躲,浑身都软了,重新倒回沙发上:“你别闹……”

两人跟俩幼稚园小朋友似的,一个呵痒一个闪躲,玩的不亦乐乎。

闹了好一会儿,大灰狼重新压着小白兔在沙发上亲的难分难解,大手摩挲着爱人腰侧的肌肤,散发着求欢的信号。

房门被刻意敲响,两人齐刷刷侧脸去看。

红姐揶揄的站在那里,单手扶着门框,攻气十足:“我说你们两个,要亲热不知道关门落锁吗?”

“我这办公室,锁不锁对红姐你有用吗?就是锁了,您老人家想进来,抬抬脚就能踹开不是?”胥罡脸不红气不喘,半点没有被抓包的不好意思。不仅理直气壮,连伸在岳彦笠衣服下面腰侧的手都没拿出来。

“那倒也是。”红姐点点头,涂着红指甲的手指点点胥罡:“光天化日的,别太辣眼睛。”

“红姐你要实在精力旺盛闲得慌,出门下楼往左拐两百米,XX街心公园,每天都有广场舞,物美价廉强身健体,比在这儿骂我强多了。”胥罡眼看福利也吃不到嘴了,恋恋不舍的抽出手,顺势把岳彦笠衣摆拽了拽,遮个严实:“今晚我爸妈结婚纪念日,我俩得早点回去。”

“回去回去。”红姐摆摆手,痛快放行:“大日子,别堵车迟了。”

开车回家路上,岳彦笠越想越好笑。

“我觉得红姐才像大老板。你就跟天天坐在办公桌那里眼巴巴等下班的小白领似的,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我本来就不思进取。”胥罡不以为忤:“不是红姐他们都想弄个自己的工作室发发歌曲做点生意,我才懒得挑这种事儿呢。”

“那你想干嘛?”岳彦笠一心二用的开着车:“挖个池塘钓钓鱼,再养条大狼狗,后院种点菜?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哪儿那么麻烦?”胥罡用鼻孔哼哼两声:“天天跟你玩不就得了。睡到自然醒,不用打卡上班不用开会,弹弹吉他晒晒太阳,骑着自行车去看崔岩,再蹭一顿他老婆做的红烧肉。然后天黑了,灯一关,玩你的小屁——”

“你快闭嘴吧。”不管在一起多久,岳彦笠脸皮薄容易害羞的性子始终改不了。胥罡两句露骨的糙话就能把人治的服服帖帖:“我说你也不小了……”

“我还小。”罡哥幼稚起来也是天下无敌:“你再说我老,我今晚,不对,是天天晚上,插里面就不拿出来了。”

“胥罡,”岳彦笠有气无力的打方向盘左拐:“咱俩还是绝交五分钟吧,你口味太重,容小生缓一缓。”

进家门的时候才五点四十五,冯女士异常欢乐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二儿子,小儿子,回来啦?先坐下歇会儿,妈妈炖鸡汤呢,一会儿就好。”

岳彦笠脱了外衣,换了拖鞋,贴心的进厨房问候:“妈,有什么需要我弄的?剥蒜头?洗菜?”

“不用不用,”冯女士连忙推他:“这边油烟多,别熏着你。对了小笠,你去没去医院定期复查?”

“去了,上个礼拜五去的。”岳彦笠跟胥妈妈处的特别好,俨然是这个家里冯女士最喜爱的小儿子:“医生说状况很好,没有复发的迹象。”

“那就好。”冯女士满意了,手上动作更是虎虎生威:“快换季了,哪天抽空,陪妈去王府井逛逛,我听楼下老赵家老婆说的,最近打折打的特别厉害。”

“行。”岳彦笠毫不犹豫的点头:“哪天都行,妈你提前说,我把工作安排好。”

“乖,”冯女士乐得见牙不见眼:“还是我小儿子好,养那两个大榆木疙瘩有啥用?加他们老子一起,家里三个榆木疙瘩。真是憋屈死了。”

吃过晚饭,胥罡被胥妈妈派去洗碗,岳彦笠陪着胥爸爸下象棋,才下完一盘,又被龙龙拖着去下五子棋,组装新买的乐高。

等到备受欢迎的胥家小儿子被胥罡杀出重重血路带出门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这么晚了就住家里呗。”冯女士一百个不乐意,跟着两人一直到玄关的换鞋处,依然不死心的游说:“家里又不是没你们房间,怎么着,我这儿的被褥有虱子啊?”

“没有没有。”岳彦笠也被潜移默化的,跟着一块儿宠着胥家这个最宝贝的女人,生怕她生气不高兴:“这不是,不是……”

完了,他一时脑子短路,编不出来像样的理由了。

“这不是明天周末吗?”胥罡接话接的特别顺溜:“你又不让睡懒觉,我俩难得一个周末。”

“谁不让你睡了?”冯女士气鼓鼓的:“你爱睡几点睡几点,我掀你被子了?老胥你来评评理,你儿子说的这是什么话。”

“好了妈,”胥罡头疼的一把搂住冯女士的肩膀,大脑袋搁在他妈肩上说悄悄话:“你小儿子也是我媳妇儿,我俩总得有点私人空间办点自己的事儿吧?”

冯女士红着脸啐他一口:“滚蛋吧。”

回到两人小窝,隔得并不算太远,将将十公里的距离。

公寓是前几年新开的盘子,国内知名物业管理,各方面都还不错,两人很满意。

说好了岳彦笠先洗澡,结果莲蓬头才开,胥罡就脱得精光大刺刺的遛着鸟进了卫生间。

“两人一块儿洗澡省水。”信口胡诌还能一本正经的,除了胥罡也没shei了。

洗着洗着,原本就挨挨挤挤的身体啪叽一下贴成了零缝隙。

胥罡一边唇齿纠缠一边含糊的瞎说八道:“我就抱抱,不弄你……”

过了一会儿,温度越升越高。

岳彦笠哼了两声,有气无力的骂人:“你又咬脖子,明天怎么见人?”

胥罡低低的笑:“媳妇儿,我可稀罕你了,忍不住……”

还没一分钟,岳彦笠举白旗告饶:“不行,昨天被你折腾惨了,今天真不能做了。”

“我不进去!”胥罡大义凛然:“我就蹭蹭,媳妇儿,你把腿并拢了……哎又白又嫩,跟俩刚出锅的大馒头一样。让我瞅瞅,哎呦不得了,上面爬了个大黑虫子,我帮你把它弄死!”

岳彦笠快被胥罡的胡言乱语弄得笑抽筋了,又是害臊又是气恼:“胥罡你够了啊!”

“媳妇儿,”精虫上脑的罡哥没头没脑的亲人:“叫声老公听听?乖,我就弄一次,保证!”

零距离变成了负距离。

岳彦笠给颠的头脑稀昏,眼泪叭嚓的就没干过。

双手想扶着墙,那个不服老的幼稚男人不给,一手一只的,执拗的十指交握着,把人搂在怀里。

“老公帮你。”

岳彦笠被激的一径的乱摇着脑袋,晶莹的汗珠四下里飞散,呜呜的哽咽:“难受……”

昏头昏脑间,岳彦笠只觉得自己被抱着,被半举着,跪坐在了洗手台上。

面前明亮的镜子里映出那个陌生的自己。

绯红的脸,凌乱的头发,红通通的眼睛,嘴巴被咬肿了,色气十足。

锁骨上,胸口上……

那副极致的荒唐感顶的岳彦笠怒急攻心,眼睛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依稀像是在做梦,可是岳彦笠清晰的知道,这些不是梦,是这三年真实发生过的。

一幕幕,很暖心,很舒服。

手术很成功,切片活检显示是良性,全家人抱在一起喜极而泣。胥罡握着他的手,把脸埋在他掌心,哭的像个孩子;

他头上刚拆了绷带,连发茬都是浅浅一层。难受想洗头发,胥罡严词拒绝,说不行,这样会脑子进水,影响智商;

胥罡买了戒指,跪在病床边上求婚。那么大个男人,居然也会脸红。冯女士在边上一径撺掇,笑的合不拢嘴;

出院回家休养了好一段时间,两个人第一次做…爱,胥罡小心翼翼的像抱了个瓷娃娃,生怕他疼怕他不舒服,惹的他红了眼眶;

从病床上起来后第一年过年,他跟着回胥家,诚心诚意的跟着跪在胥爸爸胥妈妈面前,磕头拜年,两位老人给他包了大红包,胥妈妈又哭又笑,抱着他拍着后背像在哄龙龙,乖儿子,回家就好,回家就好;

胥罡早晨送他去上班,车子堵路上了,男人好脾气的也不恼火,见缝插针的探过头来,亲他,没羞没臊;

知道他要在B市重新开始,冷面热心的胥天不声不响的帮他铺路,带着他见人,介绍关系,慎重认真的介绍。这是我弟岳彦笠,请多关照;

胥罡找了老师教他学手风琴,说要给他个惊喜。全家一块儿兴高采烈的编曲,头碰头的研究,哪个地方把什么乐器加进去。胥天被胥妈妈逼着参加,硬着头皮捡起早已生疏的小提琴,然后被专业的胥爸爸各种嫌弃批评,却依然没撂挑子不干;

在岳彦笠三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工作室发了那张单曲,献给爱人的《再见很多年》。哪怕岳彦笠的伴奏还很稚嫩,他的家人朋友,那么多的大咖级别人物,全都放下手上的事情,无怨无悔的来陪衬他……

岳彦笠是哭着醒来的,睁开眼睛的瞬间,就见到胥罡满脸担忧的跪在身边,羞愧的恨不得死掉的表情。

“对不起岳彦笠,你抽我吧,我回头就在网上买个鞭子,带倒刺那种……”

岳彦笠吸吸鼻子,伸手圈着他的脖子拉低下来,额头顶着额头,说话的腔调还有着被欺负狠了那股子沙哑:“能成为你家的一份子,我特别高兴,真的。罡哥,谢谢你。”谢谢你们在我身边不离不弃,鼓励我包容我照顾我,让我感受到久违的家的温暖。

胥罡再三确认,人不是给气傻了,身体也没什么不良状况,这才松口气,心有余悸的掀开被子,贴着岳彦笠躺下,用被子把人包着,紧紧抱在怀里。

“你吓死我了。”

回过神来,岳彦笠也觉得极其难为情,一拳头砸在胥罡肩头:“你怎么那么什么啊,都跟你说了昨天被你掏空了,还做还做!做也就算了,你还……镜子……”

胥罡嘿嘿的笑,摸摸鼻子:“都是我的错,媳妇儿你别生气。不过我也是想着,给你点视觉上的刺激,能帮着你那啥,你不是说出不来难受嘛,谁知道,刺激太狠了,我的错我的错……”

腰酸背疼各种虚空难耐。

岳彦笠在男人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打了个哈欠:“你给我唱歌听吧。”

胥罡爽快应允,把人拢过来,一只手打着拍子般的轻拍着他的后背,哼唱着自己心底里流淌出的歌声,是给爱人最忠贞不渝的那一首。

再见很多年,你依然没变。

我想我没办法移开视线,从春秋到冬夏,从正午到晨昏。

三月河开化冻,六月杨梅挂枝,九月金桂飘香,腊月瑞雪飘扬。

季节更迭心意不改,只想握着你的手,一起走到牙齿掉光……






第32章 番外二
包秋秋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鬼迷心窍的,居然就傻逼呵呵的冲着耿家老二一头栽了进去,还他妈的栽的人事不省,义无反顾,执迷不悔二十多年。

追溯到很古早的时候,他们住在一个部队大院。一群半大淘小子在一块儿玩打仗游戏,个个牛逼哄哄要当司令员。他记得耿迪块头大,看着样子就很不好惹,自然一呼百应“从者众”,闹了一阵子,大部分人心悦诚服尊耿迪为老大,只有很少部分刺儿头梗着脖子,各种不服。这其中就包括块头不大脾气很野的包秋秋。

事实证明,耿迪生下来就是专治各种不服的。

那天在大院里打架,几个刺儿头不顾江湖道义,五个打一个,嗷嗷叫着,起义般的向耿迪发起总攻。结果不言而喻,耿迪冷着一张不像少年人的面瘫脸,战斗力爆棚的把几个人全部撂倒。也是那天,包秋秋才知道,整个大院数自己最耿直,换言之就是最傻逼。

那几个孩子被揍怕了,趴在地上哭哭唧唧,一分疼夸成了天大,生怕耿迪再动拳头。

只有身板最瘦小的包秋秋,疼的浑身直抽,依然不怕死的爬起来继续冲锋。那种想法很简单很悲壮也很小孩儿——老子就是揍不了你,也绝不做懦弱的逃兵。人民武装是不可战胜的!

然后,简直就是噩梦般的奇耻大辱。耿迪轻而易举的一巴掌把他扇的趴在泥巴地上,跟着按着小孩脖子不给他抬头,半干不干的地面呛了他一嘴泥。

服不服?
不服!

服不服?
不服不服!

服不服?
不服不服就不服!

可怕的十几秒静默后,所有人都笑的前仰后合,有人更夸张,哎呦哎呦直打跌,指着趴在地上涨红了脸眼睛里还倔强的蓄着一泡泪水的小破孩,捂着肚子爆笑。

比包秋秋高一年级的耿迪也笑了,松了手站直身体,问身边一个小弟。

这叫什么来着?排比吗?

后来暑假的时候,记不清是谁家的表妹来B市玩。吸引了一群半大小子的目光。

其实那时候,他们也就十岁左右。耿迪十一,五年级,包秋秋十岁,四年级。连对异性的喜欢都懵懵懂懂摸不着头脑,只知道在小姑娘面前要特别爷们儿,要被仰慕的注视而自己目不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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