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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江封余火对丑眠[娱乐圈]-第142部分

小说: 江封余火对丑眠[娱乐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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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同性婚姻合法化实现,他们的孩子就要和同性恋这种“怪物”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呼吸同一方空气,这样的恐惧促使他们不顾一切也要阻止最可怕的情况发生,无尽的斗争中恐惧和愤怒缠裹在一起持续发酵,最终就成为了对所有同性群体的仇恨。
  而余火要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尝试改变他们的观点。
  保姆车停在了地下车库,保镖们跟随余火乘坐电梯上楼,幸亏晨西的电梯质量好载重超强才能一次性全装下。下了电梯,一排十几个大汉跟在后面威武雄壮走路带风,沿途引来工作人员纷纷侧目。
  余火有些尴尬,其实他跟江封说过十几个保镖实在没有必要,奈何江少将其他事情都能听男朋友的,唯独这件事不行,因此不惜布下重重诡计利用肉。体色。诱终于哄得余火松口答应下来。
  好在保镖们走到梅琴办公室门口就停了下来:“我们在外面等着,余先生有事直接喊一声就行。”
  余火点头道了声谢,推门走进去。
  办公室里除了梅琴,赵子墨和李静也在。
  梅琴似乎有点不舒服,坐在沙发上单手扶腰,面庞上隐含痛苦之色。赵子墨伸手想要给他按摩,被他抬腿踹了一脚:“滚。”也不知道动作牵扯到什么地方,脸上痛苦之色愈发明显。
  李静坐在对面沙发上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余火有些担心:“哪里难受吗?”
  梅琴咳了一声,努力想要表现得自然点:“没事,做瑜伽扭到腰了。”
  赵子墨立刻道:“小鱼儿,你不是会按摩吗,要不给琴……给梅经纪按按?”
  梅琴还没来得及拒绝,余火已经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身体往前趴下去,对的就是这样,”余火将手放到梅琴腰上,顺着腰背的经脉穴道按摩的同时悄悄注入灵气:“怎么样,舒服点吗?”
  “嗯……”梅琴没忍住呻。吟出声:“余火,不说其他的,你光这按摩的技法就是一绝,我找过那么多专业按摩师每一个比得过你。”
  得,万一失业了又多一门谋生的手艺。余火笑。
  旁边赵子墨被梅琴那一道□□刺激得浑身一个激灵,咽了咽口水,不动神色拿过一只抱枕抱在怀里。
  李静往他那扫了一眼。
  等到一整套按下来,确定梅琴神清气爽浑身通畅再没有哪儿不舒服,余火建议道:“梅经纪,或许你可以考虑换一种健身方式?瑜伽不是适合所有人的,有些人做瑜伽的时候就是很容易受伤。”他记得当初第一次来到晨西大厦的时候,梅琴就因为做瑜伽扭到了脖子。
  “谁说的,”赵子墨迅速插话进来:“瑜伽好,特别好,长期做瑜伽身体柔软……”能换各种姿势。
  后半句在梅琴阴冷的视线中及时咽了回去。
  李静的表情越发深不可测。
  腰不疼了腿不软了,梅琴开始跟余火说正事:“《血色铿锵》第三季准备开拍了,刘怀导演跟我联系,新一季演员阵容里没有你。”
  这样的情况其实在座众人早有预料。
  自从余火和佟女士达成合作,公开支持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倾向越来越明显,之前向他发出的剧本邀约有不少就撤了回去。
  原因很简单,同性婚姻法的事情一天定不下来,余火就属于前途未卜,随时存在被封杀的风险。以他的热度和实力,送到手里的剧本绝大多数都是邀请他当主角,一旦主角被封杀,想要影视剧得以面世那就只有全部推倒重来一个办法,这样的风险哪个剧组也不愿意承担。
  《血色铿锵》的情况又稍微有点不一样。
  当初余火在公开出柜负面缠身的情况下还能参演《血色铿锵》,一是因为合同早在这些事情之前就定下了,二来这部剧是军政合资筹拍,不管背地里对同性群体是什么态度,明面上谁也担不起“因为某个演员是同性恋就把他赶出剧组”这样的名声,至于所谓的负。面新。闻说到底只是徐涵一面之词,群众用来八卦娱乐没问题,剧组要是因为这个原因把余火踢出去了,反而有点“实际上还是因为性取向问题”这种欲盖弥彰的意思。
  但公开出柜是一码事,公开利用自己的公众影响力参与到zngzhi角力影响法案投票,那就完全是另一码事。
  更何况余火饰演的程然一角在第二季结尾时双腿严重冻伤面临截肢,虽然第二季杀青的时候刘怀导演私下里跟他透过底,这只是留下悬念、刺激观众光看第三季的手段,编剧其实不会那么写,但即使真要那么写了,程然因为截肢所以退出“猎鹰”小队,情节上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谁也挑不出错来。
  “刘怀导演让我跟你说声抱歉,”梅琴道:“他虽然语意模糊不敢说得太明白,但大概意思还是能听出来:估计是上头哪一派打了招呼,给你个警告。”
  余火点点头:“我想到了。”他跟江封之前就这个问题谈论过,江封本来是打算正面硬杠——就算不动用老爷子的力量,凭他自己少说也是少将军衔、国安部副部长,真要弄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但余火好说歹说把他劝下来了,他的目标是竭尽所能推动法案顺利通过,因为这样一个明面上还是对方占理的小事情撕扯起来提前暴露实力,着实没有必要。
  木已成舟,又不是多大的一块肉,梅琴也不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你接下来想干什么,拍电视剧还是拍电影?”虽然有不少剧本邀约撤回去了,但是因为各种原因留下来的也不少,况且以晨西的财力势力,除非上头现在直接规定“同性恋演员不能演戏”,否则不可能没剧让余火拍。
  余火道:“我暂时不打算接戏。章先生前不久给了我一个提议,问我愿不愿意去国家话剧院演话剧,我同意了。”
  章元臣是国家一级演员,也是华国国家话剧院的名誉副院长。就算余火没有遇到眼下的境况,他本来也打算推荐他去话剧院里磨练磨练。在他看来余火的银幕表现能力已经到达了一个瓶颈,想要有进一步的突破,必须从新的表演方式上寻找契机。
  话剧是和观众面对面的实时表演,对于演员的人物塑造、情绪表达、临场反应等能力要求极高,而国家话剧院里集中了华国最优秀的一批戏骨,哪怕是在里面当个没几句台词的背景板,对于余火来说都绝对会受益匪浅。
  “哟,这倒是个难能可贵的机会,公司这边和国家剧院有合作,新宇他们都在剧院里历练过,我本来是打算明后年把你和赵子墨一起送过去多学点东西,但你提前去也好,静下心好好学,以后受益无穷。”梅琴翻了翻日程表:“最近除了剩余的几个宣传通告也没什么其他事情,再之后,就是《在长安》的首映礼。”
  首映礼被安排在8月21日,比正式上映提前三天。粉丝们早就嗷嗷待哺迫不及待了。
  几人又聊了片刻,余火和李静两个告辞离去,赵子墨没走,说还有事要跟梅琴商量。
  余火还未走到门口便听到身后隐隐传来赵子墨满含期待的声音:“首映礼你会去吧,位置我都给你留好了。”
  半晌过后梅琴冷傲道:“看心情。”
  随手将门带上,余火发现李静的神色似乎有点诡异,问:“静姐,怎么了?”
  李静将视线从门上收回来,看着余火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就不觉得,子墨跟梅经纪两个之间有点不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的大粗长!依然是大粗长!!




  ☆、第 140 章

  八月二十一日,《在长安》首映礼。
  场面空前火爆; 偌大的h市大剧院外人潮涌动如山如海; 内场更是一票难求; 据说最普通的粉丝席位都已经被黄牛党炒到两万元天价。
  而有幸以各种方式被选中、接受邀请莅临观影的五百多名粉丝中,绝大多数怀里都抱着一个墨鱼公仔; 兴奋异常激动难捺。
  为了防止影片资源在正式上映之前被泄露,整个放映过程中手机等拍摄工具都必须要收起来。所以粉丝们正抓紧电影还没放映的这段空隙到处拍照或是自拍,其中放映室门外的巨型电影海报成为最受欢迎的取景地。
  除了影片角色的单独海报,主海报共有两张,两张都是水墨画风格; 内容也十分相似; 都是余火饰演的李在身着一袭白袍,赵子墨饰演的温平危身着一袭黑袍; 两人长身玉立墨发飞扬,一正立一背立相视而笑。一张特写余火的正面和赵子墨的背影; 一张特写赵子墨的正面和余火的背影。
  陌上人如玉,公子恰成双。
  粉丝们双眼放光激动得嗷嗷直叫,恨不得直接扑在海报上亲; 要不是一旁工作人员看得紧,又保证放映结束之后每人都能领到一份; 恐怕早就被人偷偷揭下来带回家珍藏。
  现场气氛火热,等余火和赵子墨等主演从后台走出来时,立刻又拔高了好几个层次,热烈的欢呼尖叫声差点把房顶都给掀翻出去。
  主演们依次打完招呼; 然后跟着导演在舞台前的座椅上坐了下来接受现场媒体采访,又和粉丝们进行了几段互动游戏,其中余火还单独表演了一段剑舞,用的正是去年生日时梅琴送给他的那柄剑,气势凌厉身姿潇洒,腾挪翻转间剑光如虹,瞬间将本就火热的气氛推倒了顶峰。
  好不容易等粉丝们稍微平静一点,主演们前往观众席落座,灯光调暗音乐响起,影片正式开始。
  连绵起伏的山岭中绿浪莽莽松涛滚滚,清晨的阳光穿透云雾在露水上折射跳跃,一座掩映在半山腰的书院中传来阵阵厚重悠扬的钟鸣之声。
  “张榜啦,上月的小测张榜啦!”
  伴随着呼喝,一大群青衣布帽的学生自书斋讲堂内奔出来,涌至一块石碑底下:
  “都别挤都别挤……哎呀哪个踩着我鞋了!”
  “怎么样,快让我瞧瞧,这次是谁拿了头名?”
  “还能是谁,长留啊!长留人呢,长留,你又拿魁首了!”
  “第二名又是哪个?”
  “长安呗,这两个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连名次都要紧挨在一块儿。”
  “哈哈哈哈,咱们书院的‘鬼谷二君子’岂是说说而已,第一第二只他们两个轮流当……”
  人群聚在石碑底下吵吵嚷嚷,有眼力好的看完名次从里头挤出来,回去学堂内背起双手,学着夫子走路的姿势踱到李在桌子旁咳了两声:“长留啊,你这回又拿了第一,是不是得请师兄弟们好好吃一顿啊。”
  温平危的座位在李在身后,此时正斜支着身子坐在桌子上同他说话,闻言抬手将李在一揽:“去去去,这种当上过一次也就罢了,你们这群大肚汉胃口就跟无底洞也似,在一月要拿数次头名,次次都要请客吃饭,岂不是得倾家荡产?有空算计他,不如好好读书习字做文章,等你什么时候拿第一了,不光在请大家吃饭,我也连请三天大摆酒席,如何?”
  “头名还没说话呢,你这个第二口气倒是挺大,”来人也不生气,笑嘻嘻伸手过来击掌:“说好了啊,你瞧着吧,夫子说了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总有一天我要拿一次魁首,硬生生吃穷你。”
  温平危抱拳:“那就恭候佳音。”
  等人离开,李在回头看着他笑:“你打赌便打赌,好端端将我牵扯进去作甚。”
  “好兄弟有难同享有福同当,怎么着,我帮你解围了,你还想丢下我一个当肥羊?”温平危作势要闹他,末了下巴一抬神采飞扬,眼中满是自傲:“况且想越过咱们俩个拿魁首,啧,不可能的。”又对李在道:“这回是你运气好,下回我多费几分心思,这头名可就得江山易主了。”
  李在学着他方才的模样抱拳:“那就恭候佳音。”
  夫子进来讲课,温平危回到座位上坐好。等夫子讲完一节让众人自修时,从练字簿上撕了张小纸条,写了几个字朝李在递过去。
  片刻之后,看完纸条的李在微微点头。
  当晚酉时,李在前往后山观月台赴约,刚走进亭子便见温平危从石桌底下取出一壶酒并一只烧鸡。
  心下了然:“又是托厨房刘叔从山下给你带的?”
  “那当然。你拿了魁首,总要为你庆祝一番才是。”温平危倒了一杯酒递给他:“下回我拿魁首,可就要轮到你请我了。”
  酒过三巡,温平危就着漫天月色细细打量好友:“在,你我相识多久了?”
  李在略微想了想:“七载有余。”鬼谷书院举世闻名,为当世文人学子心中圣地。他十岁入学,至今已逾八载,温平危晚他半年,算起来两人相识至今正好七年半。
  “古人云,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温平危道:“你我二人既是同窗又是舍友,朝同食夜同寝,也不知前世是个什么缘分。”
  李在笑:“或许是亲兄弟也说不定。”
  “哈哈哈哈,若真是亲兄弟,那倒正好遂我心意。”温平危望着他,一双眼睛在月色底下亮晶晶闪着光:“你我之间相交甚久,我也不瞒你:我是家中独子,父母早亡孑然一身,唯独同你一见如故,虽则没有血缘关系,于我而言,在却比兄弟手足更亲密重要些。”
  李在举起酒杯,一字一句情真意切:“长安于我亦是如此。”
  二人剖心相交肝胆相照,很快将一壶酒喝了个干净,李在酒量略浅,起身时便晕晕沉沉站不稳当。温平危赶紧扶住他的胳膊架在身上:“慢些,我扶着你走。”轻车熟路穿花拂柳,披了满身的月色星辉,顺着后山一条小径悄悄往住处返回。
  山路崎岖难行,即使有人扶着脚下仍是不稳,温平危干脆停下来将李在整个背了起来:“常闻江湖好汉千杯不醉,你这酒量也太差劲了些。”
  李在捏捏额角,竭力忍住胸腔中翻涌的酒意:“你可是第一日知我酒量浅?以后万万不能如此了,倘若被夫子发现,你我二人都要受罚。”
  “夫子发现不了,咱们偷喝那么多回,哪一次露馅了?”温平危托住他,尽量将步子走得平稳:“真要运气不好被抓住了,我就一人顶罪,说你全是被我硬逼着才喝了两口。”
  “硬逼?你难道是捏着我的喉咙强灌不成?”李在又好气又好笑:“真要被抓让你一人顶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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