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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你的味道我知道-第23部分

小说: 你的味道我知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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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轻易烫到人,如果没这个套,白若风还真不敢给片片用,毕竟omega小时候被烫伤过。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白若风没被咬过,却比被咬了的荆兴替还要紧张。
  紧张的白若风溜达到一楼热水房,迎面撞上一个大熟人。
  穿着哆啦A梦睡衣的徐帆,拎着粉粉嫩嫩的热水瓶,正耷拉着眼皮往外飘。
  “徐帆!”白若风大喜过望,“来来来,帮我灌个热水袋。”
  徐帆顺从地放下热水瓶,听着白若风灌水发出的咕噜咕噜声,猝然惊醒:“卧槽,风哥,这他妈才几月份,你都用热水袋了?”
  “你没事儿吧?娘们兮兮的。”
  白若风不理徐帆。他的热水袋是给片片灌的,就算被人笑话死,也心甘情愿。
  于是好奇心起的徐帆蹲在热水房门前,盯着风哥灌好热水袋,再咯吱咯吱地拧上塞子,颠过来倒过去甩了好几下,确认不漏水以后,小心翼翼地揣在了怀里。
  “风哥,你不会真的怕冷吧?”徐帆趿拉着拖鞋跟在白若风身后上楼。
  “我怕什么冷?热水袋是给我老婆的。”
  徐帆恍然大悟:“你俩住校了?”
  “不算吧,今天雨大,回去不方便,暂时住一晚。”
  “我看你俩住校也挺好,说不准能同居。”徐帆说笑话一样哈哈地笑了两声,继而沉默着爬了几级台阶,脚下一滑,“我靠,风哥,你们不会真同居了吧?”
  白若风强装淡定,云淡风轻地点头。
  徐帆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哆哆嗦嗦来了句:“牛逼。”
  “别跟老师说。”白若风笑眯眯地捏了捏热水袋。
  徐帆觉得风哥捏的不是热水袋,而是自己的那什么蛋。
  ——砰!
  徐帆某处仿佛真的开始隐隐作痛,连忙伸手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懂的风哥,我懂!”
  “上道。”白若风满意地拍拍徐帆的肩膀,加快了步伐,赶着回去看片片了。
  白若风推开门的时候,荆兴替正在穿衣服。
  穿的还是白若风的衣服。
  说起来刚刚洗澡之前他其实已经找了一件小A的衣服套在身上,但是那件有花纹,躺在床上硌人,所以他想找件面料软一点的。
  这一找,就找到一件领口特低,下摆特长的球衣。
  荆兴替听见开门声,匆匆忙忙回头,衣服还没拉到底,两个粉粉嫩嫩的小红点一闪而过。
  操。
  片片的小乳头!
  他舔过嘬过咬过!!!
  “哥哥?”荆兴替把衣服拉好,见白若风像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杵在门前,免不了好奇,“你干什么呢?”
  “啊……啊啊热水袋。”白若风红着耳朵把热水袋塞进荆兴替怀里,顺势摸了他的手指以及手腕,还自然而然地搂了搂腰,“作业写完了吗?去床上坐着吧。”
  荆兴替的作业早就在晚自习的时候解决掉了,他刚上高二,暂时没有升学的压力,所以课后还算轻松。
  白若风就不一样了。
  “哥哥快去写作业。”荆兴替把小A按坐在书桌边,“不许糊弄。”
  “片片,我……”
  “哥哥是要考首都警校的,千万不能懈怠。”
  白若风闻言,把借口囫囵咽下,老老实实地掏出了习题册。
  荆兴替说得一点也没错,白若风的确想考首都警校。没转学以前,以小A的水平,完全可以轻轻松松达到录取分数线,一路玩着玩进警校,可转了学籍,分数线提高,就算是白若风,也不能掉以轻心。
  马上就要第一次月考了,小A很快就能知道自己在实验高中的水平究竟如何。
  哦对了,说到月考,白若风忽然想起还有个检讨没写。
  检讨跳窗的恶劣行为,并在国旗下沉痛反思。
  白若风甩了甩笔,看着墙上的影子,知道荆兴替已经爬上了床,颇为欣慰。
  你看,有他照顾片片,片片就能早睡。
  还不会冻着。
  这么好的男朋友上哪儿找?
  白若风脑子里突然炸出一朵蘑菇云。
  靠靠靠。
  男朋友。
  老子是片片的男朋友?!
  不对啊,老婆都叫出口过,怎么着也得是片片的老公啊。
  靠靠靠。
  老公。
  太刺激了吧?
  白若风脑子里跑火车的时候,荆兴替也没闲着,他裹着被子蹙眉扭来扭去,试图适应大了几个尺码的内裤。
  哥哥怎么这么大?
  小O烦躁地扭搭了好几下,伸手拎了拎,还是不行,干脆一头扎在枕头上生闷气。
  内裤太大会掉的啊!
  掉的话……咦?
  荆兴替猛地坐起身,盯着背对自己写作业的白若风,眼睛缓缓眯起。
  “哥哥。”他趴在床边上,软绵绵地喊,“你作业写好了没有啊?”
  白若风叼着笔含含糊糊地回答:“还差一点。”小A在和反函数做斗争。
  “哦。”荆兴替失落地垂下眼帘,“我有点冷。”
  “热水袋抱着了吗?”白若风立刻回头,见小O裹着被子缩在床上,登时心有不忍,拎着习题册往床上爬,“唉,哥哥抱着你写作业吧。”
  荆兴替往床边上拱拱,等白若风上来,再飞速蹿到小A的怀里,顺便把热水袋蹬到了脚下。
  白若风在写的是学校自己印的那种习题册,手写题混着往年高考题,黑色的小铅字密密麻麻,书皮更是简陋,只有几个大字——实验高中练习册。
  但就是这本练习册,学校遮遮掩掩,偷偷摸摸,不许学生外传,也禁止别校来探风,连布置作业的时候都要求尽量在校内完成,可见其珍贵。
  问题是白若风不觉得珍贵,小A嫌弃学校的题目出得简单,经常写写画画几笔就撂下,所以书页卷得皱皱巴巴。
  荆兴替伸手摸了摸练习册上的褶子,白若风立刻心虚得直哼哼。
  不过荆兴替的心思在另外一件事情上,正等着白若风赶快写完作业好实施呢。
  两个人各怀鬼胎,好不容易等到熄灯了,面对面躺着,竟然都不好意思先开口。
  荆兴替蜷着脚趾往白若风怀里蹭,好不容易贴在小A怀里,就听见白若风嘴里振振有词——在背单词呢!
  “abandon,abandon……”
  “谁要抛弃你啊?”荆兴替的小脑袋从被子底下冒出来。
  白若风把他按回去,睁眼说瞎话:“别闹,哥哥明天课上要默写。”
  荆兴替只好枕着白若风的肩膀默默地等,等着等着不甘心,假装睡迷糊了,开始扭扭搭搭地在白若风怀里蹭。
  白若风起先没当回事。
  多稀奇啊,片片睡着了喜欢蹭人。
  他风哥可不是第一次被片片蹭!
  不过白若风得意着得意着就觉得不太对了,片片身上好像有什么布料在往下滑。
  白若风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荆兴替身上穿的,好像全是他的衣服,包括内裤。
  白若风想到内裤,瞬间浑身紧绷,也顾不上“abandon”了,颤颤巍巍地伸手,咬牙一摸。
  好家伙,触手滑腻柔软,哪有什么内裤啊!
  白若风崩溃了。
  你可是我风哥的内裤啊!
  撑住啊!!!
  不许往下滑!!!
  风哥撑得住,内裤撑不住,况且还有个不停地哼哼唧唧的片片在捣乱,就算白若风在心里求爷爷告奶奶,那块黑色的布料依旧有继续往下滑的趋势。
  提还是不提,这是个问题。
  白若风站在命运的交叉路口,左边是坐怀不乱坚决不动,右边是伸手帮提意图不轨。
  他想往左边跑,奈何脚不受控制地往右边挪,于是只好自我麻痹:卡在腿上不舒服,片片会难受的。
  风哥苦哈哈地翘着兰花指,用指头尖摩挲着勾住内裤的边缘,不太敢使劲儿,生怕一边提起来,另一边掉下去,只能双手一同用力,这一用力,荆兴替哼唧着砸在他怀里,还若有若无地挺了挺腰。
  白若风脑海里瞬间一片鸟叫。
  不行,得撑住。
  你是风哥的内裤,见过大风大浪,不能退缩!
  白若风咬着牙帮片片把内裤提起来,顺势将人一搂,大义凛然地按住内裤的边边角,眼睛一闭,与周公约会去了。
  拱了半天好不容易把内裤拱掉的荆兴替傻了眼,揪揪被子,踢踢腿,最后泄愤似的在白若风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才憋屈地进入梦乡。
  连绵的秋雨下了一整宿,早上六七点时停了那么几分钟,等上课铃响,又开始下。
  荆兴替拉着白若风在食堂吃早饭,听到铃声没有动,这是预备铃,通常意味着值日生可以开始打扫卫生了。
  白若风今天特意穿了件低领的衣服,校服拉链也不拉,大刺刺地敞着,因为小A脖子上有个红印儿。
  片片做梦的时候咬的,真可爱。
  荆兴替埋头喝粥,没看见白若风和路过的徐帆挤眉弄眼。
  白若风:看我看我。
  徐帆:?
  白若风:我老婆咬的!
  徐帆:??
  白若风:不要羡慕哥,哥只是个传说!
  徐帆:???
  于是上课的时候,白若风收到了徐帆偷偷摸摸从前排传来的花露水,还有纸条。
  徐帆说:风哥,我真没想到十月还有蚊子,辛苦你了。
  白若风气得把纸条揉巴揉巴扔到徐帆的脑袋上,没想到小纸团这么一弹,正好砸在讲台正中央。
  “白若风,徐帆,你们俩给我滚出去!”上课的正好是班主任,被小纸团气得鼻歪眼斜,“都什么时候了,还传纸条?!想不想考大学了!”
  白若风麻溜地滚出教室,站在走廊里眺望高二教学楼。
  被连坐的徐帆蔫了吧唧地蹭出来:“风哥,你到底想说啥事儿?”
  白若风把领口拉开:“瞧瞧。”
  “不就是一蚊子包嘛……”
  “包你个头啊包!”白若风抬手在徐帆的后脑勺上来了一下,“这是我老婆咬的。”
  “噫!”徐帆既嫌弃又新奇地凑过去欣赏,“风哥,咱嫂子牙口不错。”
  “谁是你嫂子?”
  “这你是我哥,那你老婆……”
  “不许当面叫!片片不乐意听。”
  徐帆又硬生生被恶心了一脸。
  他俩靠着墙站了一节课,谈人生谈理想,谈到班主任从教室里出来,立刻立正站好。
  班主任看见白若风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跟我走!”
  好好一个苗子,成天不着四六的,成绩下滑了怎么办?
  白若风双手插兜,特潇洒地扭头对徐帆挤眉弄眼,一副“哥替你去挨揍”的德行,感动得徐帆觉得白若风那头在阳光下黄不啦唧的毛都帅出了新高度。
  实际上教师办公室里,白若风正跟班主任唠嗑:“我觉得咱学校这个习题册难度不够。”
  班主任翻了个白眼,拎起水壶往瓷杯里哗啦啦倒水:“难度不够你也不能瞎糊弄。”
  “可是这题目做了有什么意义呢?”白若风不为所动,“老师你看,这题不用算我就知道答案是根号下3。5,这条辅助线应该连D和H……”
  “行行行。”班主任听得头疼。
  学校自己印的练习册是没有答案的,所以白若风随手那么一翻得出的答案就不是抄来的,既然不是抄来的,那么这家伙肯定把题目都刷得差不多了。
  班主任很头疼。搞特殊待遇是不可能搞特殊待遇的,批准白若风一个人不写作业成何体统?但是再让他写同一难度的试题的确属于浪费时间,倒不如……班主任眼珠子一转,从抽屉里摸出一本《北通小题天天练》,括弧,语文版。
  白若风的额头上开始冒汗。
  “理科,你很强,咱们理科班也的确需要你这样的人才。”班主任把教辅书往桌上一丢,好整以暇地注视着白若风,“不过这个语文啊……它到底是主科,甭管你学文学理,都不能丢!”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给我做一个单元,我随机抽查,要是被我发现你没写,任务量加倍!”
  “老师,其实我……”
  “要不我再给你加点作文题?”
  白若风眼前一黑,摸过《北通小题天天练》,拔腿就跑:“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这家伙……”班主任抱着水杯哭笑不得地摇头,等白若风跑远了,才拿起之前小A说出答案的题目细看,片刻欣慰地点头,“是个聪明孩子。”
  白若风一口气从老师办公室跑回班级,徐帆抱着《天利83套》哭天抢地地扑上来:“风哥,你是我一辈子的大哥!”
  白若风正因为班主任额外布置下来的语文作业头疼,没好气地把徐帆踢开:“去去去,一边儿去。”
  徐帆屁颠屁颠黏上来:“风哥,老班骂你了?”
  他一声冷哼,用教辅书敲徐帆的脑袋:“你说呢?”
  “应该……骂了吧?”
  “知道还问?!”
  徐帆脖子一缩,讪笑着转移话题:“风哥,咱班那个合唱比赛……”
  “学委让你来问的吧?”白若风白他一眼,挑眉看看同样忧心忡忡的学委,良心大发,“行了,你们别担心了,我弹钢琴,不和你们凑合。”
  徐帆长舒一口气,拎着习题册扑腾到学委面前,看得白若风嘴角直抽抽。
  他歌儿唱得是有多难听啊?!
  白若风忧愁地拿出课本上课,等中午放学才去了趟音乐教室。其实前一天就该来,奈何下了大雨,他和片片急着回宿舍就没来。
  音乐教室里空无一人,白若风掀开钢琴盖儿,试了试音,刚准备继续弹《欢乐颂》,荆兴替就来了。
  小O背着背包,怀里抱着打包的盒饭,啪嗒啪嗒走进来:“哥哥,我给你印了谱子。”
  “片片?”白若风接过乐谱,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荆兴替把饭盒放在地上,轻声说:“我遇见了徐帆。”
  “本来以为很快就能结束,就没给你发消息。”白若风挺不好意思的,将乐谱摊开放好,然后坐在荆兴替身边吃饭,“片片,你觉得哥哥能把《欢乐颂》弹出来吗?”
  “能。”荆兴替对白若风向来是百分百的信任,他夹了一只椒盐虾到小A碗里,不忘悄声提醒,“把窗户打开,音乐教室里不应该吃东西的。”
  白若风想想,干脆拉着片片去了顶楼的天台。
  “这儿人少,就是有点冷。”白若风把校服脱下披在荆兴替肩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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