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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老婆心里有道白月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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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想想,这一切可能都是天意。
  ——
  那场《天鹅湖》的演出,原本是由俄罗斯伏尔加河畔明珠……马里埃尔国家歌剧与芭蕾舞剧院联合承办的,然而有一个男芭蕾舞员临时扭伤了脚,最后替他上场的成了一个年轻的中国人,那个人就是肖笠笙。
  当时在看演出是时候我并没有想到方方会对肖笠笙产生那种不可自拔的迷恋。直到后来有一天,方方跟他爸爸出门,我在家收拾东西,无意间翻到他压在柜子底下的画,我才知道方方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人。
  原本,我还想着方方就是心血来潮,毕竟肖笠笙长得蛮好,舞跳得也出色,方方只是把他当作画画的模特来表现。然而不久后方方的一个举动彻底打破了我的幻想——他居然一个人偷偷跑去剧院看肖笠笙的表演!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说真的,一开始我是反对的方方喜欢一个男孩子。一方面是因为这个社会对同性恋这种事还很苛刻,另一方面是我和所有其他的中国父母一样都想要有个自己的亲孙。然而,方方似乎还没意识到他自己对肖笠笙的感情,他只是悄悄地跑去看肖笠笙表演,然后画了肖笠笙在舞台上各种各样的姿势,挂在他的房间里。
  我心里无疑是嫉妒的,嫉妒肖笠笙仅仅用几场表演就把方方勾走了,而且还是无意的,让我连个报复他的理由都没有。幸好方方自己也懵懵懂懂,虽然跑去看肖笠笙的表演,但却只敢坐得远远的,更别说找人搭话了。
  我偷偷跟着方方去过几次剧院,见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最后一排,戴着帽子和口罩,手里拿着望远镜朝舞台上看,像个变态的智障一样,又心酸又好笑。但方方不说,我也装作不知道。
  我还想要一只小方方呢,可不能这么轻易就屈服了。
  有一天晚上临睡觉时,方方爸爸突然问我方方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我心里咯噔一下,问他为什么这么问。方方爸爸说他看见方方在楼下又辟了一块地种花。
  “说是要送给一个叫肖笠笙的人,”方方爸爸说,“那是肖家的孩子吗?我怎么好像没什么印象?”
  “那不是肖家的孩子,”我没好气道:“是一个芭蕾舞演员。”说着,把方方对肖笠笙莫名其妙的迷恋都告诉方方爸爸,末了又埋怨了他一句:“你说你当初干嘛要加班啊,你说你要是陪我去了方方还能发生这种事吗?”
  方方爸爸叹了口气,说:“唉,这事都怨我。要不我们问问方方的主治医师,看他有什么建议没。”
  我说:“我早就问了,医生说先别刺激他,让他折腾一阵,估计也就淡了。”然而,我和方方爸爸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有些没底,方方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淡。
  ——
  我和方方爸爸的担忧没有错,方方对肖笠笙的感情根本淡不了,隔一段时间他就要去省剧院看肖笠笙一眼,带着自己种的一大捧鲜花。
  虽然方方母亲节的时候也会给我送花,但我悄悄地对比了一下,发现两者根本没法比。我的只有一种,那就是康乃馨,而肖笠笙的那根本就是整个花园。
  唉,我的方方,我可爱的方方就这么被姓肖的拐走了。
  我心塞得可以,终于也体会了一把什么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我暗想着要是方方敢把肖笠笙带到我跟前,我非得给他来个下马威不可。
  然而一年过去了,又一年过去了,方方还是没把肖笠笙带到我跟前来。我有点疑惑,又偷偷跟着方方去了一次剧院,才发现这家伙根本就是去打酱油的,连存在感都没刷上,肖笠笙虽然收了他两年的花,但估计连他是谁都不清楚。
  我心里既庆幸又难过。庆幸的是肖笠笙还不知道方方,难过的也是肖笠笙不知道方方。
  后来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方方突然把楼下种的花都送给了小区里的花匠,自己则买了绷绢、皱纸、涤纶、水晶等各种材料在家里扎起了假花。
  方方说:“肖肖不喜欢鲜花,所以我要给他做塑料的。”
  我哭笑不得,真想告诉他,儿子人家说不喜欢其实就是在暗示你不要给他送花不是为了让你换成塑料的好吗?但看着他欢快的样子我最后还是不忍心把这话告诉他。
  也许大概可能真的就引起肖笠笙的好奇心了呢?(或者是同情心?)没准还方方还真就和他搭上话了。
  然而,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方方送了肖笠笙两年多的假花,依然没跟人家搭上一句话。
  这下我和方方爸爸都不淡定了,这几年熬下来,我和方方爸爸早已经对肖笠笙的性别麻木了。男孩子就男孩子吧,只要方方能幸福就好。
  方方爸爸告诉方方:“儿子,只送花是不行的,你要主动走到他面前,这样他才能认识你。”
  方方害羞地低着头,说:“ 可是我不敢。”
  不管我和方方爸爸怎么鼓励他,方方就是摇头。最后被我们逼急了,他干脆躺在地上装死。
  我有点生气,说:“你这样胆小,我看肖笠笙也不会喜欢你的。”话刚说完,方方爸爸就看了我一眼,我马上就反应过来这话说重了。
  果然,接下来方方不管我和他爸爸怎么劝,他就是死活都不愿从地上起来,背对着我们蜷缩成一团。
  我和方方爸爸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无奈。差点忘了,自家儿子是有自闭倾向来着的,根本不能拿普通人的标准来要求他。
  我想了想,趴到方方耳朵边告诉他:“方方,如果你现在起来,下个星期我就带你去见肖笠笙。”
  “真的?”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眨了眨眼睛说:“那我可以和他做朋友吗?”
  “当然可以。”我说,开始在心里盘算着怎么说服肖笠笙接受方方。
  “那我可以邀请他来家里住吗?”方方兴奋地说,“他可以睡我的床,我睡地板就行。”
  我和方方爸爸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有些生无可恋。
  看来只把肖笠笙打包送上床是不够的。
  #我是方方的观察记录本α#
  方方这个小笨蛋真是让耙耙麻麻操碎了心!
  ——
  在方方注意到肖笠笙的时候,其实我就已经委托了“xx事务所”调查肖笠笙的家庭背景,知道他家里一些大概的事情还有他本人一些特殊的情况。
  不得不说,肖笠笙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长得好,会跳舞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坚强、有责任感,对父母也十分孝顺。
  说真的抛开肖笠笙的性别不谈,方方能喜欢上这样的人我还是很高兴的。这说明我们家方方还是蛮有眼光的,像我。
  说来也是缘分,我的妈妈原本就是俄罗斯有名的女芭蕾演员,退役后曾经在莫斯科大剧院芭蕾舞学院任教,因此我跟学院里的教授还保持着联系。在说到肖笠笙当初退学的事情时,他们也感到非常惋惜。所以,当我提出能不能给肖笠笙写封推荐信让他回来继续学业时,他们考虑到最后还是答应了。
  有一个非常欣赏肖笠笙的教授特意嘱咐我,如果可以应该尽早把肖笠笙送过去,因为芭蕾舞演员的生涯期是很短的,特别是男演员,三十岁之前就退役的大有人在。肖笠笙已经错过了最佳发展期,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我听得心里直打鼓,尽管是我主动提出资助肖笠笙出国继续完成学业的,但是他要是真的出国了,那我们家方方还不得难过死?方方的适应能力那么差,就是家里附近的地方他都是做了大半年的心里建设才敢去的,这么多年连G市都没出过,更别说出国了。
  肖笠笙要是走了,方方估计得在家里伤心到他回来为止。
  我把心里的顾虑告诉方方爸爸。
  方方爸爸说:“老婆,你别想太多。真要那样对方方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男孩子嘛,总要受点挫折的,不然怎么成长呢?你太溺爱方方了,这样不好。”
  我一开始听得有点生气,后来认真一想又觉得方方爸爸说得有道理。感情的事,不管结局怎么样,只要全身心投入了总会有收获的。
  #我是方方的笔记本A君#
  麻麻说,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和最大的努力帮助方方捕捉肖先生0v0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麻麻的视角老是写不完π_π暴风雨哭泣
  ——
  说真的,作为一名芭蕾舞爱好者,我心里是非常欣赏笠笙的,因此虽然私心里希望他能陪伴方方长久一点,但最后我还是只定了半年的期限。
  然而,经过半年的相处和观察,我越来越觉得这世界上再没有人比笠笙更适合方方了。他是一个表面看上去很坚强,其实内心比任何人都要柔软的人。
  第一次和方方见面后,他居然直接打电话跟我出柜,跟我说他是同性恋,问我怕不怕他占方方便宜。当时我听完这话马上就笑了,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坦率的人,忍不住就调戏了一句:
  “肖先生,难道应该担心的不是方方会对你做什么吗?”
  然后他就把电话挂了,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笑了好一阵,突然有些理解方方为什么会对笠笙一见钟情了。敢情两个人有时候都傻得可爱。
  为了方方能和笠笙顺利,每一次约会我差不多都是当成一个案子来做,特别要考虑约会地点的人流量以及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和应对措施,因为方方对不可控制和未知的事情会非常焦虑,如果不事先告诉他某个地方会发生什么然后可以怎么应对,他可能会选择性屏蔽,甚至直接躺在地上装死。
  万幸在方方和笠笙为数不多的约会里都没有出现这种严重超出掌控的情况,所以笠笙一直没发现方方还有装死这个技能。当然,不得不承认笠笙的陪伴本身也是方方情绪最好的安抚剂。在喜欢的人面前保持着完美无缺的形象这一定律无疑适用于任何热恋中的人。
  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正当我准备把“如何安慰和肖肖分开的方方”这件事提上日程的时候,笠笙却突然打电话给我,把我约到第一次见面的咖啡馆。
  虽然心里隐隐有些预料,但是当他把当初我给他的推荐信和支票拿出来的时候,我还是被感动了一把。
  “姜女士,很谢谢您的资助,”他把东西推到我跟前,说“但是很抱歉,我还是不去了。”
  “为什么呢?”我故意问他,“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啊。”
  “我现在的工作挺好的,而且合同也签了突然就走了有点不好,而且我哥在国外,我爸妈都老了,我得照顾他们,还有我……”他开始给我讲各种各样的理由。
  “哦,”我拖长了声音应了一句,问“还有呢?”
  “还有……我喜欢方先生,”他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说:“我不想把他当作交易。”
  估计这个才是重点。我强忍着嘴角的微笑,说:“也不算交易,你可以把它当成男朋友妈妈给的见面礼。”
  “不用见面礼、姜女士……”他磕磕巴巴地给我解释:“方先生很好,有方先生就够了。”
  “没事啦,”我故意逗他:“方方那么傻,一定不会发现的。”
  “不是的,姜女士,”他摇摇头,对我说:“方方不是傻,他只是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
  我还想说什么,可是喉咙却像被卡住了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比我对方方还要温柔的人。
  ——
  方方的求婚在我和他爸爸的意料之中,早在他和笠笙的事八字还没一撇的时候他就叨念着要把人往他床上带。但是出乎我们意料的是——笠笙居然答应了?!
  我私底下把笠笙约了出来,问他是不是在和方方开玩笑。
  他被我问得满脸通红,但最后还是坚定地告诉我他也是认真的,他愿意和方方结婚。
  我提醒他:“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你真的不再想想?也许过一阵子你就后悔了。”
  “我不会后悔的,姜女士”他说:“我没办法拒绝方先生。”
  能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很高兴,但我还是必须表明我的立场:“笠笙,希望我接下来说的这些话你不会觉得被冒犯。”我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方方在你还不知道的时候就喜欢你很久了,我敢保证他以后也不会变心,所以你要是和方方结婚了,不管未来发生什么,在我和他爸爸活着的时候我们是绝不会答应你和他离婚的。”
  “不会的,姜女士,”他看着我,脸上带着羞涩的笑意,说:“我们天主教徒是不允许离婚的。”
  “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除非方先生主动提出,否则我绝不离开他。”
  我望着他的瞳孔,那里一片清澈纯明,找不到半点翳影和犹疑。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除了祝福和感谢,又还能说什么呢?
  虽然同性婚姻在全球范围内已经开始大规模试行,但大陆这边还在进行顽强的抵抗。我、方方爸爸和笠笙的父母商量过后,觉得没必要特意出国去领那个证,直接在G市的教堂举行婚礼仪式就行了。
  方方从求婚成功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我怀疑他脸上的肌肉已经笑僵了。有一次他开门的时候没留神把手指夹在门缝里了,还能微笑着对我说:“妈,我的手指好像被夹肿了。”
  我哭笑不得,一边给他拿云南白药,一边吐槽他:“我看你不是手指被夹肿了,你是脑子被夹肿了。”
  婚礼紧锣密鼓地准备着,终于在临近结婚的前一天晚上,我和方方爸爸终于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并且不可忽视的问题——方方他知道结婚后晚上要干什么吗?
  “和肖肖一起睡一张床,”方方笑眯眯地说,“不用睡地板。”
  “……”
  我一脸沉重地拍了拍方方爸爸,说:“你看着办吧,这事我帮不了。”
  方方爸爸一脸便秘,说:“……我试一试好了。”
  “对了,不许给他看小黄片!”我叮嘱道,“万一方方学坏了就惨了。”
  方方爸爸有点无奈,说:“老婆,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不看那个怎么学?”
  “我不管,你要是敢给方方看那种东西以后你就去睡地板,”我愤愤道:“书店里教授生理卫生知识的书籍有的是,你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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