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修罗爱情 >

第5部分

修罗爱情-第5部分

小说: 修罗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妈你听我说,我不愿意的……这都是徐仲晚的错,都是他的错,我是被逼的,我是被他逼的,妈……”他放下捂脸的手直恶狠狠地指墙边的徐仲晚,胡乱颠倒是非黑白。

徐仲晚:“……”

苏慧琴下意识看向徐仲晚时,蒋池又跟一句,继续胡说八道:“妈,徐仲晚他根本不爱你,是他逼我跟他上床的……我们做过很多次了……他就是个同性恋!他一边逼我跟他上床,居然还要跟你结婚!”

这番话简直不是人能说得出口的,徐仲晚真是没想到蒋池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死到临头”狗急跳墙,会如此颠倒是非,这样污蔑他。
岂有此理!

然而蒋池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字字珠玑”,听在毫不知情的苏慧琴耳里却又是一个天大的误解。

可惜蒋池虚伪谎造的真相与苏慧琴印象里认识的徐仲晚截然相反,反差太大,大到令她不敢相信,也不能接受徐仲晚背叛她的事实,她哭红的双眼看着徐仲晚不断摇头自我否认。
她需要徐仲晚亲口给她一个解释。

但此时徐仲晚被蒋池这小畜生所彻底激怒,他通红着一双血丝聚集的眼睛盯着蒋池,目光如火仿佛能将蒋池吞噬,本是随意搭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骨关节咯咯作响。

他现在顾不得和苏慧琴解释他到底是如何被迫和蒋池滚到一张床上的正真原因,他只想先把蒋池摁在打上狠狠揍上一顿,然后拿把刀来剖开蒋池的脑袋看看里头装的是什么让他固执的垃圾玩意儿。

人有时候冲动起来,肢体行为往往不经过大脑,会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
徐仲晚完全被蒋池给逼急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拳头已在蒋池的脸上痛快地走了一遭,还留下了相对“完美”的痕迹。

蒋池猝不及防,嘴角被揍得淤青一块还破口流了血,他刚想反击却被徐仲晚掐着脖子大力摁在了墙上。

“蒋池,你他妈有胆子做为什么不敢承认?你既然怕你妈伤心难过,早他妈操我干什么!?”徐仲晚气急不再秉持身为一个人民教师该有的素质和修养,他怒吼了一声,手下一根根收紧五指。

徐仲晚觉得他一开始就做错了。
蒋池的成长或许很早以前就偏离了正常轨迹,早在他知道蒋池对他厌恶到宁愿以牺牲自我也要恶心他到达反对接受继父目的的态度,他就不应该纵容蒋池恶劣发展,一错再错。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纵然他才是最无辜的。


因为……
因为什么,蒋池对上徐仲晚近在咫尺那冷冽的目光动了动唇,一时无言以对。

不是他被扼住了喉咙说不出话,而是因为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但如果非要说个理由,他只能在心里回答:我就是想操/你。

这个回答在脑子里闪电般过了一遍,蒋池觉得破天荒的离谱,不禁暗暗打了冷颤,内心也有些慌乱而不敢直视徐仲晚的眼睛——他怎么会这么想……他怎么会想操徐仲晚一个老男人呢……

不,不可能的……蒋池心念电转,胀红一张脸色,双手扒拉着掐住他的手,呼吸困难地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话:“我说过了……我就是不想你跟我妈在一起……”

这是狡辩!
徐仲晚想,蒋池又不是同性恋,且哪怕是个同性恋,应该也不会对同性产生以身作则的欲/望来报复他。

这会儿考虑到这个问题,徐仲晚有点想不通,他不知道蒋池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会三番两次下药强叉他。
除了身为一个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他想不到别的理由。

但征服欲什么的不是莫名凭空产生的,也是需要一个合理的前提。
那就是……
徐仲晚突然想到一个他现在才意识到的提前,掐着蒋池脖子的手蓦然一顿。
那就是不知不觉中,正处于青春期懵懂的蒋池连自己都不知道,他对他……

蒋池趁这个空挡甩开脖子上的手,猛得要给徐仲晚一个回击,但被挺身而出的苏慧琴及时阻止。


16

“都给我住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们谁能告诉我?”苏慧琴挡在二人中间,视线左右徘徊,捶着心口,含泪索要事情的真相。

但事实的真相,苏慧琴刚在二人对话间其实已听了个七七八八。可她怎么拼命消化却怎么也不敢听信自己所听到的。

蒋池扭扭脖子顺着气,一直逃避他妈的目光。他是不会说的。其实他现在后悔了。他怕他妈恨他,他不敢说是他卑鄙无耻强迫了徐仲晚。

而徐仲晚紧握着拳头不肯松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蒋池。他想,蒋拒不承认这件事是他捣的鬼,他要怎么解释?
亲情的血缘纽带是张难逃的网,在真相面前,或许他无论怎么挣扎,就算跳进黄河也未必洗得清,只有蒋池自己承认。

只有蒋池亲手摧毁苏慧琴心中对亲儿子十多年来的信任,他才算“清白”。
否则他再多的解释,也是徒劳,只会蒋池的一句话而重归原点。

但也说到底,苏慧琴还不够爱他,亲情的束缚之下对他的信任也不过零星尔耳。
同样,或许他也没他想象中那么爱苏慧琴。

房门在这时突然被敲响,一个身穿黑色晚礼服的青年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他的爱人。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青年对自己突然的到来抱了声歉意。
然后他径直走到徐仲晚面前,将手里的手机递过去,清咳两声说:“二叔,爷爷的电话,你接一下吧。那个……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风声他妈传得太快了,堪比闪电哦,我根本拦不住。”

一听到“爷爷”二字,徐仲晚蓦地一怔,紧握的双拳骤放。
沉默少顷,只见他咬唇闭了闭眼,大有一副豁出去赴死的架势接过手机举到耳边:“喂……”

刚喂了一声,电话那头就传来一声咆哮:“你,立刻,马上,给老子滚回来!”


一声“爸”字被舌头勾到嘴边还未出声,徐仲晚刚转身往门口走了两步,电话就被直接挂断了,一声声忙音嘟得他心发颤。

与此同时,那边青年看着面容狼狈的蒋池,他的声音有些沉重,说:“小子,你可是真厉害啊,你这下可把我二叔害惨了。哪天你要是想起来后悔了,怕是连当面跟他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什么?”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蒋池没听懂,擦着嘴角的血动作一顿,下意识看了一眼门口握着手机脸色涂了一脸的徐仲晚。
看起来,很憔悴……

青年没重申一遍,接着他不等苏慧琴开口,率先又说:“苏姨,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好好问问蒋池……”

“我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和事佬都没你话痨。”青年还没说完就被他的爱人勾着脖子拖走了。

徐仲晚在青年被强行拖走前归还了手机。之后他缓步走到苏慧琴面前,深呼吸一口冗长的气息,末了他温柔地捧起苏慧琴的脸,用拇指轻轻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同时他说:“慧琴,抱歉,或许我们有缘无分,你的幸福……可能不在我这儿,我确实……配不上你。你以后,多保重。”

徐仲晚转身时,苏慧琴一把将他抱住,双手搂紧:“不要晚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
徐仲晚想到他被蒋池羞辱的一幕幕情景,手下就一根根掰掉圈住他腰间的手。转过身,他最后深深地看一眼蒋池,然后什么都没说的就离开了包房。

这间令他窒息的地方。

“晚哥,晚哥,晚哥你不要走,晚哥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晚哥……”身后苏慧琴哭喊着跟去,沉重的婚纱让她不停趔趄,最终被关上的房门挡在了门内。

“晚哥……”

看着眼前他妈这样令人心碎的画面,这是蒋池最不愿看到的。但他偏偏却做了让他妈可能会伤心一辈子的事。
一辈子……他妈可能都无法抹去的伤痛。
还有,徐仲晚离去前看他那一眼,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好像,同时伤害了两个人……



17

一辆深黑的吉普车驶上徐家老宅的方向。

车里,徐仲晚自上了车后就坐在后车座上一直闭着眼,眉头紧拧,也不说话,显然是被蒋池那糟心的熊孩子给整自闭了。

是了,人心可是肉长的,是个人脾气再好再能忍被蒋池那么折腾也受不了。

徐绵是个不说话能憋死的主,双手撑在膝盖上托着腮,十指弹脸自娱自乐地弹了半天,没忍住开口:“二叔,事情闹得这么大,就爷爷那暴躁的脾气,你这回去铁定得跪搓衣板被家法伺候。要不……你先上我那儿躲了躲?”

“躲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徐仲晚许是也憋着气不舒服,终于舍得开口了,缓缓睁开了一条眼缝,胸廓一阵绵长的起伏后沉沉叹了声。

徐绵看了一眼徐仲晚,眨眨眼,有些好奇道:“对了二叔,你跟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那样你……你这都能忍?”

徐绵想,也就他二叔从小脾气好的没话说,自制力又强,要是他肯定一刀捅了蒋池再鞭尸哦,让蒋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
怎么回事?这件事,可能会是徐仲晚心里永远拔不掉的一根刺。一生的阴影大概,他无法对任何人剖心坦诉。

徐家老宅。
吉普车一熄火,车门就颇有节奏地相继嘭嘭三声后,徐仲晚皱眉抿了一下唇,同他的小侄子徐绵和爱人下了车。

望着徐家老宅那土到掉渣的装潢,徐仲晚立在车前像是脚底沾了胶,有些迈不开步子。

自从五年前他跟前妻离婚后,徐仲晚离家多年,已经很久没回过老宅了。
这五年来,他可是一眼也没回去看望过他爸老人家。甚至他二婚也没发张像样的请帖邀请。

大门被打开的时候,一个笑容可掬的老人走到他们面前。
他先对徐绵和蔼地打了声招呼:“小少爷好啊,今天要在家里过夜吗?”

徐绵眉头纠结了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他身旁的爱人,一双炯亮的 眼睛眨啊眨的,显然是在争取老公的意见。
但对方摸摸他头,啥也没说,转身就回车上发动了引擎直接把车开走。
“……”

徐绵对着那一溜尾气撅起了嘴,小声抱怨了一句“哼,丑媳妇不敢见公婆……可你早晚要面对”,随后转过身对老人说:“不了张伯,我晚上公司还有事要处理。”

“好。”张伯应了声,这才转头对徐仲晚恭敬地微一颔首:“二爷回来了啊,老爷在书房等您很久了。”



推开书房门的那刻,徐仲晚的心情就和他现在这个人一样复杂糟糕。但,不管怎样,他总得面对。

房里书桌后,一身居家白衣的徐老爷子正在练字,写着“家和万事兴”。
“兴”字最后一笔落定,他抬起头,恰好迎上他五年未见的儿子徐仲晚投来压抑忐忑的目光。

“爸……”徐仲晚只与其对视一瞬就不敢再看,撇开了视线看向别处,堪堪叫了一声。
那声音低哑疏离,好像在叫一个从来没见过的陌生人。

徐正北对此没特别讶异,反而很平静。毕竟他们父子俩五年没见,这很正常。
他没什么表情地嗯了声,放下毛笔,然后背手朝徐仲晚不紧不慢走去,走到一定他觉得合适的位置停下,眉眼弯弯的,对徐仲晚露齿和善一笑:“你总算舍得回来了啊。”
“……”

不等徐仲晚对老父亲久违的心面不一的笑容做出反应,只见徐正北笑着瞥了一眼门缝:“绵绵啊,你先出去。爷爷跟你二叔多年不见,有很多心里话要聊聊。”

聊个屁哦,门缝里徐绵不听反往门里闯,摸着鼻子咧嘴道:“嘿嘿,爷爷,我就在里头站站,绝对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不插嘴,你们尽管当我是空气好了。”

“绵绵,你不听爷爷的话了?”徐正北面上依旧笑吟吟,但说话的语气很强硬。

“二叔,你多保重,有事你放开嗓子叫我啊,我就门外。”徐绵自幼胆小不禁吓,立即退出去还乖乖带上门——他爷爷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是个笑面虎不好惹。他惹不起哦。

徐绵出去后,徐正北缓缓收起脸上的笑容,吩咐一句身后的张伯“你去把家法给我拿过来”,转而盯着徐仲晚就是一声冷冰冰的命令:“你给老子跪那儿去。”

那儿指的是一个放牌位的供桌。牌位上,刻着徐仲晚他妈的名字。


18

“二爷,对不住了,您像小时候一样忍忍就过去了啊。”张伯俩眼心疼地将供桌前的软垫撤走,换上了一块硬邦结实的搓衣板。

徐仲晚看着因年久而发黑发绿的搓衣板哑笑一声,然后闭上眼,双膝一弯,身体直挺挺地直接磕了上去。
久违了的疼痛瞬间袭来,儿时一点不童年的回忆随之涌上脑海。

徐仲晚吃疼,但他不敢出声,紧紧咬住下唇硬是将痛呼咽回嗓子眼,只余鼻下一道道粗重压抑的抽气声。

徐正北卷起袖子,接过张伯递来的家鞭,又命令道:“把这身衣服给老子脱了,就脱上衣。”

徐仲晚很听话不敢违抗,剥去了上衣,露出肤白精瘦的身体。

下一秒,啪啪数声响起,一通狠鞭就纵横交错地抽在他的后背上,不一会儿功夫,密密麻麻地烙下一道道绽血的红痕。

鞭打期间,徐仲晚咬牙咬破唇愣是一声没吭,徐正北骂得不亦乐乎:“你个鸡儿玩意的,老子和你过世的妈含辛茹苦十月怀胎生你养你,就是让你长大成人出去让个毛头小子随便侮辱糟践的,啊?你他妈流着祖宗十八代黑道头子的血你当什么人民教师装什么斯文败类?啊?”

“我徐家世代的脸都他妈被你丢尽了!”
“你个混账东西,你对得起为了救你被人活活打死的妈么,啊?

“五年前你走的可好可牛/逼哄哄了啊,五年后一回来就给老子干了这么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喜事’,你要不要给老子这么长脸?吓死老子你好出卖家产,很开心是不是?”
……

一鞭紧挨一鞭,徐仲晚挨得是面色惨败,满背鲜血淋漓如那炼狱下开出的彼岸花,在徐正北强大的肺活量下再熬不住一声痛苦的喘息,口吐一泊血趴倒在地,不省人事……



徐绵破门而入时,他那可怜的二叔已经“惨遭不幸”,双眼紧闭,趴倒在血泊之中。
他爷爷颤手拿着血鞭半边身都在发抖,面色异常红润,胸廓起伏得厉害,显然是刚做完一场“剧烈运动”所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