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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同门同屋上同床-第21部分

小说: 同门同屋上同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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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失去一个交情还不错的朋友,说心里不堵是不可能的。
  高榭月岔开话题道:“秃头怎么样,交代了吗?”
  可是西泠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还没——你别岔开话题,你是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吗?不是我说,之前我去郗哥家里的时候,你俩相处模式我是真的看不懂,那是朋友的相处方式吗?你回去把衣服一撇,他任劳任怨给你挂好……”
  西泠这么一说,高榭月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和郗芩云的日常生活,确实有点暧昧,他怀着悲愤地眼神看了西泠一眼,直接把西泠剩下的话看没了。
  进了电梯之后,西泠接着说道:“总而言之你再好好考虑一下,这局内人迷局外人清,我看你俩其实就挺不对劲的,但是以前没多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别的人不敢保证,但是咱局里肯定不会歧视同性恋。”
  高榭月:“……祖宗,您能不能饶了我,现在去办案子来得及吗?别搁这儿叨叨叨,叨得我头晕。”
  高榭月虽说是觉得自己是钢铁直男,但是现在明白情况,然而他却一点也不反感郗芩云。说不纠结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和郗芩云相处是真的舒服,但是相处舒服和喜欢毕竟是两个概念,不能混淆,他也明白这一点。
  但是现在情况还会有略微不同,有一种效应叫做吊桥效应,大意就是在危险情况下心跳加快产生了一种生理反应,大多时候这种心里反应就只是心跳加快,然而也会有特例,比如产生心动感觉。
  高榭月现在一回想起郗芩云这个人,首先映入脑海的就是那时生死绝境下的告白,和他最后得到回应后垂死的挣扎。
  如此令人刻骨铭心。
  闻浅坐在医院门口的长椅上,握着一瓶奶茶,玩着手机。其实她的父亲早就联系上了,可是却声称工作忙,让她在警局这边呆两天再来接她。
  闻浅自己心里也清楚,爸爸眼里只有工作,根本不在乎她,但是她无所谓,她爹给了她这条命,她怎么活,活成什么样是自己的事情,跟父母一点关系都没有。
  闻浅眼尖地看见高榭月从医院正门走了出来,她噔噔噔地跑过去,拦在高榭月前面:“高哥高哥!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办案!”
  西泠:“哟,在这里守着你高哥呢?”
  高榭月:“乖,别闹,要是累了就回警局休息,这些天你在医院给师兄忙上忙下的,也怪辛苦的。”
  闻浅:“我不辛苦!我想和你们一起查案子!我以后也要做一个警察!”
  闻浅的拦也就是装模作样,根本挡不住人。高榭月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女孩说道:“那你知道要做一名警察的必备要素是什么吗?你得先考上大学,经过正规的训练,你看我们特案组,都是正正经经上过学的,你呢先回去,从网上找点资料,别把学业落下了。”
  闻浅急忙说道:“我学习可好啦!初中三年我包揽了三年年级第一!”
  高榭月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初中和高中可不一样,初中简单高中难,你不能老着眼于过去,你要多看看未来。”
  闻浅急的眼睛都红了——不是想哭,是愤怒,她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这个时候,郑渲弦走了过来:“你们杵那儿干啥呢,走了,查到毛铃这个人在哪儿住了,赶紧去调查。”
  闻浅看见郑渲弦,眼睛一亮:“郑叔叔!我也想和你一起办案!”
  郑渲弦满口答应:“没问题!来,上车,我们有两辆车,准坐得下你。”
  高榭月和西泠都懵圈了,高榭月:“老师!这不符合规定!”
  郑渲弦:“什么符合不符合的,你机灵点,闻浅本来就和案子有关,她以受害人的身份参与案子,而且跟你们说白了,她父亲可能也有点关系。”
  闻浅听到这话,也没什么不高兴,还在愤怒地点头,以表示自己和该案真的是藕断丝连。
  高榭月:“……那先说好,也就旁听一下啊,不准参与进危险事情里。”
  郑渲弦:“这我肯定知道,你队长我队长?怎么废话这么多,真烦人。”
  说完,他带着趾高气扬的闻浅上了车,西泠耸耸肩表示他也无能为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冬日暖阳(2)
  又是一年冬天,高榭月给家里买了个小太阳,用来对付暖气来之前的寒日。
  然而皮蛋和瘦肉似乎更喜欢这个暖和的家伙,每天晚上高榭月将小太阳拿回卧室时,都要和这二位斗智斗勇一番,然后被瘦肉咬的嗷嗷叫。
  郗芩云早已经习惯,每天等高榭月开始准备和毛孩子进行争夺战的时候,他就安然上床暖被窝,等高同志的嚎叫声传来,被窝也已经暖的差不多了。
  “高同志!回来睡觉!被窝已经暖好了!”
  这一年的暖气来临之后,高榭月再次把这个小太阳放进了地下室的格拉拐角处,让它和去年的电热毯相依为命。
  唔,郗同志终于开口了,但是让钢铁直男犹豫一下吧,虽然是垂死挣扎……
  马上就有一大批高考党解放了,感觉jj又要来一大批作者(烟)
  生死一线告白,脑子里过了很多遍场景,最后发现,写出来的什么玩意……这篇估计会在六月底七月初完结,试水中篇文。
  接档文写完大纲了,连细纲都写的差不多了……依旧是师兄弟年下,不过这次养成系哈哈哈哈哈哈,我爱年下!!!!!!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求救的姑娘(九)
  毛铃是k市合德县牛栏村的一个普通女孩,家里有六个兄弟姊妹,她排行老三。
  老大和老幺也是女孩,可是一个占了头,一个站了末,倒还受大人们喜欢,唯独剩下夹在中间的她。
  今年大旱,山里种的东西都没什么收成,大姐已经嫁出去了,二哥马上要结婚,愁着钱的事情,这时候有个人来说想娶毛铃,她爹妈欣然同意,也不过问男方情况,再付了一万的彩礼钱后,就直接把姑娘扔出去了。
  毛铃呆在这个家里也是受的够够的了,小妹太小不用做事,大姐已经出嫁,剩下的哥哥弟弟都是妈妈的心头宝,家里大大小小的活儿几乎全是她干的,后来出去打工,钱还得全部寄回来。
  她满心欢喜地离开,本来以为脱离了苦海,却发现根本不存在所谓的“丈夫”,这群人准备把自己卖到更偏僻的山沟。
  她想了想,无非就是日子再苦点,说不定新家庭还能和和睦睦。
  但是毛铃想错了,那个地方根本就是地狱,她一个女人,是全村男人共同的妻子,她只是一个生育机器。这个村子家家户户集钱买了她。
  然后她逃了,她试图往家里跑,这个时候她觉得家里是那么好,不就是每天多干点活,母亲至少还会对自己嘘寒问暖。
  可是还没到家,就被父亲拽着又送回了那群魔鬼的手里。
  高榭月沉默地听着这个故事,老村长抖了抖手里的烟:“哎,造孽啊,都是造孽啊……”
  郑渲弦问道:“那毛铃当时逃回来的时候,她父亲是怎么第一时间找到她的?”
  老村长想了想,叹口气:“村口是蔡老师家,铃铃第一次离开家时候,蔡老师不在,他以为铃铃就是嫁出去了,当时他好像是老远看见铃铃,就激动的跟她爸报信去了。哎,铃铃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怎么就……”
  出了村长家里,正是下午三四点,温度还算是舒适,高榭月将外套脱下抱在胳膊里:“我和毛铃的接触不多,当时坐车正好坐在她后排,她扔了个求救纸条‘救救我’,现在想起来,恐怕那个纸条就是她的救命稻草了,可是我……”
  郑渲弦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开点。”
  闻浅一直在一旁,这会儿情绪比高榭月还低落:“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事情的,我以为农村的女孩子确实会苦一点,但是也就是干活苦一点……没想到……”
  高榭月一看闻浅,立刻调整好情绪安慰道:“这种事情还是少见,就算是穷乡僻岭也是有好人家。”
  这时候,高榭月手机上来了条短信。
  郗芩云:医生说我需要补血,你回来的时候给我买点枣吧。
  高榭月:……什么枣?
  郗芩云:随便,干的枣就行,超市里就有卖的。
  高榭月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回裤兜里,一抬头就发现这俩人眼睛发亮的看着他。
  八卦这件事情,是绝大多数人的消遣,饭前饭后都要说上两句,不论狗血与否,大家似乎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与热情。
  高榭月:“老师,现在去蔡老师家里问问吗?”
  郑渲弦高深莫测地看着他,用手又摸了摸下巴,点点头。闻浅和他也十分有默契,看出高榭月在这件事情上的头大,不会多说话,不会平白无故给他再添堵,可是却并不妨碍他们观看剧情走向。
  高榭月:“……你们俩别盯着我了,再怎么盯我都不会开花,那位蔡老师家是哪一个房子啊……”
  闻浅:“我知道我知道,靠南边带着一个小院子,院子里养了两只大黄狗的!”
  三人走着山路,绕着走,原本打算先去毛铃家里问问,可惜这家人实在不友好,哥哥站在门口虎视眈眈,一见他们过来,就马上关了门,怎么敲都不肯开。
  遇上这么不配合的人他们也没法,只好沿着闻浅指的方向走去,准备先去问问蔡老师的事情。
  山里空气好,在没有危险之后,高榭月只觉得自己的肺里都被这里的空气洗涤了个遍。
  到了蔡老师家门口,高榭月敏锐地发现一些不对劲。
  兴许是这里的风俗问题,村子小,家家户户都是知根知底的,大下午天气还算舒服,每家都开着门,几个老人坐在门口聊着天,顺便再带着警惕狐疑的眼神时不时撇一下他们。
  而这位蔡老师的家门却紧紧关着,当然,人家也可能是出门了,郑渲弦试探着敲了几下门,忽然,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妇人推开了门,但是十分警惕,没有把门完全打开,而是半遮半掩,似乎不想让人看到屋子里。
  “谁呀……”
  郑渲弦礼貌地说道:“老人家,这里是不是蔡老师家里?”
  老太慢吞吞地说道:“是啊……怎么了?”
  “我们是警察,”说着,郑渲弦掏出了警察证,“想来问蔡老师些事儿——您别激动,就是来问问事儿,和毛铃有关的。”
  老太的手死死抓住门边,下意识又退后了两步,把门关得更紧了点:“他,他不在家,去县里买东西去了,毛,毛铃和我儿子没关系!”
  说完,就把门紧紧关上。
  这事儿说来也不难理解,要不是蔡老师兴冲冲地向毛铃她父亲通风报信,说不定毛铃就没这么多事儿了——可是这么想的人,就是把毛铃死亡的责任全扔给蔡老师,不仅毫无逻辑,还显得可笑,因为就算毛铃最后回到了家里,见到了父母兄弟,按照他们家的情况,最后很有可能还是被送回去。
  可是大家都这么说,人云亦云,不这么说,不这么批判蔡老师的人,就是不合群,就是不道德。
  刚才那个老太神情十分冷漠,甚至还带了点仇视,想来也是被说得伤了心。
  旁边窸窸窣窣的讨论声不断响起。
  “哎你看,警察都来找他们家了,那一家子肯定不是什么好货!”
  “我就说吧,那人整天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背着乡亲们指不定做什么勾当,你看,就他那点工资,怎么可能养活得了他家病秧子闺女?”
  病秧子闺女?
  高榭月慢快步走过来,先是把这一群人吓了一跳,随后高榭月赶紧解释道:“我就来问问情况,‘他家病秧子闺女’是什么意思?”
  回答的男人穿着脏兮兮的衣服,脖子上还挂着条毛巾,他不自在地张望了一下,发现父老乡亲们比他急切多了。
  “我知道我知道,去年他闺女在县城里出了车祸,撞人的是县长他儿子,好家伙,那哪儿成啊?对方给不给钱我不知道,但是他闺女在县城住了一段时间医院就回来了,你说奇不奇怪,回来之后,鸡鸭鱼肉给他闺女好补!他哪儿来的钱,别的我不清楚,就县城里看一回病,花的钱让我老头子肉痛。”
  其他人纷纷点头,其中一人补充道:“要我说吧,那个小兔崽子肯定给不了多少钱!”
  “就是就是!”
  “据说当时没那个,没那个叫监什么来的,地方还偏,所以才让小兔崽子混过去的!”
  高榭月问道:“是叫监控的东西吗?”
  “诶对对对,就是那个,”老头子一手敲了敲烟杆,叹口气说道,“也不能怪我们怀疑他,他实在没可能有那么多钱啊!”
  乡下的家庭,串门儿是常见事儿,谁家今天买了米,谁家今天卖了肉,东边那户新添置了被褥,北边这户借了人钱,大家心里门儿清。
  然而忽然有这么一个人,大家都知道你的经济底细,你却能这也买那也买,实在让人多想。
  高榭月想了想说道:“那这位蔡老师的爱人呢?”
  老汉们你瞅我我瞅你,最后大家茫然问道:“爱人是个啥东西?”
  郑渲弦补充道:“就是媳妇儿!”
  其中一个老汉说道:“哎,他家也是背,据说当年生娃的时候没了,这人后来也没娶,就跟着自家老娘和闺女过日子。”
  三个人沿着路边边走边打听,竟然把蔡老师的生平挖的差不多,他是五年前搬过来的,带着老娘和女儿,听了他之前的事情后,大家心疼他,平常能搭把手就搭把手。
  可是自打他女儿出事儿之后,这人就不爱让旁人去他们家了,大家热脸贴上个冷屁股,久而久之感情就淡了。
  闲碎话也多了。
  绕了一圈路,又绕回到蔡老师家里,这时候,那个老太慌慌张张出门,拉着个小推车,上面有一个面黄肌瘦的女孩,看着年纪不大,但是浑身都在哆嗦。老太年纪大了,扶不稳,眼见小推车要倒,郑渲弦冲上去一把扶住,问道:“这是怎么了?”
  老太这时候也摆不出什么脸色了,抹着眼泪说道:“燕燕前天老说她冷,我一摸觉得她有点热,以为就是这两天忽冷忽热发烧了,但是从前天烧到现在,捂着被子也没用,这会儿忽然开始抽,警察同志……求求你们帮帮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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