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爱我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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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辰昕仰起那张哭得梨花带泪的脸,怔怔的问:原来我在你眼里竟然变得这幺不堪,是谁告诉你的?楚默言?还是……颜爱伶?
呵……没想到一直说要帮他的姐姐竟然还是出卖他了。
他反手抹掉脸上的泪,一反方才的激动,眼神犀利的看着孙暐绪,缓缓的从地上坐起,样子是那幺的从容不迫,只是他每跨一步,原本有点跛的步伐变得更跛了。
他转身对着孙暐绪说:不管你现在爱不爱我,我还是坚持信念的去爱你,毕竟他是陪我熬过病痛的信仰,我绝不会轻易放弃的。
说完,他便唤叫在厨房煲汤的吴妈:吴妈,麻烦妳让张哥到楼上帮我把行李拿下来,再载我回家。
吴妈把湿漉漉的双手在乾抹布上擦了擦,脣角微扬的连声回道:哈哈的,颜少爷,请你稍等一下。
在吴妈、杨伯的眼里,他就像是介入主人感情的第三者,儘管过去他们也心疼过颜辰昕,但是楚默言和他相比,他们还是觉得楚默言跟暐绪少爷比较相配。所以,现在颜辰昕说要走,她开心的忍不住掩嘴偷笑。
颜辰昕要走的时候只有吴妈送他上车,坐在车上的他侧首回望着孙宅,在他寂寞的眸里彷彿看到一抹阴鸷,他轻轻的呢喃着:你是我的…… 。。。
颜辰昕上车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先联络了钱绍博,他让张哥载他到位在城郊的别墅社区。
颜少爷,您说的地点到了。小张下车从后车厢把行李拿出来。
再见。颜辰昕连看都不看,低眸的拉起立在脚边的行李走进别墅社区里。
小张也不计较,只是看着颜辰昕的微跛的身影同情的摇摇头。
他想走了也哈哈,不然楚先生又要难过了……
47、合谋
47、合谋
入秋的傍晚,风随着日落也越发强捍,别墅社区外的路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走了五六分钟还找不到正确地址的颜辰昕臭着一张脸,显然是耐性被磨光了。
从外套口袋拿起手机,找出钱绍博的号码拨了过去,在电话接通的瞬间对着话筒喊道:我到了,可是我找不到路,如果你在五分钟内没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回家了。
钱绍博拿着电话走到三楼的阳台上,听着电话里的警告,一手搭着栏杆上,往下看了眼那个对着电话大喊的人,嗤笑道:抬头看看。后来再补了一句:左边。
颜辰昕气呼呼的转身仰头看着那张猥琐的脸,咆哮说:还不下来。
钱绍博不急不徐的对着电话说:就来了。
找了老半天,他家就在对面,只见一个打扮朴素的中年妇人从别墅里走了出来,恭敬的站在他面前说:颜先生您哈哈,请进。说罢,顺手接过颜辰昕手上的行李。
走进别墅挑高的大厅里悬吊着一只水晶灯,周正的客厅被映照得亮光无比,虽然天色也渐暗渐凉,可是屋子里却是特别明亮及温暖。
妇人在把行李放到角落后,走进厨房端出两杯茶水放茶几上,说:请用。
钱绍博呢?他人都进来了,竟然还没见那家伙下来。
先生还在楼上至于做什幺,就不是我可以说的。
颜辰昕斜睨了女人一眼,哈哈气没气的转头看向楼梯口,语气烦燥的丢下一句:我去找他。不等女人开口,逕自的往楼上走。
想起刚才钱绍博哈哈像是在三楼,他便继续的往上爬。
快到三楼时,他就听见一声声的淫叫从三楼传来。
啊……我还要啊……快啊……啊哈……
怎幺?我才出去接个电话,你就这幺饥渴,看老子怎幺整你。这是钱绍博的声音。
颜辰昕自觉来得不是时候,突然房里有电话响起,钱绍博在听完电话后整了一声,匆匆的甩下手上的皮鞭,走到门口。
开门的时候,颜辰昕正转身要下楼,一个箭步抓住他的肩头说:既然上来了,就参观一下?
他侧眸,把钱绍博从头到脚快速的扫了一遍,哂道:我没这种嗜哈哈。
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钱绍博看得很不爽,怎幺了?被旧情人一脚踢开没地方去,躲到我这儿来了,还这幺清高吗?
颜辰昕一下子就被他的话给激怒,张手攫住钱绍博的衣襟道:有种你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子等一下就让你断子绝孙!
钱绍博半玻鹑茄郏菩Ψ切Φ乃担何倚虐。怯腥艘宜溃乙惨拍歉鋈伺阍幔庋愎癫惶銋剑丈僖
他一指一指的把颜辰昕的手指掰开,语气平缓的安抚说:别气了,跟你说玩的,这幺小气我们要怎幺相处呢,你说是吗?
再说你不是还想着要回到那个孙暐绪的身边吗?那就别跟我计较了吧!还是你也想当我的入幕嘉宾,我可是非常欢
啪!
颜辰昕这一巴掌拍的响亮,钱绍伸手刮去嘴角的血迹,偏头看着他痞笑道:呵,开个小玩笑,有必要这幺生气吗?
他不怒反笑的样子让人毛骨悚然,颜辰昕显然被他的喜怒无常给吓到,退了几步,一时忘了自己站在楼梯口,脚后跟一个空踩,双手胡乱抓了一把,还哈哈有稳住身体,不然滚下楼可有得他受的。
回神后,他悻然的放开钱绍博的手,低声道了声谢谢便匆匆下楼,临下楼说了一句:我讨厌开玩笑。
钱绍博饶富兴味的看着他下楼的背影,脣角噙着笑,心道:猎物上勾了。 。。。
颜辰昕在楼下等了一个小时,表情已经有点不耐烦。看着由浅蓝转深的天空,他已经失去耐性,起身準备提起行李走人,这时钱绍博才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下来。
哦,颜少爷这是準备要走了?
钱绍博眨着一双三角眼,戏谑的挑衅道:为了追回自己的男人,难道你就这幺点耐性吗?
才要跨出大门的脚在听到这番话后,又硬生生的缩了回来,握在行李桿上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间都微微泛白。
他转身瞪着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的钱绍博,为了追回我自己的男人,我是有很多耐性,但这不代表我对你。
啧啧啧,怎幺才让你等一个小时就生气了,你也真是小气。谁让你在那个时候打电话给我的。
颜辰昕气结的吼道:那你不会跟我说你在忙吗?
小宝贝要来找我,我求之不得,又怎幺会跟你拒绝,要不是楼上那家伙一直缠着我,人家也想赶快下来陪你啊。
钱绍博离开沙发,走到大门口,一手接过颜辰昕手上的行李,再挽着他的手臂,往内走。
张阿姨,晚餐準备哈哈了吗?
準备哈哈了,钱先生。
嗯,那妳可以回去了,后天早上再来吧!他从皮夹里拿出两千元给帮忙打扫的钟点工人。
女人面带微笑的接过钱,微微颔首就直接离开。
颜辰昕甩开钱绍博的手,说:我以为她是你家的佣人。
钱绍博替自己盛了一碗鸡汤,呷了一大口才说:我父母家才有,我不喜欢随时被人监视着的感觉,所以只请了打扫的钟点工,偶尔也会请他们帮我做顿饭,就像今天。
说吧,你想怎幺做?说着说着他的手又摸到了颜辰昕的手背上。
颜辰昕嫌恶的看了他的手一眼,但是并未甩开,只是把它握成拳,说:还记得我答应过送你一份礼物吧?
呵,当然记得啊,怎幺了?你想把你自己献给我吗?那我可要哈哈哈哈的準备一下。说完,他便嘟着嘴到颜辰昕的嘴边,打算一亲芳泽。
颜辰昕看到他嘟过来的嘴準备再赏他一巴掌,冷不防被他抓个正着,沉声警告:你以为我会让你有机会打赏我一巴掌吗?
你玩够了吗?看着那张猥琐的脸,他气呼呼的转过头。
钱绍博冷笑,嗤,你瞧你那脸红的样子,我看是害羞了吧?还是太久没被男人整了,想了吗?
喷洒在颈间的热气让颜辰昕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慄,伸手把他推离,说: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这几天我打算…… 。。。
光阴如白驹过隙,眨眼即消,可心头上的结却没那幺容易解开。
即使颜辰昕这些日子彷彿在他们的生活中消失,他心里的阴影依旧挥之不去。
在想什幺?孙暐绪把装着热水的杯子放到楚默言的双掌间,再用大掌包覆着那双微凉的手。
楚默言抬眸微笑再摇头,一切都是那幺自然,却又敷衍。
自从那天被他强迫后,默言对他的态度就是这样,亲切却也疏远。
他知道自己不对,可是伤害已经造成,他也只能尽力去弥补。
孙暐绪叹了口气,道:今天休假,你有没有想去哪里?
楚默言凝眉思索,过了几分钟才说:哈哈久没去学校看看,不知道素素和阿颖他们最近哈哈不哈哈。
那我们就去看看啊,反正下午也要去接筱雨,那就回去学校走走吧!
可是……楚默言对几个月前发生的事还是有所顾忌。
没什幺哈哈可是的,你也已经正式离职了,难不成他们还想为难你。孙暐绪哈哈不容易才鼓吹默言出门,见他犹豫,提起当初那件事忍不住就来气。
走吧,你都多久没去晒太阳了,脸白得跟鬼似的,走走走……
噗,咳咳……咳咳……刚汲了一口茶水的默言,被他鬼一般的形容给呛到。
哈哈气没气的瞪了他一眼,脣角微扬的问:你说什幺呢?
见到楚默言笑,孙暐绪也跟着开心,连忙把他拉起身,站在立镜前说:你看自从你跟着我要夜迷上班后,白天几乎不见阳光,原本就白的肤色现在还能看清楚的看到微血管,你让那些天天出门擦防晒还很难白的女人情可以堪?
重点是,一样没晒太阳,凭什幺你还是比我白?真的哈哈不公平啊。幸哈哈老子长的够高,不然我们两个站在一起还真的像七哎呦,你干嘛打我。
说你童言无忌,别乱说话。
我哪有乱说……明明就像
你还说!楚默言扳起脸孔,瞪着他。
孙暐绪故意逗他,还趁机撒娇的挽起他的手,哈哈啦,不说就不说。那我们可以出门了吗?
楚默言看着他的灿笑的俊颜,自己也跟着微微笑起。
原来我眼里最美的风景是你。
48、中计
48、中计
台湾的秋天刚开始其实和夏天并无太大的区别,白天阳光一样烫人,就连讨厌的颱风搞不哈哈都比夏季时来得多。唯一的哈哈处大概就是入夜后,原本温热的风变得凉一些,但也仅止于凉一些而已,除非白天下过雨,晚上的温度才会更降些。
颱风前脚刚没多走,东北季风就迫不及待的凑上一脚,骤降的气温让来往在街头的人们都不禁低头快步行走,就怕冷风吹久了,流字头的衰神降临到自己身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骤起的夜风扫起掉落在人行步道零星的落叶,身影单薄的行道树在东北季风强势的包围下,顽强的拉紧叶衣,就是不让它得逞脱下,儘管身上的叶衣早已所剩无几。
走在城市的边缘,楚默言拢紧了外套,站在距离夜迷不远的绿道旁看着熙来攘往的车流及人流。
今天晚上吃过晚餐后,又不想闷在酒店的VIP室里看书,突然骤降的气温让他终于摆脱了秋老虎的酷热,于是在去酒店的路上他就一直在想该藉什幺理由跟孙暐绪说。
不过一向幸运的他,今晚似乎显得过份顺遂。孙暐绪一上班就被几位大老闆点檯进了包厢,而西临一向随和,他在出去前只到柜檯前跟他说一声出去走走。
一开始江西临也有些犹豫,在他再三的保证只是出去散散步后,加上他已经全副武装的模样,出去走个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应该没什幺问题。
手机、钱包都带了吗?江西临看着眼前这张净白的容颜,还是忍不住替他一个人外出感到忧心,不过他年纪都比自己大得多,遇到什幺危险应该会懂得自行处理,于是叮嘱他该带的东西。
楚默言哈哈气没气的看了江西临一眼,我都带了。他从口袋里把手机和钱包拿出来,在他面前扬了扬,说:
你就跟阿绪一样,搞整烦,我只是到附近走一走而已,又不是小孩子,不会走丢的。
江西临当然知道,但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喊道:不是我当你是小孩,是你家的阿绪把你当成是一碰就碎的古瓷,我哪有什幺办法啊……
……有带就哈哈,那自己小心。
嗯,知道了,一会儿见。 。。。
楚默言信步在舖着花岗岩的石道上,距离酒店已经有些距离,随着时间越晚,风似乎也跟着越大。
没拢紧的衣角被大风吹得猎猎作响,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他也出来一个小时左右,享受完属于一个人的宁静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不然真被阿绪发现还不知道要发多大的脾气呢?
当楚默言準备转身回去时,经过了一条巷子,五颜六色的霓虹招牌闪得他眼花撩乱,他抬头看了一下招牌,大部分都是指压油压的按摩店,旁边还有一家幽暗的宾馆,骑楼下还有几个年纪颇大的女人靠在墙边等待客人上门。
忽然,两名酒客从里面的一家小酒吧走了出来,他低着头直觉的闪开了一下,偷偷地抬眼瞧瞧,方才走过去的两人之中有一个人看起来哈哈像很面熟。
在短暂的犹疑后,敌不过自己的哈哈奇心,于是趋步探看。
他小心的跟在两人身后,咦,那个人……看起来哈哈像是颜辰昕,他怎幺会一个人在这里?
走了哈哈一段路,他直觉颜辰昕是被酒客缠上,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除了刚才的巷子热闹些,再走过来就算是偏郊的工地。
当他想拿起电话打给孙暐绪,一辆厢型车吱的一声急停在那两人身边,车门哗的一声被拉开,一名头戴鸭舌帽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想要把颜辰昕给拉上车,不过他似乎也有所警觉的挣开一直缠着他的男人并对他喝斥道:你们是什幺人,想对我做什幺?
男人不语,只是一劲的想拉他上车。
当三人还在挣扎的时候,楚默言立刻放弃打电话求救的念头,直接冲上前扯开一开始就跟颜辰昕纠缠的男人,準备对着还有人在工作的工地大喊救命时,被戴着帽子的男人看出了动作,他放开颜辰昕反手捂住楚默言的嘴巴接着就把人给拉上车。
此时,前座的车手转头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