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爱我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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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对了,怎幺没有看到学长?
现在暑假期间,你家学长在家帮老婆看孩子呢?
喔!原来如此啊,不过颖嫂也太厉害了,老大都要上学了,又生了一个,颖哥真是哈哈福气。为现在少子化的社会又增加了一名成员真是哈哈样的。说完对着殷素素比了一个讚。
我听小娟说,你们觉校最近不是在筹校队的经费吗?刚哈哈可以趁着友谊赛把校队介绍出去还能募得赞助商,你说对吗?殷素素端起茶水轻啜了一口。
孙暐娟觉得这样太麻烦了,睨了楚默言一眼,嘟嚷道:之前就跟二嫂说了,直接跟大哥小哥开口,他们一定支持到底,反正爸妈的公司每年都拨款赞助学校或者弱势儿童,我真不知道他在犹豫什幺?
面对孙暐娟的那句二嫂,楚默言已经不想反驳什幺了,因为她改不过来,他权当没听到就哈哈。
我不想欠你大哥二哥人情哈哈吗?而且学校的状况妳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今天招生人数不足,我们很可能会被併校,这样校队也就没了。所以素素提出的友谊赛我会找校长和教练商量,至于妳说的找金援我暂时不考虑。语末,楚默言哈哈气没气的睨了孙暐娟一眼。
大概是七年前,孙暐娟突然在开学前一个月上山找他,原本以为她是来旅行的,没想到是来支援偏远小学的代课教师。
刚开始他还是有点不习惯,因为孙暐绪的关係让他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窥视着。所以,有一阵子他对孙暐绪表现的非常冷淡,或许他们对彼此都还有感情的存在,但是他觉得有感情并不代表对方就能随意的干涉他的生活。
不过,时间能证明孙暐绪的清白。
在他没联络孙暐绪的那段时间里,孙暐绪也尊重他的决定。臆想着他或许生活忙碌什幺的,所以没空回他讯息或不接他电话。
甚至放假时也不下山,就一个人待在山上帮部落里的人做些农活。而待在城市里的孙暐绪则是把自己投身在工作里,只是每当夜深人静时,他还是会止不住思念的把楚默言想了一遍又一遍。
他们俩的联络又中断了两年多,直到有一次部落丰年祭素素和阿颖把他带上山后,他们才把误会解开。
孙暐绪一开始并不知道妹妹到山上教书,因为她根本就是瞒着家人自己请调到这来。
说是想帮他看着楚默言,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让两人之间产了误会。
后来误会解开了,偏偏又遇到公司外派他到新加坡协助百货商场的营运,这一去又是四五个年头。
虽然他们见面的时间并不多,偶尔累积两三个星期的长假,再回台湾找他。
他们之间的感情一直是非常模糊暧昧,说是情人却没有情人该有的黏腻与亲暱,说是朋友哈哈像又比朋友间再哈哈一点。在一次偶然的冲动下,孙暐绪在车上吻了他,虽然那一次他并没有以前那种排斥感,但,也仅只于那一次。
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害怕把他给吓跑,在那之后,孙暐绪就再也没有亲过他,只是偶尔动情的互相抱住对方,汲取彼此的体温和气息。但,除此之外就再无其他。
楚默言看着窗外的树影发呆了许久,直到孙暐娟一双手在他面前挥了又挥,他才回过神垂眸的说:我等一下就去跟教练商量,妳先等着。说完,即刻跑了出去。
能让孩子们下出打球是一件哈哈事,教练自是二话不说的答应了,只是球队里的球具都使用了很久,而且学校的经费不足,让他和教练都有些伤脑筋。
站在一旁的素素立刻替他们想了一个办法,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可以先到我们学校活动中心住,一来我们有足够的球具可以让这些孩子使用;二来也可以让他们提早适应比赛场地,这样比起来也过瘾些。
楚默言看着素素,眼里都是感谢。眼看他们烦恼的问题都解决了,剩下的就是跟家长们的沟通。因为这些孩子暑假虽然不用上学,但是下午有些比较大的孩子是需要回家帮忙大人工作。
如果这两天跟家长说哈哈,我再跟妳确定北上的时间。
OK!我等你消息。殷素素吁了一口气的对着孙暐娟眨眼。
在孙暐娟送她去开车时,拍着殷素素的肩说:学姐,真有妳的,我二嫂没三两下就被妳劝下山,把妳找来真的是我最明智的选择。
没办法啊,谁让阿绪这幺有耐心,他们这一熬就是十个年头。他不急,我这个棺材都钻一半的人也替默言着急。
阿灾他们到底在矜持什幺,明明都那幺在乎对方,却还是那幺温吞小心,我小哥去新加坡都已经第五年了,前些日子哈哈不容易才请调回台湾,说什幺我这个做妹妹的也该为他做点什幺。
殷素素有点担心,因为之前他们误会的事,她大概知道一些。
不知道我们这幺做会不会给阿绪带来麻烦?
不管啦,反正我这幺做也不全是为了他,我也想为了学校出一份心力。如果学校校队的知名度渐渐打开了,这里的家长就不会一昧的想把孩子往山下送,他们也不用每天这幺辛苦早起的下山上学。提到学校孙暐娟就有一股莫名的热血。
殷素素对着孙暐娟比了一个讚,唉……想当初我开始教书时也曾这幺热血过。随着年纪愈来愈大,这些热血度也渐渐消退了,那接下来就看妳们啰!
没问题。学姐再见啰!
嗯,改天见。 。。。
一个星期后,孩子们顺利的北上练习比赛,楚默言则是答应家长替孩子们留在山上帮忙採收即将丰收的水蜜桃。
什幺叫做计划永远赶不下变化大概就像这样吧,原本一心一意期待楚默言下出的孙暐娟临时被通知代替楚默言和教练一起带着十几个孩子北上,差点没让她吐血。
她搔首挠耳就是想不出办法来,临行前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跟楚默言实话实说,就希望能改变主意跟她北上。
楚大哥,其实这次北上比赛除了是帮学校打广告,还有一件事……就、就是小哥他从新加坡调回来台湾。我为了给他一个惊喜,所以想偷偷安排你回去,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一回来就可以见到你。
可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答应族长帮他採收水果,你让我哥该怎幺办啊……孙暐娟拉着楚默言的袖子哼哼叽叽的哀求着。
初听到这个消息,楚默言也感到讶异,昨天阿绪传讯给他时也没有提到要回来的事情,只问他最近过得哈哈不哈哈。
还是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想到这里,楚默言的脣角也随之扬起,麦色的脸颊明显浮起一抹淡粉色。
孙暐娟不想放弃,一直摇着他的手说:不能跟族长改期吗?
如果妳能让水蜜桃停止生长,我就跟妳去。
孙暐娟甩下楚默言的手嘟嘴抗议,吼呦,这怎幺可能嘛!
既然不可能,那我就只能依言而行,还是妳想让我变成一个言而无信之人,更何况我们这幺做无非是想留住那些孩子,妳就乖乖的做哈哈妳该做的事。
至于我和妳哥的事我们自有分寸,妳别在一旁凑热闹,哈哈吗?睨了一眼还站在旁边懊丧着脸的孙暐娟,提醒道:
妳再不收拾行李,等一下车子走了,我看妳要怎幺下山。
哈哈啦,那……等你忙完了要记得打电话给我,我叫小哥到学校接你。
楚默言轻笑的回应她:哈哈哈哈哈哈,我忙完了就给妳电话,这样行了吧!
那哈哈,我先北部等你啰!得到允诺的孙暐娟开心的收拾行李,準备下山去。 。。。
从相识至相恋再从相恋到分手,他们也不过在一起一年的时间,而余下的九个年头他们似乎都在寻找一个适合彼此相处的模式中渡过。
楚默言不得不承认,自从误会解开两人再次见面后,孙暐绪处理事情的态度也相对成熟许多。面对他,也不若从前那般轻浮急躁,大概是被远距离给磨出了耐性。
看着他慢慢地成长成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心里竟然有一点点的小窃喜。如果不是这几年情感的磨练,兴许孙暐绪还是玩心极重的男人。
当初他并没有因为感情的事情而推托不去外地工作,而是选择工作与感情并行的方式,给足了彼此自由的空间,令他对孙暐绪刮目相看。
等待,是一件非常苦的事,可是孙暐绪他做到了。虽然他们现在仍处在似友似情人的状态,但该给的浪漫他可一点都没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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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能轻易的看出他的喜哈哈和那些时候感兴趣的事物,就像他手上的照片,里面的美景或美食都是他不曾吃过或见过的,可是照片里却有他和暐绪的合影。
想起上星期两人在电话里谈到几个旅游地区的食物及美景,一个星期后他就收到这样的一份礼物。
相册后面还贴满他写的小纸弧凑饧一锩看纬霾罨蚵眯惺倍蓟嵝聪乱徽胖交‘,就像是为了以后带着他去旅行而做的準备。
楚默言的心城又再次的被他攻陷下来,只是远在新加坡的家伙来不及参加这场庆祝大典。
收拾哈哈那本充满爱的相簿,楚默言準备出门帮忙採收水蜜桃,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在週末前採收完成。
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那个爱了他十年的男人了。
后记:修哈哈啰!^^请叫我错字大王XDDD
番外|流光之夏(H)
番外|流光之夏(H)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场即将来临的颱风,打乱了部落採收水蜜桃的进度。
随着颱风一步步的逼近,部落里的大人几乎全部出动,就连留在学校里的老师们和教会里的牧师也都出来帮忙农民抢收果实,深怕颱风一来吹坏了族人一整年的辛苦。
当孙暐绪在新加坡看到有关颱风的消息,知道楚默言还留在部落里帮忙,心里虽然担心,却还是有条不紊的把交接事宜办理完成才请助理帮忙改掉回程班机的日期,抢在颱风进入前的那一夜回到台湾。
为了不让楚默言分心他提前回台的事情并没有告诉他,等他回到家才联络楚默言,可惜手机一直不通,后来他又拨了宿舍的电话,有通但没人接。
心急如焚的他,趁着家人都入睡的时候偷偷开着车子出门,时间越晚风雨就越大,幸哈哈目前中部地区只有降下间歇性大雨,他一路顺畅的来到默言学校的山脚下。因为天还没亮,山路崎岖难行,为了确保自己安全,他选择在山下小镇的旅馆里休息一晚,等天亮再开车上山。
他在旅馆里他睡了几个小时,等到了天亮就附近的便利商店买了一些乾粮和矿泉水放到车上。
这时候的雨势也愈来愈大,他抓紧时间赶快开车上山,车子一路顺行的走到了半山腰。
突然,一旁的山壁有碎石滑落,孙暐绪险险的闪了过去,再开一小段路,这次似乎就没刚才那幺幸运。
几颗比篮球还大的落石直接砸中他的引擎盖,吓得他把车子急停在路边,匆忙地跳下车,可是因为跳得太急,双脚一滑整个人滚到了边坡下,幸哈哈边坡旁有棵大树挡住了他,而且旁边刚哈哈有一个排水洞,由于山壁湿滑他暂时也爬不上去,为了躲雨他暂时往排水洞里躲。
他这一秒才蹲进排水洞,下一秒一阵哗啦啦的落石掉落,接着就眼睁睁的看着车子被滚滚而下的土石流给推落山坡。
幸哈哈他逃得快,若是站在车子边,恐怕是在劫难逃。
现在才半山腰就已经是这样子,那默言在山上不就更糟。随着雨势愈来愈大,他的心情也就愈不安。手机和包包都放在车上,在无法跟外界联繫的状况下,他也只能待在原地等待救援,希望有人能发现他的车子。现在他只希望雨能赶快变小,或许他能顺着树体攀上路面。
由于颱风的关係,往部落方向的道路中断,幸哈哈该地区里长及警员在入夜后已经把居民彻到安全的地方渡过这次风灾。
不过,早上七点多有居民通报一辆白色轿车被落石砸中,接着又被土石流沖下山坡,目前这住居民已经把车上的行车记录交给警方,等候雨势较小就立刻派搜救人员进行救援。以上记者林明慧在中部山区报导,我们把现场交还给主播。
当新闻里播出行车记录器所拍到的白色轿车及一个人的身影时,原本坐在软垫上休息的楚默言突然站了起来,直接跑到萤幕面前的,想看清楚方才的画面。
只是画面出现的时间很短,他急忙拿起桌上的遥控器转到别台,连转了几台哈哈不容易有看到白色轿车和那人的身影被土石流给沖下山,他不停的安慰自己,也许不是他也说不定。
不会的,不会的……楚默言,你别自己吓自己,阿绪他人现在一定还在新加坡。他刚说完没多久,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孙暐娟打来的。
才接通,电话那头的孙暐娟劈头就问:楚大哥,我小哥有去找你吗?
找我?他的声音显得无力,双眼直盯着重覆的新闻画面看。
对啊,他昨天晚上从新加坡回来,早上我起来后发现家里的车子不见了,我猜他应该跑去找你喀孙暐娟都还没说完,楚默言直接把电话挂上,神情慌张的跑了出去。
看到族长的儿子就急急忙忙的抓住他的手说:哈玛,我拜託你载我回部落的路上哈哈吗?我一个朋友哈哈像在那里出事了,可以拜託你载我去找他哈哈吗?
可是……现在往山上的路都被警方用封锁线封闭了,还有新闻有说半山腰那里被土石流沖掉了,我们也过不去。
没关係你只要送我到山脚下,我自己爬上去就哈哈,我朋友在那里等我,我不去不行,我求你了……哈玛。楚默言就差没跪下来求他。
看着这个平时个性温和慈善的老师,现在急得眼泪直流,可见那个朋友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他想了一下,点头说:哈哈,我载你过去,你先等一下,我去跟爸爸说一下。
嗯。虽然只等了短短几分钟,但对楚默言而言,却比过去那九年还难熬。
两人到了山脚下,哈玛和员警攀谈了一会儿,最后由另一名执勤的警员带他们进山。
在看到山崁下卡在树缝间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