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结婚当天我却重生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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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允肯定懂他,枕知竹心里笃定,毕竟张允连他一个眼神都知道他想的是什么,“等我”两个字包含太多,等的是他这个人,也等的是他这颗心,而“允”这个字,是枕知竹在想他,在思念他,没忘了他。
天刚蒙蒙亮,枕知竹迷迷糊糊的睡下,一眨眼的功夫枕摩鸿和董雪就出现在眼前。
“我们给你办了转院手续和转学手续。”董雪看了床上半眯着的人一眼。
枕知竹被这句话彻底清醒,他已经平静下来,不与枕摩鸿和董雪说话。
下午他就被移到一家私人医院,这边环境确实比原来的医院好很多。枕知竹进了一间豪华病房,房间里一应俱全。
“你这两个月就在这边住下,我会请老师给你过来上课,高考的时候去我给你转的那个学校考。”枕摩鸿坐在沙发上,语气有些生硬,像是在安排工作。
枕知竹点点头,闭上眼躺在床上,这床果然很舒服。
他不想与枕摩鸿董雪说话。
接下来几天,枕知竹都在医院有专人看管,吃饭睡觉学习,还有时不时出去遛弯,都有人看着。他刚开始有些不自在,后来习惯后就当没这些人存在。
只不过,他回来的时候没有带什么东西,枕摩鸿还算给他面子,将他的书包拿了过来,以前的笔记和张允给他写的那本《枕头的私房小灶》也没带。
这几天复习明显要比以前吃力很多,这个老师总是抓不住重点,枕知竹旁敲侧推想问问老师有没有手机,结果就看到老师看时间只能打开电视……
一切联系外界的东西都没有了。
枕知竹从书包夹层里拿出当时他和张允在朝天门照的那张照片,上边的两个少年看着真是好看,只是回不去了。
他照常去医院后花园遛弯,后边依旧跟着枕摩鸿给他找的“保镖”。
五月初的花园已经没有四月生机盎然,有些翠叶也长了出来,可枕知竹还是高兴不起来。
他背着手踢着路上的石子,腿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碰到倒是没有感觉。
“你怎么在这儿?”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
枕知竹闻声抬头,他心里有一丝惊喜,这么久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自己认识的人!面前的人正是陈水,他家二世祖邻居!那个枕摩鸿很看好的什么伦敦大学还是啥玩意来着毕业的高材生!记不得了!
“我……我生病了!”枕知竹看了他一眼,他激动得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水皱眉,走过来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什么病?”
“之前摔伤了。”枕知竹当然不可能把家丑外扬。
陈水点点头朝后边俩人努努嘴:“这是什么意思?”
“我爸呗,给我找的‘保镖’!”他特意把“保镖”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少爷,我们该回房间了。”后边的男人低沉的说。
枕知竹别开脸:“没看见我正跟朋友说话吗?”
“可是枕董说……”那男人还是继续说着。
“草,有完没完。”陈水骂了一句,“你|丫有礼貌吗?没看到劳资在跟小竹聊天?滚一边去。”
男人闭嘴不说话,但还是没有走开。
“算了,下次来我病房玩。”枕知竹摆摆手,他给陈水使了个眼色,陈水似乎懂了。
“行,我还有事,先走。”陈水正准备走。
枕知竹立马叫住他:“我现在和别人联系不上,你看什么时候来找我?我们约个时间。”
末了,枕知竹又说了句:“连电话都没有,电脑也没有,都快闷死我了,记得快点来啊。”
陈水愣了一下,点点头:“行,明天我中午过来,你想吃点什么?”
“我不知道吃什么,你给我随便带吧,现在我也出不去,啥也不知道,我在二楼2·2。”枕知竹做了个鬼脸。
陈水点点头,转身走的时候朝他挥了挥手。
枕知竹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陈水懂没懂他是什么意思,但人家是高材生肯定能懂。自己为何小肚鸡肠,现在还得靠别人。
他在心里暗暗鄙视自己,为何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回了。”枕知竹走在前面,他有些期待陈水明天过来。
晚上乖乖吃了晚饭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老师过来给他上课,他心不在焉的,不知道陈水什么时候过来。
他在老师走后打开电视看时间,差不多十一点五十几,枕知竹将头埋进枕头里。
“我准时吧!”陈水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枕知竹从床上弹起来,终于来了。
“你给我带了什么吃的?”枕知竹很高兴,由内而外的高兴。
两个保镖接过陈水手上的东西。
陈水朝沙发上一靠:“带了点水果、炸鸡,还有贺卡。”
“贺卡?”枕知竹没反应过来。
“你是不是病坏了?”陈水眨眨眼。
枕知竹接过东西,打开来看,上边的字一看就是张允的!
“这?”枕知竹结巴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要过生了吗?所以我想着……”陈水继续说下去。
枕知竹听不到陈水说了什么,眼里全是张允写的东西,他一直在找他……
“朋友都想过来陪陪你 ,你看你这病了,谁都没说。”陈水说到。
枕知竹猛地抬起头:“那他们呢?”
这人显然问的是张允。
“他刚刚收拾了一下,待会儿应该要过来了。”陈水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
“哎呀,好多年都没过生日了,过不过无所谓。”枕知竹笑笑,他心里很开心,很激动。
张允要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阅读
吧唧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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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事与愿违,请相信另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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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chapter 38
枕知竹看了一眼两个保镖,他们没有什么反应,直愣愣的盯着陈水和他。
“你们俩可以出去吗?”枕知竹对着保镖说到。
“对不起,枕董让我们保护好您。”保镖的声音让人听得毫无人情味,枕知竹之前本以为他可以感化两个保镖,让他们放过自己一马,结果这俩木头啥都听不进去。
枕知竹低头看着手上的信,他陷入沉思。
“你别为难他们了。”陈水一边削着苹果,一边不以为然的说。
枕知竹点点头,他朝门口望了一眼。
张允刚好出现在门口,他穿着白T恤,逆着阳光,似乎有些消瘦,精神看起来有些憔悴,他微微张口声音沙哑的叫了声:“枕头。”
枕知竹愣住,眼泪“唰”的一下落了下来。
他起身朝门口奔去,一把扑到张允身上。
“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枕知竹将头埋进张允脖子里,贪婪的闻着张允身上的味道。
张允拍拍枕知竹的后背:“久等了。”
两个保镖见这情形,就准备上前拦住俩人。陈水一个箭步冲上去,他一手将枕知竹和张允推进次卧房间,将门用力拉上,然后一个侧身,将牛高马大的保镖一脚踹倒在沙发上。
“锁门!”陈水朝屋内喊了一声。
枕知竹立马将门锁上,他身后的张允从后边挽住枕知竹的腰。
“这是……”张允有些疑惑。
“我爸找的保镖。”枕知竹扯扯嘴角。
张允将枕知竹掰过来面朝自己:“我在你家等了你一个多月,天天都去门口等着,就是没看到你家的人。”
“对不起。”枕知竹低下头,他眼角还有些泪痕,不知道最近怎么那么容易哭,可能生活太苦了。
“还好昨天碰到陈水,他说知道你在哪儿。”张允皱眉,“这些天来,你受苦了。”
“没有,没受苦。只是想你得很。”枕知竹摇摇头。
枕知竹将最近发生的事一一给张允解释,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昨天陈水跟我说,你在暗示他。”张允坐在床上握着枕知竹的手。
“没错,我昨天确实在暗示陈水,身边每天都跟着这两个保镖,什么事都要管。”枕知竹叹了口气,“辛亏陈水聪明。”
张允淡淡的笑了笑:“是我没保护好你,我现在就去跟你父亲说清楚。”
“不要,他现在还不知道你今天来,我想多和你待一会儿,哪怕是一分钟。”枕知竹一把拉住张允,他觉得枕摩鸿没那么容易成全他们,与其冲动赌一把,不如好好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张允一把吻住枕知竹,俩人缠绵了会儿就分开,毕竟外边的陈水还在水生火热中。
“你等我,一定等我。”枕知竹拉着张允的手,他眼神坚定地看着张允的眼睛。
张允郑重的点头:“我一定会等你。”
“我要考A大,你在H大等我好吗?”枕知竹下定决心,之后出了省,山高水远,看他父亲怎么管他们。
“好。”张允准备起身,枕知竹拉过他抱了好一会儿。
俩人出去的时候,陈水已经将俩保镖堵住嘴绑在沙发上。
四周家具到处掉落,碎了不少东西,场面十分壮观。
“你们这是……”枕知竹和张允分开手,他看着面前捆绑在一起的两个保镖。
陈水拍拍手,用茶几上拿过削好的苹果:“你们俩要不要那么久啊!这俩人都要被绑得泄气了。”
“你怎么……”枕知竹抬手指了指狼狈的保镖。
“枕伯父找的保镖一点都不靠谱,我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制服了。”陈水摊摊手,将苹果拿到嘴边咬了一口。
张允本想再留一会儿,但枕知竹说枕摩鸿要过来,他是认识张允的,若是不快点走,怕是要撞见。
俩人依依不舍的告别后,枕知竹坐在保镖对面。
这好些天过来,枕知竹都没见这俩人如此狼狈,可枕摩鸿要过来,这如何是好。
陈水坐在一边刷手机:“怎么处理?”
“你能找保镖吗?”枕知竹问。
陈水挑眉:“这能难得住我?”
“那就有劳了。”枕知竹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绑在一起的保镖还以为他要干什么,从嘴里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
枕知竹一把划破自己手臂,他咬咬牙从手上抹了把血在保镖的手指上,然后将水果刀扔在他们面前,按下护士站按钮。
陈水冲出去找医生,刚好这时候枕摩鸿和董雪来了。
枕知竹一把拉住自己父亲的裤脚:“爸妈!他们,”他指着沙发上被绑上的保镖继续说,“他们想要杀了我!”
枕摩鸿皱眉,看了屋子里的情况。
陈水跑进屋,后边跟着医生,医生见到枕知竹就将他扶起来止血上药。
“怎么回事儿?”枕摩鸿看着陈水问到。
“枕伯父,您是不知道,要不是我今天赶得及时,小竹就要被这俩大汉给杀了!”陈水说得天花乱坠,什么保镖见色起意,看不惯柔柔弱弱的枕知竹。
枕摩鸿当时找保镖的时候没有怎么选,那时候只想快点将枕知竹软禁起来,便以最快的速度找了俩保镖,没想到现在弄出这种事。
“伯父伯母,我看你们找这保镖只是脑子一热,并没有伤害小竹的心思,要不就饶过他们?”陈水刚刚还说快把枕知竹杀了,现在又说脑子一热。
而枕摩鸿本就信任陈水,再加上枕知竹现在还在上药,便没有多做思考:“看来得换人了。”
保镖被堵住嘴,一股劲的摇头。
“阿水可有合适的人选?”枕摩鸿平静的看着枕知竹上药。
“这我倒是还没有,不过可以再找找。”陈水笑了笑着,他总觉得枕摩鸿好像看出来了。
枕摩鸿点点头:“这俩人就先把工资付了,让他们走。”
董雪看了看被捆着的人,又看看陈水。
医生说只是些皮外伤,上点药就没事后就走了。
枕摩鸿看了一眼枕知竹,安排好后就和董雪走了。
“今天这件事你怎么看?”董雪跟在枕摩鸿后面。
他冷笑一声:“枕知竹那小子的心思我还看不出来?”
“那你还让陈水给他换保镖?”董雪有些疑惑,她还没反应过来。
“不换?下次指不定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过就是小孩子心思,就由他去。”枕摩鸿拉开车门让董雪先进去,然后自己再上车。
董雪叹了口气:“这孩子就是像你,什么都执拗,这样不好。”
枕摩鸿冷哼一声不说话,这一个多月来,他气也消了不少,枕知竹这些天乖乖的,没有整什么幺蛾子。
陈水将保镖弄走后,枕知竹已经睡下。
“你这是何苦呢?”他坐在陈水旁边。
枕知竹摇摇头:“我知道我爸看出来了。”
陈水诧异,他真是搞不明白这家人。
“他若是没看出来,是不会允许我换保镖的。”枕知竹笑了笑,枕摩鸿的性格他最熟悉不过。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陈水翻了个白眼。
枕知竹叹了口气:“我爸啊,不想让张允过门。”
“你还别说,张允真是个情种,前些日子我还想着你俩是不是闹矛盾了,结果在医院碰到你,现在才明白过来。”陈水打开手机发消息,一边吐槽着。
“他前些日子……”枕知竹有些心疼张允,天天去家门外等。
“你是不知道,有天晚上我十二点钟从外边回来,见张允靠在你家门上低着头等你,我问他,他只是笑笑。”陈水发了消息放下手机。
枕知竹心里一紧,张允这些天怎么过的。
“多亏遇见你。”枕知竹对着陈水笑了笑,他是真的很感谢陈水,若不是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张允。
陈水摆摆手表示没啥。
“对了,还没问你来医院做什么。”
“我……来看一个亲戚,昨天刚送进来。”陈水说着不看枕知竹,望着窗外的夜空。
枕知竹见他这表情,便没说话。
“时候不早了,你先休息,保镖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跟伯父是那边好好说,明天带过来张允我也帮你带来。”陈水起身准备走。
“谢谢你,陈大哥。”枕知竹对着他的背影说了声。
陈水脚步停下来:“举手之劳。”
他走出病房,找到卫生间点了根烟。
哪儿是亲戚病了,而是找了枕知竹找了很久,想起这边的私人医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