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晏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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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是,小主子。我们启程吧。”
我去卫生间放水,一照镜子,才看到头发睡觉的时候压乱了,都在头顶上飞着。
难怪他一再笑。
这个样子是没有主子的威严,哎呦喂怎么办?
拿顶帽子扣在头上,果然利落许多,挡不住的青春气息。
背上包,去吃宵夜。
他开他的英菲尼迪来的。
难得身边没人跟着,小林和王子都休息了,也没舍得打扰他们,让他们睡吧。
午夜的街头果然安静许多,偶有车辆和行人路过。
在五道口附近拐弯,又开进一个小街,上了二楼,才是那家店。
挺安静的,几个客人在低声吃饭,交谈。
装修很亲民的风格,栗子色的原木餐桌餐椅和柱子。
服务员过来递菜单,我说;“晚上吃点好消化的清淡一点吧。”
服务员说;“大馅馄饨,挺新鲜的,现包的。”
“什么馅的?”
“蔬菜肉的,鲜虾的,杏鲍菇瘦肉的。”
“杏鲍瘦肉的,来十五个。你要哪种?”
“我来鲜虾的,一份。”
等菜上来的时候,莫名就想到那年高考完的暑假,在外面鬼混了一天,晚上回家,小爹地包的馄饨在冰箱里,等着我。
自嘲的笑一下,谁还会在半夜里给你包混炖等着你回家呢?
难怪阿婆说过一句老话:除了头场没头场;除了亲娘没亲娘。
没多久,香浓美味,简单陪搭了调料的小馄饨上来了。
清汤,上面漂着几片香菜叶子和葱花。
拿汤勺把香菜叶子和小葱花舀出去,他问:“你不吃?”
点头,继续舀,他说;“给我吃吧。”
直接倒在他碗里。“你没觉得香菜有点臭吗?”
“香菜是有股味道,但是我觉得他很香,所以才叫香菜啊。”
我无能的看他一眼,关于吃这事,见仁见智,臭豆腐还有很多人喜欢吃呢,可是我就受不了。
“对了,你跟我见面前,绝对不能吃香菜,葱蒜,榴莲,臭豆腐,豆汁有异味的东西。”
“啊?那少了多少人生乐趣啊。”他貌似对这些东西都很喜欢的样子,果然!
“你如果吃了这些东西,咱俩就不用接吻了。”我瞪他一眼,威胁他。
“知道了。知道了。”他像哄小孩似的答应了。
爱情,既然我给不出情感,那我就付出金钱和你等价交换吧,你出爱和肉体,我出钱。
这样,也许,大概,也能,平衡吧。?
吃完饭,二人坐在车里,暧昧的夜晚,暧昧的空间。
但是,
我说:“今天,我有个突发状况,没控制好,情绪失控,烟瘾又犯了,太难熬了。
你正好打进来,我当时脑子很失常,就让你过来了。
其实,这是个失误。你不应该出现在我公司里。以后我们都约在外面。”
毕竟我们的关系还是要慎重处理。
“还有,你吸不吸烟?”
“偶尔吸。”
“那好,你不要在我面前吸烟,我受不了。”
在戒烟的人面前吸烟,那是犯罪。
他看着我,目光有些黯然,我承认我说话是有点伤人,但是有时真话就是不好听。
他随即转头发动车子;“我们去哪儿?”
“公司我是不能回了,明早你在我办公室里出去,全公司不超过5分钟就会都知道的。
这个时间,我也不能回家了,家里的人都睡下了,再打扰他们。”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去我哪里吧。还不用花钱。”
我心忽然一缩。
他的手宽厚而温暖,手掌和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温暖而有力,很有男人味。
深更半夜跟一个男人去他家,会发生什么用脚后跟想也会知道啊。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单纯的男男关系?更何况是我这样的身体。
可是,是我包养他诶,我怕什么?到了床上,还不是以我舒服为唯一原则?
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在他和我们的关系之间,当然是我爽最重要。
痛快的点头:“好。”
他把我的手摁在挡把上,握着我的手挂上档,嗖的就飞出去。
他住的这栋房子,已经很古老了,是建国初期建这所大学的时候盖的家属院,两层的小红砖楼,掩映在花木扶疏间,巨大的紫藤正含苞待放的,待开未开,却已经藏不住的芬芳。
那个霸气浓郁的香味啊。
一下车就扑鼻而来。站在马路牙子上:“好香,你这环境真安静。”
他锁好车,站在车边,和我正好差不多高,目光如这夜色迷人。
低头,快要碰到嘴唇的时候,我推开他:“你先去洗漱干净。”
他有点恼怒,一把就把我抗在他肩上,大长腿迈步上了二楼,把我扔在他的床上:“在这儿等着我。”
我笑一笑,看他被我整,恶作剧的快乐。
四处打量他的房间,到处都是书,和经济金融,古典文学,全球旅行的书。
满墙满桌都是,第一印象就是,这里像是书房,不像是卧室。
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扇窗户,我起身把鼠灰色的丝绸暗花窗帘拉上。
床垫子弹性足,既不硬也不软,品质很高,寝具貌似是进口的,一个小老师,生活要求很高啊。
他这个牌子的寝具我在意大利见过,所以认识。
羊绒毯,柔软光滑舒适,扔了背包,踢了鞋,脱了裤子,只剩下长衬衫盖住大腿和PP。
要不要戴套呢?
他准备没准备?
随手打开他的抽屉,翻看,手表盒子,笔记本,钢笔,还有一把以色列格斗匕首。
心里一愣,哪个老师会在自己床头的抽屉里放把匕首、
那个匕首我是见过的,赵小龙也有一把,它可不是随便就能得到的,锋利,功能全,方便实用。
在夜里闪着寒光,仿佛告诉我他的主人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见洗手间的动静,我急忙放下匕首,拿起手表盒掩饰,打开一看更傻眼:宝,格丽全球限量版的一款。
他只围着一条浴巾出来,看我在看手表惊讶的样子;“家长送的,让我多照顾他儿子,指导他写论文,好毕业。”
坐在床边伸手搂住我的腰:“这是贿,赂品,我也不敢戴出去啊。只好放着。”
我收好手表盒算是接受他的解释,他拉开抽屉:“你不知道,还有个朋友送我一把匕首呢。
外国朋友,他不知道,在中国,送礼物是不能送刀的,寓意一刀两断,很不吉利。
他们不知道,就送我一把他自己特别珍惜的匕首。”
说着就把那匕首拿出来,摆弄了一下,又扔回去:“一样的道理,只能在抽屉里呆着。”
哦,是我想太多,一P股坐他腿上。
他把抽屉关上。
他下巴搁在我肩上:“话说,你不知道翻别人的抽屉是不礼貌的吗?”
隐隐的透着些许不悦和霸气。
“我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准备Tao。”
他笑了,热气扑在我脖子上,又痒又热。
“超薄无感的行吗?”
吻在我脖子上,用力的嘬一口,伸手去外衣口袋里拿出一个蕾丝。
我说,“放着我来!”多么霸气!多么主动!当然,我是主子!
找了他的领带:“一切听我的!”
他笑着答应,乖乖任我摆弄。拿领带 给他系在眼睛上:“不许偷看!”
当然,我还没强大到跟一个第二次见面的人就上chuang ,也不想让他看到我在chuang上的样子,
尤其是后者。
他坐在床边,腿好长。
我又扯了根领带,关上灯,走到他身边,把自己的眼睛也系上。
摩挲着抚上他的脸,皮肤清爽,光滑,健康,紧致。
因为没有视觉,触觉就格外灵敏。
轻轻吻他的唇,他伸手搂住我的腰,他胳膊好长,一条胳膊就可以环过我的腰来。
柔软的触感,好美味,不错,这钱没白花,就冲着丰润的嘴唇也值了。
他摸索着一颗一颗的。。衬衣上的扣子,纤长的手指划过皮肤,点起一溜火花。
喘息开始沉重,两个人开始不自由的用力,加深了这个让人头皮发麻的吻。
。。。。。。
太有生命力了,太强悍了!
。。我呜呜着:“我要在上面!”我的主场岂能放弃主动!
。。。。,他突然停顿;“你!”
“我怎么样?我是你主子,现在这个情况,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他要是纯1,我怎么办?这世界上不可能那么多像钟衡一样的万能插头吧?
我已经包了你,你干下去也得干,干不下去也得干!
不可置信的低声:“晏如?”
“我已经单身好多年,你温柔一点。”
他用力抱紧我,两个人拥在一起。
我的秘密可以跟你分享,但是你不能告诉任何外人。
回应我的一个绵长激烈的吻,。。。。。
。。。。,可是舌尖传来如电的美好触感
。。。。。。物幻神迷之间
失声的叫了一声:“钟衡!”
随即全身无力
他一愣神的时间,迅速的撤掉自己的领带,摔在地上,随即连拉带扯把我的蒙着的领带也扯下了扔了。
“看着我。”
chuan吸着,迷蒙的眸子看见他的眼中怒火已经烧出来,火红一片。
漆黑的夜里借着外面隐隐透过来的一丝光线,努力聚焦在他脸上。
“我是谁?”他问
“萧瑀。”无力软软的回答。
“你刚才叫的是谁?”
啊?我叫谁了?刚才。。太高了,神智都模糊了。
他的眼睛探索着我的内心,看我真不像故意的,“你叫别人的名字了。”
“你不觉得这张单人床上,睡三个人太挤了吗?”
真的?我叫别人的名字了?“对不起。”
他语气软下来:“我会让你忘了他的。我是谁?”
“萧瑀。”
温柔的眼神
“叫我。”
“萧瑀。”
“看着我!”
“萧瑀。”
抓着他的胳膊,不行,
“记住我,正在干你的是萧瑀,萧瑀!”
“萧瑀,不要,太。了。”
“我就是要你记住我。”
我嚎叫:“萧瑀,萧瑀,萧瑀,萧瑀。。。。。。”
他胡乱的吻我,动作完全没了章法,
呜呜的叫着,咬他的肩膀,好硬的肌肉,把牙齿咬的生疼。
他一边急促的叫:“叫我名字。”大手抓着我脑后的头发,把我送到他脸前。
“萧瑀,萧瑀。萧瑀。。。。。。。。。”眼前是他放大了的脸,高直的鼻子,急促的呼吸。
,他张嘴咬住我的牙齿,直到下颌全都饱含在他嘴里。
。。。。。。
窗外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整个人不想醒来,太累,太乏,身体被掏空了,整个憋了,只能躺着。
有人敲门,萧老师?叫了几声,没人答应。
萧瑀睡的也很实,我嗯了一声,人也没动,外面的人就推门进来了。
随即尖叫一声啊,好绵长,这下整栋楼的人都听见了。
萧瑀睡在外面,我睡在里面,我的脚搭在他腰上,小腿上的刺青,露在半盖的被子外面。
萧瑀的眼睛瞬间睁开,整个人连0。01秒都没犹豫,立刻,摁着我的头,藏在他怀里。
回头说;“你先出去,有事办公室里说。”
那个人还在震惊中:“萧老师?萧老师??、”
“出去,这里是我的私人空间!”
“啊?啊?”那个人显然很受打击,语无伦次竟不能说话只是发出几个单音节。
萧瑀已经怒了低声如雄狮怒吼:“出去!”
那个人带着不能抑制的哭腔摔门而去,不一会儿就听见楼外面传来一阵合着脚步的哭泣声,逐渐消失。
我抬头看着他,他低头看着我。
我是不是应该问他:“那个人喜欢你?”但是这好像应该是情侣之间的对话,和我们不搭。
我只是说:“你碰过他吗?”
他摇头:“从来没有。”
我说:“那以后也不要,起码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内。
我有洁癖,忍耐不来脏乱。
如果有一次,你就出局。”
他微笑点头:“我知道,我不会的,你放心。”
轻抚我的头发,昨天太激烈了,出了一身汗,还没来得及洗,鼻子插在里面,:“你的味道真好闻。”
“我去洗澡了,等会儿我自己打车走。”
起身,两个连体婴儿分离的时候,身体还不适,扶着他的胳膊,他伸手扶着我,我下床洗漱干净。
穿衣服看表,已经8点半了,如果不是这个人来的话,大概我们还得睡。
背上包,想着今天还要继续硬着头皮查公司的内奸,头就大了。
“我先走了,有事联系。”
。。。。。。。。。。。。。。。
萧瑀目送韩晏如离开,躺在床上不动,忽又翻身起来,撩开窗帘,正看着那个穿着白色男友衬衫的身影,一边打电话,一边匆匆离开。
那个身影消失不见,良久,萧瑀才转身坐在床边,他打开抽屉,里面躺着那把匕首。
那是他的在以色列受训时用的,他从小在黑帮长大,家里在所有可以开赌场的国家和地区都开着赌场,这种身世背景,让他从小就不可能安稳长大。
泰拳,跆拳道,截拳道,都有专门的师傅教他,他父亲深谙,再多的保镖也不如自己是个特工安全。
严格的训练他,直到他16岁就被送到以色列特种兵训练营,接受死亡魔鬼训练。
那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在大便池里练耐力,靠,那味道,陈酿,晒着夏天的阳光,干燥,热浪滚滚。
训练营里有个钟,谁坚持不住的时候,可以敲,长官就送你离开。
就是在哪里的三个月死亡训练,让萧瑀彻底和他父亲反目。
十六七岁正是叛逆的季节,那些狂躁的荷尔蒙让萧瑀无法忍耐训练营里非人的折磨。
是,长官说的话永远有道理,永远让你哑口无言。
因为无法辩驳,压抑的更难受。
他并不觉得在哪里受完训有多么光荣,多么牛叉,他只觉得自己是个被父亲弄到这里来的傻叉。
艰苦卓绝的训练,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