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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韩晏如-第40部分

小说: 韩晏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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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拉下来,地上是不平的卵石路,空气中有些许潮湿的气息。
  走了一会儿,身边的人说:“老板,人给你带到了。”
  钟衡的声音响起:“好,这是你们的筹谢。”
  呵呵,还真没冤枉你;果然就是你。
  “谢谢,老板,替我谢谢卢卡斯,给介绍了这么一单,以后有事情再联系。”
  卢卡斯?钟衡的前前男友?这么说,他果然和嘿帮有极深的关系。
  最后,眼罩被拉掉了,我睁开眼,努力适应现在的环境。
  竟然是在一个巨大的洞穴里。
  周围全是□□的黝黑的岩石,从石缝里还有水滴落。
  此时正站着一个玻璃房的门前,正个玻璃房仿佛水晶宫般靓丽,其余的地方一片漆黑。
  钟衡站在门口,背后是一片温馨的灯火,映照这室内简约大方的家具。
  他带着笑容,端着酒杯:“宝贝儿,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我背着手笔直的站在台阶下,所有过于激烈的负面情绪,被长时间消耗了。
  “你有时真让我无语,幼稚!”真无话可说了。
  他依然笑着,心情很好:“我以为你会说我太凶残。”
  “我们生活在一个文明的社会,你还在用最原始的武力解决问题,不幼稚吗?”
  他拉我进了房间,把酒杯放在玻璃茶几上,拿起水果刀给我割开背后的胶带:
  “是你太幼稚。这个地球从未和平,就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球,还有人死于战乱。
  还有人使用武力这个原始的办法去解决政治无法解决的问题。
  所以,是你长时间被保护的太好,生活的太平静,没认清这个世界的真面目。
  世界就是这样的,简单粗暴,原始有效。
  武力是最原始的,也是最终的。”
  “你不怕当时,我被误杀吗?”我活动已经麻木的手,吓得当时我都要尿了好吗。
  “我说过,要我放手,除非我死了。
  就算你死了,只要我还活着,也无法停止对你的爱。”
  虚幻如海市蜃楼般美丽的情话,去骗那个十七岁的小孩吧,我不会再相信了。
  看着他执着到疯狂的眼神,你真是个疯子。
  “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是你自己的感受,因为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
  “尊重?我给谁求过婚?我给谁过戒指?我对谁认真过?我一颗真心,给了谁?
  我一直给你说,可是你从来都不相信!”
  我看着他瞪着通红的眼睛:“我要上厕所,借你卫生间用一下。”
  他恨不得翻白眼:“看看,你就是这样,我给你说真心话,你就顾左右而言他。卫生间直走,右拐,最里面。”
  这个玻璃房子,设计的好合理,全都是钢化玻璃建造的,墙壁,房顶,给排水系统,电力系统,照明采光通风系统,环保,天然,居住合宜。
  玻璃地板下借着市内的灯光,可以看到小溪的水流过去,里面有小鱼,小虾,和洞穴生物。
  厨房里摆着全套德国制造的炊具,卧室里宽大的床,极简的衣橱在墙边站着。
  圆形的采光最好的一个起居室,一排种植槽,还配着补光灯,里面一层层的新鲜蔬菜。
  油麦菜,鸡毛菜,豆芽,菊苣,靠墙的一排西红柿,黄瓜。
  在室内还能够养的这样好?
  头顶的通风口传来山中夜里清凉的空气,甘冽,清甜,夹杂着植物的气息。
  拐个弯,卧室的衣橱的背面是一副巨大的照片,在走廊上。
  一个青春的可以掐出水来的少年,正依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胸前,两个人前面是厨房的灶台和锅,里面正热油炸着菊花。
  两个人同时仰着头,看镜头,男人笑容满面,满足,甜蜜,无所求的幸福满溢。
  少年,漆黑的头发,倾世笑容,艳绝春花,足以融化整个世界的寒冰。
  就是隔了六年后的自己看着当时的少年,心里疼的抽抽。
  那个人已经死了。
  卫生间是磨砂玻璃的墙壁,在外面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人体。
  设计成这样的格局,难道这是个情侣酒店?还是钟衡的私宅?
  解决生理问题,洗手,洗脸,去弄饭吃。
  哼,钟衡,能怎么样?
  我现在身居敌营,反而沉住气了,大不了一死,就是一死,也要鱼死网破!
  公司里,现在有萧瑀和沈冰经营管理肯定没问题。
  因为出事地点在自己公司地下车库,保全只是因为当时火力太猛没法靠近,肯定在第一时间就到达现场了。
  王子肯定生命没有危险。
  赵小龙,赵小龙,现在医学这么昌明,他身体一向棒极了,祈祷他没事。
  彧儿,Joe和家里的人能哄好他。
  那么我自己来解决钟衡就好了!
  厨房,开了双开门的大冰箱,满满的海陆空食材。
  钟衡已经关上了所有的窗帘,外面漆黑一片的洞穴消失不见,窗帘是温馨的米色和土黄色。
  安全,踏实,让人感觉是在一个很正常的居住环境里。就像楼上正在上厕所,楼下正在吵架一样正常。
  摘下挂在墙上的黑白色的围裙,系上,先拿锅子,洗刷一遍。
  淘米,不错,泰国香米糯稻,慢慢的熬上。
  另取一锅,洗净,坐上。
  正宗西冷牛排,一整条,好奢侈。
  陶瓷刀,切不到一公分厚的两片,微盐,微酱油,耗油,淀粉适量,一旁腌制。
  流理台边的陶罐里插着清鲜的莲花,随手揪了花瓣,裹了鸡蛋,面粉糖和的面糊,等会儿炸。
  钟衡依着门,端着酒杯慵懒的看着我动作,我看他一眼:“把豆芽端过来。”
  全是肉啊,油炸的菜,晚上吃太油腻不好,来个酸脆的豆芽。
  钟衡一会儿就端过来,放在水池边,我取出一把。
  他自去放回原处,我仔细的摘掉豆壳,切掉毛须须的根。
  四个灶,开了三个,一个小火熬粥,不用管,一个慢火煎牛排,只要抽空翻一下就好。
  另一个,热锅,慢油,炸荷花瓣。炸完荷花瓣,正好用锅底油,爆炒豆芽。
  同时关火。三菜一汤上桌,洗手吃饭。
  钟衡倒了红酒坐下,我说:“你要是吃,等会儿刷碗。”我不会又做饭,又刷碗吧。
  他点头:“当然。”
  我抬手看一下手表,晚上11点了。“吃完早点睡。”
  “这样的场景我等了六年。”
  我咽下酥脆酸甜的荷花瓣,“有些话不用全说出来,你有时候话太多。”
  “也就是对你,话多。”
  “食不言寝不语。”
  终于不再说话,安静的吃完一餐。
  “刷完碗,你睡客厅,我睡卧室。”
  去卧室拿换洗的衣服,既然他有计划的绑架,那么必然准备了我的用品。
  开了衣橱,白色软牛仔,白底粉色条纹真丝修身衬衫。
  泳裤,沙滩裤,短裤,花内裤。真下本钱啊,全是名牌。
  我抱着衣服去卫生间,路过养殖区,顺手摸摸已经熟透的西红柿,忍不住摘了一个。
  钟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含笑看着我手上的衣裤,那眼神:知道你是个闷骚。
  外表装的多正经,内里就有多骚,外面永远黑白配,里面却喜欢穿花内裤。
  一边洗澡,一边吃西红柿,里面的瓤都熟透了,滋味不错。
  环顾四周,卫生间干湿分离,有洗衣机,有晾衣服的衣裳架,铁制的。
  可是怎么弄断?要我铁杵磨成针?
  洗漱用品齐全,可是想找个尖锐的东西很难。
  洗漱完毕,穿好衣服,拿起手表,轻轻拽出一点,开启了全球定位系统的发射器。
  钟氏是制造腕表的老企业,给自己制造一款加了特殊佐料的腕表,不是什么难事。
  外观和正常款式没什么不同,只是在机芯的空隙处,增加了一个小小的芯片。
  看着手表,假装上发条,发现了表盘和表带链接的轴,好东西。
  碳纤维,高强度,比起针灸用的针虽然粗了一些,长度也短,不好用力,但是非常时期,不能讲究那么多了。
  回房休息,关灯,随即所有的灯都灭了。
  慢慢的我可以看到冒气洞外的夜空,竟然也有萤火虫从玻璃房顶飞过去。
  这时萧瑀应该已经得到我的定位了。
  最迟他会在明天找到我的。
  躲在被窝,用牙签往外拆表带的轴。
  牙签到是挺好用的,可是太脆,一碰就断了,还是用表带轴吧。
  好热,刚洗澡,就这么热。
  掀了夏凉被,弓着身子,摆弄,哎,出来了,这费劲,早知道有一天要用修表的技能救命,早就学会了。
  攥在手心里,又发现新问题,表带轴头上没有尖,怎么磨?
  就这样干插?
  把手表和零件放在枕头下,想着厨房里应该有磨刀石,怎么才能在钟衡的眼皮下磨制呢?
  这可是碳纤维的,高强度啊,害死我了。
  赶明儿,让张瑜给我在表壳里藏一根那特别定制的针。
  一头汗,空调开着呢。燥热。翻来覆去睡不着。
  渐渐的我开始发觉不正常了,越来越多的想萧瑀了,尤其是他自己引以为豪的特别突出。
  一想就不可收拾,在床单上摩擦,想减轻一些身体的暴涨的痛苦。
  低声,轻吟;‘萧瑀,萧瑀。’
  难受死了,咬牙,鼻子里气息浓烈,喘息开始不受控制。
  蹬腿,摩擦,变换肢体位置,人要爆掉了,还是写不出来。
  头像被铁箍箍住一样疼,嗡嗡的响,眼睛胀痛,鼓出来,肌肉紧绷的僵硬,牙齿咬的腮帮子都酸了。
  一个声音响起:“要不要我帮你?”温柔,诱惑。
  黑暗中我虚弱的回应一声:“萧瑀?”
  一个身影伏下来,“我是钟衡。”
  随即整个房间的灯逐渐亮起来。
  烧灼的滚烫的大脑瞬间冷静,咬牙吐出几个字:“我不会,让你,再碰我一下。”随即全身如抖糠。
  他伸手抚上我的头发:“何必呢?我们热恋的时候,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在床上骚的很,还很开放,连安全帽都不用。
  我们两个的身体是绝配。除了彼此,再难找到更适合的。”
  我平息了一下喘息:“你再碰我一下,我咬舌自尽。”
  他抬手离开:“别对自己那么狠。我心疼。”
  “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就这么简单。我已经给沈冰联系过了,让他用钟氏全部的股份来换你。
  萧瑀不是你男朋友吗?我看他怎么选?
  救你,就要失掉钟氏,他就不配当你的特别助理。
  不救你,留钟氏,可是他是你男朋友。
  哎呀,好难选啊。
  你不是特别显摆他吗?我就给他这个难题,看他怎么答复。”
  他站在床边就那样看着我,如同看一条在热油锅里翻腾的活鱼。
  猓希烤醪换岣退阄宜懒耍褂袕坛芯换岣馄ゲ蚶恰
  “你给我下药了?”
  除了难受两个字可以形容此时的感受之外,没有任何语言可以描述。
  那种难受是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抽搐,内心也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解药就在眼前,何必让自己这么难受呢?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执着什么?
  只要放开,马上就可以得到解脱啊。”
  可是,我不要,我不能。
  那六年的坚持,六年的苦痛,都算什么?一文不值吗?绝不。
  “我没给你下药,你自己吃的。这里的蔬菜都是添加了特殊药物养育的。
  你身体本来就敏感,只要一点就可以让你□□中烧。
  更何况这是高纯度的。宝贝儿,有你受的。”
  我开始凄厉的笑起来:“钟衡,我这辈子遇见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劫。
  真让我死了,你才放过我吗?”置身死敌的绝望。
  他笑的可怕:“你又说错了,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会把你的骨灰做成戒指,戴在我手上,那样,你就永远属于我了。
  再也不会分离,也不会去找个男朋友,也不会跟我对着干,惹我生气。
  一切都会像当年那样,你最好的样子。”
  毛骨悚然,毫毛倒竖,看来我是没有机会和他善终了。
  伸手摩挲枕头下,摸到牙签,牢牢的拿住,对着自己左手的手指尖,狠狠的扎下去。
  人的每个手指尖上,都有一个穴位,是排毒,宣泄,疏通毒气的重要穴位。
  指尖是人体神经最敏感,最密布的区域,所谓十指连心。
  五个手指尖用最快的速度,不能犹豫的速度,全部扎完,疼痛的感觉袭击全身,tma的古代用竹签扎手指,真是酷刑!
  他伸手要抓我流血的手,我挣扎着起来,跌跌撞撞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一直冲水,不让血液凝固。
  疼痛压抑了药物的效力,很快,药力也随着滴落在洁白脸盆里的血液,逐渐排除。
  钟衡冷笑:“你真狠,能对自己下手。”
  “比不上你。”一个人对自己都狠不下心,还能干什么?
  “你也吃了那些食物,为什么你没事?”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一点被□□折磨的样子也没有。
  “我有解药。况且,你才是我最毒的□□。别的都不管用。”
  坏男人之所以受欢迎,会说漂亮戳到你心窝的情话,知道你的弱点一击即中,才会有那么多单纯的孩子,上当吃亏,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
  而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没办法共同生存。
  天使爱上恶魔,那是童话,看看就好,不要相信,现实中你爱上恶魔,等待你的就是地狱。
  不要指望善良的天使会感动恶魔改邪归正,对你好?那是妄想,还是别做梦了。
  爱是绝境,爱是地狱。
  “钟衡,谢谢的你爱。”对此我只能做到这样了。
  小睡几个小时,我必须得到充足的休息才能保证,关键时刻不出岔子。
  天光大亮,起床洗漱,去厨房,发现橱柜里竟然有烧烤用的铁钎子,我拿米的手都在颤抖。
  钟衡正在客厅和他的助理视频通话,处理公事,屋里多了两个保镖。
  钟衡防备我用刀袭击他,厨房里只有一把陶瓷刀,还有他时刻把玩的一把水果刀。
  内心狂笑。
  不动声色,淘米,做饭,处理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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