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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韩晏如-第41部分

小说: 韩晏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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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心狂笑。
  不动声色,淘米,做饭,处理冰箱里的肉,拿了一把铁钎子,随意的摆放在流理台上,
  串串,肉块,彩椒,鱼豆腐,五颜六色的穿了一盘子,用烤箱烤制。
  专心制作,钟衡突然叫我,我回头;“嗯?”
  他看我回神的表情,笑了一下:“那么专心?做什么好吃的?过来和沈秘书说话。”
  我急忙过去,沈冰有点焦急:“晏如,你还好吗?”
  “我很好,正准备吃饭。”
  “家里也都正常。”
  钟衡转过视频,他担心我们之间有什么暗号,泄露他的秘密:“沈秘书,昨晚我提的条件,你们商量的怎么样?
  咱们都是老熟人,我不啰嗦,就是钟氏集团。”
  “方卓,我们昨晚开了一晚上的会,决定可以把旗下的腕表分公司的股票都给你。”
  “还有珠宝那一块。”
  “方卓!晏如自始至终都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还咄咄逼人,伤天害理!
  你知道什么是正义公理吗?你不怕得报应吗?”
  “老头子,你给我闭嘴,想让晏如跟我一辈子吗?我也可以不要钟氏集团,我马上带他离开。
  不用谈了!”
  扣了电脑,我身体惊了一下,起身去厨房。
  钟衡跟在后面:“你看了,他们舍不得。其实,我盼着他们不给。
  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带你离开了。”
  他还敢用名正言顺这个词?
  我盛饭,他吩咐保镖安排行程,购买当日最早的航班,当然回他老家米国。
  不管去哪儿,只要是去米国的就好,到那边再转机。
  吃饭,肉串鲜嫩多汁,腌制的味道恰好。
  下午1点半去西雅图的航班有票,马上拿下。
  我看看手表,已经上午10点半了,钟衡吩咐保镖收拾行李。
  我的包里装着我的手机,驾照,身份证,护照,□□,此刻全都在他手里。
  顺利的买了机票。
  而钟衡的手机一直在响,我知道那是沈冰打过来的。
  钟衡一直不接。
  拉着我上了一台悍马,保镖在前开车,他在我左边,右边一个保镖。
  出了山洞,眼前豁然开朗,正在山顶上,远处山脉连绵,到处是夏日的葳蕤。
  车子沿着下山的公路开上环城高架,往机场方向驶去。
  我非常安静,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和高楼。
  钟衡也不说话。


第24章 第 24 章
  进了机场停车场,钟衡和保镖一左一右的夹着我,往机场里走。
  “等一下,我鞋带开了。”刚才故意踩掉的。
  钟衡和保镖站在旁边等我系鞋带,保镖警惕的四处打量来往行人。
  我已经把藏在裤子里的铁钎子抽出来,握在手里。
  钟衡抬手看表,“你快点,我们要迟到了。”
  就是现在这个时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我暴跳起来如同敏捷的豹子,右手正中他的后脖子,颈椎之间的缝隙!
  心脏狂跳!手下却没有放松!千钧一发之刻,岂能放手?
  左手摁这他的肩膀,右手用力握着铁钎子,深入!
  钟衡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艰难的叫了一声:“晏如?”
  你终于下手了!
  然后,整个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下垂,软到。
  我看着他,钟衡你只记得我是钟三石是孩子,却忘了我从小是韩璇带大的!
  学徒三年,不如祖传,何况我上万次的摸索实践,就是在黑夜中也能找准这个穴位。
  你忘了,第一次见面你就着了我的道,没有得逞。
  今天,最后一次,也算是另一种有始有终。
  佛曰:若伊始如此,则中途依然,结尾也亦然。
  有人惊声尖叫!引来路人回头,有人开始往这边跑过来。
  保镖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随即立刻掏出□□指着 我,目光看着他问:“方总,你怎么了?”
  我看钟衡已经完了,他的脖子下面的神经已经不听大脑的指挥了!毫不犹豫,拔腿就跑!
  这里是公共场所!比在山洞里条件好太多!
  我让你拿枪瞄准我啊,我不跑?等你开枪?
  钟衡用地狱里的声音:“杀了,韩,晏,如!”低沉却清晰无比!
  时间仿佛按了慢进键,我听见扳机扣响的声音,子弹飞出弹道的声音,我眼前出现了赵小龙被枪击中的画面,下一秒就是我了。
  突然,被撞趴下,一个巨大的身体压在我身上,一瞬间就知道是他。
  萧瑀!
  机场保安已经冲过来,控制住钟衡的保镖,现在一片忙乱,叫119 ,120,妖妖灵。
  我喘着粗气坐起来:“你怎么才来??我自己都搞定了。”
  萧瑀在我怀里笑的凄惨:“我晚来一会,你就吃枪子了。”
  我才看到他腹部血流如注。
  枪口的准星瞄准的是我的心脏的高度,萧瑀比我高,又跳起来推我,子弹就击穿了他的腹部。
  我抬手就压住:“萧瑀,你这个傻瓜。我自己能搞定,不是给你说了,不要你管我的事。”
  他脸色开始惨白:“有你这样当总裁的吗?你以为自己是嘿帮老大?亲自下手?”
  “萧瑀你不要说话,流了好多血。”血液从指缝里渗出来,又急又怕。
  他抬手摸我的脸:“别哭,我没事。”
  “我那哭了?你别说话,别说话。”他一说话,腹部浮动就冒血。
  他笑一下,满脸宠溺的看着我,“你没事。真好。”
  “萧瑀。”四目相对,心意相通,劫后余生,有你还在。
  半个小时后,萧瑀终于进了手术室,沈冰和Joe林烨都赶过来。
  我询问到了赵小龙和王子的情况,王子重伤,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赵小龙被击中脾脏,脾脏被旋转的子弹绞碎,医生只好摘除了,目前在ICU观察。
  萧瑀呢?他也被那种子弹击中还是腹腔,肯定更不好处理,血管破裂,腹腔的排泄物污染。
  比赵小龙更难,如果清理不干净造成腹腔感染,肠粘连,化脓,那更麻烦。
  我看表彧儿要放学了,“Joe,你去接彧儿吧。我和沈秘书在这里等着就好。”
  林烨看看Joe:“我送你,晏如,家里你放心,我照看彧儿和Joe。你在这里安心照顾萧瑀。”
  两人离开。
  萧瑀的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我又一次经历了亲人在手术台上,我无能为力的感觉。
  时间无比漫长,两个小时的等待,仿佛老了两年。
  人就是这样一次一次经历苦痛挣扎,然后长大,成熟,老去,我活着为了什么?
  一次一次被命运狂扇耳光,躲都没处躲,只能苦挨着,只能往前走。
  觉得天地茫茫没有可躲藏的地方。
  失去双亲庇佑的幼雏在凄风冷雨里,四周饿狼环伺,独自哀鸣,活过了今天,明天在哪里
  萧瑀还没出来,就有身穿制服的人过来:“韩晏如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关今天下午的于机场枪击案。”
  我说:“我的人还在里面,能不能让我见他一面再去?”
  “对不起,上面有命令,此案性质恶劣,从严从快办理此案,请配合我们工作。”
  我看看沈冰,沈冰说:“你先跟他们去,这里我看着。”给我使眼色,意思是他会尽快公关。
  我终于去了炮筒胡同。
  我从来没经过局子,但是我感觉,不对吧?
  我是受害人,我是被逼还手的,怎么老把我往故意杀人犯上面带?
  只好一遍一遍讲述我被绑架的过程,山洞里的过程,为了逃跑被迫还手。
  当然不会告诉他们说我是看准了穴位下的手!
  我估计没错的话,钟衡应该颈椎以下高位瘫痪,因为下手的深度和力度,已经破坏了他的神经和脊髓,这么严重,当然不能承认,他和张伯伦的情况不一样,当时环境艰难,只能用又粗又长的烧烤签子,没有给张伯伦定制的牛毛针秀密,后果当然也更严重。
  只能承认,是误打误撞,一根铁钎子只是我自卫的工具,不是杀人的工具。
  最多,你可以判我是防卫过当,但是绝不能说我是故意杀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他们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这是要彻夜审讯?
  换人不换马的这么车轮大战?熬的我说胡话?
  凌晨一点的时候,又换了一拨人,还是刚才的问题,心底已经有了猜测,有人介入这个案子了。
  要我被黑锅,屈打成招,含冤入于!
  是谁这么有能量?从下午枪击案发生,到我被带走,只有几个小时。
  这中间的公关能力,可怕。
  只怕这次,沈冰能力有限,搞不定了。
  对面的人开始吸烟,一边吸,一边看刚才录制的笔记,
  “你是被他绑架的?要出国?才迫不得已动手的?”
  抖抖烟灰。
  我现在非常非常庆幸自己已经戒烟成功,如果烟瘾还在的话,就是一根烟也足以让我崩溃。
  “我请求上厕所。”
  他再问,我开始沉默。“我要上厕所。”
  他眼神开始挑衅:“信不信我打你?”
  我笑一笑:“信。”我相信背后那个人肯定要致我于死地。
  这些都是死亡前戏,他要我死的越惨,越痛不欲生,越高兴。
  “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可以去上厕所。”
  “你是否在今天下午用长20公分的铁器刺入方卓先生的身体、”
  我笑,这样的圈套问题,我会答,是,但是解释他们就不需要了,断章取义。
  所以沉默。
  “你是不是因为方卓先生大量购入你们公司的股票,怀疑他要吞并你们公司,心生害怕,觉得他是个威胁,加上原来他深的老总裁的倚重,恐怕公司里的老人会跟随他,还是先下手为强,先除了他”
  我不搭话。
  熬着吧,熬着,一分一分的熬着,感觉灵魂已经抽离这个身体,在房顶上看着自己的身体看着眼前这个要陷害我的人。
  这个世界充满了危险!
  看着他连声斥责,恼羞成怒,一脚踹翻了我连同椅子翻滚在地上。
  看着他像踹一条流浪狗一样踹我。
  看着自己的身体像一个被破坏的娃娃,坏胳膊坏腿,耷拉着,当啷着,任他推在墙角拳打脚踢。
  眼底藏着睥睨一切的高贵和骄傲,你打坏我的身体,我的精神和灵魂,你不配碰触。
  24小时之后,滴水未进的我,被拖着拉过满是铁门的走廊,扔进一个气味浓郁,潮湿的房间。
  筋骨寸断也就是这种感觉吧,全身如同烧灼般的灼痛,火烧火燎的疼。
  房间里有四五个人,
  围过来,社会底层的渣滓,贼眉鼠眼,年轻时可能也干净过,可是被生活逼迫的越长大,越猥琐。
  其中一个人伸手拨我的头发,露出丝毫没有伤痕的脸“啧啧,长的真俊,比姑娘都俊。”
  有人抱上大通铺,趁机吃豆腐,摸手,摸脸。
  我挣扎着用破碎的胳膊支起身体靠墙坐着,眼神如刀锋锐利。
  “你们谁是这里的头儿?”
  众人看往一个国字脸高个的人,那人手里拿着两个吃的核桃在手里盘弄,估计里面没有可以当文玩的核桃,就用吃的代替了,来回转的嘎啦响。
  站在床边看着 我:“有什么话说?”
  “今日造人陷害,沦落至此,能和各位相遇,也算是前世的缘分。
  我刚来,也不知道规矩,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指教,海涵。”
  “好说。”他上下打量这我“被加小灶了。”
  “我家里还有一个五岁的幼子,常年有病,离不了人。
  如果这次能得各位承让,有日出去的话,必将重金答谢。”
  一圈人看向牢头。我的话说的明白,他也不是糊涂人,很满意的点头。
  “好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摆摆手,让余下的人散了“该干啥干啥去。”
  晚饭是夹杂着泥土的菜梗汤,恐怕是连洗也没洗,直接放锅里煮的,没有一点滋味,连盐也省了。
  可是,24小时滴水未进的我,还是忍着身体的剧痛,端起喝了,因为里面有我的身体需要的ABC。
  年轻时候的我,有点小娇气,洁癖,吃东西挑剔,这些毛病都被彧儿治愈了。
  照顾病弱的小婴儿,给他换纸尿裤,观看今天大便的颜色,形状,气味,这都是关系到小婴儿身体健康的重要指标。
  照顾彧儿这么多年,那些毛病早没了。
  庆幸,否则,今天在这潮湿阴暗闷热的房间里,坐在气味浓重的通铺上,喝没味道的泥巴菜汤,对我都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现在,已经不觉得是什么事情了。
  晚饭后,又进来一个男人,我蜷缩着,躺在角落里,无暇顾及,“新人欢迎仪式”。
  认大哥,剃头,不停的求饶,报告自己因为偷了台电动车进来的。
  猥琐,懦弱的佝偻着身子,任凭别人欺负。
  乖乖完事后,每个人都把自己怎么进来的事情说一遍。
  到后半夜房间里慢慢的安静了,有人开始打呼噜。
  我疼的睡不着觉,心里翻滚煎熬,人在里面什么事情也干不了。
  外面的联系也彻底断了。
  一只大手伸过来,头儿就睡在我旁边:“细皮嫩肉的,被男人上过吗?”
  低声在我耳边,喷着气,眼睛在黑夜里闪光。
  “头儿,我敬重你条汉子,我现在正落难,我说过的话绝不食言。”
  “能不能出去都两说呢。不指望什么重金了,就指望现在,你先满足了哥哥这一口。”
  我现在身体几处骨骼已经骨裂了,内脏受伤,躺着就已经要疼死了。
  所以绝不能让他得逞!就是死掉,也不能让他侮辱,我和别人不一样!
  “等我养好,有力气了行不?现在不死不活的样子,哥哥也爽快不了。”
  “好上道的小子。哥哥舍不得你动,你躺着就行。乖乖把【腿【分开。”
  Tmalgb,大头翻身就骑在我身上!钟衡我都不让碰一下,能让你得逞!
  “你确定你现在碰了我,你会好死吗?”我的语气如同恶魔,你敢碰我,我发誓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心底的恶魔正愁无处释放呢,你敢动我?
  刚来的新人,起床去上厕所,并不想管我们的事情,目不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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