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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韩晏如-第46部分

小说: 韩晏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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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十八岁就离开家,自己谋生,自己挣学费。
  你觉得我长成这样,干什么工作来钱最快?
  阿衡家里很有钱,他不在乎可以给我高额的学费。
  我去找他,跟他借钱,说以后会还给他的。
  他问我:你用什么抵押?
  我说:我自己可以吗?
  他笑了,他笑起来真好看。”
  卢卡斯与其在跟我说话,不如在跟自己说话,一时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可是,我不想听你们的“美好往事”,却不由得我不听。
  “那时,我们都那么年轻。真好。”
  卢卡斯,沉默了一会儿。
  “有一段时间我们想真正的恋人一样,就只有我们两个,在那段关系里。
  我们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去旅行,棒极了。
  我们甚至还在欧洲的一个小教堂,由牧师为我们举行了婚礼。”
  这是我真不知道。钟衡和卢卡斯举行过婚礼?
  “学医是很辛苦的,功课也很难,阿衡开始和别人在一起了。
  我发现了,可是没办法,
  阿衡说:你老是在学习啊,我怎么办?你也知道我哪方面的要求很强烈。
  他说,他跟我是真的,跟别人只是rou体上的关系。
  他给我交学费,给我生活费,只是在我上学的时候,跟别人在一起。”
  我冷笑。钟衡的渣,有一部分就是因为你惯纵的,如果一开始你就坚决跟他表态,
  要不跟我在一起,要不就分,看他还会有这种错误的人生观吗?
  你的忍让让他以为,只要有几句好话,什么错误都可以被原谅。
  只要给钱,什么伤害都可以无视。
  这种忽视别人感情的病根,原来是你给种下的。
  直到遇见我这个傻瓜,但是什么都晚了。
  “我们这样持续了十来年,直到遇见你。
  说实话,呰又又之流的根本不在我的视线之内,这些年,他身边的人不断,但是一直跟我在一起。
  我才是他终生的伴侣,他在外面只是玩玩,就像一只小狗,在外面随便路过一棵树就撒泡尿,总是要回家来的。
  我要是都当真,那也没办法活了。
  可是,他把你这棵树当成他的家了,不想回来了。
  这可不行。”
  这个比喻真好。
  不过,你不怕染上脏病啊?
  我和钟衡断了后,好几年都性病恐惧症,都没办法跟人shang【床。
  你爱他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到这样啊?
  “我听阿衡的朋友吴均说,他这次真动了心了,只怕是在国内不回来了。
  我开始焦虑想办法怎么拆散了你们,这些年我自己开诊所,也接触了一些人,有些人是可以利用的。
  还没等我动手,你们就出事了,呰又又就等不及了,他先出手了。
  呵,省了我的事儿了。”
  我能多活这几年,还亏了呰又又当初祸害我了?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阿衡失去一切,他妈妈要他和呰又又结婚。
  我不愿意,阿衡说,是为了呰家的产业,等将来,呰家都是他的。
  阿衡等的起,可是我等不及。
  我找我在道上的朋友,在呰建树去美洲矿区的时候,找当地熟悉地形的人埋伏在山坳里,等他路过,一个石头打下去,就结束了。”
  竟然是卢卡斯找人杀的呰建树,我原以为是钟衡干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最近多章被锁,《粉洞》我不准备修改,因为改后整篇都不通顺了。所以收藏的朋友有福了。喜欢本文的赶紧收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锁了。
  《韩晏如》因为是首发,所以我务必使各位朋友看到全文,有的章节改过四五遍。


第27章 第 27 章
  钟衡,真没想到你的人格魅力这么大,有人为你疯,有人人。
  “然后就是他们家的病秧子,呰太太。
  这个其实特别简单,因为我有处方权,在给别的病人开舒缓血压的药物的时候,带出一点来,时间长了,就攒下了足够让体重七十磅的人,不知不觉中舒服的si去的剂量。
  呰太太是舒服的si法。”
  一个女人,跟他没有任何仇怨,他都可以随意杀戮,只是换了一个他所谓的舒服的死法,还觉得自己挺善良?别说我这个跟他有仇的人了。
  “阿衡在呰太太死后来找过我,问我是不是我干的,我承认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很长时间没来找我。
  他儿子也死了,那个可怜的小baby,活着光受罪了。
  阿衡来找我,他受不了,受不了呰又又了,他要摆脱他。
  我们俩就和好了。
  呰又又就进精神病医院了,只是,他进去就别想出来了。
  我以为我们俩就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了,那段时间我可幸福了。
  谁知道,他回国奔丧,又看到你了。
  这次还带着一个钟彧,你们一大一小,就把阿衡一下子就抢走了。”
  卢卡斯的声音里,无法掩饰的悲伤,他废了这么多的力气,就是要和钟衡在一起,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放谁身上谁也受不了。
  “然后,他就回米国,把事情处理了一下,回国发展,可是我呢?
  凭什么?我给他做了这么多?你什么都没做?不公平。
  那个时候,我就下决心一定要除了你。”
  我的身体麻木,极度痛苦,没时间理会卢卡斯的痛苦。
  “天助我也,我筹备这些事情的时候,无意见听说,大太太要杀了你,我就联系了少爷。
  这样我就有帮手了,共同的敌人。
  你就等好戏吧。我废了这么多心力,所以,你的活着,等着我慢慢折磨你。
  要不,我心里的愤怒,仇恨,不公,怎么发泄啊?
  我不担心你知道这些还能活着告诉别人,因为落入少爷的手的人,没人能活着。
  我还不会让你早点死的,不受够我的折磨,怎么能让你痛快呢?”
  卢卡斯越想越开心,哈哈笑着离开了。
  一时的安静,没人说话,更安静。
  我独自一人承受无边的恐惧,黑暗,陌生。
  前面十二个小时,因为没有意识,就这样过去了,现在醒过来,一切才真正开始。
  他在的时候,不管说什么,总是有个声音,时间还过的快点。
  感觉手脚要断了,开始是火热的疼痛,慢慢开始麻木,因为全身被捆缚,一个人陷在黑暗中,身体的感觉更清晰,放大了数十倍,时间更是缓慢到无边漫长,你失去时间的概念,不知道一秒钟是多久,因为时间仿佛凝滞不动。
  更恐惧的是要压抑内心不断升起的恐惧,如果他真的把我也浸入水中,没顶的恐惧,被人控制的恐惧,无法反抗的恐惧,会不会真的把我逼疯?
  他就是这样把呰又又逼疯的。
  那种如坠冰窖的感觉又回来,心底的寒冷弥漫全身,止不住的打冷战,抽搐。
  肠胃痉挛,努力用意志控制,身体说:这次我们真扛不住了。
  全身如同打摆子,全面崩盘,小便失禁,味道刺激,恶心,上涌,我努力忍耐,身体不由得前后晃动,呕吐出来。
  大bian也失禁,全身冷汗直流,气味更刺鼻,比起这些,心里巨大的羞辱感,让人到达崩溃的边缘。
  给我一颗子弹,让我有尊严的死去,也比这样活着任人侮辱,无法反抗,舒服百倍!
  终于知道为什么每年有那么多人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那是因为他活着承受比死去更甚的痛苦。
  随即有人报告,有人拿来针注射,不知道是什么药物。
  全身的细麻布都被污物和汗水湿透,粘腻,恶臭不堪,这是地狱的第几层?
  就在觉得要灵魂出窍的时刻,有一群的人的脚步声出现在楼梯口,卢卡斯正在给所谓的正主介绍工作进展。
  仿佛他不是在干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只是在进行一场解剖课。
  正主落座,卢卡斯站在旁边,随行的工作人员屏息凝气,显然这个正主儿,来头不小。
  卢卡斯如介绍手术台上的小青蛙一样的介绍,“少爷,此人便是此次行动的目标人物,韩晏如。
  昨晚九时送递此处,我亲自给他捆缚的。
  在捆缚的过程中,发现,此人身上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罕见的雌雄同体,又称双性人。
  其形成的原因是精子或者卵细胞产生是减数分裂异常导致。
  也就是,异常的减数分裂产生异常的精子,或者卵细胞,异常的精子或者卵细胞相结合产生异常的受精卵,异常的受精卵发育成雌雄同体。
  通常,人的性别是由性染色体XY决定的,具有XX的发育成女性,具有XY的发育成男性。
  雌雄同体在染色体层面一般同时具有双性染色体,例如XXy。
  此人就是非常罕见的双性人,具有男女特征。”
  耳朵里传来卢卡斯的声音,把我死守多年的秘密,科普给大众了!
  如同人彘的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别让我活着,只要我有机会,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
  身处绝境的时候,有时候仇恨也是活下去的动力!
  还有什么比仇恨更强烈,更直接,更有能量?
  “正因为这样特殊的身体构造,狐媚惑主,如同苏妲己一样,祸国殃民才害阿衡精神失常的!”
  你以为我善良到白痴啊?他疯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那是他自己的性格缺陷导致的!
  别含血喷人!
  可惜,我除了能从鼻孔里多出几口粗气,什么事都干不了。
  “萧瑀也是,一沾上他,就上瘾了。
  萧瑀为他挡子弹,为他答应老爷子重回肖家的事情,大家都广为传播。
  大太太那边的人说,
  因为他,大太太扇了萧瑀一个大耳光!大太太多疼他儿子啊,竟然为他打自己的儿子。
  大太太说他,生的太美,一个男人,那么美,怕是养不住的,天生祸水。
  他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儿子,就是最好的注脚,未婚生子,行为不端。
  他小爹地去世,他不回国,是为不孝。
  变卖老总裁的家产,守不住家业,还败家。
  【我为什么卖掉老爸的私产,你不清楚啊?还不是因为钟衡引起的!】
  就这么一个人,萧瑀迷的五迷三道的,还要跟大太太辩解,袒护他。
  大太太说,韩晏如为了萧瑀打了她的脸,这莫多年来,就连老爷也没敢给大太太下不来台过。
  所以,这个小子不是一般人呢。
  大太太已经对他起了杀心。
  因为大太太不想任何人可以控制她儿子到这个程度,这样的存在只是她儿子的软肋,是不知道什时候就被人握在手里的刀把,所以,绝对不能存在。
  所以,这是多么好的一枚棋子啊。
  对于大太太那边,这就是张底牌,想合作,先来谈。。
  对于萧瑀,这就是他的七寸,想动我们,他得先想想。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个关键的棋子啊。”
  隐隐透出的得意,真是亲者痛仇者快啊。
  萧瑀,为我挨了他妈妈的打。
  大太太要杀了我。
  卢卡斯恨不得活剥了我的皮。
  那么现在这个正主,就是萧瑀妈妈嘴里说的那个二房的那位。
  一个声音响起:“对于你呢?”
  我心跳突然加快,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隔了那么多岁月,身体现在的状况,产生幻觉也不一定,心虚的不敢确定了。
  卢卡斯说:“少爷,你问的好。
  对于我,正好可以替阿衡报了仇。
  阿衡被他刺成高位截瘫,命令保镖当场杀了他。
  所有的人都觉得阿衡太狠毒,太极端了。
  但是,我知道,阿衡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他最了解我,他知道我肯定不会放了他的,肯定会用他舍不得的办法处理他的。
  让他生不如死,他舍不得。
  虽然,我不想承认,阿衡确实爱这他,到疯狂的地步。
  一想到这个,我就牙根痒痒啊。”
  我也想到了,看到卢卡斯的手段,我就猜到钟衡当时在机场命令保镖杀了我的原因了。
  心脏绞痛,五味杂陈,无法形容的酸楚。
  “所以,少爷,今晚我请你来参加盛大聚会。
  我派人给他注she了在母蛇身上提取的发青期的ji素。
  众所周知,蛇是群体jiao配繁殖的生物,而且持续时间长达几周,可见有多yin荡。
  这个激素更是无人能敌,如果他不找nan人发xie出来的话,必死无疑。
  所以我给他准备了十几个xiong弟,等兄弟们wan腻了,还可以卖给买chun的客人。
  少爷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心性不是凡人可及,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亲尝第一口美味。
  我可是仔细的观察过他的shen体构造,绝对人间极品。
  否则,钟衡和萧瑀也不会沉迷其中。”
  少爷想必是点头了,有人过来给我松绑,解开手上的绳子,胳膊立刻软软的垂下来。
  脚终于落地了,可是他好像坏死了,根本站不住。
  很快的被解下细麻布,从手腕到头颅,眼睛一松绑,立刻努力睁开,好晃眼的灯光。
  眨巴眼睛,眯缝着,终于看清室内。
  最直接的看到这里的决定的关键人物,那个坐在酒红色真皮沙发里的男人。
  五官深邃,笔直的高鼻子,轮廓分明的嘴唇。
  他端着一杯红酒,低头嗅着,它的酒香。
  “酒不醉人人自醉。”
  法国葡萄园里,当年最鲜的红酒上市,急不可耐的去品尝。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当时的情景,白色二人小跑,被我嘲笑像个趴在地上的蜥蜴的小跑,载着我们两个,在金色的葡萄园里驶过。
  不知道他是否感觉到我强烈的情绪,抬头看过来。
  身边的人正把细麻布拆到鼻尖,还在一圈一圈的往下拆。
  四道目光在空中相遇,我眼中复杂浓厚的情绪,他先是怀疑,不解,随着被拆下的细麻布落下,我被细麻布勒的有些变形的脸,逐渐露出来。
  他惊的站起来,酒杯掉在地上,如同倾洒的鲜血。
  几步就跨到我面前,伸出手,忙乱的拆细麻布:“钟衍?钟衍?”
  眼睛里巨大的喜悦,狂乱,声音颤抖着。
  脏污不堪的细麻布被他从嘴里拽掉,我的舌头被污物和布条折磨的想叫他的名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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