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晏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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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干最后一滴油?临走剥你一层皮?”
白光看着东子,越看越喜欢,“你说,我是现在捧你呢?还是等你五年约满了,再捧你呢?
你说现在捧吧,到五年期满,肯定身价非凡,我要是签你就贵了。
如果不捧你吧,可惜了好孩子。
诶,好为难。”
“白哥真是性情中人,什么话都敢说。”东子回答。
Aaron在旁边说:“白编剧要是能拉东子一把那感情好,东子是个重感情的孩子,肯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白光笑一笑,“那好啊,我手上有个剧本,晚上来我家看看,有适合的吗。”
Aaron急忙拽东子一下:“紧着答应,下部戏有眉目了。”
东子点头。他现在已经不会认真追究去白光家,是真的看剧本?
反正白光比自己小两个号,都是男的,怕他?
白光的座驾是一辆白色的豪华房车,林【肯领袖一号,东子见了不由的惊讶了一下。
车子和主人差距太大。
白光小得意的笑:“怎么样?喜欢吗?我当初去4S店,只用20分钟就决定买他了。
事实是,他没让我后悔。
所以,这说明,我看人,看物的直觉是很准的。”
二人上了车,内部构造合理,充分利用了宽大的空间,超级舒服。
东子的大长腿也能放开,不用蜷缩着了。
白光看着他的大长腿,两眼放光,竟然就爬上去,坐在他腿上,东子直愣愣的看着他
白光笑嘻嘻的说:“这么长的腿不坐白不坐。”
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一脸享受的样子“好长的美腿。”
东子无奈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小小的,像个孩子。
“我知道你为什么叫白光了。”
“为什么”白光饶有兴趣的问。
“有光可以沾的时候,不沾白不沾,白白沾光,就叫白光。”
白光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合,伏在他肩上,“可我觉得,你在沾我的光呢。”
“你压的我腿疼,我占什么光了?”
“美人在怀,酥胸半露,月色撩人,多少男人求之不得?不懂消受美人恩。”
“你是个男的,又不是女的。”
白光惊讶:“哎呀,你不是个直男吧、”
“什么直男?”东子问。
“我的前路真漫长啊。还得先掰弯了。”白光好无力的靠在东子怀里。
“掰弯什么?”
白光往东子脖子上吹了一口气:“小傻瓜。”
东子躲:“痒。咱俩不熟,你坐好。”
白光笔直的坐在他腿上。“我坐好了。”
东子无语,两个世界的人简直鸡同鸭讲,直接上手,后背上一搂,腿弯里一抱,把白光抱起来放在旁边的车座上。
白光搂着他脖子就不松开了,现在的姿势好像东子要意图不轨似的压着娇小的白光。
“你放手。”东子低低的说。
白光在这个角度看东子,哎呀我去,太有型了。太诱人了。
每个细胞都充盈着胶原蛋白,那个青春洋溢的荷尔蒙啊,把白光熏的头晕。
上去就啃。
东子被他突然袭击,本能反抗,像摘一个八爪鱼一样想把他从脖子上摘下来,白光两条腿也抬起来夹住他的腰。
车子一晃,东子身形不稳,失去平衡趴在白光身上,这下白光满足了,死死的抱住东子。
东子费力的抬起嘴来;“我喜欢女的,不喜欢男的。”
“没关系,我喜欢男的。”
东子开始头疼,“我不喜欢勉强。”
“我不勉强,我乐意。”
“你放开我。”东子见实在不能和他沟通,放弃沟通,解决面前的问题。
“晏如是个女孩?”白光突然问,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目光。
东子一听晏如二字,不管他了,坐好了,也不再说话,白光两手搂着他脖子,两条腿盘着他腰。
东子全然当他这个人没有,扭头看着窗外,脑子忍不住就泛起晏如最后哭着离开的背影。
“芋头和肉没有错,你不要怪罪他们,留着吃吧。”
东子的心就像绞肉机绞过那么疼。
晏如后来在夜里给他打过电话,他没接,忍着,但是他担心自己最后会忍不住,咬着牙,把晏如的号码关小黑屋了。
东子到底没舍得把微信也取关,只是不再点开微信了。
他现在有了新的电话号码,新的微信群,新的手机,只是那个旧的属于张庆东的电话和号码,微信,永远都满着电,静静的躺在他的书包里。
白光锐利的眼神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虽然知道现在不是个好时间,但是忍不住的好奇心啊。
“你的青梅竹马?”
东子看他一眼,不置可否。
“你为了进娱乐圈,和他分了?”
东子说:“好奇杀死猫。”
白光一乐,看着眼前的俊脸,“好奇心,爱八卦是作为一个作家基本的素质,这都是积累写作素材。
你说写柯南的那个团队,一个人怎么可能想出900多种杀人的方法?
不是要去生活中寻找素材吗?
我特别乐意知道你为什么哭的那么痛,没准可以写到下个文里。
你知道吗?我其实挺爱慕虚荣的,一直想有人为了我痛哭流涕,痛不欲生。
为我疯,为我狂,为我匡匡撞大墙!多有面儿。”
东子忍不住噗呲一乐;“你和他有点像。”
白光高兴了:“哪儿像、”
“贫。”
“还有吗?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他的替身。”白光脑补了一场主角永失我爱,悲痛欲绝,找个替身,然后和替身爱恨纠缠,最后终成眷属的大戏。
“没法替。”
“为什么?”
“身体条件差太远。”
白光以为他说的是男女的生理差别叹口气:“那是没办法,但是,我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小公主啊。”
东子也叹口气:“白大编剧,你有底线吗?”
“底线?底线是什么?我连底裤都没穿。喜欢真空上阵。尤其是公众场合,太刺激了。”
东子捂眼,这是个什么人啊?
白光看到他的表情,身心大悦更想逗他了,“我tuo裤子,你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起身,作势要脱,东子大叫;“你有点廉耻心吗?”
双手捂眼,白光哈哈大笑:“我穿内裤了。逗你玩的,小处男。真可爱。”
伸手托东子的下巴,东子张开眼睛看,他果然没脱裤子,心下稍安。
两个人,四目相对,安静了一会儿。
白光越看东子,越入眼,越上心,忍不住啊。
冷不防,白光的嘴唇就贴上来了,:“让我亲一下,要不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样,
我疯起来,连自己都害怕。”白光眼睛中熠熠生辉,闪烁着神经病的光芒。
东子对白光的疯劲,算是有了初步的了解,但是,对于从小就照顾精神病人的他来说,白光的疯劲还算小儿病房的。
东子知道对于神经病人,你要顺着他的意思说话,做事,不要拧着他,免得激的病人更情绪化。
可是,这要求也太违背东子的天性了。
白光看他在犹豫,沉思,开始诱惑“从了我吧,跟了我,我会给你一个锦绣前程。
让你站在万人之巅,你是王,我是你身边的后。”
东子对于前一句话的意思是明白的,但是后面这句,真迷惑。
白光看他小模样,趁着他迷糊的时候,轻柔的贴上来。
温软的嘴唇,轻轻的碰触,和刚才猛烈的袭击,天壤之别。
东子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不受控制的跳动。
白光看他没有像刚才那样反抗,就轻轻的摩挲着东子的嘴唇,四片嘴唇,上下轻吻。
白光忍着心里冒出的火苗,耐着性子厮磨着东子的双唇。
年轻的味道,新鲜的血液,清甜,干净,极致诱人深入。
虽然比东子大不了多少,但是,青春啊,一瞬就逝,尤其是白光这个心田苍老如耄耋之年的老心。
好想就把这样的干净,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范围之内,绝不放走。
白光加深了这个吻,开始舔舐东子的牙齿,东子的大白牙是他的招牌,又白又亮,干净整齐。
可以给他找个牙膏的广告代言。
白光边吻边走神,随即回神,准备专心拿下东子。
担心自己吻的太狂野,又吓到这个雏儿,只能忍着,可是忍着,才更诱惑,因为诱惑,更有感觉了。
这个吻缠绵,悠长,白光最后,伏在东子的肩膀上,长长的出了口气。
满足的叹息,难得正经的口气:“东子,跟着我吧。我看上你了。”
东子不言语,他对于这个来自男人的吻,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甚至还享受到白光难得的温柔安静。
和白光接吻,他的唇很润,很软,有点香气,不讨厌,和晏如身上的味道有点区别。
他脑子还没在人生第一次真正的吻中回过神来,那种酥麻,心跳如雷,脑海中不由的放烟花的感觉,体内疯狂分泌多巴胺的感觉
太陌生,太新鲜。
“我不在乎你心里有别人,只要你在身边就陪我就好。”白光说。
东子一下子被他这句话,惊了,更沉默了。
难道,我心里的那个人,是晏如?
难道,我心里如此难受,不是因为背叛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是因为,我们从未分清那究竟是爱情还是友情的情谊?
那么深,那么浓,那么痛,的原因?
是因为,我心里的那个人,是,,晏如?
东子被自己的认识弄的心乱如麻,又想反正已经分了,再怎么纠结都没有意义了,只是觉得内疚,疼痛。
到了白光的大别墅,白光赖在他身上不动;“你抱我下去。”
东子不动,白光撒娇又激将:“我又没有多重,你肯定能抱动。是不是你力气太小啊?”
东子不耐烦,就着白光抱着他的姿势拖着他的P股,像抱小孩子一样,抱他下车。
白光高兴了,进了门,指挥东子换鞋,指挥东子去卧室里的小卫生间。
“东子,你以后下了班就到我这里来吧。我一个人住,还有一个打扫阿姨过来。”
“你不怕我偷你东西?”
“我不怕你偷东西,我就怕你偷人。”
东子无语,反正他和白光沟通无力,自己参观了一下他的别墅。
两层,独栋,一个人住,真吓人,太空了。
白光挺懒的,他在一楼住,连楼梯都懒的爬。
书房也在一楼,卧室隔壁,大厨房,空堂堂的,大客厅,空堂堂的。
还闲着一间房,整个空间,连人味儿都没有。
二楼是客房,打扫的一尘不染,被子上一个褶子都没有。
白光出来,东子等不及他磨叽,就在大卫生间上了厕所,
白光笑:“动物都有在自己的地盘上撒泡尿标示自己地盘的本性。好了,你也在这里撒尿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了。”
东子说:“我在万【达也撒过尿,万【达怎么不是我的呢?”
白光哈哈大笑:“那是因为我愿意!你问问王J林愿不愿意?”
东子说:“不闹了,我明天还有戏,赶紧干正事吧。”
白光腆着脸上来:“等不及了?我可是把自己从里到外都洗干净了呢。”
东子无奈,白光笑了:“行了行了,不逗你了,剧本有一个,还在我肚子里,没生出来呢。”
东子瞪大眼睛:“你!”虽然料到,什么看剧本啊,都是由头,过来探探白光的底,想不到,连剧本都没有。“真行!”
白光一撩白色的大T恤,“想看剧本吗?在这里。”露出窄细的腰身。
这次东子没防备,他真没穿底裤!人小,尺寸也小,小弟弟也小,蛋蛋也小巧玲珑的。
辣眼睛。
东子大叫着跑开;“白光,你个变态!”
白光笑着在后面追,一副旧时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淫【贱浪【荡模样:
“小处男,真纯情,你落到小爷手里,就别想跑了。过来陪爷玩玩。”
“别过来!”
“你个大男人,怕什么?我比你小两个号呢。”
那些静静站立在周围的家具,都被这欢脱的笑闹生吵醒了,互相看一眼;“这个家可算有点人气了。”
那天晚上,白光死死搂着东子的胳膊,在客厅的地板上,两个人睡了一宿。
第二天,东子去上工,白光很贼兮兮的找到Aaron;“给我说东子的一切。”
Aaron看他的状态,“您这是真动心了、”
白光并不介意自己的心思被人看透,点头,叼棵烟,状如包租婆:“我看上他了,怎么样?”
Aaron大喜:“您眼光一直毒辣。告诉您,东子就是一块璞玉。
他就是我发现的,那小子,往胡同口一站,周围的东西全都变成他的背景,连阳光都不如他闪耀。
你知道吗?我看人那不是用眼睛看的,是用心里的X光看的,他的里面都被我看透了。
握个手。知音啊。”
两个人如同子期伯牙,为看上同一个人,握手言欢。
“东子老爸在乐天精神病院住着,每个月的医疗费就不是小数目,何况长年累月的住着。”
白光啊了一下,这第一条信息就足够惊悚了。
“他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嫌他爸爸穷,就跟人跑了,当二奶去了。”
白光看看Aaron,狠吸了口烟。
“东子有个发小,长的那个呀,男女不分,雌雄难辨,美的像个仙儿似的,我这语言形容不出那个感觉。
这个戏的投资人看上他发小了,死活要东子把 他发小的一切告诉他。
他发小也是时辰不济,去公司找东子的时候,正好碰上投资人过来公司谈事情。
一眼就相中了。
东子为了这事还挨打,住院十几天,从医院里回来,就给我说,他和他发小断了,以后别再问关于他发小的任何事了。”
白光问:“他发小知道这事了?跟他断了?”
“不是,是东子主动跟他发小断的。”
白光又看一眼语言匮乏的Aaron,已经脑补了这里面的恩怨惆怅。
“东子是个可怜的孩子。你知道公司对新人的苛刻条件,基本上哪个分成,到月末他剩不下多少钱。”Aaron叹口气。
白光掐灭了烟:“Aaron,以后,东子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