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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听了情敌一夜墙角-第2部分

小说: 听了情敌一夜墙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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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何二没走进去,在客厅坐了下来。掏了包烟抽。
  窗外天幕黑沉,屋里也黑了下来,只有何二指尖的零星火点亮着。
  啪嗒一声,灯被按亮了。杜玲高跟鞋咚咚踩着地板,一看屋内坐着个人,气不打一处来:“你在干什么?闻闻这屋子,都是烟味。”
  她说着去开窗户,凉风吹进来。何二抽着烟问:“你妈怎么样了?”
  杜玲劈手夺过他的烟头按灭了:“刚做完手术,挺顺利的。”
  “嗯。”
  “我待会儿还要去医院陪床。”
  “需要我去吗?”
  杜玲嗤笑:“得了吧,她醒来要是看见你,又得气昏过去。”
  杜玲她妈是单身母亲,把这么大个漂亮闺女拉扯成人,就想着老来有回报。没想到却被何二这么个混混拱了去,天天为这事气得吃不下饭。
  何二嘴里没烟味儿,有点空虚。杜玲在他旁边绕来绕去,收拾去医院陪夜的生活用品。
  收拾完要走,拎着个小挎包。何二说我送你过去。
  “怎么送啊?公交车还是地铁?”杜玲说。
  何二伸出去的手顿了下,还是帮她提起袋子:“包挺好看的,没见你背过。”
  这包的牌子何二认识,大几万,不便宜。
  杜玲边下楼边说:“你不愿意用那钱付房子首付,那我就拿来自己花了。”
  何二无话可说。到了楼下,杜玲拿过他手上的袋子,招手喊了辆出租车:“我走了。”
  何二点头,杜玲上车前欲言又止,那点儿情分让她忍不住说道:“你别抽烟了,才胃出血,晚上点个外卖吃。”
  “嗯。”何二见她走了,在原地站了会儿,摸口袋想找烟。
  会有这天其实他不意外。
  何二想到大学那会儿的杜玲,长发、素颜,清纯又漂亮。他在大学城附近的网吧当网管,看着个女孩子进来上网,不是打游戏,也不是网聊,而是在写论文。
  他不自觉多看了几眼。后来上去搭讪才知道,这姑娘叫杜玲,A大的,电脑最近坏了,只好来网吧赶论文。
  网吧生意火爆,鱼龙混杂,后来何二给她留了个单人包间,让她能安静点写论文。
  一来二去,恋爱水到渠成。
  没一两年,袁彦从国外上完学回来,何二才知道原来袁彦那小子也追过杜玲。
  他俩是高中同学,袁彦对杜玲有点好感,隐晦的表达过,但袁彦高中毕业就要出国,杜玲不想异国恋。最重要的是,彼时都有点傲气,袁彦追人放不下身段,性子又不好,杜玲高中时也清高,端着姿态。两人没说破,自然也没成。
  反倒是被何二这痞子抱得美人归。
  袁彦当时一回国就打听到何二谈恋爱了,听讲女朋友挺漂亮,他便抱着看戏的心态想来看看何二找了个什么样的“天仙”。
  结果这一看,却是曾经自己也喜欢过的女人。心头不免火起。
  何二知道了这一遭也没放在心上,杜玲说没想到这么巧,何二能跟袁彦认识。毕竟是两个看上去不搭边的人。
  “你俩什么关系啊?见面跟仇人似的。”杜玲好奇。
  何二躺在沙发里看电视里,回答:“没什么关系,就是他小时候被我勒索过,怀恨在心。”
  “不是吧,多久前的事啊,记到现在?”
  “他十二岁的时候吧。”
  “你好好的干嘛去勒索他?”杜玲问。
  何二笑嘻嘻道:“路上碰着个穿名牌的小少爷,就忍不住动手了。”
  “坏透了!”杜玲拍他的腰,“袁彦那人是挺小心眼的,但也不至于这么个事记到现在吧?”
  这里头当然还有更多的渊源,但太复杂了,又涉及到家丑,不方便说。何二直起身体吻上了杜玲,没几分钟后,她就忘了这事,不再惦记。


第6章 
  袁彦十二岁时,何二十六,正是风风火火的年纪,染了个骚包的黄毛,校服穿成风衣,整日招摇过市。
  那天他放学去打游戏机,从市里最好的初中门口走,正巧碰上做完值日晚归的袁彦。何二只看过袁彦的照片——在报纸上,贵气小少爷,穿着精致的小西服打着蝴蝶结,一看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何二头脑一抽,捡了个地上的棍子跳出去,说:“同学,等等。”
  袁彦顿了一下,斜眼看他,不认识,便又走了。
  何二一棍子横在他胸前,装得恶声恶气:“让你等等,没听见啊?”
  “你要干什么?”袁彦开口了,半大的孩子声音挺清亮。
  “干什么?”何二流里流气的嚼着口香糖,“最近哥哥手头紧,找你借个零花钱。”
  这是典型的勒索。
  “滚。”袁彦骂道。
  “哎,你再说……”
  “何肖肖!干嘛呢?”后面有人喊他,是一起出来打游戏的同学,“赶紧的,快没好位置了。”
  “有事,等会就去。”何二喊回去,“不是说了嘛,别叫我这名儿!”
  正勒索人呢,这名字一出顿时没气势了。
  袁彦皱紧眉头:“你是何肖肖?”
  “这名是你能叫的?”何二挥了下棍子,“行了别废话,拿钱出来,不然揍你。”
  袁彦年纪小,神色却像极了个大人,讥讽笑道:“你妈就是那个出轨的破鞋对吧?贱女人跟下等人偷情生的果然也是贱种。”
  何二一怔,脸色一沉:“你他妈说什么?”
  “我说你妈是个婊子,你是个杂种。”十二岁的袁彦比十六岁的何二矮了一截,仰着头,出口恶毒,盛气凌人,“你知道我是谁对吧?等了好久,特地等我落单来勒索我是不是?”
  何二咬着牙,忍怒道:“袁彦,有种你再说一遍?”
  “你妈是个贱……”袁彦毫不畏惧。
  话却断了,因为何二丢下棍子,一拳揍了上去。
  年龄差距使得何二大获全胜,他把小他四岁的袁彦按在地上揍,一边揍一边说:“我警告你,再骂我妈一句,我就揍你一顿!”
  袁彦被揍的鼻青脸肿,鼻血流了满脸,却还是嘴硬道:“何肖肖你个混蛋!”
  实则袁彦不会骂人,那几句贱人婊子都是跟他妈妈学的,骂何二时就只会翻来覆去的骂“混蛋”。
  何二理智回笼,见揍得差不多,赶紧抓起书包溜了。
  本来他只是心血来潮想勒索下这小少爷,打人实属被对方一口一个贱人婊子气到了。何二的人生准则是:骂我可以,骂我妈不行。
  袁彦惨兮兮的躺在地上,衣服都是脏污,鼻血流了满脸,身上特别疼,眼泪凝聚在眼眶,他硬生生憋了回去,没哭。爬起来,咬着牙一瘸一拐的打车回家。
  打完游戏都半夜了,何二才到家,蹑手蹑脚往屋里进。头顶的灯泡猛地亮了。
  张书颜坐在家里的旧沙发上,旁边放着个鸡毛掸子:“你干什么去了?”
  何二后背冷汗涔涔:“亲妈,你吓死我了,这么晚不睡觉。”
  “我问你话呢!”
  “跟古鹏他们打游戏去了。”
  “下午呢?是不是打了谁?”张书颜问他。
  何二见瞒不住了,老实承认:“袁彦……”
  张书颜抄起鸡毛掸子就揍他:“你好好的打袁彦干什么?我看你是皮痒了。”
  何二满屋子窜逃:“我打他怎么了?我打袁行生那个老畜生的儿子替你出气!”
  张书颜气笑了:“给你能耐的,袁行生是老畜生,那跟他儿子有什么关系?你就会欺负弱小,有能耐你给我揍袁行生出气去!”
  何二不服气:“揍就揍,你看着,我早晚要把他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张书颜鸡毛掸子打上去:“小混混似的,天天就想着打架,还做着何浩南的梦呢?”
  “哎哎,妈,行了,咱俩到底谁是古惑仔?现在不是你在揍我?!”何二叫道。
  上次她妈拿鸡毛掸子揍他还是因为他要改名,他嫌何肖肖这名儿娘,正沉迷《古惑仔》,便要改成何浩南。
  张书颜揍他:“何浩南何浩南,就你还何浩南,你那二了吧唧的傻样儿,你改名叫何二算了!”


第7章 
  醒来时头疼欲裂,眼睛酸涩的要睁不开。何二费力眨眼,发现自己在客厅沙发睡了一宿,窗户大敞,冷风灌进来,冻得他蜷成一团。
  天蒙蒙亮,汽笛声隐约。窗外在下雨,雨丝飘飘。他精神恍惚,才知道自己是做梦了。
  也是,要不是梦,哪能看见张书颜。
  他把脸埋进手掌里,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妈在他十六岁的尾巴时去世了,死于乳腺癌。明明前几天他妈还因为他跟本城的小混混拉帮结派而拿鞋底揍他,却在一夜之间虚弱的躺上了病床。
  何二永远不会忘记那段时间,绝望、阴郁、无能无力。他只能看着张书颜躺在床上一点点消瘦下去,原本姣好的脸颊凹陷,皮包骨头。
  袁行生来过医院几次,说是送钱实则嘲讽。何二要赶他走,又屈服,去找他借钱。
  张书颜勃然大怒,宁死也不肯要袁行生的钱,说:“你不是硬气的很吗?还要替妈妈揍的他生活不能自理,现在朝他下跪拿钱,你还是不是我张书颜的儿子?”
  何二突然就哭了,他从小皮实,被打再惨都不哭,这时却哭的撕心裂肺。
  他说:“我不想拿他钱,但我更不想你走。”
  他不说死这个字,不敢说,只说走。
  张书颜拗了一辈子,她出生低微,长得漂亮,和何二的爸爸——何有诚是初恋,却被袁行生强行拆散,对方逼迫她结婚。婚后她却私相授受,暗地里生了初恋的孩子。袁行生不知,戴着高高的绿帽给她养了三年的儿子,最后发现真相时将她打的去了半条命,她也没认输低头。
  虽然斗不过权势和金钱,但她不会连自己的爱情也一并给了。
  被袁行生赶走,离婚后她带着何二跟何有诚生活,虽然困苦,但足够幸福。可惜何有诚福薄,没两年就因工伤去世。张书颜靠着抚恤金拉扯大何二,她性子本柔和坚韧,为了孩子不受欺负,也渐渐泼辣起来。
  可惜现在她执拗不去了。
  何二蹲在病床边哭成傻逼。她看着,转过了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钱你要用就用吧。”
  何二浑身发抖,抖着嘴唇说:“那我跟医生说,咱们做手术。”
  袁行生是个毁了他妈妈一生的畜生他何尝不知道,可跟张书颜的命比,自尊算什么呢?他最终选择了跪在袁行生面前,去求那几十万的救命钱。
  然而张书颜还是没熬过去。
  何二在卫生间洗脸,抹了一把,水滴汇聚到下巴,滴落进洗脸池。
  胡子一晚上就冒出了一茬,他拿电动剃须刀刮着。
  手机响了,老刘大嗓门,说:“怎么还没来上班?兄弟们在组牌局,搞不搞?”
  何二现在在给区里一把手开车,既是司机也是保镖,工作轻松惬意,多数时间用来打牌吹牛。
  他关掉剃须刀,说:“给我留个位置。”
  张书颜死后的一段时间他过的浑浑噩噩,天天跟着城里有名的混混在一起,人人敬而远之。他记得那几年间,袁彦总爱找茬,何二脾气差,每每遇到袁彦都要把人狠揍一顿。
  或许张书颜说对了,他只敢欺软怕硬。张书颜走后,他实施过那个“把袁行生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的计划,但还没接近对方,就被保镖发现,反被打得皮开肉绽,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
  袁行生他动不了,袁彦他能揍得过,何况对方还是个爱上赶着撩拨他脾气的傻逼,不揍白不揍。
  随手瞎写的短篇,攻受没分。随便你们定吧。反正也没肉(。


第8章 
  何二去公司上班,在办公室住了两天,整日抽烟打牌,一直没回家。领导又叫他出差,又是三天没归家。当然,和杜玲租住的房子或许也称不上“家”。
  再次站在门口已经是五天后,拿钥匙开门的动作都有点生疏,戳了几次才戳进锁眼里。钥匙转动,门开了,他放下手里的包,打算进去。却看见鞋架上有双陌生的男士鞋。房子小,隔音差,卧室门虚掩着,声浪源源不断传进耳里。
  何二抬起的脚又放了下去,他低头自嘲一笑——还不错,起码袁彦这次记得进门要换鞋了,省得踏脏地板。
  他佩服自己还有闲心思想这等无关紧要的小事,甚至还想夸赞下袁彦终于懂得了做人的基本礼貌。
  可惜对方没懂不睡别人女朋友这种基本道德。
  何二拎起包,轻轻把门带上,回了公司。
  卧室里暂时休战,杜玲从高潮里回神,浑身汗湿的躺在袁彦身上。
  袁彦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她光裸的背:“舒服吗?”
  杜玲沉默了几秒,低声道:“嗯……”
  袁彦勾唇笑了下,他想着刚刚隐约听见的关门声,又问:“考虑好了吗?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这么多年了,你还一直喜欢我?”杜玲顿了下,反问。
  袁彦停下抚摸她的手,肯定道:“当然。”
  杜玲弯唇笑了笑,脸色有些疲倦,没讲话。
  何二回到办公室,去公司的浴室里冲了个澡,大晚上,整层楼只有他一个人,裹着个浴巾就出来了。回到办公室,坐在沙发床上无声抽烟。
  静谧的夜里,手机响了一声。他打开来,是张照片,袁彦发来的。
  ——杜玲盖着被子睡在床上,露出半个圆润白皙的肩头。
  烟头烫到了手,何二把照片删了,没有回复。
  搁几年前,他肯定要把袁彦这孙子揍到趴下,但现在却生出了一股无力感。
  袁彦又发了个信息过来:「何二我们打个赌,杜玲什么时候会跟你提分手?我赌一周之内。」
  「赌你妈个头。」何二回复。
  「赌我妈的头可以啊,你去下面找她。或者让你妈拧下来后,帮你送上来。」
  「操你x!」何二不想跟他谈到妈不妈的问题,直接打了码。
  袁彦却抓住这个漏洞,说:「想操我啊?你有这个本事吗?」
  「别给脸不要脸。」何二回复,「你这种烂人我怕操了会得病。」
  回完他就立刻关机,懒得跟人再打这种无聊的嘴炮仗。
  一夜无眠。
  何二在公司住了一周,同事不知道他的事,还调侃:“二哥你这么久不回家,不怕嫂子跟人跑了啊?”
  何二扯着嘴角笑了笑,眼底却毫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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