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情敌一夜墙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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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搬好了?”男人问道,“要不要去吃个宵夜?”
杜玲笑道:“好啊。”
男人殷勤地给她开车门,杜玲看向何二,说:“再见。”
何二抬头看了看天:“再见。”
果然人与人的机遇还是不能缺个告别,没有道别就感受不到原来两个人是真的分开了。
一句再见才能揭开显而易见的事实。
第15章
从杜玲那拿回钥匙后何二没搬回去,他把房子转手又租了出去,依然住在自己租下来的新房里。
如此上了几天班,就要到十一假期。放假前一晚何二在市内首屈一指的大酒店门口吹冷风,他领导在里头吃饭。
何二跟同事逆着风点烟,同事是个大专才毕业的年轻人,撺掇着何二跟他打手游。何二歪着头看他玩儿,觉着挺有意思,心里痒痒的,打算下载个来玩玩儿。忽然头顶灯光被挡住,同事点错了个技能,骂了声娘。
“搞什么!挡老子光!”
何二抬头,看着个熟人。
袁彦言笑晏晏地站在面前:“在这儿看门呢?”
何二吐了个烟圈,这还是继上次雨夜把人送到医院后他俩头一次碰面,袁彦那张被打成猪头的脸此时已经恢复如初,看起来人模人样。
同事本来正气愤着,抬脸看见这么个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贵人,当即咋舌,不敢说话。
袁彦又说:“怎么不讲话?”
“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袁彦桃花眼里波光流转:“别在这儿蹲着,起来我请你进去吃饭。”
何二眼皮都不撩一下:“你自个儿去吃吧。”
袁彦摊手,笑了笑:“不给面子就算了。”
待人走了,同事震惊道:“那是袁氏的总经理吧?我之前见过一次,二哥你跟他是朋友啊?”
“你看着像朋友吗?”
“像,又不像……嘿,是不是呀?”
何二碾灭了烟,没回话,站起来晃了晃车钥匙:“去兜两圈风,老大出来估计还有会儿。”
得去吹吹风散散晦气。这城市说小不小,偏不凑巧,何二总能碰上袁彦这么个祸害,着实心烦。
十一长假终于盼来,何二跟朋友去海南玩了一趟,临回去那天手贱发了条朋友圈,才下飞机领导的电话就追了过来,要他陪着去趟新开的度假村。
何二在机场洗手间擦了把脸就赶去接领导。度假村才开业,去的人都非富即贵。何二跟在领导后面守着本分。
山里寂静,人也不多。不多时领导就跟着大人物们讲话去了,何二一个人在诺大的度假村里溜达。
假山修建的倒是挺有意思,跟个迷宫似的,里头还设计了精巧的小机关,何二兴致勃勃地转悠。他正在研究一处石壁的凸起,肩头被人拍了拍。
还未转头就听见个闹心的声音:“你这个身份是怎么进来的?有邀请函吗?”
袁彦穿着精致地站在身后,拿着个手帕在擦手,明明做着嫌弃的动作,脸上却是笑意盈盈的模样。何二暗骂一声,妈的,怎么走哪都能碰到这倒胃口的家伙。
“一边去。”何二不耐烦道。
袁彦能是听话的主吗?他双手抱胸靠在石壁上,慢悠悠道:“怎么成天见我都这么大脾气?”
“少跟我面前晃。”
袁彦奇了,揶揄道:“这地方我投资的,怎么是我跟你面前晃了?”
何二惹不起躲得起,拔脚就要走,袁彦正待继续找茬,忽然不远处传来两声娇吟。
少说是听了几年的声音,何二脚步一顿。袁彦正要开口,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也跟着静心听旁人发出的声响。
石壁厚实,偶有洞孔和细缝,声音丝丝缕缕传来。何二蓦地攥紧了拳头。
透过洞孔映入眼帘的那道声音的主人分明是杜玲。
袁彦既然在这儿,那杜玲也在,并不稀奇。可稀奇的是正跟她嬉笑调情的男人是个陌生人——说陌生也不尽然,何二记得这张脸,那晚杜玲搬走时,来接她的便是这男人。
女人娇俏的声音源源不断,何二知觉刺耳,他转而怒视着袁彦,眼眶通红。
“你他妈!”何二一拳头砸过去。
袁彦早有防备,灵活躲闪过去:“干什么?”
“你把她送人了?”何二目眦欲裂,揪住袁彦领子质问道。
那边杜玲听到了声音,转过脸来。
何二又加大了力气,快把袁彦提起来了,后者因呼吸不畅,脸色通红。
“谁把她送人了?”袁彦咳了两声,偏又笑得极轻蔑,“你他妈是不是眼瞎了?看不出她是自愿的?笑得多开心你看不见?”
杜玲听见这话,原本妩媚娇柔的脸顿时变得难堪。
何二转头去看她,一时又觉气愤又觉可笑。
第16章
“放不放手?”袁彦出声提醒他。
何二从齿缝里吐出两字:“败类。”然后将他恶狠狠掼到石壁上。
袁彦后背撞上粗糙的墙壁,疼得龇牙咧嘴,骂道:“傻逼。”
何二没理他,去看杜玲。女人脸色苍白,低下头去,拉着旁边的男人急色匆匆地要走。何二攥紧拳头,感觉胸腔里火烧火燎。
袁彦在他身后轻飘飘道:“这女人心机可深了,我可无福消受,也懒得供奉她,结果她也上道,这还没几天呢,就搭上别人了……操你妈!”
他嘚瑟地说个不停,何二一转身就又把他推到了石壁上,后背再一次受挫。
“之前没打够,又要动手是不是?”袁彦冷笑,指着自己的脸挑衅他,“来,往这儿打。我好心告你一声,这儿可是我的地方,你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试试看,最后咱俩谁不能走出去。”
何二一拳捶上去,痛扁他的脸,咬牙切齿道:“试试就试试。”
“妈的。”袁彦怒气上来了,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还了手。
好在地方偏僻,打了几分钟也没人发现。直到何二手机响了,领导喊他过去,他才停手。甩着手扭头就走,袁彦捂着肚子在后面瞪着他的背影,眼睛里酝酿着看不清的情绪。
何二脸上挂了彩,领导见到他立刻沉下脸来:“你做什么去了?”
“跟人闹着玩。”何二拿手背擦了擦嘴角。
“闹着玩?今天来这儿的都是什么人你知道吗?哪个你得罪的起?”领导训他,何二跟在后头装孙子。
绕过长廊时前面走过来个人,脸上也五彩斑斓,白西服上还沾上了泥土和灰尘,难得狼狈。
“小袁。”何二的领导开口叫了一声,他资历老,跟袁彦的父亲算是朋友,叫声小袁不为过。
袁彦停下来,先是笑了笑,看见后头站着的何二时眼神闪烁了下,道:“刘书记,你好。”
寒暄了两句几人就散了,刘明本来打算问下袁彦身上的脏污和伤是哪来的,但看人脸色不佳,也没多嘴。
待走了,他才问后面跟着的何二:“你跟袁家这小子认识?”
“不认识。”何二撒谎。
刘明哼了一声,瞧着何二嘴角的淤青意,有所指:“这小子疯得很,听讲脑子不大好,说是遗传。你可别招惹上了。”
“怎么遗传?”何二问,“没听讲他爸精神有问题?”
“酒桌上一些私话,说他妈妈是精神病,谁知道真假。”
何二嗯了一声,杜玲的事扰的他心烦意乱,刘明的话压根没听进去。
晚上刘明参加度假村的宴会,何二与觥筹交错的氛围格格不入,躲去了露台抽烟。
夜里寂静,与一门之隔相比,露台清净许多。下午没再看到杜玲,估计是走了。何二抽了两口烟,听见后面门被推开,清净被打搅。
“嘿,有人在这儿了啊。”是个男孩子的声音。
何二转头,看见个漂亮的男人,脸孔精致到有些妩媚,款款走过来,身段跟个娘们似的。
他皱了下眉,没说话,扭回头去继续抽烟。
男孩走进,站到他旁边,端着酒杯趴在露台上:“这儿还挺安静的。你一个人在这儿抽烟?”
“嗯。”何二敷衍应了一声。
“我叫文叶,你叫什么?”
何二把烟按灭,说:“地方留给你,我先走了。”
“哎。”男孩急了,一把拉住他,“走什么呀?聊聊天呗。”
何二转头盯着他,男孩灿若桃李的脸顿时笑得千娇百媚:“这样看我做什么?”
他特意在“做”这个字眼上加重了语气,眼睛里仿佛有道勾子,不加掩饰的勾引着面前人。
何二先开始没什么反应,顿了几秒才口气冰冷道:“我对男人没兴趣。”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男孩不以为意。
何二上下打量他一眼,吐出了个字:“滚。”
宴客厅里灯火辉煌,袁彦言笑晏晏地在跟女人调情,衣香鬓影,他流连其中,好些个女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他跟人说话,桃花眼里盛满了笑意,忽地眼睛一转,看向了露台,门开了,走出来了男人,正好也抬头,两道眼神对上。何二看见他,又转开眼睛,立刻走了。
袁彦挑了挑眉,收回眼神继续跟身旁的女人们讲话。
宴会到十一点才结束,度假山庄的主人安排了房间。毕竟是工作,何二晚上没怎么喝酒,待回到房间,心烦意乱下才开了瓶自斟自饮起来。洋酒后劲大,喝到后来有些发晕,匆忙冲个澡就倒上床睡了。
半夜口渴到嗓子冒烟,感觉浑身燥热不舒服,特别是下身,好像什么东西在不停涨大、急于喷薄而发。
眼睛酸涩睁不开,他费了劲才勉强睁开一条缝。头疼欲裂,意识昏沉。胳膊搭在额头上,何二慢慢清醒,忽然听见黑暗里有一道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吞咽声、口水声、鼻息声、衣服摩擦床单声——
何二一惊,完全清醒。他感到自己下身慢慢挺起,被包裹进了一道温热湿润之处,舒适又恶心。
胯间有道黑影,一个脑袋正埋在那儿卖力地吮吸着自己的阴茎。
何二猛地一抬脚,把人踹了下了床。
打算睡了,忽然涌起了想写文的冲动,爬起来更了一点。
关于攻受,之前已经说过一次了:这文不分攻受。
反正不写肉,那攻受重要吗?是两个男人就够啦。以后到了上床那步,那他俩就投个骰子、猜个拳、或者打个架,谁赢听谁的呗。
第17章
那一脚踹的有些狠,黑影咕咚摔下床,哀叫了两声。
何二听声循人,顺手开了床头壁灯。男孩精致到妩媚的脸就那么显现出来。
——是晚上露台上来搭讪的那人。
文叶抚着胸口,嗔怨道:“这一脚踹的可真不留情。”
“你怎么进来的?”何二沉着脸问。
文叶缓过疼痛来,徐徐站起来往床上爬,他穿了件薄纱,露出一大片锁骨和大腿,连胸口两点嫣红也若隐若现。撩的人喉咙发紧。
可惜何二无感,他对男人故作妖娆的勾引毫无心动,只觉恶心。
男孩眼含妖媚的往上爬,像条淫媚的蛇。何二欲抬脚再踹,忽然身下一紧,老二被人握住了。
文叶痴痴笑道:“硬了。刚刚含的你舒不舒服?”
何二喝多了,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小弟弟还外露着,给了人可趁之机。
“手拿开。”何二凶狠道,“我再问一次,你怎么进来的?”
文叶凑近,“不是你让我进来的?”
“我?”
“你的眼睛,晚上在露台时你的眼睛就是那么说的,让我过来。”
“放屁。”何二跟他说不通,抬脚要踹。偏那男孩手一微动,攥着他的器物撸动起来,殷红嘴唇也慢慢下移,抵在龟头处。
文叶撩起眼皮,向上看,边说边脱自己的衣服,腰部塌陷,跟挺翘的臀连成一条诱惑的曲线。
“很舒服的,我保证你会喜欢。”
说完就要含住那根发硬的阴茎,何二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往上拉扯。
“啊!”文叶喊痛,去抓他的手,“你干什么?”
何二趁机拉上裤子,手上使劲拽着这撮头发,低声道:“滚出去。”
这几年他习惯了与人为善,但陡然一凶恶倒也有几分吓人。
只是文叶不怵,依然作笑:“你这样看我,我后面都痒起来了。你有sm的癖好吗?我也能满足的,要不要操一操,我很会……”
这jb玩意儿什么淫词浪语都能说出口,何二没少听过,但从个男人口中说出口他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恶心的慌。
三下五除二的把人揍了一顿,提起来,扔到门外。
“再不滚,就不是揍你两拳的事了。”何二道
。
文叶没想到他真敢打人,漂亮的脸都被揍肿了,从地上爬起来,骂道:“妈的,上门白给你服务还不要,装什么装!”
他骂骂咧咧、一瘸一拐的走了。
何二靠在门框上盯着他的背影,经夜风一吹,酒全醒了。
“等等。”何二忽然开口叫住他。
文叶回头,笑得讥诮:“怎么?后悔了?”
“袁彦住在哪间房。”
文叶一挑眉:“哦~原来你喜欢袁少那样的。”
何二不耐:“少废话。”
“袁少可是只做上面那个,没想到呀……你好这口。”
“哪个房间?”何二沉下声来。
文叶便不笑了,指着北边,报了串数字。何二回房抽了根烟,开门去了北边的方向。
房门未锁,轻推一下就开了。套房里很黑,只有挂壁电视亮着五彩斑斓的光,袁彦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身形被光影切割。
“太快了吧。”袁彦转头,毫不意外他的登门造访,上下打量他一眼,停在裤裆处,“你不会秒射吧,难怪满足不了杜玲。”
何二冷冰冰地瞧着他:“人是你安排的?”
袁彦一手支脸:“文叶?那可是有名的money boy,怎么样,玩的爽不爽?喜欢这份礼物吗?”
外人没说错,袁彦确实脑子不好。否则不能一次次撩别人的底线,只为了挨揍。
何二捏着拳头走上前去,一脚蹬在沙发上,袁彦穿的是件宽敞的浴袍,不好拎着领子,何二只好卡住了他的下颌。
“你爱玩这套你自个儿慢慢玩,少拿来恶心我。”
袁彦吊起眼梢,好似听了个笑话般嗤笑道:“恶心你?你知道他一晚上多少钱吗?都能抵得上你半年的工资了。给你免费玩儿你倒不识好歹地挑三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