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焰焚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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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只仿佛凭着本能地说了一句:“走。”
于是男人带着他,他们一起离开了人群,离开了刘明清的谩骂,和何明生死死地盯着他时痛苦而痛恨的画面。
第16章 16。
何望将沈承瑾带回车里。“我们回去?”何望给失魂落魄的沈承瑾系好安全带,自己坐在驾驶位上。
沈承瑾久久说不出一句话,何望凝视着他,伸出手去牵过他的手,询问道:“要不出去走走?”
“你听到了吧。”沈承瑾突然抬起头,咬牙说道:“我害死了他,因为我他跳楼自杀了!”这样的深夜,寂静的车中,当那一夜的回忆涌上心头,寒意瞬间冷透了他的骨髓。
何望的瞳仁仿佛紧紧地收缩了一下,但转眼之后,他却探过身去,抱住了沈承瑾僵硬的身体。
“都过去了。”何望将沈承瑾拥入怀抱,他贴上他冰凉的耳垂,体贴地抚慰,“那种人的话何必理睬。”
“永远都不会过去。”沈承瑾任何望搂着,他就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不知说给谁听,“他是我这一生过不去的天堑。”
何望顿了一下,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这么想不开?”
“我出轨。不止一次,也不止两次。”沈承瑾缓缓地眨了一下眼睛,他的眼皮陡然间变得滚烫,如果世上有后悔药卖,那他一定不计代价让一切回到最初,在何诺跳楼之前,在他自己出轨之前,甚至,在他追何诺之前。
如果可以,沈承瑾多渴望让那夜晚变成一场最美好的幻境。他不曾认识他,他们的未来不会有所交集,或许只是在擦肩的瞬间礼貌地打一个照面,在未来里风轻云淡不必再见。
但他再也回不去了。
那个初心萌动的夜晚,最好的一切,都已被他亲手毁掉。
“太容易得到就总是忘了去珍惜。我和别人乱来,甚至把人带回家里,他给过我机会,也不止一次两次,我真是蠢啊,我凭什么以为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会原谅我?我凭什么以为他会永远在等我回头?!”
“后来呢?”何望在沈承瑾耳旁淡然地询问。
“那天是他的生日,我本来已经准备好给他一个生日惊喜。但来了不能推脱的客户,我只好让他先在家等着我。晚上和客户一起吃饭,我以为随便应付一下就能早点回去,谁知道饭吃到一半对方突然送了人给我。我以为逢场作戏而已,便把人带走了。
“但他们已经在附近的酒店开好了房间。”
“不止一个人?!”何望似乎异常地吃惊,声音不自觉地沉冷了好几分。
“一对双胞胎。”沈承瑾把额头搁在何望的肩上,忍耐着因为激动、自责而发起的颤抖,“那时候我已经醉得有些厉害,于是——我和他们一起进了酒店。
“后来他打电话过来,我骗他说自己还在应酬。但我没发现我的电话一直没挂,一直……直到他……下了某个决心,主动挂断了电话。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通话。”他从不曾想过,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他留给他的,是不忠,背叛。
所以他给了他最大的报复。
“那天晚上,他就——”他无法再说下去。此时此刻,沈承瑾已快崩溃。
相识时意气风发春光如梦,诀别时肝肠寸断悔不当初。
穷尽一生,沈承瑾也找不回当初第一眼喜欢上别人的自己,也找不回他们曾经一起拥有的时光明媚。
他会想起,他们从各自的家里搬出去,住在何诺买的房子里。
他们在宽大的阳台上种花,养兔子,养乌龟,在阳台上做爱,那时候阳光总是很好,就像青年俊美的脸。唯独在做爱的时候,何诺会下狠劲操他,咬得他肩膀出血,干得他无力求饶。
他们的花被压倒了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又被他们重新弄得好好的,等待下一次再被糟蹋。
直到秋天到来的时候,青年亲手铲掉了他们一起种的花草,用失望到极致的眼神盯着他。而那时候,他却不知道那眼里究竟藏着什么征兆。
他也会想起,下着一场大雨,青年到公司接他下班。
他们没有回家,他让他开到海边,看大海和天空融成了一体。何诺送了沈承瑾一个观音的玉坠子,大雨让车立得空间变成了他们的整个世界,他戴上那个观音,却不知为何不再觉得欣喜。
他和一对双胞胎鬼混的夜,何诺跳楼了。
何诺死后,他把玉观音取了下来。
他送他的东西,他都不敢再去看、去碰、去想,他们的乌龟、兔子,也早已不知去向。人琴俱亡,痛心入骨,而他又胆小如鼠,不敢多留一点什么睹物思人,不是绝情无心又是什么。
至今沈承瑾都不敢相信,这就是何诺选择的结局。
何诺那样的人,怎么都不像会走这样的极端。
可是偏偏他没能猜对。
“他的忌日也是他的生日。”何望冷冷地说。
“他的忌日也是他的生日。”何望冷冷地说。他无意识地紧抓了一把沈承瑾的衣服,随即松开。
这突然而来的冰冷腔调实在有些奇怪,沈承瑾的大脑里刚闪过了一丝什么,来不及细查,何望的音色已软,在他耳边疼惜道:“所以你才会一直这么自责。”
“会过去的。”何望爱抚着沈承瑾的头发,将人小心地埋进自己肩头,对他说道:“无论那些人说什么都不用理会,他们算什么东西。”说着他亲了一下沈承瑾的鬓发。
何望就像勇敢而充满了安全感的情人,不管沈承瑾做什么他都永远站在他这边。而车窗上映出一双男人的眼神,那双眼神模糊不清,深寒如夜。
沈承瑾没有接下何望的话头。他在何望的胸膛间睁着眼睛,呼吸着一片他不知何时已然熟悉非常的气息,脑袋久久地发着麻。
何望把沈承瑾载回了家,送至卧室,之后他才离开。
何望转身下楼后,沈承瑾走出自己的房间,走进同层的平台小花园。他面对着前院,站在一片常青树造景的阴影下,一直看着何望走进视线,上了他给他安排好的车。
车缓缓地驶出沈宅高大的院门,不见了踪迹,沈承瑾紧紧闭了一下眼睛,人群里何明生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伴随着许多的思绪和纷繁的过往,乱麻一般地缠绕着他的大脑。
他拿出手机,返身离开寒风冷冽的花园,一边走一边点开了屏幕上的一个未接电话。
沈承瑾交给何望的那笔生意进展非常顺利,一方面得益于沈承瑾给何望安排了靠谱的助手和团队,一方面正如沈承瑾所觉得得那样,何望原本就该是干大事的角色。
今年的冬天比前几年都冷,转眼两个多月过去,深冬来临的时候,接连下了两场不大不小的雪。好不容易忙过了前一阵子,在积着雪的周末傍晚,沈承瑾终于又被人载到了何望的住处。
外边冷得厉害,房里暖气足得人冒汗,尤其是在喝了两杯红酒后,沈承瑾很快就晕晕乎乎的。饭还没吃完沈承瑾便浑身燥热难安,桌对面的人见他双眼迷离、满脸绯红,便放下了餐具,走过来径直抱起他,将他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好热……”
房里灯光暧昧到了极致,沈承瑾陷在柔软的床褥里,他抓着何望的袖子,望着头顶上方的人,嘴唇里吐出渴求的呼吸。
何望低头在沈承瑾唇上亲了亲,轻声对他道:“我把暖气调低点,给你倒杯水来。”
“不要去!”沈承瑾使劲一拉,头顶上的人一下栽进床里,压在了他身上。熟悉的热源与身体一下笼罩了沈承瑾,他难耐地低吟了一声,手脚并用地将何望缠住,并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这么急?”何望好笑地吻着沈承瑾的耳朵,手却开始抚摸他淫荡的老板。
沈承瑾咬着唇,挺起腰去蹭何望的东西,满头汗水地喊:“把我衣服脱掉……”被人触碰的地方都燃着火,再细微的摩擦都让他的身体越发欲求不满。
何望依言去撩沈承瑾的毛衣,将它慢慢地推至沈承瑾的胸膛处。
他弯腰在一边的花蕊上吸了一口,用舌头顺着乳晕情色地舔弄:“两个星期没做,就这么想我?”
“啊——”沈承瑾把何望按在自己的胸上,胡乱地揉着男人的黑发,眼角噙着泪水呻吟道,“我又不是只有你!”
身上人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何望的脸有一瞬间的冷。
旋即,男人抬起头,神情如常,他一把扯掉了沈承瑾的毛衣,又脱了自己的,而后覆上青年的身躯,逮着沈承瑾的唇下了些力地吻,惩罚似的亲得沈承瑾快要窒息才放开他。
“你找别人、我会吃醋的。”何望舔吮着沈承瑾的唇角,按捺着心里没有缘由的怒气,抚摸着沈承瑾的眼角道,“你想要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工作再忙我也会想办法满足你。”
最近除了工作,两人私下竟很少有交集,反而不如何望还在当牛郎的时候,隔三差五他们就会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胡来。
尤其是这两周,别说上床,就是拉个手亲个嘴都只有那么寥寥两三次。何望以为沈承瑾忙得没有找他的时间,原来沈承瑾并不是没时间找他,只是找的不是他而已?
越是想,何望越是光火。
“别废话!”隔着裤子,沈承瑾不停地磨着何望的性器。男人的东西包裹在布料里,已经沉甸甸的又粗又硬。
他口干舌燥地去解何望的裤头,才解开扣子,就被人抓了手。
第17章 17。
“想要?”何望盯着沈承瑾迷乱的表情,虚着眼睛沉声道,“告诉我你以后都不会去找别人,否则——”
否则怎么样?何望心里弥漫着恼怒的施虐欲,他并不确定自己接下来想说什么,这时候一条湿漉漉的舌头扫过了他干燥的嘴唇,灵活地挑开他的唇齿,长驱直入了他的口腔,捣碎了他的思绪。
沈承瑾从何望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勾住何望的脖子,火热的舌头迅速卷吸起男人的舌头。
“嗯、嗯、啾滋、啾滋……”他失神地对着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睛,扭动着身体磨蹭何望的巨物,“何望,给我、操我,操我!”
何望被撩得浑身起火,他的东西禁锢在裤子里已经快要爆炸,但他按捺着马上就把沈承瑾操死的冲动,离开沈承瑾的唇,两手托着沈承瑾的屁股一提,让两人更紧地贴在了一起。
他在他圆翘的臀肉上揉了两把,边揉边霸道地说:“先答应我,答应我就给你。今晚我会让你爽上天,一整晚——直到你求饶为止。”
何望还什么都没做沈承瑾已经不行了,他挂在他身上,身体扭得像一条淫浪发情的蛇,连声音都已带上了哭腔:“不——给我、我要你操我,操死我!”
男人的口吻却毫不松动:“先发誓,你不找别人。”
沈承瑾已被莫名而起的情欲烧昏了头,除了狂烈的交合,除了他渴求的那根东西,此刻他再也无法去思考其他。他张着嘴,大声地喘息,在情欲面前败下阵来:“我发誓,我只找你!我只找你!”
下个瞬间,臀上的裤子被人粗暴地扯下了大腿。
沈承瑾低呼一声,何望抱着他从床中央移向了床头,将他裤子彻底脱下扔开。
他睡在枕头上,看着何望跪在他的头顶上慢慢地解开了裤头,巨物顶着白色的内裤,仿佛快要将其撑破。
沈承瑾吞了吞口水伸出手去,何望便握着他的手腕,带他抚摸自己在布料下的东西。
沈承瑾摸了几把后,内裤里的东西明显变得更硬更大。他舔了舔舌头,脸红得厉害地盯着那一处。何望喘了一口气弯下腰去亲青年的嘴,在他嘴边轻声道:“沈总,把它掏出来,舔湿一点我好操你。”
几分钟后,被舔得满根水光的肉棒终于进入了沈承瑾饥渴的身体。
“滋滋……”何望且进且退,沈承瑾坐在男人滚烫的怀里,被那坚挺如铁的东西戳得尖叫。
“啊、嗯嗯——”青年随着男人的挺动而摇摆着自己的身子,他无力地攀在何望的肩头,把所有的力气都聚集在腰臀,渐渐将那热腾腾的巨物尽根吞进了蠕动的小穴。
一彻底进入,男人就开始了暴烈的冲撞,差点把沈承瑾顶了出去。
“啊——”在沈承瑾跌出去之前,何望一把将人按回来。他一只手圈着沈承瑾的腰,一只手摁着沈承瑾的臀,随着抽动而大力地揉搓。
“啊啊、啊——”青年的心跳来不及平复,对方便往死里狠操起了他。他就仿佛坐在巨浪的顶端,被巨大的孽根钉在那惊涛骇浪之中,那孽根飞速地擦着他瘙痒的内壁,插进他的深处,翻搅着他被润滑液滋润过的肉穴,将他后方捣得汁水淋漓。
他将他桎梏在自己怀中,自己身上,将他插得只能呻吟与尖叫。复而低头去吻他惊喘的红唇,极尽缠绵,却又渐渐变得暴戾。
他恨他,他也像何明生一样恨得想要沈承瑾死。
但他怎么能让他那么便宜地死掉。
他带给他的痛苦,他只会让他十倍百倍地偿还。
他要他活着。
今晚给沈承瑾下的药很有效,比何望期待的还要有效。他把药下在了沈承瑾的酒里,没想到才十几分钟竟就开始发作。
或许因为沈承瑾的身体本来就比其他人更敏感淫荡,所以药效不仅快,沈承瑾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反应不仅仅因为他想要,而还有其他的推波助澜。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他们在何望的床上狂乱地交合,把男人的床褥搞得又湿又乱,到处都浸透着欢爱的汁液。
在药物的配合下,沈承瑾的脑子被搞得一片迷乱。他被他操得一直吟叫,男人舔走沈承瑾的眼泪,扯着床单给他擦一塌糊涂的脸,腿间的巨刃在收缩的骚穴里进进出出,把那里撑得满满的,干得他的屁股一片通红。
何望第一次射进去的时候,沈承瑾已经到了第二次。两人倒在床里,沈承瑾躺在下方,何望在他身上,边射边插在他至深处耸动。
“啊啊——”青年紧紧夹着男人还在射精的性器,尖叫着射了何望满胸膛。
何望顿时将身下的人按得更紧,他一口咬在沈承瑾的肩膀上,野兽似的将牙齿钉进了青年的皮肉。
“呃——啊啊——”疼痛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