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焰焚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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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青年紧紧夹着男人还在射精的性器,尖叫着射了何望满胸膛。
何望顿时将身下的人按得更紧,他一口咬在沈承瑾的肩膀上,野兽似的将牙齿钉进了青年的皮肉。
“呃——啊啊——”疼痛带给沈承瑾的是身体加倍的敏感,他的后边要把何望吸干似的收缩着,两人颤栗、吟叫、喘息,绞缠如一体。直到快感灭顶,高潮落幕,他们终于放过彼此,交叠着陷落于床褥。
呼吸交织,肢体依旧纠缠,片刻后,男人压在青年身上,亲了一记他依旧低喘颤栗的红唇。
“沈总可还满意我的服务?”问完他继续碾着他的唇,渐渐将自己的舌头探进青年的口腔,勾住了他软滑的舌。
“嗯……”沈承瑾在何望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呻吟。被两只大掌到处爱抚,没过几秒钟,他的身体又烧了起来。
何望在青年的身上四下点火,他拉着他颤抖的大腿,将它们大大地打开,露出下方毫无防备的小嘴,而后将自己往沈承瑾腿间抵了上去。
射完才没几分钟,那东西竟又粗大得不像话。沈承瑾单手探下去摸了一把,何望顿时在他手心里跳了跳,又大了一圈。
“啊……”沈承瑾发出一声渴望的惊喘,他握着那东西,把硕大的顶端抵准自己的入口,而后晃着腰把自己往上送:“嗯、进来。”
何望发出一声笑,微微撑起身子望着沈承瑾迷蒙的眼,他用右手的拇指指腹摩挲着沈承瑾张启的红唇,问道:“我的好还是其他人的好?”
沈承瑾张嘴便将那指头含进了嘴里舔吸,边舔边用下边去吃何望的肉棒:“你的、你的最好,快进来!啊……”
他一只手扶着何望的东西,另一只手抠住何望的背,期望他马上进来狠干自己。然而男人的性器撑开他吮个不停的骚穴,却嵌在洞口却不肯继续进入。沈承瑾急得在何望背上抓住几道印子,恼火了起来:“进来,不然我找其他、啊——”
话还未说完,他已经狠狠贯穿了他。
第18章 18。
怕药效不够,所以何望在晚餐的酒里给沈承瑾下了双倍的药量。这会儿青年迷醉地在男人身下浪叫、哭泣,平日在床上还会下意识地夺回几分主导权,而现在却变得只剩下顺从。
何望把沈承瑾面朝下地压在床上,凌厉地盯着沈承瑾被他操得一直尖叫的侧脸:“还找其他人?嗯?”
床“咚咚咚”地响不停,青年大叫着,又被人逼着问了一次。
“不、呃啊——不找、啊啊……”
“你听话吗?”
“啊、啊啊……”
“回答我,听话吗?”
“嗯、呜呜!”沈承瑾费力地点头。
男人“啪啪啪”地狠击了几下,而后才喘了一口气在沈承瑾耳边问:“为什么不让唐故来帮我?嗯?”当初何望提出把唐故调给他,但最后沈承瑾派给他的人里却并没有唐故。这给他跟唐故来往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毕竟没有工作上的往来,他们的见面就一点也不顺理成章,得避着所有人。但幸好一切进展都非常顺利,这两个多月,他拿到了想拿的机密,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的弓已上弦,只等,沈承瑾亲自射出。
“啊、他、他不合适、嗯啊啊……”
何望眸色变深,低沉地说:“你这就不听话了,是想我惩罚你吗?嗯?”
青年泪眼朦胧,回头看了何望一眼,那一眼迷离而可怜,也不知道是否有把猛烈地撞击他的人看清。何望的心莫名一动,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低头在沈承瑾唇上吮了一口,青年乖乖地张开嘴,在男人唇瓣间低声喘息。
“冷吗?”他埋进他的深处,下腹紧贴在沈承瑾臀上有节奏地画着圈摇动。
青年反手抱着何望的脖子,饥渴地吮着男人嘴里的津液,后边也一个劲地咬着男人的肉棒:“呜……热……快点,惩罚我、啊、呜呜……”
沈承瑾的呻吟令何望心里那点涟漪般的动容荡然无存。而他原本就不需要与他有什么温情。
何望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烦躁,他伸手钳住沈承瑾的下巴,冷冷地问他:“你是不是真的谁都可以?他的死你真的在反悔?”如果这个人真的因为何诺的死懊悔不已、痛不欲生,又怎么可能是现在这样?何望从不相信这一点,所以沈承瑾最后落得什么下场,都不无辜。
沈承瑾痛呼了一声,却叫道:“啊、别停!”
他只顾着求欢,像一只母狗在他身下发着情,在这种时候,何望突然有点后悔给他下了药。如果他没给他下药,这时候他能否在沈承瑾的嘴里听到任何的真心话?
但怎样都无所谓。
已经走到这一步,他为他制造的结局不会因任何原因而有所改变。
他把他操得死去活来,药的效力越发厉害,最后沈承瑾已经连正常的字都吐不出一个。
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几份白底黑字的文件,一边鞭挞着被迫跪趴在床上的青年,他一边将一只签字笔塞进了沈承瑾的手心。
“这里是几份项目上的合同。”他伏在他背上,抓着他的手,用性感低哑的嗓音引诱着青年的耳朵、思维和行为。那狰狞的性器依旧在湿淋淋的浪穴里进出,何望亲着沈承瑾的脸,对他说:“把笔拿好,把字签了。”
然而沈承瑾早已经神志不清,别说签字,身子软得连笔都没法抓牢。见状,男人的抽插慢了下来,他一放缓节凑沈承瑾便一个劲地吸他,找他,急得张嘴喊他:“何望、何望……”
沈承瑾是那么可怜,除了抱着他操他的这个男人他再也不想要其他任何东西。
而此刻何望的表情却是从未有过的残忍,他教他逮着笔,抚摸青年潮湿的脸,用最后的温柔告诉他:“签了字我就给你,乖。”
他给了他一点时间,让他努力地去辨认合同封面的文字,而后为他打开那些文件,一页页翻过。何望知道,沈承瑾没法看清楚里边的内容,他让他除了情爱之外,脑子里不再装得下别的。
好几份合同,好几个名字,沈承瑾努力签了很久,其中还签废了两份,何望又重新给他拿了替换的文件过来。
签完字,他又带着他按了手印。最后一个印按上,分离,尘埃落定。
他夺走他最重要的东西,他也夺走他的。他只是给他一个看似残忍的定局,然而沈承瑾从他这里夺走的,又何止眼下这一点!
沈承瑾睡着了,何望起身下了地,任被自己弄得乱糟糟的人躺在自己乱糟糟的床上。
最后的狂欢就此结束。他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乘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已经有车在那里等了很久。
司机麻利地给何望打开后座车门,何望坐进去,拢了一下衣服。
后座上已经坐了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的男人,那人跟何望对视一眼,叫了一声“少爷”。
何望冷漠地点了一下头,那人问:“这边搞定了?”
“你说呢?”何望冷冷地回答。
那人没在意何望的态度,得到何望的回答反而松了口气,笑了笑又道:“那我们现在就去医院见沈夫人吧。”
收买其他股东并不是难事,只有沈承瑾的母亲邓恩慧是个麻烦。
为了不打草惊蛇,之前何望并未和邓恩慧接触过。
现在万事俱备,只差一个邓恩慧签字同意,而何望并不怕她不签。
他掌握着她儿子的命运,他掌握着他的生死,她为了保他护他,如何会不签呢。
车开进雪夜,夜半的城市大道偶有车过,霓虹纵使璀璨如常,在这深寒的凌晨却也显得萧条而冷清。
“对了,老爷吩咐了一件事。”
何望不言,对方继续说道:“原本沈家和我们素无罅隙,而且沈夫人的病情已经到了晚期,所以老爷希望少爷您能尽量别刺激她。”
何望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偏头睨了说话的人一眼。
他笑了一声,问道:“她什么时候死管我什么事?而你们要弄死他儿子,却又还肖想搞什么虚情假意?”
这一声笑比车窗外的风雪更冷更无情,令旁边的人从骨子里感到惊惧。
高级病房里的人早已经睡下了,只是睡得并不好。
安静的空间里突然传来护工的惊呼声,几乎是同时,病房里四角的壁灯亮起,彻底打破一室沉静。邓恩慧一睁眼,便看到不知何时站在自己床边的男人。
第19章 19。
不速之客气定神闲地立在原地,不咸不淡地瞅着邓恩慧。
“沈夫人,晚上好。”
病床上的女人深锁着眉头死死地盯着来人,竟并未慌乱惶恐,反而撑着床头坐了起来。
守夜的护工在一旁喊:“夫人!”
邓恩慧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她正被另一个陌生男人抓着手臂,不知所措地望着自己。邓恩慧收回视线,问站在病床边高大的年轻男人:“你们要干什么?她只是护工,不要伤害她。”
邓恩慧的反应稍微有点出乎何望的意料,这种情况下,他还以为她怎么都会被吓个一跳才对。之前何望就在想,能把沈承瑾养成这样的女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而亲自看到她,却竟然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
这个女人,虽然憔悴、被病痛折磨,却意外的镇定,且有着一种难言的气场。就像她对他的到来早有准备——怎么可能。
“我叫何望。”他反盯着她说。
“我知道你是谁。”邓恩慧回答。
来者双目闪了一闪,邓恩慧接着说:“瑾儿成天把你带在身边,我怎么可能一点也不知道。”说着她径直将何望打量了几眼,忽然问道:“你半夜造访,是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如果是钱,你直接开价。”
“呵?”如果之前何望稍感意外,那么此刻他是真的大出所料了,“沈夫人真是明事理的痛快人。”
“为了我儿子我有什么不能做的。”邓恩慧移开眼神,傲慢地抬着头,“反正你们这些人接近他不外乎就是为了钱。”
何望顿时笑了起来,他挑起眉,好奇地道:“看来我不是第一个,甚至不是第二个第三个让您为他擦屁股的对象。”
邓恩慧冷笑道:“钱我可以给,但相反的,一,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就此收手,二,我要你手里对他不利的所有东西,三,拿了钱就给我消失,从此以后绝对不能再出现在瑾儿的视线里。否则我不仅会拿回我给你的一切,还会让你懂得什么叫教训!”
何望大笑了几声,眼神逐渐变冷,他咬着牙冷冷一笑,道:“慈母多败儿,还果真是如此。”
房间里渐渐弥漫上沉重的气氛,邓恩慧忍着身子的不适,以及面对何望时莫名不祥的预感,毫不畏惧地和眼前的人对视,一字一顿道:“你算什么东西,我沈家的事由得你这种人评价?!”
何望的肩膀抽了抽,而后他忽然回过身,对后边的人说:“你们出去,把门关上,我没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是的少爷。”
“少爷?!”邓恩慧一怔之后双眼陡然瞪大,心里不好的预感加强了数倍。
她知道何望这个人,知道他是沈承瑾的新宠,知道沈承瑾为他做了些什么,但她却不知道这个人——“少爷”?哪里来的少爷?!
这时候护工已被强制带了出去,房门关上,宽敞豪华的病房里只剩下了何望和邓恩慧。
“你到底是谁?!”邓恩慧握紧手心,大声地质问。沈承瑾身边来来去去的人太多,她管不了沈承瑾,她也没想过接近他的那些人除了钱之外还有别的目的。
这时候她脑中警铃大作,这个男人绝不简单。他到底是什么来路?接近瑾儿是为了什么?!
她一定要保护好他,在她离开人世之前,她绝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这不是为了赎罪,而是因为她爱他,无论她做过多罪恶的事,无论沈承瑾怎么恨她、怎么不听话、怎么在外边乱来,这么多年来,对她而言,沈承瑾就是她的亲生孩子。
“我是谁?”何望勾起冰冷的唇角,居高临下地看着邓恩慧,他直视着她的双眼,让她看清楚自己眼里深不见底的恨意,缓慢地说道,“我姓何,而最近外边传言何明生有个私生子——你觉得我是谁,我接近沈承瑾又会是什么目的?”
“嗡——”的一声,邓恩慧的脑袋里炸开了一道裂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静如凝固的空间里,何望从邓恩慧的眼前收回自己的电话。
沈承瑾爱过也恨过的女人坐在床头,脑子里回放着何明生在视频中绝对不会放过沈承瑾的话语,几乎要咬碎了自己的牙齿。
她后悔!这半年多来何氏不再有什么动静,她以为何明生看在两家过去的情分上渐渐放下了对沈承瑾的痛恨,但她却错了。错得离谱!
他们从来没放下过,只是那场恨从明里转向了暗地,沈承瑾已经被他们拖进了漩涡。
邓恩慧捂着越发疼痛的心脏,忍着额头大颗的汗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何望,你们想要什么?你们怎样才肯放过他?!”
这个男人不是来要钱的,他是来要沈承瑾的命的!
何望的手里有沈承瑾这几个月来各种各样的不堪的录像视频,一旦他真的放出去,沈承瑾就毁了,华宇也毁了。
邓恩慧更怕的是何家的人会做出其他的事情,尤其是何望——比起何明生,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才最可怕。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要的很简单。”何望盯着邓恩慧,再一次笑了,“只是要你签几个字而已。”
签几个字?她一下意识到什么,不敢相信自己脑子里的猜测,而何望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嘴上的笑更加狠毒而阴戾——
“你的股权转让,以及华宇的股东会决议。”
“姓何的!你好大的口气!!”不,不可能,哪怕她签字同意,但沈承瑾手里却握着华宇超过了半数的股权,难道说——
“你、你把瑾儿怎么了?!何望!”
瑾儿,瑾儿!一想到沈承瑾是不是出了事邓恩慧的身体就痛得更加厉害,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但她告诉自己不能就这么倒下,她不能……
“别担心,他现在正睡在我的床上,刚被我操了一整晚——绝对好得超过你的想象。只不过我伺候他的报酬——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