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一下是我爱你的方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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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觉到秦重的舌轻易撬开了自己的齿缝,勾着他的舌,在他的口腔里缠弄,舔过他的齿根,扫过他的舌尖,秦重的对他全身上下所有敏感部位都了如指掌,包括口腔内的。只一个吻,他的身体就已经软得不沉样子,要不是有秦重撑着,他必定早已跪在了秦重脚下,作为秦重的一只猫,向秦重献上自己的一切。
唇齿交缠的啧啧水声还在继续,楚岑耳边却突然响起一道尴尬的声音:“咳,那个……我不是有意要打扰你们,我就是想说,你们要是再亲下去,厨房里的锅可能就要糊了。”
意识到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之后,楚岑猛地将秦重推开,两颊比之前还要红,猫爪子也局促地抓着裤腿,微垂着头不敢看周未更不敢看秦重。
秦重好笑地舒展开猫爪子,两个人十指交扣着,他瞪了秦重一眼:“大人的事儿,小孩儿别管。”
秦重这话说得周未就不高兴了,他把手机一扔。气呼呼走到楚岑面前,强行揽过楚岑的肩膀:“什么叫大人的事啊,论年龄应该是我们小孩儿的事,恩人你这个大人别掺和才对。”
“不好意思,我接下来七天都得打扰你和恩人了。”周未拢着楚岑往沙发边带,走到一半又转过头对秦重说,“恩人,你再不过去,厨房里的锅就真的要糊了。”
“那、那个……不用主人动手。”楚岑轻轻挣开了周未的胳膊,跟在秦重后面往厨房走,“猫、猫儿来就行。您和周未去等着吧,猫儿很快就好。”
这屋里统共仨人,两个都跑去厨房了,还是一对主奴,周未怎么甘心自己一个人在等饭期间还得顺便吃狗粮。于是他也跟着凑到了厨房,软磨硬泡把秦重推了出来:“恩人,我们小孩儿自己能行,你等着吃就行了。”
秦重和厨房里羞赧的小猫儿对视了一下,转过身后无奈一笑,坐在客厅里当起了甩手掌柜。
其实在答应接收哈士奇的时候,秦重还犹豫过,心想猫狗天生就脾气就不对,两只小宠物在家里要是打起来可怎么办。现在看来他这个担心分明就是杞人忧天,厨房里的一狗一猫,这不是相处得好着呢!
。
要说进厨房,周未才是真的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楚岑进了厨房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举一动都特别有条理,先是看秦重都准备了什么食材,然后决定做什么吃,再把食材一样一样放进水池清洗。
周未站在一旁尴尬得要死,他清了清嗓子,道:“那个……岑宝宝,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吗?”
岑宝宝……这个亲昵过头的称呼让楚岑手里动作一顿,他害羞道:“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你要是没事就去客厅和主人一起等着吧。还有……叫我楚岑吧。”
“那不行,我话都说出去了。”周未在厨房里转了一圈,一把抄起楚岑放在一边还没来得及洗的胡萝卜,“这个是要洗的吗?”
“嗯。”楚岑点点头,把水池给周未让出来,“就……把泥洗掉,再削皮切成片。”
“行!”周未答应得很快,“简单!”
简单个屁。
洗胡萝卜不难,削皮也还凑活,切片怎么就这么难!
他学着霍珏平常做饭的样子,用左手中指顶着刀片,为什么他师父切出来的就片片都一样薄,他切出来的就薄的不算薄,厚的特别厚呢。
周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胡萝卜干掉后,他便不再逞强企图帮楚岑的忙了,乖乖站在一个不碍事的地方和楚岑聊天。
“岑宝宝,你和恩人就一直这样,他让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不让干什么你就永远不干什么吗?”周未问。
“嗯……”楚岑羞赧地点头,“这是奴隶最基本的要求啊,遵守主人的命令。”
周未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这‘最基本的要求’可把他噎了个够呛,唯命是从什么的,在他的奴隶字典里根本不会出现这四个字。
“额……你就没想过反抗吗?”周未继续问,“比如故意不遵守命令,跟恩人对着干什么的。
“没有。”楚岑把周未切得惨不忍睹的胡萝卜下锅,“不遵守规矩主人会生气,我不想让主人不开心。”
“哎呀,不是……”周未拧着眉思考了一下措辞,“不是让你真的挑战恩人的权威,就是让你故意跟他开个玩笑啊什么的,给你们俩的生活制造一点……‘惊喜’。”
“像我,我就成天和我师父对着干。”周未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都不自觉染上了得意,“在他脸上画个便便啊,扔扔他牙刷,藏藏他手机什么的。反正我师父也不会真跟我生气。错是错了,事后象征性地认个错,下次接着犯。”
“这样多好啊。”周未笑道,“我跟你说我师父已经被我训得服服帖帖的了!”
“那……你和你师父谁是Dom呢?”楚岑试探着问。
“大多数时候是他,有的时候是我,翻身农奴把哥唱嘛!”周未道,“说真的,我鞭子玩得也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楚岑赶忙摇头:“麻烦你把那盘培根递给我。”
周未照做,顺便还拿了一片扔进嘴里:“生活啊,是需要情趣的。不然你和恩人这样一直这样,你跪着他站着,他说什么你做什么,无不无聊啊?”
“不……”楚岑下意识否定,可话说到一半他又止住了话头。
他和秦重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就像周未所说,他一直对秦重唯命是从,他一点都不觉得无聊,可秦重呢?时间长了,秦重会不会对唯唯诺诺的他失去兴趣了呢?
“不会。”秦重选择打断了厨房里一猫一狗的谈话,拢了拢小猫儿的后颈,安慰道,“我不无聊。别胡思乱想。”
“还有你。别勾搭我的小猫儿。”秦重看着周未,“刚才你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霍霍做不做Sub还是等他回来之后自己听了之后再说吧。”
“哎,别呀!”周未猛地扑出了厨房,“恩人!恩人你是我救命恩人啊!你不能忍心看我这只小绵羊自投罗网吧——恩人!!!”
第30章 番外四 一个假的姜刑
前不久,A市突发的一起非法囚禁、性虐人质的恶性案件终于告破。当天下班之后,专案组组长秦重张罗着请全组成员吃庆功宴,并且邀请在这个案件侦破过程中立下汗马功劳的周未和霍珏一起。却不想霍珏以一句“家里的哈士奇最近有点飘,我回去得跟他算账”干脆利落地拒绝了秦重的邀约。
周未心里也清楚自己最近是有点过于胆大妄为,他的救命恩人秦重也爱莫能助。到头来,他只能弱小、可怜、又无助地跟着霍珏回了家。
他这一路一改之前跳脱搞事的哈士奇作风,乖巧地坐在副驾驶,默默地看着前面。霍珏问什么他答什么,半句废话都没有。回家之后也是,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周未瞬间进入状态,直挺挺地跪在霍珏脚边,俯身用牙齿为霍珏换鞋。等待霍珏在厨房准备晚饭的过程他也没闲着,自己乖乖回了主卧,剥下一身碍事的衣服,钻到浴室里做起了当天必须要完成的‘日常功课’。
不明状况的人看到周未这副驯良的样子,肯定会羡慕霍珏居然养了一条这么训练有素的德牧。殊不知,周未所做的这一切,只是一条作祸作大了的哈士奇,通过假装德牧,来换取主人心软的‘怀柔政策’。
霍珏深谙周未的套路,所以他根本不打算搭理周未这茬,想乖就让这小狗乖。
想乖一会儿就免罚?
对不起,不可能的。
。
晚饭后,周未见霍珏的脸色还没有缓和,于是便使出了自己的‘终极大招’——他哼哧哼哧地爬到调教室,从众多调教玩具里选出那条霍珏很喜欢,用得很顺手的黑白色蛇皮长鞭,就是当初他和霍珏打赌的那条,用嘴叼着运到霍珏面前。
周未俯身把鞭子放到霍珏脚边,讨巧似地用鼻尖在霍珏小腿上蹭了蹭。可是霍珏看都不看他,周未失落地撇了撇嘴,只好又爬回自己的原处——霍珏面前距离他半米的位置,他乖乖跪直身体,双腿开立,双手背后,挺胸垂眸。
这个姿势是作为奴隶最基本的姿势,但周未却很少做——除了被罚跪的时候——不是他学不会,而是他依旧处在漫长而见不到头的‘叛逆期’,故意和霍珏对着干。
如今他主动做出了这个姿势,还把鞭子送到了霍珏面前,就意味着他服软了。
他相信霍珏的手段,他还不想这么早就‘英年早逝’。
“主人,奴错了。”周未说,“请您惩罚奴。”
霍珏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自顾自呷了一口周未刚刚给他泡的茶。
“主人,奴真的知道错了。”周未努了努嘴,“奴不应该因为工作而无视您给奴立下的规矩。请您抽奴吧,无论您抽多少鞭,奴都心甘情愿,只要您不再生奴的气。”
霍珏默默换了一个二郎腿的方向,他拿起鞭子来回把玩了几圈,抬头问:“那你说说你都错哪了。”
“奴错在连续几天因为赖床错过了叫您起床的时间。”周未几乎陷入了头脑风暴,所有真错假错全让他翻出来说了个遍,“没有为您准备洗漱用品,故意不听您的命令,和您动手动脚,在您不让奴动的时候乱动,您不让奴说话的时候随便说话,还和您顶嘴,明明知道您是个陈年大醋缸还故意往恩人办公室跑惹您吃醋,昨天——奴还忘记做了您要求的‘日常功课’……”
“奴知道奴的错误根本数不过来,您能忍耐奴这么长时间,是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周未俯下身体,屁股翘得老高,“但是奴心里真的过不去。奴挑战了您的权威,惹您生气,奴心里也不开心。请您重重地惩罚奴吧!”
“呵……”霍珏不明所以地轻笑了一声,把鞭子随手扔到一边。
挑战主人的权威,惹主人生气,所以这小狗自己心里也不舒服?
骗鬼呢吧?
明明是一时犯错一时爽,一直犯错一直爽才对啊。
霍珏端起茶杯,睨了周未一眼,后者下意识一个哆嗦,将脑袋埋得更低。
“你确实犯了不少错,我也是肯定要罚你。”霍珏道,“不过动鞭子还是算了,晚上吃太多了,我现在懒得动。”
听到霍珏这么说,周未悄咪咪抬头往霍珏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他看到霍珏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块已经削好皮的老姜,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看在你认错态度诚恳,多长多粗我交给你自己掌握,去吧。”
姜刑。
这两字闯入周未脑海的那一刻,他的脸就已经皱成了包子。
霍珏最初给他立规矩的时候说过,姜刑分两种,一种是直接把姜块放进身体,另一种是用姜汁灌肠。他一直以为这些都是霍珏为了吓唬他所以虚张声势的,可他万万没想到,姜刑这么残酷的惩罚,居然有一天真的会落在他身上。
果然啊,做哈士奇还是不能太飘。
霍珏看出了周未的犹豫,说话的语气也跟着冷了下来:“去!难道还想让我帮你切?”
当然不想。
周未可怜兮兮地叼起姜块,含糊不清地呜咽了一句:“请主人稍等。”便忍辱负重地‘上路’了。
。
霍珏给他选的这块老姜应该是家里库存中最粗最长的一根,周未粗略估计了一下,和他做‘日常功课’里那套玉势中的7号差不多粗细。
既然他的目的是让霍珏消气,那么,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周未只把这条姜块表面粗糙地部分稍稍修饰了一下,然后原封不动叼回了嘴里。
临出厨房前,他还好好地为自己即将受到暴击的小菊花默了个哀,但愿它能好好活过今晚。
周未不情不愿地爬回霍珏面前,双手捧着那块被他稍加改造的姜块奉到霍珏面前:“奴切好了,请主人过目。”
过个屁的目!
霍珏只搭了那姜块一眼,就知道这小哈士奇又跟他玩什么花招。他是个法医,他清楚地知道姜块放到身体里,尤其是肠道那么禁不起刺激的地方,会给身体带来什么伤害。
他根本无意这样伤害周未的身体,不论是从主人的角度还是从爱人的角度。
就照周未自己切的这块姜来看,只要放进去,都用不了明天上班,半夜就得去医院肛肠科报道。
霍珏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这个小狗啊,真是惯会耍这些花招让他心软。
可他还就吃这一套。
霍珏抄起周未送到他手边的蛇皮鞭轻轻一甩,黑白相间的鞭梢便精准地扫过周未掌心中的姜块,把那个可怕的‘刑具’扫到了地上。
“主人,您——”周未害怕地俯下身子,“奴是不是又惹您生气了?请您告诉奴,奴一定心甘情愿受罚。”
“算了。”霍珏起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别去管那块姜了,跟我进来吧,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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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珏突然就这么放过他了,周未先是心里一喜,而后又开始惴惴不安。
就这么结束了?
这么简单?
这老男人不会还有其他的办法整他吧。
然而霍珏并没有表现出要秋后算账的意思,他把周未带进主卧之后什么也没说,就让周未跪在脚边,脑袋架在自己腿上,一边抚弄他的耳鬓一边问:“真的知道错了?”
周未忙不迭地点头,碎发扎在霍珏的身上,刺痒刺痒的:“真的知道错了。奴再也不这么飘了。”
“知道以后该怎么做狗了?”霍珏继续问。
“知道了。”周未回答,“奴一定好好遵守您的规矩,就从明天按时叫您起床,用奴的狗嘴为您服务开始。”
“那行。”霍珏捏了捏周未的侧颊,“到床上来吧。”
原来真的结束了!!!
周未心里顿时雨过天晴,他快速扑腾上床,跪坐在霍珏身边吻了吻霍珏的嘴角:“主人您真好!奴就知道您不忍心罚奴。”
霍珏听到哈士奇这么说,嘴角扯出了一个微妙的弧度,他掰着周未的身体,让他摆出一个方便自己动作的姿势:“乖,躺好。自己抱着腿,抱住了,屁股再往我这边靠一点,好,就这样,不许动。”
这个姿势——说起来很像临床肛检的膝胸式,周未躺在床上,双手死死抱着腿窝,将双腿压至胸前。屁股以及臀缝中那个害羞的小口全都展露在了霍珏眼前。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