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一下是我爱你的方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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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小嘴儿要是永远这么甜就好了。”霍珏勾起唇角吹了一声口哨。
口哨声未落屏幕那边的Weekend便不受控制地躬了躬身,刚才还只是隐隐抬头的下身此时已经肉眼可见的变涨了不少。
周未说得没错,他的身体属于HJ,只有HJ才能让他的身体有反应。这不,HJ只是吹了一声口哨,他便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给出了最真实也最色情的反应。
“乖,不许碰。”霍珏出声打断了Weekend狗爪子想要去碰的动作,“把手表也摘了。”
周未闻声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他早把因为实习期不能时时看手机所以特意戴了这事给忘在了脑后。这只手表是周未成年时父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积家的一只经典款,防水效果极好。周未刚才洗澡的时候也没摘,一直戴到现在。
周未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不好意思的笑,飞速将手表摘下双手托举到屏幕前:“汪!”
“叼住。”霍珏说。
周未应声将手表用嘴唇抿住,然后将嘴巴往屏幕前凑了凑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让HJ检查。
“真乖。”霍珏继续说,“不准自己碰。叼好,手掌称地,绕着宿舍爬一圈。”
“……唔唔唔!”周未听到指令之后立马发出了几声极其不情愿的哼唧,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最帅的德牧呢,分明是一只耍赖撒泼的哈士奇。
“爬。”
“唔……”
周未只能照做,手掌撑到了地上,做出了标准的狗姿之后又冲屏幕哼了几声,听上去奶凶奶凶的,半点杀伤力也没有。
屏幕那边HJ又打了一个响指,催促他迅速完成指令。
周未无奈,只能用这个羞耻的狗姿,叼着手表从他的床位开始围着水泥地面的宿舍爬了一圈又回到原地。
天气炎热,这一圈下来周未消耗的体力不多,但出的汗看上去却像是又洗了一个澡似的。体力消耗,注意力减弱,唯有身下那话儿却一反常态地变得更加精神。
他在屏幕面前重新调整好跪姿,HJ让他把手表放到一边又指使他叼着其他东西拜了完成了几个简单的任务之后便结束了当天的调教。
视频切断的前一秒HJ还不忘叮嘱他:“让它自己软下去,不准偷偷碰。”
“嗷——”周未欲哭无泪,“汪!”
第5章 霍境泽
霍珏结束了和Weekend的网调的同时,被迫听了全程的‘司机’秦重也将车缓缓地停到了霍珏家楼下。
秦重比霍珏早两年进入市局,可以说秦重是看着霍珏成长起来的——从一个被巨人观尸体恶心得三天吃不下去饭的新人蜕变为可以独当一面俯视众生的副主任法医师。不管是作为工作上的搭档还是相同爱好圈子里的好友,彼此都能找到最舒服的相处状态。
平常插科打诨嘴上就没个正形,说起骚话来尺度更是一个比一个大。
吃烧烤的时候霍珏没控制住喝得有点多,虽不至于醉但多少会让他的行动思维变得迟缓。等霍珏坐上车,打开软件准备和Weekend视频的时候,摸遍全身才发现自己耳机落办公室了。
而秦重则一向是办公室一个家里一个,车上从不备那玩意儿。
不得已,霍珏选择了公放。
“对方听起来还是个学生?”秦重降下车窗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你不是从来不搞网调这一套吗?”
“‘组织’分配的啊。”霍珏开了个玩笑,“翻了翻他的动态,是个挺有趣儿的小孩儿。就是服从性欠点,跟哈士奇有得一拼了。”
霍珏烟瘾犯了,可是他把秦重的车翻了个底朝天也只在一个储物箱的最底下找到了小半包受潮的软中华。他嫌弃地拧了拧眉,最终还是选择屈服于现实从里面抽出来一根叼在了嘴里。
他把烟盒递到秦重那边,后者却摆了摆手道:“你自己抽吧,我戒了。”
霍珏老大不相信地哂笑了一下,只好把烟盒又扔了回去,自顾自下车把烟点上,靠在车身上吞云吐雾。秦重也跟着他下了车,两个人并排倚着,霍珏问他:“真戒了?烟酒不沾,玩清心寡欲那一套?”
刚才吃烧烤的时候也只有霍珏一个人喝了酒,秦重一口都没碰。
“一年烟酒不沾销一个处分不是挺合适的?”秦重苦笑着叹了口气,仰起头盯着深色的夜空里寥寥几颗算不上多明亮的星星发呆。
秦重和霍珏一样,也是个Dom。
他曾经拥有一个与自己极为契合的奴隶,他和他的奴隶还确立了除主奴之外的恋爱关系。这对有情人本可以相伴走完一生的,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前不久发生的一场意外无情地拆散了他们。
阴阳两相隔。
意外发生后秦重开始终日与烟酒为舞,案不好好查,饭也不好好吃,每日流连于声色场所,整个人都瘦得脱了形。上面的副局不可能看着自己的爱将就这么废了,他把喝得醉醺醺的秦重叫到办公室,和秦重做了一单交易。
一年不碰烟酒好好工作换一个大过处分。
秦重答应了。
这单交易做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年的时间,秦重早已和那个醉生梦死的自己说了再见。
“烟酒戒了,人也放下了?”霍珏问得一针见血。
“嗯。放下了,也不打算再找了。”秦重偏过头看了霍珏一会儿,伸手从霍珏嘴里把烟卷抢走,扔到地下撵熄了,“潮成这样你也真抽得下去。”
莫名其妙被夺了烟,霍珏没有半点不悦,兀自傻笑了一会儿继续说:“今天新来那小屁孩儿叫你‘恩人’?”
“嗯?你说周未?”秦重把之前他在‘朝醉’偶遇周未的事大致说了一遍,“现在的九零后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让他改也不改。”
秦重了解霍珏的为人,所以根本不打算多嘴嘱咐对方替周未或者自己保管好这个秘密。
“恩人……”霍珏嗤了一声,“那是不是得以身相许啊?”
“滚蛋。我们不搞封建残留啊。”秦重睨了他一眼,“周未应该是Sub,长得也不错,性格也好,又跟你接触最多,你不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霍珏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那小子傻不拉几的还不如哈士奇呢。而且我的底线就是不搞办公室恋情,处不好处,断不好断的。麻烦。”
“说得在理。”秦重估摸着霍珏是真喝多了,他拍了拍霍珏的背,“你还记得你家住几楼吗?用我送你上去吗?”
“不用,你回吧。”霍珏站直身体,半眯着眼睛朝秦重飞了个吻,“路上小心。”
“个不正经的玩意儿。”秦重骂了他一句,“明天别迟到。”
不迟到是不可能的。
第二日秦重甫一推开霍珏办公室的门便看到周未一个人僵硬地端坐在桌前,手里不知道捧着一本什么,装着看得比谁都认真一样,连门被人推开了都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周未脸上那藏不住的心虚已经将他出卖了个彻底。
秦重无奈地撇嘴,走进屋里敲了敲周未的桌子:“就你一个人?霍霍呢?”
“啊?恩人?怎么不早说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我师父那个大魔头呢!”不出秦重所料,周未这小调皮一看见来的人不是霍珏顿时长出了口气,半点不见刚才正襟危坐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我师父去哪了,我打来了就没见过他。”
“那就是还没来。”秦重低骂,“明明就一杯倒的量还逞能!”
“恩人,你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师父吗?”
“嗯。”秦重蹙着眉掏出手机给霍珏打起了夺命连环Call,“分局从城南花园捞上来一具‘河漂’但是他们手底下还一个大案没破,尸体送咱这来了。等着他解剖呢。”
所谓‘河漂’就是在水里发现的尸体,至于是失足落水还是人有意为之那就不得而知了。而且这种尸体通常都已经腐败到了一定程度,花园又是一个人员流动比较密集的地方,如果不能尽早破案控制舆论,很容易引起群众恐慌。
“你先去解剖室准备吧,等霍霍来了就尽快开始。”
周未嘴上答应了,身体却半点没有要去解剖室的意思,反而周未凑到秦重身边鬼鬼祟祟的问:“恩人,我师父酒量不好啊?”
“不是不好,就是喝了酒容易睡过。”秦重下意识脱口,等他看到周未那副知道了天大的秘密一般的表情,他瞬间明白周未这小孩儿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秦重抬手戳了周未脑袋一记:“别对你师父动歪心思,他天蝎座的。”
天蝎座,爱记仇。
“没有,哪能呢……”周未捂着脑门嘿嘿笑着,“我这是关心我师父呢!喝酒伤身,可不能让他多喝。”
秦重连续Call了霍珏十次,终于在第十一次拨出的时候被霍珏直接挂断了。秦重‘千盼万盼’的霍大法医终于出现在了周未的视线里:“怎么打这么多?有急事?”
“‘河漂’,已经到解剖室了,就等你了。”秦重说。
霍珏听后不耐烦地捏了捏眉心,睁开眼看到周未还是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没好气儿地骂:“没听见有任务?我昨天教你的都忘了?先去解剖室准备,我马上到。”
周未:“……”
他原本还想关心一下霍珏是不是头疼得厉害,如果真的严重他那里有止疼药,还可以救一下急。谁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莫名其妙吼了一通。
“大魔头。有药也不给你吃。疼死活该!”周未气冲冲地往解剖室走,“谁还不是个小公举咋滴!”
周未大步闯进解剖室,前脚刚踏进去还没一秒就被里面冲天的恶臭给撞了出来。他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扒在门边只探了个头进去。
散发出恶臭的源头静静地躺在解剖台上,即便排风扇的档位已经开到了最大,这种难以言喻的臭气还是争先恐后地扑进周未的鼻腔。
从周未的角度看过去解剖台上躺着的尸体是一个‘绿巨人’。胸腹部膨胀得好似一个快要爆了的气球,四肢也比正常成人粗壮了不知道多少倍。
巨人观。
周未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以为实习遇上一个霍珏那样的魔头带教老师就已经算他命苦了,没想到这刚过了两天就接连遇到了焚尸和巨人观的连番打击。
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能不能给他几个死相好看的尸体让他重拾面对生活的信心啊!
周未扒在解剖室门口天人交战的这段时间,霍珏也已经收拾好自己,从办公室赶了过来。到了门口看到自己实习生那副怂样,他心里刚压下去的烦躁不出意外又涌了上来。
霍珏二话没说照着周未露在外面的屁股就是一脚,直接把人踢得踉跄着扑进了解剖室,还差点和解剖台上的‘绿巨人’来了个亲密接触:“准备在这趴这当壁虎?”
周未掸了掸自己屁股上的灰,不服气地为自己辩解:“师父,巨人观……”
“嗯。”霍珏好似闻不到尸臭一般,非常淡定地穿戴好手套口罩,站到台前眼睛在尸体表面扫了一圈,“以前没见过?”
“见、见过……”周未屏着呼吸皱着眉头艰难地回答,“图片上的。”
霍珏忙着检查尸体,只应了一声便没有接周未的话,也根本分不出神去看他的表情。
周未一个人被晾在原地尴尬得很,他尝试着耸了耸鼻子,壮士断腕一般走到霍珏对面,想要给霍珏打下手——他当然不是为了帮忙,纯纯粹粹是为了自己的实习成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去多戴一层手套。”霍珏瞟了一眼周未的手,“尸臭味沾手上轻易洗不掉,到时候吃不下去饭可别哭。”
周未虽然不知道霍珏此举何意,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待周未重新回到解剖台的时候霍珏已经做完了尸体的表面检验,见他过来便抬起下巴指了指旁边的笔记本:“我说的全记上。一个字儿不许落。”
“死者为成年女性,长发,身着浅蓝色碎花短袖衬衣,下身为九分牛仔裤,左手无名指戴有一枚单钻戒指。”霍珏的语速飞快,周未拿出自己单身22年的手速也只能把字写成自己半懂不懂的鬼画符,“尸体呈现巨人观状,双手皮肤可呈手套状轻易剥离,结合气候气温等因素推测死亡时间在5天以上。体表无明显外伤,双手十指甲床呈紫绀色,初步推测死因是机械性窒息。”
“记完了?”
“嗯。”
“过来,你负责开胸。”
“啊、啊、啊?”霍珏全然不顾周未还只是个猪跑都没见过几次的实习生,举着双手站到了一边,把主解剖位置给周未让了出来,“师、师父……这不太好吧?我、我要是开坏了怎么办?”
霍珏微微挑眉,意欲不明地盯着他轻笑了一声:“坏了有我呢。从颈部开到耻骨联合,你只管做,开完就一边站着去。”
周未:“……”
周未长这么大才知道什么叫赶鸭子上架,他为难地接过霍珏手里的解剖刀,俯身对着眼球膨胀外凸的尸体小声絮叨:“这位漂亮的姐姐,你听好了啊。我呢,就是一个实习生,我要是一不小心把你的遗容给毁了,你可别不高兴。咱现在是唯物主义法治社会了,不兴背后报复那一套。姐姐你要是非报复不可,也别找我。我是无辜的,要找就找我师父,你就算把他带走我也不会说什么的。真的。姐姐,我开始了啊,你别害怕啊,一点都不疼,真的……”
霍珏站在周未侧后方把他这一套胡言乱语听了个清清楚楚,他像看白痴一般瞪了周未一眼,右手握住周未拿着解剖刀的手,带着他把刀贴在了尸体表面:“年纪轻轻就得了帕金森?”
尸体解剖的过程不必赘述,总之等到周未从解剖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快被尸臭味给熏懵了。不管闻什么,好闻的不好闻的,闻哪儿都是尸臭味。
洗手的时候周未偷偷瞥了霍珏几眼,看他一点没有被尸臭味影响到的样子,周未心里不由得泛上一丝同情,他小声说:“师父,你平常生活会不会有什么不方便啊?”
霍珏疑惑地拧了拧眉,没搞懂周未这句话的意思。
“就是……没有嗅觉什么的……”周未继续说,“您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才选了这行啊?”
霍珏:“……”
闻言,霍珏默默瞪了他一眼,话也不说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身就走。周未一个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