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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忽悠,接着忽悠-第19部分

小说: 忽悠,接着忽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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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时寒!”杭晓云皱眉,精致的脸上现出一丝不悦,“祁老师,没人教过你,对于你不了解的事最好安静闭嘴,不要随意评论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杭晓云看着他,“感情都是相互的,最起码,我弟弟从没用过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我他妈要是有个凡事把我放第一的姐姐,我也……”男人的声音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铃声是最常见的默认款,两人各自摸出手机,发现屏幕都是暗的,蓦地齐齐看向门外。
  杭哲掐了张其年的电话,暗骂他真会挑时间。
  “姐,”杭哲推门进来,视线跟祁时寒对上,微微点了点头。
  不出所料,对方没有给出回应。背后黑人被正主撞上,祁时寒丝毫没有心理负担,他觉得自己憋够久了,早就想把这些话甩杭哲脸上。
  祁时寒收回视线,沉着俊脸往外走,路过杭哲时看也没看他一眼。
  “祁老师,”杭哲突然叫住他,“还是……谢谢你。”
  祁时寒冷峻的表情有所松动,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神经病,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最后什么都没说,冷着脸走了。
  送走了祖宗,杭晓云揉揉眉心,一脸疲惫地进了厨房,“没来得及做晚饭,煮面你吃吗?”
  “吃。”
  杭哲自觉从冰箱里拿出葱洗净,切成末码好,想起刚才那人说的话,杭哲问他姐:“他为什么事生气?”
  “你放在我这里的钱,都是他介绍的一个理财经理在管,”杭晓云解释,“我今天把账户里的钱都提了出来,那位经理说有个内幕消息,让我等一阵再取,我问他一阵是多久,他又说不上来,我就没等,没想到他居然把这事告诉那谁,后来的话你听到了。”
  “这样,”杭哲学着严明平时的样子,倚着门框,“那他说你最近没跟剧组……”
  “当然是为了躲他,”杭晓云摇头,“他自己心里没点数,还有脸说你这样那样,我看他还不如你。”
  “这话说得,”杭哲笑了,“我比他懂事多了。”
  “我看也是。”杭晓云同意。
  “那这事你打算怎么办?”杭哲又问。
  “不知道,正犯愁呢。”杭晓云有一下没一下地翻搅着锅里的面条,愁得很真实。
  就像杭晓云不会管他跟女人还是男人谈恋爱,这种事上杭哲也不会替他姐拿主意,那男人看上去确实幼稚了点,但杭晓云向来比他有数,杭哲不太担心。
  出门前他跟杭晓云说好,钱只要一半,剩下一半让杭晓云自己收着,杭哲刚一到家,便接到严明电话,让他来接人。
  “酒喝杂了,”严明头有点疼,“你开车过来吧,钥匙在鞋柜上。”
  “没找到,”杭哲找了找,确实没看到钥匙,“还会在哪儿?”
  “那可能被我带出来了,”严明东西在包厢里,懒得进去找,“你去床边抽屉里拿备用钥匙吧,我把地址发给你,快到了给我打电话。”
  杭哲第一次打开这个抽屉,里边就一把车钥匙,还有一个笔记本。
  鬼使神差地,杭哲拿出本子,明知道不应该,还是翻开了它。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没来得及写到月哥证明自己,就下章了!
周六见。

  ☆、第27章

  二十七、
  晚九点,城区主干道迎来新一轮高峰,吃完饭回家的、还准备续摊的,加上刚下班和正要去上班的,齐齐堵在路上,一辆白色越野车挤在车流中,开得四平八稳,循规守矩。
  不过开车的那位远没车子本身来得稳当,杭哲上下牙齿一磕,柠檬糖在嘴里碎成小块,跟齿尖碰出一串轻响。
  又是红灯,他拉起手刹,收回脚尖,左手搁在窗沿,手指不自觉点着,一下一下,像敲在自己心上。
  他刚才取钥匙时看到了一个笔记本,随手翻开,里头的字重重叠叠,堆成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
  笔记本里记录了许多游戏ID,最早一条约在两年半前,他和严明失联半年之后。之后零零散散,每隔一段时间会新增一条,多的时候一个月三四条,少的时候也曾连续三个月是同一个人。
  每个人的ID前都标了时间,后面打着三角,三角旁写有批注,再往下就都被打了叉,注上原因,偶尔还有红星和问号的标记出没。
  杭哲很快确定,这是一本“嫌疑人”手册,然而从落笔之人时而规正、时而凌乱的字迹中,杭哲窥得了一点手册主人从未提及的过往。
  这些名字大多跟杭哲自己的江湖ID有些类似,也有看上去毫无关联的,被挑选出的理由大多相同:玩的溜且不嘴炮,可惜无一例外最后都被打了叉。
  大部分枪毙理由比较寻常,年龄对不上、暗号对不上,甚至还有性别出了错的,剩下一小部分批注大多带着个人喜恶,隐隐透露出写字人当时的情绪。
  【×约炮狗,PASS】
  【×说话太甜,PASS】
  【×太能逼逼,PASS】
  【×恐同直男,疑似深柜,算了,撩不起。】
  【×大爷的!上次居然是代打上号,难怪高冷。】
  【×恶心玩意儿约爸爸3P,拉黑举报等封号吧。】 
  严明下笔肆意,大约没想过会被人瞧见,写起字来比说话更不留情面,有些话换个场合杭哲大约能笑出来,但眼下他一路往下翻着,心口跟着一阵阵发疼。
  最后一条记录停留在两个月前,“萌萌的小明”旁标记了三角,同一天又被打上了叉,理由:声音不对。
  这一行字最后被红线划掉,后面再没有新的记录。
  杭哲合上本子,想起严明状似随意的语气——
  “我挂这个名字,提醒自己不要网恋。”
  “那就是个骗子。”
  “我不记得了。”
  杭哲不愿往下想,他自认不傻,小朋友待他几分真几分假还是能辨得出,也看得出他心中有意又心存芥蒂,所以,既然把自己当成骗子,又为什么要找,是想伺机报复,还是……情深不舍。
  车子开过减速带,轮胎像是轧过他心口,发出咯噔声,杭哲宁愿是自己想多了,他也寻过人,知道在希望与失望间起落是什么滋味,试着想一下严明写下这些时的心情,心里就一下一下抽疼,脑袋里来来回回只剩一句诘问,他杭哲,何德何能。
  严明站在路边吹冷风,酒已醒了大半,他双手插兜直愣愣地盯着地面,再一抬头,杭哲站在他面前,替他打开了车门。
  被人塞进车里摆弄好,严明闭上眼,随口问了句怎么这么久。
  “路上堵了,”杭哲替他系好安全带,问他,“醒酒糖要吗?”
  “来一颗。”严明伸手,掌心摊开在杭哲面前。
  半天没等到糖,严明刚要睁眼,感觉唇边触到一个微凉的硬块,紧接着是带着温度的唇,熟练地撬开他的唇齿,杭哲舌尖轻抵,把糖送了进去。
  送糖人完成任务,想要离开时却被抓住手臂,严明闭着眼碰瓷索吻,杭哲配合地回应着,两人在街边昏黄的灯光下交换了一个酸甜味道的吻,分开时,严明半眯着眼,眼角有些发红。
  杭哲手指按在他眼角,解酒糖的味道沿着舌头向下传到心里,一颗心酸中带甜,涨得不像话。
  严明伸出食指推他的脸,嗓子被酒精刺激得有些哑:“该开车了,司机师傅。”
  待到进了家门,严明彻底醒转,他拿上衣服准备洗澡,杭哲叫住他:“动作快一点,小心着凉。”
  “哦,”严明像是思考了一会儿,“可是我快不起来,你要不要来帮我?”
  ……自然是要帮的。
  说帮忙,便真的只有帮忙,杭哲心无旁骛,没管被水珠溅湿的衣服,也像是没看见有人被自己搓弄出了反应,动作利落地替严明擦干穿上衣服。
  “嘿,”严明套上衣服,放下来的手自然地勾上眼前人的脖子,偎在他耳边轻声道,“这么快,洗干净了吗?”
  “怕你着凉。”杭哲替他抻好衣服下摆,顺势揽着腰把人抱起,严明没料到这一出,双手紧紧勾住,杭哲垂眼看他,眼神晦暗不明,“反正一会儿还要洗。”
  不知道杭哲有没有提前把手机关机,严明起先还走了一下神,猜测这次能否顺顺利利,很快他便没空思考,最后被抱进浴室,又仔细洗了一遍才被抱出来。
  都是身心健康的成年人,这种事自然是让人愉悦的,严明身子还有些发软,想到刚才杭哲皱着眉隐忍克制的神情,差点又来了劲。不过,严明隐约觉得这人跟平时有些不一样,之前杭哲偶尔也会弄痛自己,但那明显是没收着劲,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努力收着劲了还这样,严明觉得不像是被那种事刺激的。
  “睡着了?”严明轻轻掐他的腰。
  “没有,”杭哲抓住他作乱的手,按在心口,“怎么了?”
  掌心之下的心跳平缓有力,严明想了想,还是说了:“总觉得你今天有些不太一样。”
  “嗯,”杭哲承认,“今天特别爱你。”
  严明啧了一声:“上过床就是不一样,情话说起来都不停不喘,顺溜多了。”
  杭哲听他说得直白,笑了一声,坦白道:“我今天拿备用钥匙的时候,看到一个笔记本。”
  感觉怀里的人僵了一下,杭哲侧身在他额头亲了亲:“抱歉,擅自打开看了,对不起。”
  “多大事,”严明笑笑,放松下来,“看便看了,又不是什么紧要东西。”
  杭哲没说话,只紧了紧手臂。
  “你该不会是……”严明突然直起身,“你别多想,我就是想试试钓鱼执法,就……闲着也是闲着,万一能逮到你,还能劝你改邪归正,重新做人。”
  杭哲扣紧他的手:“不改,不想做人,傻子不好找,骗到一个我还不紧紧攥着,做什么要改。”
  严明回握住他,喃喃道:“那你抓紧点,这年头傻子比骗子值钱多了,再弄丢你没地儿哭去。”
  这一段时间,杭哲情场得意,职场却并不顺利,张其年最终还是离职了,走之前千道歉万道歉,还想着把杭哲托付给别人,没想到杭哲跟着他一起递了辞呈,张其年暗自感动了两天,直到杭哲跟他吃饭时道出原因,主业赚得太少,性价比太低。
  有人比他更可怜,情场没有,职场……比没有也没好到哪儿去。
  这一年的GPL(诸神之上职业联赛)秋季赛,比往年提早了两周,对战表一出来,揭幕战的门票瞬间被抢购一空。
  出发前一晚,队员们听从新教练的话早早睡下,阿特在床上辗转半小时,起身打开了自己房间里的电脑。
  如他所料,喊着让人早睡的那位,这个点还挂在线上。
  阿特披上外套下楼,训练室没人,他又悄声摸到楼上,敲响了诺亚的门。
  门没开,阿特怕吵醒其他人,心一横,直接上了露台。
  钟睿这间房的阳台临着露台,前阵子他豁出脸联系了好几家战队挨个打训练赛,盛世的战绩过于丑陋,要不是打野位没有毛病,他差点就要逼得联盟改制度让他重回选手席,刚才他挑了最辣眼睛的几场重新复盘,看完愁得他蹲在阳台抽起了烟。
  他深吸一口气,红光在他指尖亮起,借着这一点光线,他和对面露台上的人互相看了个正着。
  “操!”看着阿特跳过栏杆落在自己阳台,诺亚差点想为他矫健的身姿鼓个掌。
  “你怎么还不睡。”翻人阳台的那位率先发难。
  “不是,”钟睿灭了烟,压低声音,“你自己不睡,还跑我这儿管我睡不睡,不合适吧。”而且还他妈不走正门!这要真睡着了岂不是要被吓醒!
  “我也睡不着。”阿特默默数着烟头,心里替他难受,“明晚的比赛估计赢不了。”
  “你在说什么?”钟睿像是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把估计俩字去掉,就没可能赢,你要是为这事睡不着那没必要,上赛季冠军不是你不睡觉就能打下来的。”
  “那你愁什么?”既然不是为明天的比赛,阿特一时没想明白还能为什么。
  “傻小子,这又不是淘汰赛,打完一场输了就不用打了。”钟睿神情凝重,眼神不知落在何处,“我得琢磨接下来的比赛,进不了季后赛就算了,我怕你们被打到要去争保级名额。”
  曾经的诸神排面,沦落到去打保级赛,那曾经的诸神第一人绝逼不能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一周二要出差,下一章周三更。

  ☆、第28章

  二十八、
  阿特嗯了一声,定定地看他一眼,视线移到他指间。
  钟睿手里不知何时又捏了一支烟,他以为阿特要说点什么,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下文,心头无来由有些烦躁,他轻轻挑动指尖,细长的烟支随着动作翻转两圈,又回到最初的位置。
  阿特略一皱眉,很快又松开了,这点动作没能逃过钟睿的眼睛,他半眯起眼,突然问道:“你不喜欢我……这样?”
  阿特迟疑了一下,缓缓点头。
  钟睿双手插回口袋,几不可闻地笑了一下:“这就不喜欢了。”
  “那你多了解我一点,可能会更失望,”钟睿语气淡淡地,像在说不相关的旁人,“我这人吧,其实挺无聊的,除了会玩一点游戏,别的什么都不会,也没有兴趣。”
  “哦对,还有一张看得过去的脸,所以你是看上我这张脸了?”
  钟睿说话向来直白,也不管少年心思能不能戳,阿特听了两句蓦地明白过来,这人误会了。
  “不是这个意思,”阿特摇头,“只是不喜欢你为这种事发愁,你什么样,我都是喜欢的。”
  深更半夜,一名俊俏少年翻过墙来,认真地跟他说喜欢,是人都会动容,钟睿心底那点失落散去,良心比动心来得更快气势更凶,他暗骂自己傻逼,这个时候跟队员说这个,怕不是脑子进了水。
  “嗯,”钟睿嘴里含糊一声,想把话题带回来,“所以你到底干嘛来了?”
  “来看看你。”阿特诚实道。
  怎么又绕回来了,钟睿没法,只能赶人:“那你现在看到了,能回去了吧?”
  阿特向着他走近一步,钟睿下意识后退,还没反应过来,衣兜里的东西被人掏了。
  “自己嗓子哑了都不知道。”
  阿特把没收来的烟和火机揣进自己口袋,走到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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