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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资助过的学生现在成了我的老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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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导就指导出问题了,梁诚脸越来越黑,几乎要黑出翔。
  问题出在吕渭的指导教练身上,穿着紧身衣,肌肉上不知道抹了什么,肌肉显得特别光亮夸张,油腻腻反着光。梁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总觉得那个教练动手动脚,谁不长着两条胳膊两条腿,他干嘛老是捏捏吕渭的胳膊大腿,指导动作的时候还从后面环着吕渭,都后背贴前胸了,还嘻嘻哈哈老说些有的没的,梁诚站在一旁冷眼旁边,也就进行了不大半个小时,实在忍不住,把吕渭叫到了更衣室,吕渭问着:“怎么了?”
  梁诚不悦道:“你没觉得那个教练老揩你油?脑子有时候怎么这么钝。”
  吕渭一愣,哭笑不得说着:“你神经病吧,我黄花大姑娘吗?你以为全世界都是弯的?”
  梁诚脱下运动装,准备换衣服,吕渭道:“准备回去?我刚开始呢,身上刚热乎,挺有感觉,那你先回去吧。”
  梁诚黑着脸说道:“不行,一起回去,改天专门挑个教练再来。”
  吕渭不乐意,说着:“你是不是被害妄想?至于吗?太敏感了吧,要回你自己回吧。”
  梁诚心里有点烦躁,说着:“我在乎你,你能不能也稍微考虑一下我的感受,那个教练明显动手动脚,我的教练为什么能保持合适的距离跟接触,你的就乱摸乱碰,你乐在其中不成?”
  吕渭一怔,看向梁诚的眼神凌厉起来,好久没出现的吕式讽刺刀子嘴立马开启,冷冰冰说道:“哟,你还有洁癖了不成,怎么没调查调查我之前跟多少人处过,既然这么洁癖,那我也就甭碍你眼了。”说完也脱衣服换衣服,梁诚闷闷站在一旁,说着:“这跟洁癖有什么关系?”
  吕渭换好衣服直接走人,梁诚赶紧跟在后面,吕渭在路边招手叫了辆出租车,回头对梁诚喊着:“过日子就是这样,谁都有脾气,我理解你,还是那句话,过得下去就过,过不下去就算了,咱谁也没损失。”
  梁诚简直莫名其妙,不知道吕渭怎么突然那么大火气,他不过是觉得健身教练不合适建议吕渭换一个,他怎么能说出“过得下去就过,过不下去就算了”这种话,说得梁诚心口窝锤子打了似的,闷疼闷疼的,有点怀疑吕渭还是那个吕渭,根本没变,一切都还是初始状态。
  梁诚愣神的空档,吕渭已经上车走人了,直接回到了自己租的那个顶楼。房间一直没怎么收拾,乱糟糟的,吕渭开门进去闻到一股子霉味,去开了窗户,站在阳台上发呆。发呆了还不到五分钟,房门被“咚咚咚”大力敲着,吕渭都被吓一跳,过去开门,就看到梁诚红着眼睛站在门外,吕渭有点意外,问着:“你跟过来干什么?”
  梁诚道:“你不能这样跟我吵架。”
  吕渭皱眉,问着:“那怎么吵。”
  梁诚:“最起码要相互尊重。”
  吕渭:“幼稚。”
  梁诚:“你更幼稚。”
  吕渭朝梁诚勾勾手指,梁诚过去,吕渭踮起脚在梁诚脑门上亲了一口,说着:“行了,天干物燥,回头给我弄点下火的东西,莲子芯,车前草,随便弄点我泡茶,别天天煲汤煲汤,油腻腻上火。”
  梁诚眼圈更红,委屈得像个大男孩,说着:“你别动不动就说分开,我受不了。”
  吕渭忍不住笑了笑,说着:“那你也不能当成一辈子。”
  “为什么不能?”
  吕渭没接话,岔开话题说着:“回去吧,这儿没法住,过几天退租得了,多浪费一份钱。”说着去衣柜里拿了几件衣服,几本书,让梁诚抱着,梁诚看吕渭脸色,也不再多问了,帮吕渭拿着东西一起下了楼。
  走到电梯里,吕渭突然说着:“你记不记得我798那里的小店面?”
  梁诚怎么可能忘,他们还在那里鱼水之欢来着,激烈程度今生难忘,说着:“记得,怎么了?”
  吕渭道:“我可能要卖,你土豪朋友不少,帮打听打听。”
  梁诚脱口而出道:“我买。”
  吕渭笑,说着:“左口袋出右口袋进,你觉得有意思吗?你说我是该讹你呢还是该讹你呢?”
  梁诚也笑,说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乐意。”
  吕渭摸摸梁诚后脑勺,说着:“有钱任性是吧?”
  俩人一搭一搭说这话,气氛和谐地一起坐车回家,好像刚才的口角和冲动不存在一样,回到家洗漱睡觉,梁诚瞧着安静躺在身边的吕渭,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肩膀头碰了碰吕渭的肩膀头,问着:“你是不是心里有事儿?”
  吕渭闭着眼睛道:“没事,快睡,困了。”
  可第二天一早,梁诚起来的时候发现吕渭已经起床了,他自己光着脚丫子端着一杯咖啡站在阳台落地玻璃前面发呆,梁诚喊了他几声吕渭才回头,弄得梁诚心里更加忐忑不安,又问吕渭是不是有心事,吕渭一口干了已经凉透了的咖啡,说着:“没事,想节目上要用的段子。”
  一起出门的时候吕渭还提醒道:“晚上听戏,别忘了。”


第二十八章 
  仔细在网上查询了黄梅戏跟《女驸马》的梁诚做足了功课; 努力不做戏盲被吕老师笑话,自信满满地站在戏院大厅里等了又等,开场已经半个多小时,仍旧不见吕渭影子,电话还无人接听,等了又等,等到都散场了; 吕渭还是没过来,梁诚就这么被吕渭放了鸽子。
  关键是电话打不通,梁诚开车往家里赶; 回家一看,屋子里黑洞洞的也没有人,他心里七上八下担心起来,脑子里时不时窜出不好的想法; 打电话问孙言,孙言说也不在他那边; 又打给梁森,梁森说看见吕渭一下班就走了。
  那么大一个人,就这么跟失联了似的,梁诚心惊胆战地继续打电话; 那头直接关机了,他心里咯噔咯噔,很怕吕渭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正焦虑得浑身冷汗; 突然想起吕渭前几天提到过798那里的小店面,跟心里有直觉似的,跑着去开车,加速直奔那里。
  已经将近十二点,大街上冷清寂静,店面都关门了,艺术展区到处黑洞洞的,唯有吕渭的那个小小店面还有光亮。猩红色的窗帘密闭得严严实实,透出红彤彤的光,梁诚在路边停好车,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他没想到打不通电话就会跟吕渭失联了一样,甚至想着如果以后吕渭真的一走了之,会不会也是关了机就可以斩断所有联系。
  梁诚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甚至有点愤怒。他站在门口深呼吸,有些怕会看到屋子里不合时宜的画面,当初还跟吕渭不熟的时候,俩人就在这里翻云覆雨过,梁诚没自信地想着,吕渭会不会也对别人这样。一晚上的焦虑和担心快决堤了,弄得梁诚真的一点自信也没有了,他悄然站在门外,用僵硬的手指把门推开了一条缝。透过门缝看到了里面,梁诚呆住,所有的负面情绪凝滞住了,那些愤怒和焦虑烟消云散,他怔怔地看着屋子里的吕渭,站在那里看了许久,并未进屋打扰,因为吕渭看起来正处在一个宁静的时空里,安静专注得梁诚都不忍心扰乱。
  吕渭在画画。
  梁诚只是听说过吕渭有很多画院的朋友,小店也卖画,却不知道吕渭会画画。透过门缝,梁诚看到吕渭坐在画架前,面对着画布挺潇洒地用画笔沾沾染染,可惜看不清画布上的内容。画画时候的吕渭跟平时很不一样,没有刀子嘴,没有嚣张的气场,也没有那种什么都不在乎的颓废,他认真地像个孩子,眼神很平静,周身都是柔和,认真里好像带着虔诚,像换了个人。
  门外冷风呼啸中,趴门缝地梁诚又体会了一次什么叫怦然心动,哪怕就是让他站在那里看一辈子,他也是愿意的。只是门缝还是漏进去了风,吹动了门口的风铃,惊动了屋子里的吕渭,吕渭侧脸看过来,以为风把门吹开了,过来想关门。
  外面黑灯瞎火,冷不丁瞧见门缝里一双黑亮亮的眼睛和黑黝黝的高大身影,吓得吕渭哆嗦了一下,梁诚这才赶紧开门进来,吕渭气得骂道:“你在门外装鬼呢!吓死我了!”
  梁诚什么都没说,先把人抱住了,又怕身上太凉冻着吕渭,赶紧松开,板着脸问道:“你什么意思?约我听戏又放我鸽子,电话也不接,我打了一晚上,能跑的地方都跑了,都快急死了,你手机呢?怎么就是不接电话?”
  吕渭莫名其妙,问着:“票不是明天的吗?手机……我找找,我给你发信息了啊,说今天晚上有事不回去了,手机……在这儿,没有你未接来电啊?”
  梁诚皱着眉头把手机夺过来,一看,郁闷道:“你手机怎么没信号?”
  吕渭也凑过来瞅了瞅,说着:“不能吧,这屋子有信号啊,是不是卡坏了。”
  梁诚觉得自己奔波一晚上,脑子里上演了N个惊险剧情,结果都是浪费感情,人家吕老师理由充足,压根就是自己瞎折腾,不过人没事就行。梁诚脱下大衣,走到画架子面前,故作淡定问着:“你还会画画?”
  吕渭随意点头,道:“瞎画,打发时间。”
  梁诚看到画布上是画了一半的画作,是个风景画,画的是民居巷子跟老式房屋,梁诚不大懂画,吕渭也没费心解释,他把画从画架子上拿下里,问着:“困吗?我喝了三杯咖啡,一点都不困,你明天有重要会议什么的吗?”
  梁诚问着:“没有,怎么了?”
  吕渭指了指沙发,梁诚以为要干那啥,有点兴奋,说着:“真的?”
  吕渭一看梁诚那表情,秒懂,骂道:“脑子里能不能想点高大上的东西?我说要是不着急睡觉休息,我给你画个画像!让你坐那里找个舒服姿势!二傻子似的瞪什么眼!画不画,不画走人回家赶紧睡觉!”
  梁诚赶紧去坐好,新鲜道:“画画,你真的帮我画?”
  吕渭已经换好了画纸,拿出铅笔整理了整理,在纸上落了笔。吕渭就这么给梁诚画了一张素描画,线条并不复杂,算是速写,没多久就搞定了,喊来梁诚自己看看,梁诚半晌没说出话,心里暖烘烘的,说着:“真好,挺像,回家我裱起来。”
  吕渭倒没怎么在意,取下画纸递给梁诚,抬手看了看时间,后知后觉似的问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梁诚小心翼翼捧着画,郁闷道:“不是说了吗?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孙言跟杨森都说没见你,我瞎撞撞这里了,没想到你真在。”
  吕渭一寻思,知道按照梁诚的性子这一晚上估计不好过,抬手摸了摸梁诚大脑袋,说着:“抱歉,我真记错日子了。对了,我从下周起,晚上的节目放权给小林跟一个新来的年轻人,不用亲自上了,我光上早晨的节目,时间自由了很多,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咱可以早点去,我陪你,当补偿成吧?”
  那时候梁诚不太确定吕渭调整工作内容跟时间是不是为了他,他不敢这么想,可还是挺开心,觉得俩人能相处的时间跟机会更多了,心里头开心炸了,说着:“那太好了,省得什么事都得下了节目再做,弄得晚上老是熬夜。”
  吕渭舒了口气,收拾画笔,说着:“对啊,我也是老资历的人了,被成佳的事情一闹,觉得老是霸着节目也没什么意思,干脆退几步,给年轻人让让路。这样早晨上完节目,要是有采访就跑跑,没什么事也不用坐班干耗,我也自由自由。”
  梁诚真心觉得这样好,说着:“对身体也好,晚上能早点吃饭。”
  吕渭看他捧着圣旨似的还捧着那张画呢,笑道:“不至于吧,卷吧卷吧就行了,以后有时间我给你正儿八经画个。”
  梁诚道:“我喜欢。”
  吕渭笑笑,没多说,让梁诚等一等,他把东西收拾到里屋去。梁诚等着的时候瞧着挂满墙壁的各种画作,突然就瞧见了那副山林画,他记得上次吕渭好像看着那幅画发呆来着。梁诚走近仔细端详,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就是觉得里面树林用色太冷,显得阴阴郁郁,并不是叫人开心的那种色调。
  正巧吕渭出来,梁诚随意问着:“这幅画挂着挺长时间了吧,怎么还没卖出去?”
  吕渭顺着梁诚手指看过去,一愣,垂下眼眸说着:“那副不卖。”
  梁诚又凑近了看,看到角落里一个小小的“LW”签名,随意问着:“你画的?还有日期呢……我说这是十多年前画的?这么久了!”
  吕渭披上大衣,说着:“嗯。走吧。”
  梁诚有点疑惑地看了看他,见吕渭已经准备关灯,就也拿起外套往外走,等梁诚出去,走在后面的吕渭目光落在了那副小画上,眼眶就突然有点红,垂下目光冷静一下似的,叹口气,关灯关门,上了梁诚的车。
  梁诚打着方向盘问着:“大晚上别老是喝咖啡,能睡着吗?你看你都熬得眼睛通红,下次别这样了。对了,怎么突然想起来画画了?以前都没听你提过。”
  吕渭道:“不是要把店卖了嘛,也是突然起兴,好久没画手有点痒。”
  梁诚笑道:“好吧,大艺术家,我把家里空着的房间给你改造间画室吧。”
  吕渭扭头看着窗外,说着:“再说吧,画画也没什么好的,有时候投入太多感情,感觉那画都能成精,耗了心血在里面,一个画框就把魂儿困住了,走不出来还不叫人忘了,熬心,没意思。”
  梁诚觉得吕渭的话没头没脑又像话里有话,问着:“大画家在发表哲学感想吗?我这大老粗都听不懂。”
  吕渭冲他笑了笑,说着:“饿了,找地儿来顿夜宵?一顿麻辣小龙虾,今天晚上姿势随便你挑。”
  前面正好红灯,梁诚捏着吕渭下巴把人拉进仔细看了看,就算外面灯光不怎么明亮,该看清的还是看清了,梁诚说着:“不行,不折腾你,看看黑眼圈多厉害,是不是用眼过度,眼圈怎么发红?揉眼睛了?你不能老是熬夜,这个年纪得讲究养生了。”
  吕渭拍开梁诚爪子,笑道:“去你的保温杯泡枸杞,老子花花世界还没玩够呢!”说着抄起电话打给孙言,问道:“晚上在酒吧吗?那正好,准备点酒,我跟梁诚过去嗨一嗨!对,就是现在!”
  梁诚阻止不及,吕渭坏笑道:“掉头,去孙言那里,疯一晚上没事。”
  那天晚上吕渭真是疯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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