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助过的学生现在成了我的老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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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妙很让人着迷。老板是个耄耋老人,身体硬朗精神矍铄,目光里总有种洞察人世间的清明,梁诚有时候会跟老板聊上几句,他跟老板说过他的爱人在国内,如果有机会,要带他来这里喝一杯咖啡,老板热情说着那一定好好招待。
最经典的一款咖啡有些苦,梁诚觉得吕渭可能会加糖,可是加了糖总觉得会破坏那份独特的香醇,梁诚很沉迷那种感觉,舌尖味蕾里的清苦,像他执着的爱情长跑,并不轻松却很醉人。
梁诚要去喝一杯咖啡。
他走到大厅门外,看到有一个瘦削的人影走在大雨中横穿过街道,反正就是一眼就看到了。
心脏真是突突突跳到了嗓子眼,伞根本顾不上撑开,梁诚知道那不是幻觉,他看过太多他的背影,吕渭转身而行的背影,已经烙在了梁诚的灵魂里。
梁诚抓住了吕渭。他把人紧紧抱住,举了起来摁在怀里,反复问着:“你怎么来了?”要不是因为雨水,吕渭真是觉得梁诚是激动的泪流满面了。吕渭被梁诚又拽又抱吓了一跳,他们站在马路中间,往来车辆八卦的都在摁喇叭,吕渭赶紧说着:“放我下来,去路边啊!挡道了!”
梁诚可不松手,就着抱住他的姿势,把人直接抱到路对面,就是那家咖啡厅的门檐下,吕渭气得用脑门使劲撞了下梁诚的下巴,说着:“哎呦喂你可真是皇帝老子,我都后悔过来了,你要是再晚一分钟,我就去联系大使馆求助了!”
梁诚看他脸色有点白里透青,急了,问着:“怎么不联系我?淋雨了?冷不冷?”说着就把自己风衣放下脱,赶紧披在吕渭身上,伸手摸吕渭脸,给他擦了擦水珠,说着:“嘴唇都白了,你……”
咖啡店老板突然推开门出来,说着:“朋友们,进来聊聊吧,给你们来点热饮。”
梁诚不放心地试了试吕渭额头,湿漉漉凉丝丝的也试不出什么来,看他里里外外都湿着,跟老人家道谢说着:“他这样会着凉,改天一定过来。”说完紧紧牵着吕渭的手,帮他拉着行李箱刚要走,又折返回来问老人家借伞,撑伞的时候也不放开吕渭的手,把伞柄塞进吕渭手里,他的大手再去包住,吕渭见老人家笑眯眯,有点不好意思,要挣开,梁诚突然亲了亲吕渭的脑门,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跟老人家解释,英文八级的吕老师听得分明,梁诚说:“这是我深爱的人。”
不是“我的爱人”,是“我深爱的人”。
吕渭有种悲伤的错觉,好像哪怕是他缺席,梁诚的爱情仍旧会一意孤行地走下去,不怕孤单,不怕孑然一身地走到尽头。
吕渭冲老人点头,虽然这样对只有一面之缘的外人说有点奇怪,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吕渭说着:“没错,他是我的爱人。”
第五十一章
吕渭向来自诩自己活得潇洒自在; 可现在看来,真正特立独行不在意旁人目光的,或许是梁诚,他揽着吕渭的肩膀进了公司大厅,在众人讶异或是好奇的目光下快步进了电梯,吕渭小声用中文说着:“你稍微注意点……离我远点。”
梁诚把吕渭肩膀头揽得更紧,也不嫌弃; 低头亲了亲吕渭湿漉漉的头发,说着:“害羞?”
吕渭瞪他一眼,默默地自我安慰; 这里都能同性婚姻合法,大概接受度会高些,不过等电梯到达高层,走出来后明显发现是管理层的办公场所; 有人熟络地跟梁诚打招呼,吕渭不着痕迹地拉开跟梁诚的距离; 梁诚回头看他,伸手牵住,没有刻意跟旁人解释或者介绍,直接拉着吕渭往前走。
这边办公室倒是没有配备带著床的休息室; 不过有张宽敞的大沙发,梁诚从角落衣柜中抱出条毯子铺在皮沙发上,说着:“把衣服都脱了。”说完就去拉办公室的百叶窗,吕渭再怎么心心念念想着那口; 这会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扭捏道:“这里不好吧……外面都是人……”
梁诚忍笑走过去,心情实在是好,上手扒拉吕渭衣服,一颗颗解开湿漉漉的衬衣扣子,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扫过吕渭露出来的好看锁骨,把上衣扒光了,亲了亲吕渭凉丝丝的肩膀头,又开始扒裤子,吕渭冻白了的脸爬上了红晕,等梁诚把他剥成了个光溜溜的水煮蛋,吕渭吸了吸鼻子问着:“你来真的?真在这里?”
梁诚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蹲下来,仰着脸看他的驴儿,死倔死倔的人终于开窍了,瞧那个期待的小眼神,闪亮亮特别挑逗人,真送到嘴边,心情反而悠悠缓缓地慢下来了,梁诚拿着毛毯披到吕渭身上,说着:“我让人去买套衣服跟热姜茶,你先披着毯子暖和暖和,工作上的事情给我一个小时安排一下,待会带你回家,好好疼你。”
吕渭听着梁诚淡定地说“好好疼”他,又忍不住想多了,本来盘腿坐着,伸出脚丫子踢梁诚,梁诚握住他脚腕子,在脚背上亲了亲,吕渭赶紧缩回来说着:“没洗呢。”
梁诚笑,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握着小腿贴到自己脸上,长长舒口气,说着:“不嫌弃,怎么着都喜欢。身上这么凉……”说完抬手看了眼手表,说着:“还有几分钟才开会。”说完起身也坐到沙发上,把吕渭连人带毯子一起抱到自己腿上,面对面坐着,搂着吕渭,让他下巴搭在自己肩膀上,问着:“暖和点了吗?”
吕渭凉丝丝的脸颊紧紧贴着梁诚暖烘烘的皮肤,烫得心里着了火,抱着梁诚说道:“不够暖和,你要是也全脱了就热乎了。”
梁诚捏了捏吕渭弹翘翘的屁股,板正他的脸来了一记绵长的深吻,亲得吕渭浑身都软了,吕渭眼睛湿漉漉的,梁诚掐了掐他的腮,笑道:“发春的小驴儿。”
吕渭觉得梁大头挺恶劣,有点像已经捕捉到猎物的大喵,也不立马生吞活剥,先按在爪子下面戏弄一番,眼下他被梁诚脱了个干干净净,虽然也是因为衣服都湿透了,不过坐在还衣着严整的梁诚大腿上,对比太鲜明,总觉得是被他戏弄着看好戏了,就跟自己千里迢迢追过来一样,梁大头是不是心里要得意疯了。
吕渭刚要怼怼他,梁诚把吕渭抱起来又重新放到沙发上,起身去把空调打到最高,说着:“先休息会,我开完会就回来。”
吕渭瞪眼,敢情就是这待遇?他眼巴巴飞过来又借钱又摔跤又淋雨,梁大头把他扒光了吹空调,然后拍拍屁股开会去了?
梁诚看吕渭瞪眼,觉得可爱得像个半大小伙子,过来给他拢了拢毯子,安抚似的说道:“给你一个小时养养精神头,待会带回家,可有的折腾。”
吕渭眨巴了下眼睛,上下打量着梁诚,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问着:“那要不我在上面一次?以前我可基本都是上面的。”
梁诚没肯定也没否认,摸了把吕渭脑袋,说着:“看你表现。”
吕渭:“……”
梁诚的会议是提前就订好的,不少从别的城市飞来的合作商,不好推了放人家鸽子,开会的时候尽量加快进程,压缩在了一个小时内搞定,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助理正好拿着买来的衣服站在门口等着,梁诚接过袋子吩咐今天的所有行程都取消,有事发邮件联系。
回到办公室,看到吕渭安安静静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蜷着身子,紧紧裹着毛毯。梁诚跪在沙发一旁,探手摸了摸吕渭额头,体温挺正常。他看他睡得那么安详,有点不忍心打扰,去把自己大衣拿来给吕渭盖上。
吕渭累惨了,时差也没倒过来,可能见到梁诚心里觉得踏实了,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梁诚也没喊他,让他好好休息,自己在一旁处理点公务。下午大雨终于停了,沉压压的乌云退散,天边显出漂亮温暖的晚霞,吕渭睡得迷糊,睁开眼睛看到四周的陌生场景,愣了一会才想起来是梁诚的办公室。
他睡得饱,精神头养得足,也没着急起身,躺在沙发里偷偷看在一旁工作的梁诚。梁大头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脑,不时在本子上记录点什么,梁诚长得很正,五官线条深刻,是很硬挺的男人,经历的事情多了,站得位置也高了,已经完全是很有魅力的成年男人了。
空调打得高,梁诚已经脱掉西装,只穿着一件衬衣,解开了领口和袖口,看着比早晨时候随和很多,吕渭掀开毯子,往腰间一围,赤着脚朝梁诚走去,梁诚看到他醒了,赶紧起身过来,说着:“睡饱了?”
吕渭点头,道:“空调关关吧,我都出一身汗,你这里不能洗澡吧?我又是淋雨又是出汗,都味了。”
梁诚笑着摸摸吕渭毛刺刺的头发,说着:“醒了咱就回家,饿了吧?趁着你睡觉的工夫我把工作调整了,歇假几天陪着你。”说着把吕渭腰间的毛毯抽掉,挺那什么的托住吕渭屁股蛋儿,说着:“好好伺候你,到时候下不了床甭哭,你说实话是不是我回京那两天,你饿惨了?”
吕渭抬脚踹他,不耐烦道:“磨磨唧唧烦不烦。”
梁诚把他抱起来放办公桌上,去一旁拿来衣服,给吕渭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说着:“本来坐飞机这么长时间就累,你又淋了好长时间雨,怕你感冒就没喊醒。”吕渭知道他心细,梁诚沉得住气,就算再着急再想要,也总是先考虑吕渭的身体情况,一直都是。吕渭看梁诚握着自己脚丫子往上套袜子,跟照顾刚上幼儿园的小孩似的,心里挺暖,说着:“你怎么这么喜欢伺候我?”
梁诚笑道:“上辈子欠的吧。”
衣服鞋子的尺码都是梁诚告诉助理的,都合适,是运动休闲装,上衣是戴帽子的卫衣,外面是黑色夹克,吕渭被梁诚打扮得又像年轻小白脸的,梁诚直起腰看他,说着:“瞧着比我还年轻。”
吕渭嘴巴不服输,问着:“你嫌弃我老?”
梁诚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说着:“要老也是一起老,不嫌弃。走吧,回家。”
梁诚的住处在公司不远处的一栋大楼里,造价不菲,不过吕渭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左右瞧了瞧,问着:“你平时住这里?”
梁诚心有灵犀知道吕渭是什么意思,解释道:“外公送的,我也没心思打理,就是有个住着休息的地方。不像京城里咱俩住的那房子,那房子我自己挺喜欢,不少都是自己设计的,东西也是自己买的,你住进来更添置了好多,是用心打理了。”
吕渭看着大房子里空空旷旷的摆设,除了基本的家具,旁的真是光光亮亮什么都没有了,吕渭把自己行李箱放到角落里,说着:“我要是在这里长住,你给我张卡呗,我给你买点东西,地毯啊抱枕啊什么的,你这也太空旷了,跟苦行僧似的,没点家的滋味,除了黑就是白。”
梁诚去拿了件自己的浴袍,从后面抱住吕渭,说着:“所以你是有长住的打算了?”
吕渭拽过浴袍,咳嗽一声,说着:“还没详细计划,你先别嘚瑟,我这趟就是先来看看你。”说完就去浴室了。
梁诚也换了衣服,都脱了进了浴室,正在洗澡的吕渭吓一跳,问着:“我还没洗完?干嘛呢?”
梁诚已经毫不客气上手了,说着:“干正事。”
该工作的也处理完工作了,该补觉休息的也休息足了,那就彻彻底底是干正事的时间了,都是憋憋屈屈了这么长时间,几乎是朽木逢春的程度了,从浴室到沙发再到床上,吕渭以为自己憋成了绿眼睛的狼,可真被梁诚握在手心里,才发现梁诚简直变成了史前恐龙,有股子要把人折腾死的狠劲儿,吕渭被他顶弄得红着眼睛哭着求饶,梁诚从后面掐着吕渭脖子低低说着:“以后还欺负我吗?”
吕渭虚虚软软比了个中指,这他娘的谁欺负谁啊!
梁诚看吕渭实在撑不住了才收手,抱着去洗了个清爽的澡,把床褥都换了一套,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拉开了屋子里的窗帘,在阳台落地窗前铺了一床厚厚的羽绒被,把吕渭从浴池里包出来放窗前,揽着他看窗外繁华都市的夜景,吕渭嘴唇都被梁大头咬得红肿了,里面还破了皮,一碰就疼,吕渭有气无力道:“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看风景?”
梁诚好笑地搂了搂他,一丁点内疚之心都无,理直气壮道:“我心里有怨气,在我地盘上,你就受着吧,刚才还是收着了,其实特别想使劲扇你屁股几巴掌,你把我折腾得都老了。”
吕渭瞧着狼崽子眼角的皱纹,说着:“我怎么觉得自己年轻了呢?”
梁诚亲了亲他的鼻尖,说着:“因为我把你供养得好。”梁诚还想说什么,发现怀里的重量突然变沉了,低头再看,吕渭已经眯着眼睛睡着了。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甭管已经多大年纪; 在爱人眼里总会变得幼齿低龄,好像生活不能自理似的,特别是久别重逢的时候,恨不得时刻抱着摸着融为一体,就让他脚不沾地长在自己身上得了。水要不凉不热送到嘴边,洗漱时候牙膏挤好再送过去,睡迷糊了到卫生间放水直接抱过去; 梁诚跟个大型保姆似的,心甜蜜甜地伺候着吕老师。等吕渭半夜睡熟了,梁诚听着他均匀安稳的呼吸有点失眠; 摸了摸他热乎乎的鼻息确认此刻非梦之后,回想今天的事儿,特别怕吕渭又是着凉又是疲劳弄得感冒了,起身又去抱来一床被子; 愣是把吕渭裹上羽绒被搂在怀里严严实实睡了一夜,后半夜吕渭热得发了一身汗; 脑门上凉凉的不见发烧症状,梁诚这才放下心,快天亮的时候吕渭实在热惨了,挣扎着要从被子里卷里出来; 梁诚哄着让他继续睡,给换了条薄一点的被子。
隔天早晨吕渭一醒,梁诚就端过来一碗生姜葱根红糖水,吕渭眯着眼睛问道:“你厨房里连个锅没有; 哪儿弄的?”
梁诚坐在床沿拿着个小勺喂他,看他刚睡醒的模样有点傻气,当然是傻得可爱那种,眼神有点懵直,讲话软软的带着点娇气,就像吕老师自己总结得那样,人瘦归瘦,不过皮囊看着年轻不少,昨天夜里被滋润得透彻,眉眼中都快含羞带怯了,梁诚忍不住捏了捏吕老师腮帮子的嫩皮软肉,说着:“让家里厨房煮好送来的。”
吕渭脑子里转了不少事,暗自寻思着“家里厨房”是不是外公那边,他其实挺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去拜访老人家,总觉得自己身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