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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不要说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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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司机就回了他一句:“多则一月,少则一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叔,你好歹尊重一下你的职业,别人坑蒙拐骗还看看手相问问八字呢,你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出来了啊?”魏淮铭嘴上嫌弃,还是转了一千给他,“再算算姻缘。”
一直表现得没什么兴致的秦砚抬了下眼皮,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恋爱还是婚姻?”
“都算。”
“加钱。”
魏淮铭又转了五百块钱。
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刚响起来,司机就马上做出了回答:“一帆风顺。”
“没了?”
“没了。”
行吧。
魏淮铭懊恼地挠了挠头,却听见身旁的秦砚笑了。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司机大叔的侧脸。中年发福导致他的下巴和脖子都连在了一起,不说话时有种莫名的杀气,说起话来表情又有点喜感。
刚才他说“一帆风顺”的时候嘴角不可抑制地扬了起来,这个动作消失得也很快,几秒钟的事,很像个幻觉。
秦砚低声说了句谢谢。
说完又加了句:“那大师能不能帮我算算具体什么时候可以结婚?”
没等驾驶座上的人开口,魏淮铭又手脚麻利地转了五百块钱。
司机清了清嗓子:“多则一月,少则一周。”
魏淮铭:“……”
他就记住了这么一个模板?
秦砚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看向魏淮铭的眼神也温柔得要命:“那就借您吉言了。”

车开到了警局,魏淮铭扛着那个服务生先进去了,秦砚跟在他身后关上了车门。
临下车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司机一眼,正好和后者的目光对上。
司机大叔无奈地笑了笑,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秦砚目送着他离开,远远地鞠了个躬。

“人接上了,也顺利送达了。”
“有人跟踪来着,被我甩开了。”
“孙小少爷那边也派人跟着了,不会有危险。”
汇报完整个过程之后,男人停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不过,我们好像被那个小朋友发现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都这么明显了,他要是发现不了,那还真是我看错他了。”
“不用管,他清楚得很。”
男人这才放下心来,话题也变得轻松了一点:“说起来,那个小朋友还拜托我算了算什么时候结婚。”
“你怎么说的?”
“多则一月,少则一周。”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
良久,响起了一声叹息。
“还是太慢了。”
54。阿姆沙斯潘丹(5)
“来,认个熟人。”秦砚把手里的照片都拍在桌子上,让“金三角”一个一个地核对。
对面的男人随手拿起一张照片,看了两眼就放到了右手边,又拿起另一张,放到了左手边。
所有嫌疑人和被害人的照片都在这一摞里面,各种奇怪角度的都有,有些还照得模糊不清,“金三角”也很配合地仔细辨认。
魏淮铭等得上眼皮和下眼皮差不多黏在一起了,才听到桌子对面的人说了句“好了”。
“左手边是见过的,右手边是没见过的。”男人懒洋洋地笑了,语气熟稔地对秦砚说,“说起来这里面还有不少人好久没见了,我还以为他们早就不干了呢。”
右边的照片明显比左边的多。秦砚拿起相对较少的那一摞翻了翻——女性只有周婉和李瑾,男性只有那个自称“秦老拐”的男人和他们刚抓回来的服务生。
秦砚把照片放回原地,狐疑地问:“这几个确定不认识?”
“确定。”男人摊了摊手,“我可是百分之百的合作诚意,信不信随你们。”
“先不说这个。”秦砚又指了指那摞高的,“这些全都认识?”
“有些是认识,有些是见过。”男人随手拿起最上面的那张,眯着眼看了看,“这是那个开温泉的娘娘腔,捡了个小孩非说是自己的,勾引男人很有一套。”
说完又拿起下一张:“这个就更眼熟了,本来是个特种兵,后来跑去给我雇主做保镖了。”
男人不屑地哼了一声:“说是保镖,其实就是个跑腿的,每次任务交接都是他来做……我没记错的话,他也找过你们的麻烦吧?”
秦砚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金三角”拿起第三张照片,嘴角不可抑制地扬了起来:“其实我是真没想到,你们还能抓到他。”
照片是偷拍的,郑渊西装革履地站在一辆车旁,神色焦急,像是在等人。
这次没等秦砚接话,魏淮铭先问了句:“抓到他有什么稀奇的?”
“能抓到他并不稀奇,我觉得好玩的是他居然为了弄死我投靠了那伙人。”
明明之前清高得要命,最不屑与苍蝇为伍。
“听你这意思,你们俩很熟?”
男人的手抚上照片里人的脸,语气温柔:“岂止是很熟,他曾经是我的爱人。”
魏淮铭被这句话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秦砚扶了魏淮铭一把,面不改色地问:“那为什么分手了?”
“金三角”像是陷进了回忆里,过了很久才悠悠地叹了口气,说了个更劲爆的消息:“因为我杀了他爸。”
秦砚也愣了。
男人见他们这个反应,不解地问:“你们不知道?”
魏淮铭和秦砚对视了一眼,同时摇头。
他们前几天还在宴会上看见了郑渊的父亲,现在“金三角”却坦坦荡荡地在他们面前说这个人几年前就已经死了。
不是他疯了就是他们疯了。
“原来你们真的不知道啊,郑渊他爸可不是现在这个——现在这个是他叔叔。”
魏淮铭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又是什么狗血豪门爱情剧本?”

“金三角”给他们讲的故事是这样的。
郑渊的奶奶生了两个孩子,虽然长相不同,受到的疼爱却是一样多的。本来以为这两个孩子会同样优秀,但是随着他们长大,截然不同的性格显露了出来。
一个各项成绩都拔尖,在处理人际关系上也游刃有余;而另一个完全不思进取,只会逃课和惹是生非。
后者就是郑渊的父亲。
郑家虽然算不上家大业大,但也有点资本,见郑渊他爸这种样子也不对他抱什么希望,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由他自生自灭了。
所有的压力都砸到了郑渊他叔叔的头上。几岁的孩子被迫接受着各种课程安排,时间被压榨到极限,再也没有一点喘息的余地。
每次见到游手好闲的哥哥,内心的不甘都更胜一分。
后来两人都成了家。叔叔顺理成章地继承了郑老爷子的产业,娶到了合适的妻子,生活算得上美满——直到他的妻子拉着他去医院做检查。
妻子不能怀孕,是他的原因。
几天之后,哥哥领着郑渊来看他。
郑渊长得好看,人也聪明,还会看人眼色,虽然还有孩子的稚气在,但已经像个小大人了——一点都不像他的废物父亲。
这应该是他的孩子。
叔叔从郑渊他爸手里把他抢了过来,对外一直宣称这是他的孩子。
无能的父亲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但郑渊经常背着他去见亲生父亲的举动还是激怒了他。

“这都是郑渊告诉我的。”男人依旧盯着照片上的人,“我没有见过他爸,也没有见过他叔叔,我只是像平时一样接了个委托,亲手给这段感情画上了休止符。”
他伸出手在空气中画了个大圈,把自己牢牢圈在了里面。
“最可笑的是,他们在我分完尸装袋的过程中才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男人苦笑了一声,神情有一瞬间的落寞,不知是可惜还是遗憾,“我只能把尸体重新拿出来,剁了个稀碎。”
记录在册的受害者里面,有一具尸体现在还无人认领,因为那是唯一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这个疯子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企图得到谅解。
后来郑渊跪在他叔叔面前连磕了三个头,磕掉了所有过往,成了新的继承人。
他们甚至还维持着恋人的关系,直到“金三角”和雇主闹翻。
郑渊急匆匆地赶回国内,得到的是一个尘封多年的真相。
“和一个杀人犯谈了这么多年,你说恶不恶心?”男人自嘲地笑了笑,“你们一直不敢相信我是真的想和你们合作,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
“这么说可能很不负责任,但是——”男人指着自己的胸口,缓缓地说,“这里住着一个恶魔,我想求你们帮我杀死他。”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有一只野猫经常去他家,妈妈偶尔会把剩饭剩菜给它,他观察了几天以后,把这个喂猫的任务揽到了自己身上。
在小猫低头喝水的时候,他的手迅速而精准地掐住了这个小生命的脖子。
鲜血,哀嚎和无力的挣扎,每一项都让他无比兴奋。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好像有一个人在吞掉你的灵魂,控制着你的身体,还强迫你和他的感情产生共鸣。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我就是他,于是我就成为了他。”
秦砚严肃地点了点头。
男人喝了口水,继续往下讲。
自从第一次杀猫开始,他杀戮的欲望越来越重,渐渐不满足于对小型生物的虐待——他想杀人。
但是理智告诉他,杀人是犯法的。
直到他从街头的小混混那里得到了一个网址。
“那里面有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委托,就像一个小型的暗网。”男人见秦砚张了张嘴,抬手打断了他,“不用问了,从案件宣布告破的那天起,这个网站就消失了。”
他后来也试了很多办法,却怎么也登录不上了。
“那你这几年里在做什么?”秦砚问,“明明是不可控的嗜血欲,却能忍受这么多年不杀人?”
“所以过得很痛苦啊。”男人意味不明地盯着他,“从第一单开始,我的一举一动就都在他们的视线范围里,他们不想让我杀人,那我就不能杀人。”
他们派了数不清的人监视他,只要他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来就立刻杀了他。
直到李瑾杀了孙桢的新任妻子,他才找到了机会逃离他们的视线。
魏淮铭总结了一下:“意思是你这几年一直被监控着,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逃出来,刚出来就被人追杀了,一边逃一边杀人,就等着我们把你抓进来?”
男人理了一下整段话的逻辑,点了点头。
魏淮铭:“你有病吗?”
“他确实有病。”秦砚好心提醒了一句,话锋一转,“所以你可以确定幕后的人是孙桢?”
“一定有他。”
“证据呢?”
“没有。”
魏淮铭翻了个白眼。
“金三角”的手掌压在自己左手边的一摞照片上,狡猾地笑了:“我没有证据,不代表他们没有。”
放在最上面的一张照片被男人手心里的汗浸得有些发皱,显得郑渊的整张脸都有轻微的变形。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怎么让郑渊配合他们。
“很简单。”男人抬眼看向秦砚,“让我和他见一面。”
秦砚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个提议不可行。
他们没有理由无缘无故地把郑渊拉到警局来,更别提和“金三角”见面;如果是在室外安排偶遇的话,秦砚又信不过“金三角”。
万一他只是借这个由头逃跑呢?到时候双方来个瓮中捉鳖,他们可就彻底栽了。
对面的男人很清楚他的顾虑,敲着杯子等了一会儿,看到秦砚轻轻摇了摇头。
“秦教授,你们还有别的选择吗?”男人喝了口水,慢条斯理地说,“除了相信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每一秒都很珍贵啊。”
秦砚叹了口气,问了个他没想到的问题:“你敢保证他见了你能忍住不杀了你?”
玻璃杯磕在牙齿上的声音异常清脆。
“那是我的债。”
55。阿姆沙斯潘丹(6)
整个酒吧里只有舞台灯在转来转去,音乐被嘈杂的人声淹没,郑渊端着一杯刚调好的酒,坐在吧台旁冷眼看着舞池中心的群魔乱舞。
他最近每晚都要来这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点一杯酒慢慢喝,喝完了就离开。
偶尔有人过来和他搭话,他全当没听到。
调酒小哥倒是每天都不厌其烦地和他搭讪,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郑渊本来觉得他烦,今天却没来由地接住了他的话。
“没有。”
声音低沉而疏离。
小哥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是谁说的,见郑渊盯着他看才意识到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讷讷地问:“没失恋为什么天天来这儿借酒消愁?”
郑渊晃了晃酒杯,晃散了调酒小哥映在清酒里的脸,脸上带了点笑意:“小朋友,这世上比失恋痛苦的事多多了。”
“我不是小朋友了。”对面的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声说,“已经成年了。”
郑渊“嗯”了一声,喝光了杯里的酒。
“走了。”
“等等!”调酒小哥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搭在吧台上的手,又马上触电般地松开,垂着头问了句,“你明天……还来吗?”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我新调的酒明天上,想让你尝尝……”
“不来了。”郑渊打断他的话,正好扫过来的一束光照亮了对面人的脸——已经憋得通红了。
调酒小哥遗憾地叹了口气,听见对方下一句话以后,刚从嗓子眼里掉下去的心脏又提了上来。
郑渊笑得很绅士,温声询问:“跟我走吗?”
调酒师抬头的那一瞬间,看到蓝紫色的灯光落进郑渊的眼睛里,被纤长的睫毛扎破,变成了星星。

“他不接我电话。”孙楷辰无奈地把手机递给魏淮铭,“要不你来?”
这里有郑渊联系方式的只有“金三角”和孙楷辰,前者直接提示关机,后者则是无人接听。
“我来也一样啊。”魏淮铭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号,“你看,这不还是……”
“喂?”
电话接通了。
魏淮铭开的是免提,秦砚听到这声“喂”就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郑渊的声音。
魏淮铭同样听出来了,问:“郑渊呢?”
“他在洗澡。”
调酒小哥下意识地向浴室方向望了一眼。
酒店的浴室设计得很一言难尽,想来是觉得有些人接受不了整块透明玻璃,但又想搞得色气一点,就把上半部分搞成了透明的,下半部分用的是磨砂玻璃。
郑渊一转头,就能看到屋子里的情况。
在看到屋子里的人举着他的手机说话时,脸色迅速沉了下来。
那头的魏淮铭一头雾水:“洗澡?不是,你谁啊?新男朋友?”
调酒小哥脸上烧了起来,说话也结结巴巴的:“还……还不能算是……”
“谁允许你接我电话的?”郑渊匆匆忙忙地从浴室里跑出来,随手扯了块浴巾围上,身上的水珠都没来得及擦,气压低得像是要吃人。
“我……我就是听你手机响了……”
太心急了。刚认识就企图接近他的生活,甚至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去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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