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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双人戏-第6部分

小说: 双人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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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知道车内足够昏暗,裴洵大约看不清他的脸色,周念还是突然有了想捂脸的冲动。他的呼吸乱了,声音很哑:“……别这样。”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理智正层层崩解,摇摇欲坠,耳边仿佛也有警钟鸣响,提醒他现在的状况不对,很不对……胸腔里有什么正疯狂鼓动着,生平第一次这样激烈,让人根本无从忽略。
  他知道他不该这样轻易地被裴洵撩拨。裴洵随意的几句话,就能轻而易举地让他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他们之间不过是利益关系而已……这样太危险了……
  但裴洵正饶有兴味地凝视着他。他微笑的的模样,就仿佛诱惑本身。
  从车窗降下的那一刻起,他便处在这意外带来的眩晕感中,仿佛身在雾里,什么都看不太分明。裴洵对他不闻不问近一个月,却在这时毫无预兆地出现在片场,刚刚看见他的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这又是自己的绮梦——
  但到了这时,他仍然把控不了自己的心,却清晰地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他想吻裴洵。
  不是刚才那样的浅尝辄止。他需要的是一个真正的吻,像那一夜曾发生过的一样,撬开他的齿列,缠住他的舌尖,再顺势把这个人抓进怀里锢住,叫他再也做不了挠人心肺的小动作……周念越想越远,忘了他们还在深夜的车辆里,也忘了这里和他平日工作的影视基地不过一街之隔。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想把座椅放下来,压在这人身上,像曾经那样吻他。
  人一旦动了欲念,什么珍馐都将食之无味。周念三两口解决了小盅里剩余的排骨汤,趁着裴洵低头收拾东西的片刻,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头也不甘示弱地靠了过去,深深嗅着他颈侧的气息。
  “这么急?”裴洵玩味般地看了他一眼。
  “嗯。”
  裴洵笑了: “稍等。”
  他左手指间夹着支细长的女烟,前端烧着一小团亮光。他将它送到唇边深吸了一口,略显困倦的眉目一下舒展开来,呼吸间都泛着隐约的薄荷气息。
  他垂眸吸烟时,周念就将头埋在他肩上轻轻蹭着,是雄性间隐秘的求欢讯号。
  裴洵将烟捻灭了,抬手去关车内灯。他摸索着扭动座椅下的小旋钮,周念本跪在他身侧,此时便随椅背一起向后倒去,将手撑在他发间。
  这一夜黑极了,只有稀薄的星光透过天窗流下来,点亮了裴洵的头发和眉梢。
  周念就凑着这点星光低头吻他,啄他的鼻尖和唇角,一边问:“有润滑么?”
  来这就是干这个的,怎么会没带。裴洵将东西放在他手心,没忘了嘱咐他:“这儿窄,轻点。”
  同上回相比,周念的手段显然有了长足的进步。裴洵今天穿的是件丝绸衬衫,衣料柔软光滑,周念用牙叼着下摆往上扯,顺利将他的上半身剥了出来。裴洵刚想将它一把拽下,周念却拉住了他的手。他将这衣服拉过裴洵面上,堪堪盖住他的双眼,扯起两边袖子,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哟,”裴洵有点惊讶,“长进了。”
  原本黯淡的光线一下被抹杀殆尽,陷入彻底的黑暗。周念没有回答,但低下头咬住了他的乳首——这也是上次的他不会做的。
  “回去补了多少片子?”裴洵摩挲着他的肩颈。他不能视物,手指却是一样的灵敏,从锁骨一路抚摸到背后,顺着他的脊柱沟往下探。手上动作分明轻柔得很,不比一片羽毛拂过更重,却带着强烈的情色意味。
  周念微微弓起身,嘴唇贴着他的胸口向下移,直到皮带下那鼓囊囊的一团。


第二回 就想这么玩?裴洵挑起眉,向后缩了缩,从善如流地脱下了长裤。周念拉下他的内裤边,试探着舔了舔他早已硬起来的下身,再轻轻将它含了进去。
  “唔……”裴洵低低叹了一声。
  周念的口腔湿热、柔软,动作虽然生涩,但至少没有出现犬齿刮擦之类的事故——以第一次的标准来说,算是用心了。随他的舔弄得愈加卖力,裴洵快要抓不住他的肩,手颤颤往上移了移,伸进他的头发里。
  周念的头发细碎柔软,如同初春刚抽芽的嫩叶。与此相反,他的身体滚烫炙热,像血脉里埋着岩浆,碰一碰都要怕被灼伤。清爽与灼热造成了奇妙的反差,就像外表那样沉静清雅的人,现在也会埋首在他身下,吞吐着他的性器……
  裴洵忽然很想看着他。没费多大力气,他便从丝绸的禁锢中挣了出来,微眯了眯眼,看清了他的模样。周念的睫毛濡湿了,两颊也滴着汗,像被水淋过一般。这样的湿意让他看上去顺从而乖巧,甚至还有几分……可怜。
  裴洵忽然想起,今早白桦还让他不要“糟蹋”周念,现在看上去,周念就正像是被“糟蹋”过的样子。可怜又可爱。
  他起了些玩心,想逗逗周念,小腹却猛地绷紧了——周念用力吮吸了一下。裴洵猝不及防,叫出了声:“啊!——”
  周念忽然往后一撤,呛了呛;颊边流下一行白浊。裴洵顾不上腰软,扯了张纸巾给他:“快吐出来。”
  他看着周念,心里一时软了:“宝贝,你可真是……”
  周念低头吻住了他。他一言不发,手下的动作却片刻不停,一手扶着裴洵的腰,一手沾着润滑往穴内探去。裴洵搂住他的脖颈,低低呻吟了一声。
  上回在床上让裴洵占尽主权,他总觉得心里有几分不服气,回去恶补了些“知识”,又足足等了这么久,这才有了在这人身上找补回来的机会。果然有些攻略还算可信,发泄过一次后,裴洵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再没了作弄他的力气,只懒懒倚在他臂弯里。
  “进来……”他舔了舔周念的耳廓。
  而放开后的裴洵主动、热情。待他进入,便挺腰迎上。他平时的声音已低沉好听,情热时更是格外招人,几乎酥进人骨子里去。毕竟还在车里,不好闹出什么动静,愈显得嗓音柔软沙哑。
  周念听着他在耳边一声声低吟,下身动作愈来愈急。随着他的动作,裴洵叹息般喘息了一声,随即又释放了一次。
  ……
  他们搂着睡了一会,天亮前才醒了过来。裴洵精疲力竭,没力气像上次一样送他回去,枕在周念膝上睡了。周念握着他的手,一直等到他的司机抵达才匆匆赶回酒店。
  清晨五点的天仍阴沉着,像套了张灰蒙蒙的罩子,将天地人都兜在里边。周念本以为这个点遇不上人,谁知刚进了酒店大堂,就在电梯前撞上了白薇。
  她显然也彻夜未归。听到他的脚步声,才抬头看了他一眼。两人对视片刻,随即心照不宣地扭开了头——彼此脸上专属于情欲的满足与疲惫,都是瞒不过人的。
  他们都未开口,沉默地按了楼层号,再沉默地一同向上升去,在电梯口分别岔向左右两侧。周念也没想太多,他的身心都还轻飘飘地浮着,像走在梦里……一直到倒在床上,才想起两件事都忘了做——既忘了问小白的情况,也忘了要裴洵的联络方式。
  一见到那人,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8章 
  裴洵懒洋洋地踱到客厅时,宋宇真已窝在他家沙发上,打了一早上游戏。
  “早上好啊裴少爷,”他头也不抬,只盯着投影上扛着巨斧的游戏角色,“您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裴洵给自己倒了杯牛奶,走到他身后:“你和白桦打招呼的方式倒是挺像。”
  “哎哟,原来您还记得我俩啊!”宋宇真凉飕飕地说,“我以为您脑子里只装得下那位小情人了——今儿一大早才舍得回来,昨晚浪哪去了?”
  “你快死了。”裴洵捧着马克杯,注视着投影屏,“三,二,一。”
  随着他的倒数,屏幕上的狂战士被幽灵骑士一击爆头,血条飞退,一行大字随即砸下:“YOU DIED〃。
  宋宇真骂了声“靠”,把手柄往后一扔,转头瞪他:“姓裴的你可真是个灾星……我去,你能不能把领子给我拉上?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有多伤风化?!”
  裴洵刚从床上爬起来没多久,只简单洗漱过,半长不短的头发向后拢起,扎成束滑稽的小辫子,像摇滚歌手。在自己家里,他也懒得打扮,仍套着睡袍——领口随意敞着,露出大片胸腹,从上至下,尽是紫红的吻痕。
  他低头看了一眼,没有遮掩的意思。宋宇真啧啧两声,凑过来觑着他:“看不出来,那小子牙口很好啊?体力也不错?看着像个正经人,实际伺候的很卖力呀?……哎,他叫什么来着?”
  “周念。”裴洵说。他把脚下乱窜的小狗抱起来,以便向意图靠近的宋宇真膝上踹去:“去做早饭。”
  “嘶!”宋影帝捂着膝盖跳了跳,骂骂咧咧地走进厨房:“要不怎么说地主是冷酷的阶级敌人呢?随便压榨无家可归的劳苦大众……”
  哪家媒体都没想到,这些天来一直身在舆论风口的宋影帝原来竟躲在裴洵家里,且一赖就是一个月。狗仔爆出他女友出轨的那天下午,这位青年影帝正在开车回家的路上,远远见到自宅前黑压压的长枪短炮,立即扭头开向另一个小区,兴高采烈地敲响了裴洵家的门。
  裴洵打开门,便见这人两手空空,一身轻松,装作没看见他要放狗咬人的架势,沉痛地表示,“借你的地方一用,风头过了就回家”。
  他脸上哀莫大于心死的神色在裴洵盯着十秒后便宣告破功。与此同时,在舆论中的形象却一路走向伤情男神的吸粉设定。在这时候玩消失,本意是避开麻烦,有利公关,裴洵只当他是呆个两天就走,也不再管他。
  ……而谁想,一场风波牵出另一场,起初是“当红小生互撬墙角”,热度稍消停些,扒皮对象成了“三位主角的漫长情史”。劲爆的是后边,顺藤摸瓜之后,网友翻出了他前女友与张承轩用来秀恩爱的微博小号——里头藏着的黑料足够写一年的新闻……
  其间种种,足称精彩纷呈,好戏连堂,是以宋宇真门口的狗仔持续流连忘返,他也顺理成章地混了下来,美名其曰“增进感情”,赖成一块赶不走的牛皮糖。
  每逢娱乐媒体盘点那些与富人交情好的明星,“宋宇真”三字是总免不了的。三年前裴洵归国,媒体刚开始把注意力转向这位年轻的贵公子,就拍到了大量两人形影不离的照片。同框的次数多了,加之裴洵从不掩饰自己的性向,两人间的关系便没少被恶意揣摩。
  谣言很快便不攻自破。毕竟宋宇真自出道初就花名远扬,集邮般追求过各色美人,身侧女友从未断过。两人看着像是一路货色,久而久之,媒体即将这两人的关系定位为一同寻欢作乐的狐朋狗友,不再琢磨两人关系,只是日后裴洵再传绯闻时,总少不了一句“流水的情人,铁打的宇真”。
  近年白桦在国外拿了奖,墙外开花香到墙内,狗仔们一路打探下来,才发现这三人私交甚笃,又传出句著名的形容:调侃三人与娱乐圈的紧密联系:“一个是明星,一个拍明星,一个玩明星”。
  而他们三人的交情远比媒体知道的更久。从浑噩不经事的童年开始,一直留在裴洵身边的,就只有这两人。
  音响里放着明快的室内乐,如小溪淙淙,随阳光一同流淌。裴洵在地毯上随意一坐,小白甩着尾巴拱进怀里,在他裸露的小腹上舔了一口。裴洵怕痒得很,忙又把它举起来,皱着眉头:“怎么和你那主人一个德性?”
  小白一点不怕。它直勾勾地瞅着他,舌头在他鼻尖滚了一遭。
  “诶!”真是物似主人形。裴洵笑了,搂着它蹭了蹭。
  宋宇真正从吧台边折过来,臂间歪着个托盘:“对了,这真是周念家的狗?”
  他也去摸了摸小白的头,却被它一瞬间龇牙咧嘴的模样吓了回来:“还挺凶。”
  换了裴洵伸手去摸,它便仰起头,舔他的手心。于是裴洵又笑起来,拈了片吐司叼着,将边角撕下来丢给它。宋宇真没事做——他不与裴洵这样正午才起床的人同流合污,早就解决了早餐。
  他在对面坐下,干看着裴洵,从那撮小辫子看到衣服下恼人的痕迹……越看越不顺眼。
  “你今晚上还去找他吗?”
  “去吧。”裴洵说,“闲着也是闲着。”
  “闲着?”宋宇真呛了一下,“……您还记得您有个集团么,裴总?”
  “所以呢?”裴洵两口咽了那片烤吐司,舒舒服服地往沙发上一靠,“去公司做什么,给他们当吉祥物?”
  “……以前您不也没少去看漂亮的女秘书。”宋宇真挑起一边眉毛,“有周念就哪也不去了,可以呀你,从此君王不早朝。”
  “不过你对周念挺上心啊,”他又说,“之前好像没见你这么追着过谁,他哪里勾着你了?”
  裴洵想了想,说:“看着舒服?”
  “……哪位美人您看着不舒服?”宋宇真无语了。
  裴洵笑了笑:“看着他,心情比较好。”
  听着敷衍,但他确是这么想的。两个人滚在一起,所求不过二字“舒心”。而周念身上有种清静安定的气质,在他身边待久了,仿佛自己也能一点点沉淀下来,像落在水底的沙。
  裴洵握着餐刀,将果酱横涂在吐司上。他也被宋宇真的八卦气息带跑了,开始琢磨起这月来两人的事。第一次睡是意外,第二次却是他主动送上去的。原本一晚上就该两不相欠的两个人,终究还是因为他多余的热情,从各取所需的简单直白,多了些难剪难理的意味。
  毫无疑问,周念的长相是他喜欢的,身材——身材也不错。他想起昨晚月光下周念矫健的身体,流畅利落的肩颈线条,每一处都叫人移不开目光。
  比起这些硬件,更动人的,是他身上那种少年般的清澈。初尝情欲后开闸洪水一样的激情,情热时专注炽热的目光,甚至于他不知轻重的碰触,碰一碰就要脸红的青涩,都是裴洵久违的——明明其实不比他大几岁,他却已不记得自己是否有过与如今周念一样的时光:这样的青涩冲动,却也朝气蓬勃。
  这都是他羡慕的样子。像久饥的人遇上了他人窗台上晾着的蜂蜜,即使明知这不是自己的东西,也总忍不住掀开盒盖,窃取一丝转瞬即逝的甜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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