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凤-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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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可爱。
后来两人吃的饭,凤至做的都是可丁可卯,很少有多余的,之前他以为是性格的原因,现在想想都是生活的经历。这么想着,心中更不是滋味,见凤至一副安静吃东西的样子,开始没话找话。
“凤至,这些咱们多久能弄完啊?”
“这些?”凤至偏过头看着他:“明天中午吧。”
“那就好。”刁承业心里松了口气。
“然后就轮到另一个了。五天之内,要把这些全弄完。”说着喝了口水。
“还有?”刁承业刚兴奋的心又收受到了打击。
“是啊,一共三块地,这是最大的,还有两块小的。”凤至一副很平常的语气。
说话间,凤至已经吃完了两个烧饼,将扁担横过来放在那自己枕了上去,“躺着睡会儿吧,中午不回去,就这么歇吧。”
刁承业将烧饼放回塑料袋里,准备晚上回去再热一热,就着菜吃,然后躺在了凤至身边。
天气虽热,树底下的阴凉却正好,又有微微的风吹来,旁边是是熟悉的凤至,刁承业闭上眼睛,竟然真的慢慢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睁开眼睛发现凤至早就不在身边,田里的一大半都被种上了青色的麦苗,甚至他上午弄歪的部分也已经被重新弄好,凤至正弯着腰干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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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腿被松松的挽到膝盖那里,整个人弯下腰去,屁股那的裤子崩的紧紧的,露出圆润的弧度,不自觉的,刁承业咽了口口水。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火辣,凤至回过头来,不悦的瞪了他一眼,瞧了瞧天色:“今日就到这里吧,先回去休息。”
刁承业有些不好意思,他好像光添乱了,看着凤至收拾好东西,也赶忙挑上自己的扁担跟上,一路上没话找话,总算将凤至的脸上哄的略带了几丝笑意。
还没高兴多久,凤至就惊呼了一声着火了,迅速的往家里的方向跑去,刁承业一看,可不是,凤至家里冒出了滚滚浓烟,看着像极了着火,他们回来的算早,凤至住的又偏,因此并没有别人看见,所幸看样子火势不大,只有烟没有火。
两人跑到门口,发现门是开着的,并没有锁上,刁承业下意识的想到是林助理,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一个人影已经冲了出来,迅速的扑到凤至身上抱住了他:“凤至,我可想死你了。”
此人脸上带了些黑黑的痕迹,余下的面皮倒是白净,穿着不合时宜的西装,衬衣袖子挽上去,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温柔款款的看着凤至,不是于司农是谁。
刁承业还没反映过来,于司农已经一脸委屈的冲着凤至抱怨:“我想给你做晚饭的,结果这个灶太难用。”然后小心的低下头道歉,“不好意思啊。火已经扑灭了,但是给你添麻烦了。”
凤至无语,看到于司农一脸委屈的样子也不忍心责备,自己去收拾厨房,留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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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你是怎么过来的?”看凤至没注意,刁承业恶狠狠的瞪着于司农。
“当然是多谢你了。”于司农笑吟吟的将院子里的锄头都收好,嘲讽的看了刁承业一眼:“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在家里相亲吧,嗯?”最后上扬的尾音那种嘲讽的感觉分外带感。
刁承业这才明白自己是被人利用了,这该死的于司农,表面上是被困在家里,实际上是因为得不到凤至的消息暗中盯着自己呢,实在是阴险狡诈。
想到此,刁承业恨恨的警告了一句:“别以为过来就能得到什么好处,我告诉你,凤至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于司农并未多说,而是得意的挑了挑眉,然后快速跑到被他弄的凌乱的厨房帮起凤至的忙来,并且说的很是好听:“我一来就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真是不好意思,总不能什么都不做,那样我心里也不好受,不如来帮你的忙。”
此话说的有理,凤至也不好反驳,何况他还欠着于司农钱呢,帮着干活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他在边上看着呢,总不会再将厨房点着,这么想着,就让于司农留在了厨房帮忙。
刁承业看的牙根痒痒,也想到厨房去,然而本来就不大的房间容纳两个大男人已经是极致了,即使这样也难免有些束手束脚,根本没有再容纳一个人的空闲,加上凤至的劝说,刁承业只好含恨到井边打水了。
出乎凤至意料的,于司农厨房的活儿干的居然很是不错,菜也切的有模有样,同时这也让人怀疑刚刚厨房的混乱是不是他故意的。
于司农不好意思的将切好的菜放进盆里:“其实我会做饭的,就是你家的这个火比价难以掌控,你教教我就好了,真的。”
凤至相信了他的说辞,也觉得是不是自己太小人之心了,毕竟在和他的相处过程中,于司农虽然心计深沉,但是很少用在他的身上。
于是,在凤至教完于司农生火,并让他烧些热水留着晚上洗漱之后,于司农点燃了和西屋的火炕相连的灶台,等三人吃饭完,凤至才发现这个问题,此时西屋的炕已经热到不能睡人了,不光如此,因为是夏天,整个屋子里都散发着暖烘烘的热气,待在里面,似乎连呼吸都困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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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话可说,最近无论说什么事情都会朝反方向发展,抱歉久等了。
“凤至,对不起啊,我又搞砸了。”于司农一副愧疚的样子,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
刁承业呵呵一声:“道歉能当饭吃啊,你今晚睡院子里吧,我可不跟你一个房间。”语气里是摆明的嫌弃。
没想到一向和他针锋相对的于司农居然好脾气的点点头,“没事,我睡这就行,窗子开开,等到半夜就凉快了。”说着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凤至一眼:“睡院子的话,就把被子弄脏了。”
凤至无语,于司农若是死乞白赖的,他有的是方法,但是现在做出这样一副样子,反倒不好多说什么,甚至让他有些心生怜悯,毕竟之前的于司农对他还算不错。
当然,不是说刁承业就对他不好,只是相比较起来,在明知道他和刁承业关系的情况下,于司农还能那样对他,也实在算是了不起。
凤至并非不知世事的人,之前为了让亲人活下去,他已经做了一种选择,很难说是对是错,只是当时情景下的必然结果,在他需要的时候,刁承业恰到好处的出现,然后是于司农。
但是现在,他有些逃避,因为这样的关系是扭曲的,不论是和男人过日子做夫妻,还是同时和两个男人保持着亲密关系,这都是不正确的,甚至在村子里,是要被人瞧不起的。
凤至想要在村子里继续生活下去,必然要远离这两个男人,他们也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但是现在的于司农让他生了恻隐之心,垂头思索了一会儿,凤至下定了决心。
“外面露水重,这炕上的温度一夜不散,你等着屋里的热气散了也没用,今晚先在我屋里凑合一宿吧。”
于司农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装出一副自然至极的样子,表示同意这个决定。
本来想看于司农笑话的刁承业这回傻了眼,坚决的表示反对。
这回轮到凤至皱眉了:“你不要闹,就是凑合一晚上而已。”
“不行,他对你心怀不轨,我不同意。”刁承业很是坚决。
于司农哼了一声,“淫者见淫,你对凤至不怀好意,可不要来揣测我。”
刁承业气的冒烟,干脆去屋子里把被子搬了过来,一副赖在此地不走的样子,反正凤至屋子里睡的是炕,三个大男人虽说有些挤了,还不至于睡不下。
凤至叹了口气,他发现自从刁承业来了之后,叹的气就格外多,抬头看看于司农,发现他紧紧的抿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刁承业倒是得意洋洋,呈一个大字型在床上赖着不走。
对刁承业很了解的凤至知道今天也只能这样了,没办法用从箱子里取出了新的被褥给于司农铺在边上,刁承业本来是睡在中间的,在于司农的催促下只好起身挪到另一边,把中间的位置留给凤至。
于司农是个细心人,发现自己和刁承业的被子都是新的,仔细看看材料不像是市面上卖的——针脚也不是很均匀,完全不是机器生产的结果。
因此,不动声色的,于司农用手摸了摸,开始夸赞:“凤至,这被褥很舒服啊,是你自己做的吗?我只有小时候才睡过这种自家缝的被褥,好久没睡过了,真怀念啊。”
“额,不是。”凤至低下了头继续整理,无意识的告诉他们是大丫送过来的。
“王大丫送的?”刁承业本来大大咧咧的躺着,闻言一骨碌滚了起来,皱着眉头:“你给她钱了?”
凤至不明所以:“她看我家里东西不多,怕我用到,送过来给我用用,说不值钱。”
于司农也皱起了眉头,他和刁承业一向不和的,此时却莫名的对了个眼神,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忧色,被褥这种东西,一向是作为女人嫁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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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至忙着赚钱和生存,这方面确实不太懂哈。
偏凤至毫无所觉,根本没注意到二人之间眉来眼去的小九九,专心的收拾着床铺。
刁承业轻咳一声:“凤至,这是什么时候送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来的前几天。”凤至把床收拾好了,示意于司农睡到另一边,自己就要关灯,他家里也没电视,明天还要早起,还是摸黑睡觉的好,何况外面的月亮不小,也能照进屋子。
前几天?刁承业心里一紧,大骂王大丫不矜持,居然这么大大咧咧的给未婚男人送被子,心里对她的评价又掉了一个档次,全然忘了当初人家是怎么给他带路的了。
正思量间,凤至已经把灯灭了,屋内顿时黯淡下来,幸好凤至家院子够大,屋子里也就没安窗帘,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屋子里有了层朦胧的色彩,将刁承业心里的火气也降下来了。
凤至也上了炕,将外面的短袖脱了,只穿一件两根筋就躺下,扯过薄薄的被子盖上了,虽然是夏天,南方的天气又一向热,凤至还是有盖被子的习惯,刁承业眼珠儿转了转,也顺势躺下,不要脸的将自己脱的光溜溜,全身上下只余一件内裤,也扯过被子盖住了。
于司农在边上,他戴着眼镜,早就将刁承业的小动作看的清清楚楚,嘴边浮起一个冷笑,并未出声,等着看刁承业的笑话。
果然,一会儿凤至的呼吸变得均匀,估计是睡着了,刁承业心里一喜,偷偷的将腿伸进了凤至的被子里,发现凤至没有反应也就变得大胆起来。
很快,刁承业的两条腿都伸到了凤至那,还臭不要脸的将凤至的两条细腿夹在腿间,自己仅仅的勾着,然后他不甘寂寞的手也伸了进去,瞧瞧的搂着凤至的胳膊,很快大半个身子就都到了凤至那。
好久没这么亲近凤至了,刁承业不由有些激动,很快双手就不老实起来,在凤至身上乱摸,正得意间,只觉双手一阵剧痛,被凤至抓着牢牢的捏住,狠狠的折了一下,然后,冷汗就下来了。
偏凤至的呼吸丝毫不乱,干脆利落的弄完翻个身继续睡了,留下刁承业苦兮兮的捏着剧痛的手腕,想出声又不敢,于司农听到熟悉的咔嚓声,暗笑了一下,也放心睡了。
徒留刁承业一个人摊着胳膊思来想去的,折腾到半夜方渐渐睡着。
第十七章
第二天一早,刁承业是被说笑的声音吵醒的,院子里传来低低的笑声,并不真切,不过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人心里长草,抬抬胳膊发现经过一晚上的修养,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隔壁的位子是空的,凤至和于司农已经起床,想来院子里就是他们的声音。
于司农!刁承业想到了他的存在,一个用力就坐了起来,快速的收拾好床铺,就发现院子里于司农和凤至正聊的火热,不知道于司农说了什么,凤至露出一个笑意,让刁承业心里大为恼怒,不过他也知道此时不宜发生冲突,因此慢慢的踱过去,看两人在干什么。
见到刁承业醒了,凤至吃了一惊,不过还是招呼他去洗脸,“司农今天要下田,你能行么?不行的话就在家歇着吧。”
不行?刁承业哼哼了两声,他就没有过不行的时候,虽然手腕和肩膀都在隐隐作痛,不过为了面子,刁承业还是强撑着,凤至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看他脸色不好也就做罢,其实他也没指着这两位大少爷,能不添乱就不错了,何况去受累也好,省的他们一天到晚没事儿做瞎捉摸。
三个人都在一块儿忙活有些浪费资源了,凤至的意思是他自己一个,刁承业和于司农一起,让刁承业教教于司农,不过两人都是坚决不同意,还要和凤至一起干活儿,搅的凤至一个头两个大。
“呵呵,我觉得你一个人好一点,还能趁机休息休息,养养身子骨,是不是?”于司农不怀好意的看着刁承业,目光在他手腕那逡巡了一圈儿,意味不言自明。
凤至正在查看秧苗的涨势,没注意到这边,刁承业压低了声音:“姓于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于司农冷笑:“是,我故意的,我故意让你半夜不老实去摸凤至,故意让凤至梦中折了你的手。我还故意让太阳从东边升,从西边落。”
刁承业气结。
想要说什么,凤至已经过来拿扁担,准备再挑苗插秧了,于司农不再看刁承业,立马跟上,这般积极的劲头,让凤至颇不好意思,对他刮目相看了几分,原以为是客套话的,不得不说,今日于司农的表现,比刁承业可是好上不少。
刁承业不甘落后,也跟在凤至后面挑拣,三个大男人动作颇快,这又不是什么难干的伙计,很快就两副扁担就都满满当当的了。
然而刁承业和于司农又就谁去哪里争论了一番,最后还是于司农让了一步,自己到另一块田里,刁承业依旧和凤至一块儿,让凤至很是不好意思。
既然如此,凤至让刁承业先挑着扁担过去,自己去送一送于司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