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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恋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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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我不动,忽咦一声,问我上次的论文写好了没,感触是不是很深,我一跺脚,刚一瞬间很想踩他的梳子,男孩不都是不用梳子随便手顺顺的吗?我心里腹诽了一句后,弯腰拾起地上的梳子,拿在手上稍微掂量了下,不轻不重,质地不错,但能不能经受住再次撞击就不知道了。他住在三楼,高度上也还好,想起以前在学校,我们住五楼,平时刮大风衣服很容易掉落地上,当时我们也是闲的慌了,竟幼稚的玩起了掷衣服的游戏越玩越起劲,看谁第一个扔上去,想着回去也得重新洗衣服,先是将衣架塞进衣服往上扔,后来是树枝石头什么的,因为是五楼,很难扔的上去,最后我们又制定了新规则看谁扔的最高,我记得当初最高记录者是我,卡在了四楼阳台护栏之间……蓦然回想起以前,嘴角不由弯起,想来那时的举动只有我们三个乐此不疲路过的人都一脸嘲笑。
  楼上没有了声音,我抬起头向后退了几步放下书本,三楼的阳台嘛不是问题,我不管他看懂了我的意思打算阻止我,我对他做了V手势,眨眼间手臂用力一挥梳子就被我扔了去。
  当然梳子是成功扔到三楼阳台,可听身后谩骂声,裂了也许……
  后来,上课遇到那个男孩,他不再和别人那样聚在一起议论我,但下了课后总会路过我这里踢我桌子,对我做个揍人的手势,但又不真的动手。每天像发情的公牛找不到伴哼哼气……哦不不,是发怒的公牛。
  当合欢花枯萎,迎来了冬季,说是冬季,现在北半球的朋友们处在炎炎夏日吧。我在墙上挂了副日历,两月一翻的那种,我看了眼五月中有个日子做了个特别标志‘birthday’,当时也就头脑发热,回过神我想尽了各种办法想去除标记,后来想过了六月就翻过一页才作罢。手指在那里停留了半天,还是戴着红豆的手指,旁边放置着发簪,记忆又多了出来,刻意忘记的在某个时间段被强加浮现。这个日子每年都会出现,我到底要多少年后才不做这种傻事。石静好,你还想有奇迹吗,你还很天真,奇迹那种东西早在你离开云南就断了,或许更早。在做不到平静的深夜里,我想的最多的还是与他的点滴,为什么所有的喜悦都化成了泪水,一瞬间轰塌不留痕迹,有没有想过我能不能承受。
  在你问我对待厌恶人的方式,你是不是就在想离开我,为什么不用直接的方式告诉我,直到最后我听到的也只是对不起,到最后你都没告诉我一个理由。我所知道的理由都是从别人口里得知,说我在不了解你的情况下扮演着你的垫脚石你的棋子,只是你事业上耍的手段,事实上成为你妻子的人有财力物力,你们还是奉子成婚,我能把你之前对我的止于礼当作对我的珍惜宝贝吗?是你太爱她想给她个家吗?我没有奉子是不是就可以一脚踢开?我难过我绝望甚至心如死灰,更不可思议的是我一边认定残酷事实,一边拼命否定,我从心里不相信,不是你开口说的我都不信,哪怕事实摆在眼前,提到事实,那些事实明明已经痛心的证据我还是这样莫名去标记你生日的日子,明明已经不可能,明明已经被你单方面制成了回忆,回忆里除了痛心还有做梦的感觉,而我到底要怎样的事实摆在面前才能清醒过来。蜷缩着身子,闭上眼喃喃低语进入梦境。
  

☆、森林探险

  
  我把一切源于秋天的思念,转入冬天就不再有那些思念了吧。悉尼的冬天应该说澳大利亚的冬天没有寒风瑟瑟的感觉,只要出太阳还是暖和和的。一年的学期也快结束,在学期结束前我们这届学生举办了一次大冒险活动,大冒险的地方最多选择在凯恩斯雨林,今年也不例外,这个活动出名的原因是强制性要求参加,活动的命名也叫‘一个不能少’。
  我知道这个活动,已经提前查了些凯恩斯雨林的地理位置和注意事项,还向老板咨询了,老板一听我说要去就兴致颇高,告诉很多我在网上查不到的事情,我将事项一一记下,本觉的多余,可老板说必不可少,还拖着我去买了个迷你宿营装备,老板说穿过雨林就是沙滩,去哪里都要放松身心享受大自然,我竟老板热情的解说说动了。
  最后我上了开往机场的车,眼角扫了一眼车上的同学行李,因为是热带雨林,大家都把外套套在身上,装备都很少,而唯有我身后的大背包有些格格不入。我忍着耳边的各种嘲笑和议论,坐到了座位上,有说我是个胆小如鼠,包里肯定装了各种武器工具和防身道具,有说我没有常识包里一定装满了衣服,还有些人竟猜测我是个懒货装的都是真空包装的食物,有人回头悄悄问我是不是带了枪,我不理会她们的好奇,幸好是靠窗的座位,我望向窗外感受清凉的海风,将不快忘的也快。她们见我不理睬,嗤笑一声道句无聊便回头笑说纷纭。
  到达凯恩斯机场后,这里的机场可以和老北京火车站有的比,小的有些可爱,我是最后下一个飞机的,所以出了飞机舱后我立刻将这个小机场拍了一下。
  在我下去后,临时负责人已经开始安排人拼车到凯恩斯小镇,也许真是巧极了,偏偏我被剩下,我看向负责人一眼和前面上车的大男孩一眼没有说什么,几秒的沉默下有车上的男孩打算下车,但里面的女孩拖拉,男孩对负责人抱歉一笑便缩回头,我都没看到一条腿有下车的迹象,认定他们是在作秀。我转身对最后一辆车上的司机歉意笑笑招手,示意他不用问我了,司机爱莫能助说一声小心便扬长而去。
  还好有一人到过陌生地带的经历,否则真是有些不快,我上前和另外几个来凯恩斯游玩的游客打招呼,等了几批终于拼车成功。老板有说这个地方虽叫凯恩斯小镇但并不是凯恩斯人真正居住的地方,里面只是供游客休憩由一个个旅馆拼成的地方间或有酒吧和商店,围绕着一棵参天古树。很自然的当我到达时,房间也已经安排好,唯独剩下负责人和我落单。如果负责人是女的还可,偏偏,玩具蛇还有梳子的事我已经算是得过且过了,他倚着柱子听身边同学一个个闹哄和玩笑,嘴角噙着可有可无的笑,眼角余光却是盯我。我走到柜台自己为自己开一间,我拿到钥匙时负责人也走到我身边,手指一勾挑起我的下巴,我怔怔的瞪大双眼恍惚出现常梓宥的幻觉,我心一突挥开那只手在下巴的触感和不一样的气息,我靠着柜台远离几步,再次望去,清明水雾里出现的分明不是常梓宥,他怎么会出现?我背起背包上了二楼我的房间,脱掉外套躺在床上,心情如何也平静不下来。静不下来那就出去走走,这个小镇用走的就能走完,还是晌午,我梳了下披散的发戴上帽子和墨镜还有相机就出旅馆。老板说让我多拍点照片带回去,我知道老板只是暗示我能玩的开心,所以遇到有人请我帮忙拍照时,我礼尚往来也会让别人帮我拍下,这个小镇有美国小镇的感觉,仿若进入童话里的世界。
  第二天我们一群人自驾车开向了热带雨林,负责人说大冒险从山车的这刻已经开始了,每人分发一个对讲机,各自试用了下没有问题,最后想回旅馆的人回到原先的地点,想去游玩沙滩的人就穿过雨林往相反方向走就行,在有我的那组里只有我一人选择了沙滩,应该说他们一个跟一个,最后轮到我的时候我说出了沙滩,负责人看了我一眼,意思是问我有没想改,我对负责人摇摇头,开玩笑我都背了这么长路程的背包。车开到第一个指定点便放下一些人,每个地点的标识不一样,根据标识和同伴的力量一起穿过雨林,而要回旅馆的人需要回到原点。
  我们这组,一开始都很兴奋,拍照说笑气氛还可,可当越走越深,组长和组员对标识开始持不同意见。我没有加入,拿着对讲机略微沉思,刚试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现在按下开关却没有反应。我撇到他们手上的对讲机,似乎都没出现这情况,我只记得给我发对讲机的并不是负责人,他发到我的时候讶异说了句‘你拿了’?我握着手中的对讲机,刚看窗外的景色一时陷入沉思并没有注意,我以为是负责人记错了,拿着对讲机对他点了点头,但现在想来,我的对讲机不是随机分发的。我再次按下开关,还是没任何反应,也懒得去翻后面的电池,就一副没电了就是没电。
  正当我沉思时,有一人指着我让我裁决,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缓过神来知道是为了标志的事,其他人也开始附和,说我这同伴中没起到作用,我腹诽你们除了各持所见不听从指挥外跟我不还是一样?忽有一人反应过来,说我的目的地和他们不一样,他们对我摇了摇头也不指望我继续蹒跚前行。
  忘掉对讲机的事情,我才放松自己畅游在雨林中,那些什么标志我打开始就没打算按着来,哪里有动听的鸟声我就走去倾听,哪里有未见过的花开放我去欣赏几眼,浓郁的树冠下倾泻清爽心情,前两天的下雨,此处叶叶点缀着点点晶莹,交错眼神混了我眼神乱了我心神,静静看蝴蝶舞翩跹,食火鸡出现的时候我迅速按下快门,一眨眼便又不见了踪迹。
  走出雨林时,沙滩上的风出来,我一哆嗦才觉天色已近昏暗。
  

☆、活的糟糕

  
  他们猜对了一些,我背包里的确有真空包装的食物,不然我走到沙滩也不会这么平静,老板之前给我示范了下如何扎帐篷,我做起来也没手忙脚乱。一阵忙碌后我伸了个懒腰,脱掉鞋脚踩着沙慢慢走着,虽说海边也去过,那是我和小陈小叶考上研究生后一起去了趟厦门,热闹有余,没有这里漂亮,听老板说海滩是连着大堡礁和雨林,世界唯一一处两大遗址的交汇处,眺望远处也望不见。却没有和常梓宥来过海边,不过我们从认识到相识也就一年的时间,我都不敢说是相恋,没去海边正常不过。压低帽檐,我又沿着原路走回去。刚没看到同学,如今竟出现了好几个,看到我的出现也如我一样很惊讶。而负责人和那个说讨厌的华人留学生站在我帐篷旁,看到我后负责人就对我大骂,我从包里拿出对讲机和卸下来的电池,他似也想到之前分发对讲机的事,挨着我坐了下来,说他当个负责人真是自作自受,还没吃饭。我从包里拿出一袋面包放到他手上,“Really!”应该是说有人猜对了我包里的东西,他撕开口大口啃,没有水艰难噎着,他一边啃一边欲要翻我的包,真脑袋发热了问我带枪了没!
  闹了一番看我没多余的反应表情,他也泄了气,啃完面包后说了句‘Sorry’,他对不起我的地方多的是,谁知道他是为哪件事道歉,我也没理会,钻进帐篷里躺下。一直沉默的那个留学生在外面哼了声,帐篷陡然被掀开,他依然操着他标准的普通话吼我,“我们两个找你,你连句感谢都不表示吗!要是我们都不管你,你根本没人帮忙,这次你侥幸,下次呢!”
  我对这个男孩充满了抵触感,我嘴角微抿,淡然处之,“我没要你们帮,假使你说的不幸发生了,我也不会去期待。”期待了就有希望,被帮了就要还人情。
  “你觉得你这样算活着吗?你干脆去野林子里去别出来混!”
  “除了听到你说话感到不快,我觉得还好。”我再次躺下,听到他甩下帐篷的声音,稍后我听到他微沉的话语,“我承认你很坚强,自己能照顾自己,从没想假借他人,我再说一次,事无绝对你不可能永远都不求助于人。”
  我知道他们两人坐在外面并没走,我钻出帐篷,坐在了他俩中间,递给留学生一袋面包,负责人没吃他应该也是。我们三人静坐着看漆黑的海和天,谁都没再主动开口。
  这次的大冒险算是一个转机,只是我发觉的有些晚。第二天我们坐了观光缆车后便乘机离开了凯恩斯。
  回到悉尼后,学业课程松了些,我多了时间去打工,将去玩的花费给赚回来,来悉尼后,如不是打工的鞭笞我恐怕也会步入澳洲人的闲逸生活的潮流。
  回了宿舍邮箱里有白沫和娄予学长寄来的信,我拿着信进了宿舍。我和小陈小叶是通电话网聊等,但和白沫他们就习惯性的造成了这个现象,基本是每隔两个月便寄来,信里讲的都是平时的生活趣事,即使不通电话我也仿似能了解他们的生活。这样也好,我将信放在书桌上准备做晚饭,吃完饭再慢慢读他们的信。
  学长说通过写信给我,回到了曾经的无知年代,那个兴写信的年代,可以将最近发生的事一口气写完,算是发泄也是让我放心。学长现在已经在为教授做准备,他说不能一直止步不前。有时会跟我诉说管理不听话学生的苦恼,说是能体会到做老师的艰辛了,但看到学生的成长和进步成就感也是其他不能比的。他过年都会给大学的那个主任拜年送些礼品,经常谈论的内容却是我,学长虽说主任早已后悔之前的赤怒,我想这都拜学长所赐吧。至于偶尔回校的事我从没在信里保证过,学长当然也没严词对我。
  白沫依旧是老样子,任性不可一世,话里的语气还是和之前一样,总是‘女人女人’的称呼,不过他要是改了语气我才觉奇怪呢。能保持原样也是不可多得,他说他现在真心相交的朋友很多了,我很开心,上次信里问他有没交女朋友,信里一点都没提到,是害羞了吧。白沫信里也是一样,希望我能偶尔回去一次,说什么车费找他报销。
  两人都提到回去,我很不想见到这两个字眼,我出国就是为了不回去,为了忘记,为了逃避……
  两人的信我仔细装进信封里放进了抽屉,提笔想了好久也很难下手,最后我还是心虚的用了最俗的说法说刚来不久学业重的原由不能回去,对自己挖苦一番后才开始往下写,要说的事就是去凯恩斯冒险之事,最后不忘说是学校强制性组织,塞了一张照片在信封里便封好。
  信投了出去,我站在邮筒前发起了呆,我如今也在写信的时间里有回到那个天真时代,我和他们的每一封信竟连接着南北半球,多么不可思议。不论在世界的角落,总有如类似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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