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换白月光嫁给攻之后-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突然安静了。他赶跑了所有人,他静静的看着,突然出声,听人说:“人死后执念够深会留在原地,我知道你害怕我不想见我,我去上面的山坡,那样你就看不到我了,但我能看着你。 ”
他深深看了几眼,飞上上面的山坡,看着那墓碑自戕。
他死后,人迷迷糊糊的飘着,被人勾到孟婆那里,他在要喝汤之前,突然清醒过来。他问孟婆,有没有看到凌玥,得到否认答案后,就跑走了。阴差无可奈何,那人功德无量,赫赫战功救太多人了,除了情线断了,没有其他毛病,没法强迫他投胎。
他一缕黑魂,飘回墓地。喃喃道,你去哪里了。
旧司徒王府,原主房,一缕白魂隐隐约约坐在那张残破的大床,眼睛直勾勾盯着门口。
第28章 第 28 章
李嘉说完后,白靖握着他的手,急切的说再等等,他很快会回来。
这时突然有人来报,跟着司徒南出来的人回来了。白靖听到很是欣喜,出去一看只有一个人回来,而不是他的师兄,他厉声质问黑衣人,那人喘着气珍重的掏出盒子,那个盒子盒面上有那仙草的刺绣品,白靖看到手都激动的一抖,那可是记载在书上的神草,传说的东西。
那人快马加鞭的赶过来,话都说不出来就昏过去了。他让仆人想办法弄醒那黑衣人,问到司徒南的下落。他想着房内的人命悬一线,他打开盒子,本以为是看到会是干草,自己还得费劲心思制药,没想到那却是一个丸子,他疑惑的闻了闻,是那仙草的味道,配方也没错,看来那华帝身边也有见识广厉害的药师,想必那多疑怕死的华帝,怕有事需要用那仙草救命时来不及才让人制成药丸,对于房内奄奄一息的人真的是个大好的消息,他不是看不出来,里面的人撑不了多久了。他匆忙的跑进去,药丸太大,他倒了一点水,把药丸碾碎在水里,让他服下。
李嘉喝完后,想说什么,却晕过去了。心跳很快也很乱。凌夌忙问怎么回事,我爹怎么晕了。白靖诊脉后,对他说,淡定,重塑骨肉有那么容易吗,别急,真的是活久见,这可是传说的东西。
白靖虽让小孩淡定并把他赶出去休息,自己却一直看着。其间,唯一回来的黑衣人醒来了,他扑通跪下去,他们从小被训练出来是保司徒南的命,而他却被命令在司徒南中箭伤后,由司徒南引诱一大批的宫廷侍卫,自己护着药逃回来。这对于他一个暗卫来讲,这事诡异的很。谁会知道一国赫赫战功的王爷会为了一盒药命都不要让暗卫逃带走药,虽然掩遮着面,有眼色的看出他是头,且受着伤,当然穷追不舍。
白靖一听,这可不妙,这恐怕朝廷的人不久就该过来抄家了,他们应该走了。
他跟凌夌说了,有飞鸽传书,拆开信来看,是司徒南的笔迹,只有一句话,我没事,归期不定,他怎么样。
白靖仔细看了字,会写出这样的字,知道这条路子传消息只能是司徒南,他·想到某一层,大概猜到了。
李嘉躺了一周才醒,白靖笑咪咪的给李嘉探脉。凌夌着急的问他:“我爹怎么样了?”
白靖收起手,看着他苦大仇深的小脸,就逗他:“叫我六师叔,我才告诉你!”
凌夌瞪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你吓着我爹,我跟你没完!”
白靖忙拱手道歉:“好好好!对不起!是我不知轻重了。”
他转头看向李嘉:“恭喜你了,你身体无性命之忧了。不过,身体还是弱了些,有些伤害无法挽回,注意补身。”
没有人比他更能感受到身体的痊愈了,他呼吸比以往顺畅多了,睡了一周,精神也饱满,真的很久没有如此舒服过了。有种乌云散去晴空万里的感觉。
他真心感谢白靖:“谢谢大夫!劳烦你了!”
白靖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我就尽了些举手之劳,还是四师兄找的药草救了你的命。”
李嘉他不是感受不到,这样逆天改命的药他是听他师父说过的,是他族真正的守着的神物,而不是那个害人害己的武功,邑山早就被洗劫一空,落在谁的手上,知道内幕的人都猜的到,他目光穿过两人,看向门口,最终还是忍不住问“王爷呢?”他在人前还是会尊敬的称呼一声王爷。
白靖摇了摇头,只说他没事,只是人不知所踪。
李嘉一听眼神黯然无语。他醒来没多久就能下床了,他惊喜的发现自己身体有一股内力,白靖诊脉后也很惊喜,连连称道那可真的是神草!
七天后,李嘉体内的内力恢复六成了,只是武术多年不练实在生疏,他每天早早醒来吃过早饭就在后院里练武,白靖权当他突然恢复内力心里开心,却不知道他休息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华城的方向。
凌夌看李嘉练武,心也痒痒,他极少有时间能跟李嘉长期相处,更不要说亲子活动。于是他也飞进去,跟他爹比武,一招一式皆出同门,姿势统一整齐,两人感情很好,画面很暖,白靖看着也觉得着画面很是养颜和谐。
有凌夌的加入,他练的越来越好,同时看着眼前的少年由心里为他骄傲,他师父说过他这儿子底子很好,才十二岁,他师父就什么都教不了了。他陪他练武,明显的收着,跟着的他的节奏。
这儿子长得太像司徒南了,再过几年就更像他记忆中初见的将军。白靖问过他,你这么害怕师兄,对着长得这么像的凌夌心里不膈应吗。他知道白靖只是单纯的疑惑,没有其他的意思。
他想了想,虽然他跟着凌夌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却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是在他眼底下慢慢长成他记忆中他的样子,他看着他就能想到他亲身父亲,这种感觉很奇妙,他由心里把凌夌当成自己的儿子,但他却明确的知道这孩子是将军的种,就好像凌夌是他们之间的孩子,是他们的孩子。
凌夌是真心的对他好,很贴心很懂事,有时候他看着,他曾经想着的养他是报恩,而在很久以前,他就觉得是恩赐,他这样的身世不会在生孩子,让他承担他这样的宿命,且他确实不喜欢女人。不是有血缘关系才叫亲人,他们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七天后的夜晚,他看着空荡荡的房,换下一身白衣,穿上一身黑衣,留下一封信给凌夌,就悄悄地打开门走。
出了府内不远,李嘉总感觉怪怪的,转头一看厉声喝道:“谁!”
一同样黑衣的白靖尬笑走出来,这时一黑衣少年也出来,抱怨道:“叫你别跟来,这三脚猫武功,还学人跟踪,露馅了吧,笑死人了,都没一百米。”
白靖一点都没被他的嫌弃伤到,理直气壮的说:“你这小没良心的,我一个人呆府里多无聊。”他被凌夌瞪了一眼,使眼色给后面的暗卫,无奈的补充,:“我也担心我师兄的好吗,你们这些人都不悠着自己的身体,我很有用的好吗”
李嘉拉下面巾,诧异道:“你们怎么?!”
凌夌亲热的馋着自己爹的手,他掏出司徒南给的铜牌,精明的眨了眨跟司徒南相似的眼睛:“爹我就知道你该行动了,想找他用他的人啊,人多力量大嘛。”
李嘉凌夌白靖带着一群严肃的暗卫,往华城走。白靖与凌夌一路热闹,嘻嘻哈哈的一点都不严肃,不像去营救,像去探亲访友。
在离华城最近的驿站,他们遇见了那个消息了十几天的人,司徒南背着手站在树下,
看起来有等一段时间。白靖欣喜的上前,说:“看来真的没事,我的飞鸽传书有收到,玩什么失踪,让人担心!你看!人我给你治好了,内力也恢复了。”
李嘉在看到他完好无损时,整个人都松了口气,身体放松身子都软下来,幸好凌夌站在旁,扶了一把。
这一路上,虽然他们嘻嘻哈哈调剂气氛,他心里始终还是担心没法好好放松下来。
司徒南一直看着他,从上到下扫视着确认他,李嘉张口想说什么的时候,司徒南打断了他,:“换个地方说话。”
“等等!”凌夌叫住他,他上前,掏出铜牌,别扭的说:“拿着。没有事,就不要让我爹担心。”
李嘉一听,脸红耳热的心虚上前拉住凌夌。
司徒南接铜牌,跟尾随来的暗卫交代了几句。转头对他们说:“走吧。”
轿子都准备好了,司徒南突然拉着李嘉上了一顶轿子,剩下凌夌白靖两人在原地面面相觑。白靖拉着凌夌上了另外一辆。
司徒南拉着他上了车,顺势拉入怀中,头埋入他脖子一侧,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热乎乎的会喘气的,这时才最终松了口气。
李嘉僵直着身体坐在他大腿上,手无助的不知道放哪里。他还是不习惯他的亲密举动。
司徒南磨蹭着他的脖颈,他问:“想说什么?”
李嘉缩着脖子,磕磕绊绊的说:“谢谢……我武功…恢复了,我…可以继续当你侍卫了。”这是他唯一的能想到的。
司徒南看着他,李嘉心虚的低下头。
“贴身侍卫?”司徒南说。
李嘉连忙点头。
司徒南凑近他,李嘉抬手挡住,:“将军,我下来吧,这样不太好。”
司徒南把他放下来压下身,:“李侍卫,身体好了,想帮我?”
李嘉连忙点头。
司徒南笑了笑,李嘉愣了,不苟言笑的将军笑了,他的大将军轻轻吻着他,:“我王府缺另一位主子你可愿意帮我分担,我孤枕难眠想你要紧,你可愿陪我?我还欠着你的情,你可愿给我机会偿还你一生?”
李嘉问:“为什么是我?”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法安然接受。
“饿了想吃肉,渴了要喝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想要就要。”
“我说过不会让你走,你想报答我互不相欠,我不准。你非要报答,只能按照我的法子,
用你自己一生还。你欠我命,我欠你情,还不清,我也不会让你还清,我们绑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双更,一小时后应该有。
第29章 第 29 章
马车驶进一庭院,那地方略偏僻,环境却清雅。司徒南不住这里,作为贴身侍卫李嘉也跟着一起。
当目的地到了,李嘉眼神一紧,那是古府。现今华帝身边的红人古扬的府邸。
司徒南安慰他,;“有我在,他不会再动你。”
“将军,此去何意?”
那日,司徒南身上中箭引大批的人,最后被古扬围住。十几年没见,再见面却在这样的场景,两人相视无语。古扬救了他。只是有一个条件,帮那个美艳的三皇子夺储。
古扬回了华城,不说二话,兵符说上交就上交,深的圣心。
现今手握兵权的将军们有一半都是司徒南的旧部,这些年作为大将军古扬没亏待他们,但猛将们都不吃这一套,拉拢他们只能靠司徒南。
而进一步了解后,那个华帝最宠的儿子是仙妃所出。那个神秘不出的仙妃很可能就是那灭绝的邑山土族的人,是李嘉的族人。
这才能解释,为什么华帝宠爱三皇子却有意养废他。那个多疑贪婪的帝王,爱那个美丽的女人,却也深知灭了其族,其心必怨,三皇子出生后,就被送去无子的妃子抚养的,如不是无意中听到,恐怕死了都未必知道,他警惕得很。
这真的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李嘉听了缘由,不禁叹气,他知道意味着什么,假如那三皇子登基了,他们邑山的族人才真的解脱了。
他出了一身冷汗,他现在才知道什么叫还不清。已经回不了头了,要么赢,要么死。
李嘉被带入一厢房,路上没遇到什么人,他们静静地用了餐。
用餐后,他问他:“你在想什么?”
李嘉想说什么,最后住嘴,嘴角扯了一个勉强的微笑弧度:“没想什么。”
吃完饭,李嘉跟着司徒南,听着他们议事,他就当自己真的是一位贴身侍卫,古扬只在最初投了一记深意的眼神给他,倒没说什么,应该是交代清楚了。
他看着古扬,十几年后的他,还是如此俊朗,成熟后的他,看着跟司徒南年纪差不多,很不一样的是,他阴郁的气息少了很多,也是奇怪,在官场沉沉浮浮这么多年,看着却洒脱了不少。
他听着听着越来越心惊,古扬还是一如既往诡计多端,大胆行事。
夜晚。
仆人准备好了浴汤,他们退下后,司徒南径直脱下衣服,李嘉一开始局促的站着,当他衣服褪下后,那新添的触目惊心的伤疤赫赫在目,李嘉不由自主的跑上前,看着那伤疤,脸白了几分,想碰又停手了,心疼的问:“还痛吗?怎么不让白大夫看看。”
司徒南不甚在意的在大浴桶坐下说:“好了许多了,就是不能用力,你进来帮我搓背?”
李嘉连忙点头,他随意盘起头发,一件件脱下衣服,放在大桶旁的架子上,转头对上司徒南炽热的眼神,尴尬的迈开白‘皙长腿坐进去,细细帮他擦身,在伤口处更是小心翼翼。
司徒南看着他专心帮自己擦伤口,摸上了李嘉胸口十几年为他留下的伤疤,他细细摸着,他说:“这里还疼吗?”
李嘉一听,低头看,他笑了笑:“十几年了早不疼了。”那个伤口十几年总是隐隐作痛,但是他不想说出来,好像有点乞怜的样子,且吃了那药丸后,它真的没有痛了。
司徒南抓住了他温柔擦弄他身体的手,眼神暗了暗,迅速的站起来,背过身去穿上里衣。
他说,在水快凉前快洗吧。李嘉洗完后,他擦拭完身体,穿上里衣,系好衣带,看着司徒南的披风,愣了愣,摸了摸披风,还是披上,走回寝室。
烛光摇曳,室内无人。
他松了口气,解下披风,放好在衣架上。躺在宽阔的大床里面,潜意识就为那人留了大半的位置。
他拉起被子转身面向床里面。
他听到这时门开了,门又关上。一人沉稳的脚步声走近,奇怪,将军走路无声的,这次怎么好像是……故意出声。
窸窸窣窣声后,他上了床。熟悉的气味开始蔓延。
司徒南伸手捞过李嘉的腰,把他圈进怀里。他低头看着他眼睛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