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拍个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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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在听说傅栖楼考完了要带社团去采风的时候,向来不管自己儿子的袁啸难得问了一句:“期中考,考得怎么样啊。”
傅栖楼有几分惊讶,但回答得很坦然:“那简直考得太好了,妈我要大鹏展翅了。”
袁啸瞬间挂了电话。
“我妈竟然还不信我要展翅了!”傅栖楼拎着已经嘟嘟嘟开的电话,把手机拿远了一点,转过头去一脸无奈地朝林昑棠抱怨。
林昑棠手里拿着本书,戴着眼镜拿着笔正坐在他旁边,椅子和傅栖楼的几乎都已经挨在了一起,闻言也没转头:“可能你是小小鸟吧。”
傅栖楼没反应过来,眯着眼睛定在原地,无意识地还唱了出来。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啊飞,却飞也飞……”
飞不高哦哦。
林昑棠在心里帮他补完了最后几个字,刚一低头,就看见傅栖楼一脸义愤填膺地凑到了自己面前。
“我鸟才不小。”傅栖楼非常正经,“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林昑棠用笔挑开了他的脸,继续看着自己的专业书。
傅栖楼又凑过来,大眼睛明亮又闪烁:“真的,用各种论证方法,你想我怎么证明都行,我们现在就可以进行一下。”
林昑棠放下笔。
傅栖楼眼睛再亮了亮。
而林昑棠却没理他,只是拿过旁边的水喝了一口,慢慢站起来。
傅栖楼侧脸趴在桌子上,看着林昑棠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线条性感又诱人。
大家在这种美好的夜晚不就应该来探寻一下事实和真理吗。
比如那啥啥的大小什么的。
“你说是不是啊,对不对啊。”傅栖楼还在无意识地咕囔,“我觉得这就很有道理嘛……”
想到某些画面,傅栖楼的脸开始隐隐发烫,他往旁边挪了挪,悄悄把脸贴上了冰凉的桌面。
站着慢条斯理地喝完水之后,林昑棠才低下头,看了傅栖楼一眼。
然后,他淡定地弯下腰,用一根手指挑起了傅栖楼的下巴,在傅栖楼的还在不停动着的唇上印下了个吻。
傅栖楼烦人的洗脑式劝说终于停了。
林昑棠的嘴唇上还有刚才残留着的水珠,傅栖楼咬着他的唇,一点一点地舔干净了上面的湿润,恋恋不舍:“真的不跟我一起睡吗。”
“不。”林昑棠用手指点了点自己有些麻的嘴唇,转身走开,“你睡相太差了。”
其实平心而论,傅栖楼的睡相还算不错。
比起林昑棠自家弟弟小时候那恨不能把床都给拆了的架势比起来,傅栖楼这种老老实实的风格简直堪称天使。
但是林昑棠还记得自己当时被他抱着一晚上的腰酸背痛。
现在学校里的床还窄,两个人的个子高,本来就有些躺不下,要是真睡一起,那明天估计他俩就能因为寝室床塌了而公开出柜。
“好吧。”傅栖楼叹了口气,“那晚安。”
——今天傅栖楼要整理社团用的东西得熬夜,而林昑棠明天和人约了事得早起。
林昑棠躺到床上,侧过身就看见了傅栖楼的背影。
两个人的书桌其实都是分开的,但是之前林昑棠总是要给傅栖楼辅导功课,总是拿着本书坐在他边上,一来二去的就变成了一张桌子配两张椅子。
而现在干脆连搬凳子的功夫都省了——傅栖楼直接把两张桌子放去了一起,并排并得严丝合缝。
现在傅栖楼就坐在那面前,角落里开着盏台灯,把背影毫无保留地留给了身后的林昑棠。
林昑棠知道他应该在联系之前带着自己去过的那家展览馆的店主,后续跟进的事项有很多,而这些所有都是傅栖楼一个人在处理。
这个平常一到十一点就困得哭天抢地说自己不想学习要睡觉的人,现在就这么沉默地坐在坐在桌前,看上去沉稳又可靠。
“傅栖楼。”林昑棠闭上眼睛,有些迷糊地叫了一声。
“嗯。”傅栖楼站起来,走到林昑棠床边,“怎么了。”
“辛苦了。”林昑棠把手伸出床的护栏,在傅栖楼的嘴唇上点了点,“晚安。”
“晚安。”傅栖楼笑了,用指腹揉了揉林昑棠的手背,“我的小棠儿。”
尽管明天你是要去见你那个倒霉学长。
但也请你今晚,务必梦到我。
傅栖楼坐回桌前,打开顾远行给他发来的文件。
里面是周末的住宿表和订单明细,他们虽说社团经费不算少,但是大家花得也都还挺有分寸,基本都是住的双人标间。
但当然了,这里面总还是有一些例外的。
比如某社长和某位家属。
傅栖楼看着他和林昑棠名字后面的顶楼大床房,有些心虚地咳了一声。
但必须也还是欣然接受了。
把目光转向电脑,傅栖楼只觉得自己连带看着过往照片的心情来都好了不少。
谈恋爱第一周就要带男朋友出远门去山沟沟里。
洪湖水呀~
浪呀么浪打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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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酌又是第一个发现他哥哥谈恋爱的。
最近他的通告很多,难得才能回海城一趟,这一次回来还是要宣传新拍的剧。
他刚从机场见完人山人海的粉丝,鞠了无数躬出来,第一个就给林昑棠打了电话。
“哥你在哪,我等回到家啊。”林景酌在自己哥哥面前完全不是平常那副酷哥样,“我们中饭吃什么啊,晚饭吃什么啊,作业你给我留了吗,家里钥匙还放在……”
“你好?”林景酌念叨了半天,感觉电话那边不太对,试探地问了一句。
“你好。”那边的声音很礼貌,干干净净的很斯文,“昑棠去买东西了,你稍等一下好吗。”
?
??
???
这听起来为什么这么像是“他在洗澡”这种标准的捉/奸对话?
林景酌满脸问号:“买什么?”
“买电影票。”电话那头响了几声,终于换回了林昑棠,“什么事。”
“哥我回来了。”林景酌安静如鸡地陈述自己的事。
“嗯。”林昑棠把手里的票递给陆酩秋,“吃饭自己解决,作业在桌上,记得锁门。”
“是的哥哥,好的哥哥。”林景酌飞快地挂了电话。
“怎么了。”旁边的经纪人问他。
林景酌闭着嘴摇摇头,靠在车窗上攥着手机心潮起伏。
我哥真谈恋爱了。
这人是那个什么傅栖楼吗。
不是吧,我哥没那么傻吧,都一起去看电影了?
“我们去一趟电影院吧。”他拍了拍前面的司机,“一中旁边那个影城。”
我今天倒是要亲自看看,那个人面兽心肠的傅栖楼到底长什么样,竟然真的敢对我亲哥下手了!
在林景酌的印象里,他哥哥一直是高冷的。
虽然外界一直盛传说林景酌是娱乐圈高冷小生第一人,但他觉得他充其量就算个子高和冷漠而已。
他哥那才是货真价实的高贵冷艳。
林景酌长得稍有一些像爸爸,但他哥却是十成十地遗传了他妈。
作为名动十方的物理学术界第一美人,林景酌他们妈妈的年轻时候可谓是传奇。
林景酌听说当年追他妈妈的人能从大学的物理楼一路排到隔壁大学的数学学院,什么富商才子简直应有尽有。
他妈妈还一个学物理的,带着安静到几乎很少主动说话的人脾气,能有这样的牌面,可想而知早年前是美到了什么程度。
林昑棠一个男生,几乎照着他妈妈的五官模板长的,却丝毫不见女气,眉眼间英气逼人,精致又冷艳。
林昑棠从小就是四面八方十几幢教师楼里小孩儿的男神,个子高成绩好,长得比女生都漂亮,却抬手就能揍趴人。
林景酌一直就特崇拜他哥。
在他心里林昑棠就是无所不能的完美存在。
而现在他哥竟然真的就这么被一个野男人拐走了。
虽然家世不错,但是还没算正式出道就已经有了丑闻。摄影大赛那边都停了傅栖楼那张作品的后续评奖等待审查了,而正主却在这谈恋爱?
他哥哥也是,他都劝林昑棠别跟这人玩儿了小心惹麻烦。
可林昑棠却好像根本没考虑他的意见。
而且他确定刚才林昑棠嘱咐他晚上要锁好门了。
他哥还学会夜不归宿了!
How dare you
林景酌重重地叹了口气,戴上口罩扯上自己外套上的帽子,在电影院的后门跳下了车。
现在刚考完期中考,电影院里满满的全都挤着放风的学生们。
林景酌穿着件宽大的外套,戴着口罩低着头,绕开人群从打开楼梯间的门。
一中旁边的这间影院年头已经开了有不短的时间了,基础设施都有些跟不太上,安全通道的门尤其卡顿。
林景酌用力推开门,皱着眉头从中间的夹缝中挤过去,刚要脱身就感觉到自己身后的门上“啪”得一声拍上了一只手。
林景酌转头,就看见一个高个儿男生戴着顶棒球帽,嘴里叼着张电影票,单手撑着门跟在他后边走了进来。
林景酌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但想不起自己在哪见过。
剑眉星目小泪痣,双手揣着口袋嘴里叼着东西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可却半点都不像是街边的小混混。
“兄弟。”那人感觉到了他的视线,大跨步上楼的脚步挺了挺,伸出两只手指从唇间拿出电影票,回头挑眉,一颗泪痣在黑亮的眼睛下方显得异常性感,“也喜欢走楼梯上去看电影?”
“不,我找人。”林景酌的脸被整个儿蒙在巨大的口罩后头,仰起头也看不清楚五官。
“哟。”那人笑了,扬起一边嘴角,“还真是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林景酌:我看你有点眼熟
傅栖楼:弟弟,我是你失散多年命中注定的哥夫啊弟弟!
第32章 你还摸我哥手!
林景酌挑了挑眉没说话; 只是跟着前面那人一起沿着楼道往上走。
影院的楼梯间光线不算太好,上去的途中中间还遇到过不少次头顶光线闪烁眼看着要灭的情况。
林景酌要拓宽戏路; 前段时间刚看了不少灵异片的剧本; 他记性好; 联想能力也不差; 光是这会儿时间脑子里就已经飘过了十八个不同楼梯间的灵异故事版本; 让他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跟直直蹿上了天灵盖。
他一步跨上两个台阶,低着头就想往上窜。
可他前面那个人就是永远在他一步开外。
无论他走多快; 那人永远揣着口袋不紧不慢地走在他前头。
不远不近; 就永远隔着两个台阶。
林景酌更慌了; 撒腿就想跑。
就在他冷汗已经冒了满头,正准备撒丫子狂奔的时候; 他眼前突然倾泄出了一大片光亮。
前面那人已经推开了电影院的门; 这会儿正单手撑着厚重的门; 对着他扬起一边嘴角笑了笑:“您请。”
林景酌闷着声音道了声谢,大步冲进了电影院。
……然后坐在了等候区。
傅栖楼好歹还是买了张电影票进来的,但这会儿也跟着一起坐去了等候区。
他去吧台买了个家庭套餐拎在手上,在等候区转转悠悠看来看去就发现已经没了空位置。
最后他把电影票拍在了林景酌的面前:“大兄弟,分个座位?”
林景酌往里面挪了挪,傅栖楼顺势坐下,掏出了杯可乐给他。
林景酌抬头看了他一眼; 眼神凉凉的。
傅栖楼摊手; 示意自己是清白的:“那里只卖这一个套餐,我在等我男朋友出来。”
第一我不是坏人。
第二我有家室我不是来搭讪的。
安全。
林景酌伸手用一只手指勾过了杯装可乐; 扯开口罩喝了一口又飞快戴上了口罩。
傅栖楼看着他着悄悄试探的样子,总觉得有些眼熟。
有点像他家的小棠儿。
傅栖楼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下,从背后的书包里抽出了电脑打开。
他昨晚和人讨论了一晚,现在初步定的计划是展览馆那边闭馆两天,所有营业都转移到一中来做一个快闪的店面。
而傅栖楼那副成名的海棠树也有可能会一起被带过来展出。
那边的店长自称反正自己是个开杂货店的闭馆就闭馆了,给傅栖楼开出的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起码再给自己十张以上的作品以供展览。
傅栖楼之前算是业内的孤儿。
他作品出的很少,虽然出来的都能在小范围内引起不小的轰动,但傅栖楼这人不缺钱不想要名,那些收藏家争着上来买的时候……
“傅栖楼连个屁都懒得给他们放一个。”
这是店长的原话。
但现在傅栖楼眼看着也被迫跟着自己老妈出现在社交场合,眼看着要准备面向市场了,在他一举成名前——成名当然是必然的,当然是能压榨一点商业价值就压榨一点了。
傅栖楼有求于人,当然只能甘心被压榨,带着杜杰的电脑来回修图。
“拍得挺好啊。”林景酌看着直不愣登竖在自己面前的电脑显示屏,没忍住评论了一句。
林景酌气质凛冽五官锋利,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众多时尚品牌的心头好,他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被各个品牌提溜着拍大片,接触到的好摄影师和好作品非常多。
傅栖楼一边修图,一边把自己右手边的爆米花推了过去:“品味不错。”
“这是你男朋友吗?”林景酌指着画面里的一个人说道。
傅栖楼本来在流水线作业修细节,被林景酌一问才注意照片里的人的整体。
“不是。”他看了看人之后,摇摇头,“我男朋友比这好看多了。”
他现在在修的是之前给学校拍的校庆照片的初稿,照片上的人是学校给他提供的模特。
倒也不是很难看。
傅栖楼仔细看了看。
是属于中规中矩的清秀长相,放在一中里也能算是个出挑的了,但要用傅栖楼标准来说那离及格线还是差得有点远。
这人还没他自己长得标志呢,更何况跟林昑棠比。
他当时就是因为不满意这组初稿的质量,才在回寝室的时候鬼使神差地摸出了烟。
傅栖楼没什么烟瘾,在学校里抽的次数更是不多。
但偏偏就在那天抽的时候烧了楼下人的被子。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