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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大唐顺宗(唐朝吴老二)-第6部分

小说: 大唐顺宗(唐朝吴老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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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三月三日,由于德宗皇帝大行,虽然正好是休沐日,唐时的立法也不如后世讲究,但为避人言语,许多官宦人家都没有出门春游,即使出现在曲江,也很低调。不过百姓可管不了那么多,年年繁忙求衣食,难得有放松的日子,怎么能窝在家里不出来呢?因为少了许多张扬的官宦的缘故,今年的曲江看似不如往年热闹,但是人其实一点也不少,阖家游春的市民,在长安暂居等待来年考试的书生,寻求艳遇的登徒子,无所事事收保护费的泼皮无赖,做生意的小商小贩,还有许多高鼻深目的西域胡人,挤挤挨挨,人声鼎沸,欢声笑语,连水边的新发垂柳都格外有精神。
  时近中午,在格外有精神的人群中,有两个头戴乌翅软帽的士人却显得格外另类。两人中一个三十余岁,中等个头,身着白衫,一个二十余岁,身材细长,面目俊朗,本是个漂亮的小伙子,穿的是崭新的青衫。只是两人现在的扮相根本让人联想不到漂亮,乌翅软帽歪斜,衣服也破了,上面满是污痕,年轻小伙子的脸上还有鞭痕。一看就知道不是在玩行为艺术,而是被哪家权贵给欺负了。
  这两人一出现,就立刻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尤其是那个年轻一点的还口口声声骂着“阉货”,若非那个老成一点的紧紧拉住,只怕要冲回去找打他的人算账。旁边醪糟摊上一个正在慢慢品尝的中年人明显听到了年轻人的话,不由得“咦”了一声,转过身来。
  此人面相奇特,四方脸,眼光漂浮,纵纹入口,相书上说这样的面相“须防饿死”,这个人眼下明显还没到那个地步,从钱袋里取出一枚铜钱,放在摊上,和老板招呼了一声,就寻那二人去了。
  只是人潮拥挤,那两人在人海中一晃就不见了,却到哪里寻去?只是这人并不着急,反而慢慢向外走去。原来他见二人上下皆是污渍,必然急着回家更衣,所以出得曲江,人流稀少,必然能够寻见。果然,在曲江外的一处驻马处(看马的地方,不知道当时有没有,杜撰),见到二人正掏出号牌付钱牵马(自行车两毛,电动车五毛,马匹是多少?),那年轻人兀自愤愤不平,那稍长者也是面色阴沉。见二人将要离开,那中年人忙道:“二位请留步。”说罢,上前见礼。
  那两人听见有人喊,连忙回头,一看却是个不认识的。见对方见礼,连忙拱手回礼。那中年人道:“二位,在下见两位气度不凡,明明是官身,却如何叫人欺负了?”
  一听中年人的话,那年轻人眼眶立马红了,刚要诉说,却被那年长者拉住。那中年人一见,笑道:“是在下唐突了,在下姓裴,单名一个度字,河东闻喜人氏。”
  话未讲完,那年长者就面露异色,那年轻人却忍不住,拱手问道:“阁下可是新任监察御史裴度裴中立?”
  那中年人忙拱手道:“区区正是在下,未知二位高姓?”
  那年长者见裴度问及,忙拱手施礼道“原来是裴御史大人,久仰阁下大名。在下不才,姓白名居易,这位是在下至交,姓元单名一个稹字,河南河内人,现任秘书省校书郎。”原来这二人正是大名鼎鼎的白居易,元稹。白居易后来曾任礼部尚书,元稹也曾拜相,裴度更是三度拜相的中唐柱石,且元稹的去相正是由于裴度的弹劾。不过此三人眼下只是小官,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
  裴度说道:“今日得见二位才子,真是三生有幸,既然相见,即是有缘,此处往东有一家曹家老店,门面不显,味道却上佳,不如由在下做东,去曹家老店一叙衷肠,如何?”曹家老店还是当年裴度中进士时去过,时隔多年,却依然记得。
  元稹衣衫破乱本不欲去,却被白居易捅了下,只得答应。裴度看在眼里,不由莞尔。于是三人便往曹家老店行去。
    正文 第三章
     更新时间:2008…10…13 16:30:27 本章字数:3075
    (周末月末,希望各位加油支持!)
  进了店门,果然是个小店面,不过陈设却颇有野趣。那店本来此时是订不到座位的,但裴度料定今日高门显宦不敢出游,此处必有位置,果然靠窗有个雅间。一进雅间,裴度便唤小二来打了面汤,让白元二人净面。注意,这面汤二字,面是指脸,汤是热水,翻译成白话就是洗脸水,不是苏北人常喝的面疙瘩汤。小二伺候着,为二人掸干净了衣裳。此时,白元二人的气也消了些。
  三人礼让一番,因为裴度年龄、资历、官职俱高于二人,又是主人,便由裴度坐了上席,二人陪做。少时,小二上来茶饮果蔬,三人便闲谈等候上菜,说了三两句,就扯到了今日的事上。
  见裴度发问,原本已平静下来的元稹立刻又激动起来,一掌拍在桌上,道:“今日之事,委实气人,阉人嚣张若此,国家岂有宁日?”话未讲完,被白居易止住,接着往下讲述。
  原来白居易元稹二人俱是秘书省校书郎,都打算参加明年的吏部铨选,所以今日一早,元稹就过府来寻白居易,商议此事。见今日春风和煦,天气晴好,不像往日阴沉,就动了出游之心。两人本是小官,没那么多忌讳,就一同骑了白家的马前往曲江。今日本来高管显宦出游不多,偏偏被两人遇上了。因道上拥挤,元稹的马挡了一户人家马车的道,便被恶奴扯打,白居易忙上前报出身份,那恶奴却道:“区区秘书省校书郎,也敢在我家面前称道,爷我今日打得就是你!”元稹脾气冲动,便与这出言不逊的恶奴厮打。本来二人是吃亏定了的,幸亏神策军军使高崇文从道旁经过,听得是才子白居易,见那恶奴是神策军中挂了名的,便上前喝止,一问才知道这是大宦官薛盈珍管家的车驾。高崇文好言相劝,薛盈珍管家就卖了高崇文面子,让白元二人道歉了事,元稹不愿道歉,还是白居易低的头。谢过高崇文,回头却看见那恶奴做了个下流手势,元稹大怒,又发现自己的新衣坏了,更是不肯了事,元稹家贫,这新衣是夫人韦氏一针一线做起来的,韦氏出生大族,爱慕元稹才华下嫁,吃了不少苦却从无怨言,所以元稹尤其敬爱夫人,此时更是不肯善罢甘休,被白居易拉着一路走回,接着便是遇到了裴度。
  元稹听白居易讲完,又发怒道:“小人得志!一个管家的下人也如此张狂,可想见此阉飞扬跋扈之态,着实可恼!”白居易也摇头叹道:“国家自安史乱后,日渐沉沦,亏得诸先帝英武,群臣效命,才有二十余年安定。今陛下初即位,虽然身体不便,却励精图治,停了进奉,贬斥李实,都是善政。只是中使如此嚣张,恐伤士人之志啊!某虽官职微薄,明日定当上书,为陛下力陈此事,以敕令诸使约束进退。”当时宦官权重,高官皆知自己地位来之不易,畏惧宦官,遇见此事多有忍气吞声者。而白居易元稹此时只是小官,属于热血青年,无所顾忌,只以家国为己任,所以敢如此说。
  裴度甫到京师,本来意欲安稳后再行使职事,此时见元白二人说得慷慨,并不因为自己的遭遇不平,反而想到国家大事,心下暗暗佩服。裴度是个苟利国家生死以的角色,就肃然道:“二位秘书郎高义,真叫在下佩服。二位如此,叫我风宪颜面何存?某位居监察御史,此事乃是分内事,定当上疏弹劾于他等,就是没有今日这事,昨夜那孙荣义府中大摆宴席,歌乐至深夜,如此放肆的事,某也要上书弹劾于他。二位暂且守候,等我裴某明日上奏消息。”越职言事乃是大忌,何况两人微末小官,上书还不知会被丢在哪里。此时二人听裴度愿意为他们上书弹劾宦官,当下大喜,谢过了不提。
  这时小二上来布下菜肴,三人便开怀畅饮,元稹心情也高兴起来,频频向裴度敬酒。三人谈论些国家大事,街谈巷议,歌曲文章,倒也投机,皆暗叹不虚此行。
  喝酒喝得正高兴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一片喧哗,三人奇怪,起身至窗前观望,只见一大群人往这边走了来,便走边吼叫喝彩,吓了三人一跳。隐约听到有“打死了公差”“无法无天”“活该”之类的话语,好奇心更重。恰好那一群人走近,三人的雅间正在窗边,元稹一眼望去,被公差绑住往这边走来的正是刚刚那一众恶奴,边上一个官员骑在马上,灰头土脸,满脸怒色。便伸出手去拉住了一个人问,那人却是个看热闹的,看见人多就跟着走,具体情形并不清楚。元稹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只得放开。
  正要再找个人问,边上一个人说道:“三位官爷,此事小人知道得一清二楚。”
  三人回头看去,却是一个面黄肌瘦的少年,年约十五六岁,脸上满是灰泥,只有一双眼睛滴溜闪光,露出精明样子。衣衫褴褛,一只手里提着竹竿,下端开裂,一只手里端着只碗,原来是个乞丐。元白二人大皱眉头,裴度却并不在意,问道:“这位小哥,你却如何知道?”
  那少年却默不作声,元稹着急,刚要催问,那少年却抬头望天,举起了手中的碗,裴度一笑,知道这少年乞丐是要报酬,便拿出钱袋。旁边的白居易见这少年行事也忍不住一笑,裴度为人乐行善事,见少年可怜,便抓了一把扔入碗里。那少年本想赚个一两文就知足了,哪知匡匡乱响,低头一看,七八文钱躺在破碗里,立马,喜笑颜开伸出手来把钱抓起,胡乱塞到口袋里,满口子地道:“三位大人,如此慈善,他日必定台阁拜相!”刚要继续吹捧下去,却见裴度脸色一冷,忙自己打了自己一个嘴巴,道:“大人慈悲,小人看到这么多钱,一时乐晕了头,忘了诸位大人要问的事,该打该打!小人这就为大人们说来。小人名叫赵五,平时乞讨为生,住在城外十里……”
  一旁白居易喝道:“拣要紧的说。”
  赵五忙点头道:“是,是,是。今日曲江人多,小人来此乞讨,正好见到。那被捉的是薛公公府上的管家,名唤贾虎,当年也不过是泼皮无赖,只是投了薛大人,平日里都在神策军领一份钱粮,仗着官势,无恶不作。今日本想趁曲江人多,调戏些良家小娘子,不想今日韩大人知道曲江人多事多,加派捕快维持。见这般无赖子调戏妇女,便上前阻止。那小娘子真是俊俏,贾虎不舍得放。韩大人是个夫子,却与宫内俱公公友善,故而好言劝说,哪知这些人却把韩大人放在眼里,双方起了争执,一言不合,打死了万年县的公差,韩大人大怒,便下令捉了这些人,厮打一番,那群泼皮便四散逃了,只捉住了贾虎几人。如今正回万年县审呢。不知小人这番话可是众位大人要听的?”
  赵五一番话,虽然啰嗦,主要的信息却一点没漏。裴度不觉点了点头。
  元稹奇道:“你如何知道我等是官身呢?”那少年说:“这位大人,但凡一行人便有一行人的特征,行商的都是笑模样,精明藏在肉里,行伍的都有戾气,为官的自然也与众不同。”
  此刻三人知道情形,并不着急,见赵五这样说,不但元稹好奇,连裴度,白居易也都来了兴趣,想知道这乞丐怎生说法。便问道,官身的学问如何?
  那赵五见三人感兴趣,愈发想卖弄,便说道:“小人家中,原是做裁缝的。每每有官员到我家做衣服,我家别的不问,只问是哪一科,多大岁数高中的,做出来的衣服无不合体。原来年少的高中,往往志得意满,走路抬头挺胸,年老高中的,屡经沉浮,锐气殆尽,走路低头掐肩。我家只依次裁减,无不合体。故而三位大人的神情态度,一眼便可看出,三位都是年少高中的。”这最后一句,纯粹是马屁了。裴度见他说的有道理,便又打赏了数十文。赵五更是感激,忙跪下磕头。裴度本来见这赵五头脑清楚,不是一般乞丐,想多问问,元稹却想早点去万年县看看那帮恶人的倒霉样,连连催促,裴度只得挥手让赵五自去。
  三人无心吃饭,便会了帐,裴度自去驻马处取马,三人会合,便往万年县赶去。
    正文 第四章
     更新时间:2008…10…13 16:30:27 本章字数:3265
    李诵这一个多月,比起各位穿越做皇帝的前辈来,真是又舒服又不舒服。说他舒服,是因为他穿越在这个病秧子身上,自己有足够的借口把各种各样自己不愿做的事推脱裁减掉。比如,德宗兴趣广泛,光是各类棋侍诏、书侍诏、药侍诏就有三十余人。李诵深知治国要专心致志的道理,又担心宦官起疑心,就以自己身体抱恙无心为乐为名把这些人全部裁减掉。比如后宫那么多莺莺燕燕,如果是个种马穿越,必然口水直流,迫不及待,李诵却是无心也无力,毕竟心里还是挂念着自己的妻子,便放了好大一批宫女出宫。后来监门禀报,在宫门迎接女儿的人极多,骨肉相见时哭成一片。李诵也暗自高兴做了桩善事。比如要早早起来的朝会,李诵想处理政事又不想起那么早,便暗示薛盈珍建议陛下身体不好,需要休息,将朝会推迟到了现在早上八点钟这样。
  这是舒服的。不舒服的就是自己的身体了。李诵不是个书呆子,活泼好动,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大前,乒乓球也是好手。穿越的这个身体,手大臂长,是打篮球的好料,可是现在却是吴老二一般。让李诵内心郁闷的不得了。这年头娱乐活动匮乏,没要NBA,没有欧洲联赛,连中超联赛都没有。没有《亮剑》,没有许三多,没有《越狱》,连《还珠格格》第三部都没有。很多人家的夜生活基本上就是夜生活了,可惜李诵连这样的夜生活都没有。而且名义上的老爹去世,怎么着也不能大摆宴席,歌舞升平,歌罢杨柳楼心月,舞尽桃花扇底风,这样的生活现在是想都不要想。
  于是,李诵现在每天能做的事情就少得可怜了,朝会,批阅奏章等等,这是公务。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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