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俏小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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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自去了崖底,找了你几个月,你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为什么要避着我。。。”
那平静而又压抑的痛楚似乎要撕开喉咙一样,撕痛着,似乎每吐一个字就像是在他心口插上一把刀,痛不欲生,可林远却痛的丧失了表情,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林月失神的忘记了挣扎,仿佛也痛到他的心里一样,被他这么一句句质问着,心中的委屈喷涌而出,眼前的俊脸模糊一片,豆粒大的眼泪禁不住的滑下眼角。
那滚烫的泪水将他的意识拉回,那柔下的眸光瞬间清冷一片,用尽了力气将人推开,“与我何干,我回不回来又与你何干,我是司音,不是林月”
他脸上又恢复了一片决绝,眼中掉落的泪水像是全然与他无关一样,似乎在禁不住掉泪的人并不是他。
林远朝他靠近;林月便后退;他的脸上看起来宛若白纸,明显受刺激之后加重了内伤,脚步虚浮没走几步就毫无预兆的倒了下去。
“林月”
。。。。。。。
太阳透过雕花木窗洋洋洒进屋内,床上的人颤动着纤长的睫毛似乎要从睡梦中醒来,又似舍不得这种温暖而挣扎了许久才缓缓睁开,那未醒的睡眸还蒙着一层清雾,愣愣的仿佛不知身在何处。
下一刻,他从梦中惊醒一般,猛然坐起身,胸口的伤处再次被他扯动,但是明显已经没那么痛了,可见是被上过药。
他捂着胸口怒瞪着自作主张睡在他身旁的男人,而刚刚他就是睡在男人身上。
林远被这动静给吵醒,睁开眼,就见那安然睡着的人已然醒来,虽然对方一副杀父仇人的样子,但是心情却是十年以来最美好的一天。
“你怎么睡在我床上”刚睡醒的人还没分清这张床到底是谁的,也没来得及运转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林远第一次觉得十分懒惰不想起床,十年来头次睡得这么好,闷声应了下,就伸手将人捞回怀里,双手双腿都压制住人。
“放开”
“不许动”
林月又气又怒,却被压制着不得动弹,见怎么挣扎都无用,气急张口就在那脖颈间咬下。
林远闷哼一声,没有因为被咬痛而松开人,反而像以前一样抚着他的背脊试图想让他平静下来,只是大清早就被咬,还是自己爱人咬,他觉得十分 —— 刺激。
林月是完全动怒下了重口,这会咬着咬着感觉到嘴里一阵腥味,莫名慌张的松开,只见那脖颈上实实在在的印着他刚咬下的触目惊心的血印子,还没缓过神,他的红唇便被一片柔软覆上。
“唔唔。。。”林月感觉像是要窒息了一样,不止是那熟悉的气息,还有他忍不住想要迎合的冲动,都让他快要发狂,甚至——妥协。
口中的血腥气息被甜蜜交缠,丝丝空气都被急剧掠夺,狂烈的渴望在肉体里不断升腾,隔着衣服似乎都能感觉到来自对方炽烈的体温,像是要撕碎一切。
等到那下面的某物顶着他时;林月才惊醒;猛然推开人;气喘吁吁下是又惊又怒;他居然刚刚在迎合在妥协;这令他万分愤怒;“无耻”
被推开的人也没有一丝恼怒;反正他也没想过在这种时候下把全戏都做了;只是看着眼前的人一脸懊恼以及愤怒时;他颇显失落;“难道刚才小月不是也想吗?”
想你个熊,“起开”林月恨恨的怒瞪;被那精神抖擞的硬物顶着;他完全不能将注意力移开;这种感觉太羞耻;以至于那愤怒之色又夹带着丝丝恼羞成怒的成分,加上林月那张不分性别时时刻刻令人忍不住想要揉虐压下的脸反而让人感觉像是在欲擒故纵。
林远扣住人不放完全熟视无睹;那身下更是蹭近几分;谁能想到在外如天神俊美的男人此刻竟如此无耻;林月抽了抽额;忍无可忍趁机一个抬膝;本想来个马杀鸡;可谁想对方竟是有所觉;反而夹住了他的腿脚更加亲密的贴了过来;一旦那熟悉的气息紧贴而来;林月浑身的毛孔都开始透露着兴奋的信号;紧接着;他自己可耻的也硬了。
林远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恍然大悟:“原来小月喜欢欲擒故纵啊!”
林月羞耻的双颊不可抑制的烧起来;让那张精致脸宛如盛开的娇嫩花朵;美艳绝伦;林远倒吸口气;目光直直的盯着他;林月感受到那来自赤·裸·裸的干渴;立即羞怒的咆哮:“混蛋;滚。。。唔”
林远封住他的口;扫尽那丝丝怒意;让他在堕入情迷之渊无法重返现实。
虽说不将戏做全套;但是好歹禁欲了这么多年;如今刚见面却是苦大深仇一样;多少好歹收点利息先才是。
于是小林月在林远的手中释放了一次又一次。
释放完;林月也毫无挣扎之力;像滩软水一样任由对方抱起。
室内的浴池透着温暖的气雾;他们置身在水中舒适不已;林月嗑着眼眸无害的靠着林远;而林远尽心尽力的给他的爱人伺候洗浴。
“你去看了外公外婆是不是”
“你一点武功也不会;为什么马剑风会请你去护镖”
“是你救了小天是么我还未。。。”林远未说完;忽然身体一僵;维持着抬手的姿势。
林月回头;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这么多年;我当然也学会了自保”
他起身缓缓从林远身上移开;而林远竟还是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动作;若是细看;便能看到那胸前有一根极细小的针;就是这么一只极细不起眼的针若是不仔细看是难以发现。
“三个时辰不要运内力强行突破;否则。。。”林月的话嘎然而止;按在岸上的手颤了下;下一刻他的身体便又重新回到那壮硕有力的怀抱里。
“呵;我真高兴;小月长大了”抱着林月身后的人完全不在意嘴角的血丝;反而高兴的扬着唇;摸着他乌黑的发丝;“是藏在头发里吗?”
林月浑身一震;那血腥的味道还在他鼻尖萦绕不散;散发着令他恐惧的气味;他转身不知是怒还是气的看着他;看着他嘴角边的血色;又是莫名升腾了怒意;却不知该骂些什么;回来见面不过几个时辰;他哥身上不是他的咬伤就是内伤;连他都快分不清自己要对这个人怎么办。
林远凑在他耳际轻轻厮磨着;“我说过;如果你后悔了想离开;我就锁住你;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不要试图想要逃离”
抵在他的肩膀上;林月像是在听一个诅咒一样;燃烧的体内已经被下了咒。
泡完浴池;林远抱着人起来;这次林月没有挣扎;垂着眼眸安静唯美的犹如瓷娃娃一样;林远伺候着穿衣束发;仿佛时光倒退;回到那个无忧的时光。
饭桌上;有桂花糕枣泥糕绿豆糕。。。这些他最喜爱吃的东西;几乎十年未曾碰到;如今摆在台上距离与他如此相近;可是他却只能望着愣愣出神。
“怎么;不喜欢吗?”林远夹了块枣泥糕喂到他嘴边;脸上已然是从未曾变过的温柔如水。
然而;林月冷漠的抬手挥开;那块枣泥糕便牺牲在了墙角下。
一旁静静站立的铁手抬眼看了下便收回。
“不喜欢”林月冷冷的回应。
林远亦没有丝毫恼怒;放下筷子;唤来铁手将这桌饭菜糕点都换掉。
林月抿了抿唇;似乎脸上更加冷。
换了四五桌;终于换成两菜一汤;林月才没再折腾,林远看的十分心疼,十年来他到底怎么生存下来的。
其实林月不过是故意为难想看对方生气而已,最好一走了之不要管他,哪知林远根本不为所动,到最后实在太饿了才不折腾而已。
林月也没林远想的那么悲惨,这十年来百里绝尘将他当宝贝一样供着,毕竟能继承他衣钵的人简直就是绝种了,没想到遇上林月这个隐藏的音律高手,所以一开始收徒弟还都是百里绝尘死皮赖脸缠下来的,说来也是一把辛酸泪。
饭桌上两人心思各异,一个想着怎么逃脱,一个想着如何将他弟养的白白胖胖。
第53章 命定之人
从林府出来的时候,是深夜时分,林月带着他仅剩的一支竹笛朝着黑夜里走去,走的很决绝,没有一丝眷恋,可是否如此,只有那难以平静的心情才懂得。
那首夜曲能让他哥跟府里的人都好好睡一觉。
又是一个人的声音一个人的脚步,此时街上已经被一种凄凉的寒风给笼罩,明明是夏季,到了晚上却犹如寒冬,他身上仅有的单薄的衣服却不能御寒,只是即使寒风再冷也没有他的心冷。
…嘎吱
一声脆响十分悦耳,在这寂静的大街上响起,像是踩碎了什么一样,林月警觉抬头一看,只见一道灰色身影隐入黑暗,就在灰色身影消失没一会,无数道黑影也紧跟着消失了同一个方向。
林月顿了下,然后迅速朝着他们的方向跑去,方才那个灰衣白发不就是欧阳爷爷?
不知经过多少座房屋,他们轻飘飘的踩在屋瓦上,在这个无人的夜里就像是只只漂浮的鬼魅,若是有人夜半出门,怕是会吓个半死。
前方的那抹灰色身影似乎跑累了,干脆跳下房顶,落在宽阔冷清的大街上。
“不跑了不跑了”欧阳重气呼呼的停在原地,瞬间他的周围便落下了那道道紧追不舍的黑色身影,他们蒙着面,看不清面容。
“老顽童,要是你今天交出火灵芝,我们便放你一条生路”
欧阳重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不屑的挖挖耳根子,似乎刚才被塞进了什么垃圾:“你们算什么东西,敢在老子面前撒野”
“老顽童,你就别逞能了,这些日子你被各大门派围截,恐怕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跟我们耗了”
“就算如此,你以为就凭你们就可以放倒我?你们这些自称江湖正派,竟是连个脸都不敢露,怕是让人看清你们小人的嘴脸吧!”老顽童冷声笑起。
“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那黑衣人似乎被老顽童刺激动了怒,瞬间所有人齐齐动手,五六个人围攻老顽童一个,完全没有以多欺少的羞耻心,不过这些人都蒙着脸不敢露真容,就可见本也就没打算用什么君子风度,也难怪老顽童要吐槽不屑这些名门正派。
这些时日老顽童确实被各大门派追着跑,都是要老顽童手中的火灵芝,可是老顽童的火灵芝早就在十年前用一半救了人,而另一半却是给了林远,这些人不知道怎么得了消息说是火灵芝在他身上,才有了这几日的围堵劫杀,而经过这些时日不停歇的车轮战,老顽童也如这些黑衣人所说,他确实已经十分疲倦,刚才不过是在逞能罢了,因此很快老顽童便处了下风。
一阵笛声忽然在这无人的黑夜里响起,若是这笛声宛转悠扬想必会以为是哪家小姐或者公子在夜下惬意的赏月,然而这笛声却是处处透着诡异,不是难听也不是好听,就是一种令人觉得奇怪的曲调,那笛音透过清冷空旷的街道竟是像哭嚎的鬼魅,莫名阵阵毛骨悚然。
黑衣人纷纷都是一顿,走南闯北的多了自是察觉出这笛声透露出来的诡异,朝四周看去,却又看不到有人的存在,相反那笛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回荡而来的一样。
老顽童倒是惊了惊,脸上的表情似乎是知道这笛声意味着什么。
就在黑衣人纷纷都觉得不过是哪个人的恶作剧时,一个黑衣人突然大叫一声,众人一看,便见隐约模糊的视线里可见那个叫出声的黑衣人正在痛苦挣扎着什么,细细一看,黑暗中隐隐有什么在动。
……吱吱
“是血蝙蝠”
有人大叫了起来,黑衣人纷纷惊了下,因为那个被蝙蝠缠着的黑衣人已经面色发黑倒在地上了,这是有毒的血蝙蝠。
越来越多的蝙蝠像是凭空从黑暗中冒出一样,黑衣人们怪叫逃亡,许多被缠住顿时就中毒身亡,没人发现老顽童四周却是一只蝙蝠也没有。
老顽童见此,跃身离开,循着那笛声的方向寻去。
月光下,林月靠在墙角吹奏着夜间的死亡之曲,那淡淡的月色像是为他踱上一层唯美的柔光,令他像个月下仙子一样,然而那美轮美奂的表面下却是死亡的终结。
“小娃子?”老顽童惊讶的叫出声。
笛声停,林月放下笛子,抬头看向屋顶上的老人家,“欧阳爷爷”
“哈哈,我还以为是百里那个家伙来了呢!”老顽童一跃而下站在他面前,左看右看他:“十多年不见,没曾想你竟是继承了百里的绝技”
“欧阳爷爷,你认识我师父?”林月好奇的问。
“嘿,不熟,我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过那小鬼头的招数太狠毒,想当年可是结了很多仇家,后来才不知道躲到哪里避世去了,刚才我还以为是百里重出江湖了,没想到是你”老顽童顿了下,又看向他:“你哥怎么同意把你送出去学艺了?”
老顽童完全不知道这十年林月算是死了的消息,也是近几日才来的京城,因为被各大门派盯着不得脱身,又怕连累人,所以才没去看林月,却没曾想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了。
林月想到那个人,唇角的弧度落了下来,“说来话长,先暂且不提,欧阳爷爷你怎么被人追杀?”
说到这些人,欧阳重就来气,“哼,这些宵小鼠辈,都是奔着我的火灵芝来的”
“听说各大门派都在找欧阳爷爷,那爷爷要怎么办?”林月也听到了刚才黑衣人的谈话,不由有些担忧。
“我的火灵芝早就用完了,哪里还有”老顽童气呼呼的摊摊手,活像个受气的小孩,“你可得告诉你哥,让他小心些”
林月疑惑:“小心什么?”
“火灵芝啊,他当初要了一半,那些人还不知道,你让你哥藏严实了”老顽童完全没发现对方是全然无知的。
“你说他问你要了火灵芝?”林月皱着眉,莫名有些生气,当初那人说好答应他不要火灵芝的,竟是背着他还是问爷爷要了火灵芝,令他如何不气。
老顽童此刻才发现到有些不对劲,“你不知道你哥有火灵芝?你哥说因为不知道你能不能安然活到十八岁,所以就硬是求了火灵芝去,当初我也不需要那么多,就分了他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