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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偶像再怼我一次-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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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清不服气地抡下长剑,朝着远处一处石壁就是一下,火花四射,外带着还咕噜滚出一个人,正是负气而走的四师叔。
  “哟,这药王谷还真是集五花八门之精华哈,瞧着半点内力没有,这使出的力道却远超当今一流高手,怪,怪。”花溪慢条斯理地拍着巴掌,摇头道。
  “要想成为江湖第一剑哥哥的朋友,可要加把劲喽。”苏清针峰相对,嘴上对花溪是寸步不让。
  “走吧,一个弟弟,一个朋友,难道都不着急吗?听声音,事情可是闹得不小呢。”顾远彬笑着,转身率先向正走去。
  号声还在悠长地响着,三人顺着声音和飞奔的人群来到大殿门前,看到三清弟子正在集合,殿前立柱上,绑着一人。
  

  ☆、直播大结局

  
  绑着的两人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苏清心下一惊,正在思量着不会哪里出了茬子或是伍仁又安排了什么后手时,身边的花溪轻声说:“放心,不是他。这是我那两个内线。”
  众弟子以为是强敌来犯或是什么大人物犯了事,此时只看到两个道仆被绑在那里,心下便有点不耐烦,这大好的时光用来修练多好,白白浪费嘛这不是。
  “诸位慢走。此事虽由这两位道仆引起,但实在是牵扯到本派两位最优秀的弟子,还请稍候片刻,当事诸人马上便会出来。”一个红脸大汉腰跨长刀从殿内走出来,朝一众要撤退的人高喊道。
  听到最优秀的弟子,众人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天生的八卦精神是一回事,隐藏在心底的小兴奋又是另一回事。
  若他们出事,意味着自己成为掌门师傅得意弟子的机会又大了一点不是。
  一队道仆搬了几把椅子放在高台上,然后屏气剑声在站在一边,看这架式,众人知道是掌门要到了,忙昂首挺胸站好,希望自己与众不同的气质能留住那个谪仙似的人片刻目光。
  伍仁和玄青并列出来,在最末的椅子前站定,拱手朝翩翩走来的三清派掌门孟一卓行礼。
  孟一卓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男的是苏清见过的铁琴先生,女的身着红衣,面容娇俏美丽,虽然上次直播时这个女人的脸被铁琴先生用刀子划得不忍直视,但看这玲珑的身段和万人之上的气质,是掌门夫人没错。
  【男人波波嗨:天呢,这女人原来长这样,我就说嘛,掌门师傅那种人物,怎会娶个丑八怪,不过,还是没有女人比较好了。】
  【剪天剪地剪不断离愁:掌门师傅身后两人,可真是只相杀,不相爱啊,依我看,师傅是玄青的,那两人就凑合着相爱得了,一个妖娆,一个清冷,配一脸好不好?】
  【我是正宫:楼上没看上次的直播吗,这个女人,人家可是大女主,不但引得众师兄为她痴狂,更在这不惑之年,包养了伍仁这个阴险的小白脸,呸,忒不要脸。】
  【伪推理专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掌门师傅不是也精神出轨他小弟子了吗,这与肉体出轨有何区别?】
  【众人:我靠,一起追了这么长时间的星,才知道专家原来是个男的,妈呀。】
  【伪推理专家:咦,你们是怎么推理出来的?】
  【。。。。。。。】
  四人坐下后,还空了四把椅子,苏清正好奇还有什么大人物没到,孟一卓的目光却直直地射过来,笑着伸手邀请道:“这两位小兄弟,本门不才,两位弟子因私事争吵不休,但事情经过却好像都与两位有所牵连,可否请移步台上,做个见证,以示公平?”
  众人齐唰唰地回头,苏清拉着顾远彬走上台,众人的头像一片向日葵似地随着二人的方向转动,人群中女弟子们压抑地惊呼着,平日里小师弟就已经是长得倾国倾城了,这又来了个一模一样的,想不吸引目光,太难了。
  “花掌门也请吧。”虽然眼底很不爽,但语气很客气,还带上点内功,带着压迫之势,突兀地打向抱着两个膀子准备当吃瓜群众的花溪身上。
  身份在众人面前暴露,还很没逼格地穿着人家门派小弟子的衣服,花溪却一点也没看出尴尬,他大大咧咧地一个跳步便跃到了台上,就要朝玄清身边的椅子坐下。
  “小清到为师这边来。”孟一卓看到花溪的眼睛,便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忙满脸爱怜地朝玄青招了招手。
  身边的掌门夫人稳坐不动,根本没有要让座的意思,三师叔白了她一眼,姿态优雅地站起来,拽着玄青的手让他坐在两人中间,自已则朝不满地瞪过来的花溪昂了昂下巴。
  “有请执法白司老。”孟一卓再次出声,一黑袍老人从远处顺着连绵的屋脊跳跃而来,瞬间飞到台上,像一片树叶般地落地,轻功看起来深不可测。
  白司老身形如竹杆,落座后黑着脸谁也不看,半眯着眼瞅着天空,身形一动不动,远远望去,就像一只坐在树枝上休息的大鹏鸟。
  “白司老,本门座下大弟子伍仁两个时辰前来禀报于我,说小弟子玄青在派内与大魔头花溪相会密谋,请我与三师弟前去捉拿,不料到时只见玄青被浸在冷水里,说是被人下毒,自己压根就没与花溪暗中联系一说,反而控诉一切都是伍仁一手安排栽赃,本座是他二人的师傅,不好做为主审,还请师叔司老辛苦。”孟一卓身体前倾,对这位白司老语气中充满敬畏。
  白司老朝他抬抬手,慢腾腾睁开眼睛,先是看向了花溪,面色平静地问:“我派弟子之间的龌龊,让花掌门见笑了。”
  花溪不要脸地点点头。
  白司老也不恼,还是不紧不慢地犹如拉家常地问:“花掌门,柱子上绑着的两个人,可是你的手下?”
  花溪歪头,看了眼那两个人,那两个道仆从散乱的头发下往外一瞅,跟花溪对上后,又迅速地低下了头。
  这两人可真是惨,上次被伍仁利用送了信给花溪,屋里又被栽赃上珠宝,在花溪这边也成了叛徒,被罚在山洞里戴着脚链凿石头。
  “你们是我派里的人吗”花溪笑着问。
  二人忙不迭地摇着荒草似的头发。
  “白司老,不是我不敢认,而是我真认不出,上千号人,我还真不能一一记着他们什么样子,就是四大护法,一年也难得见我一次,更别提这种小角色。这封信我到是记得很清楚,是我派大护法左经元交给我的,您看,要我帮您把他传来吗?”花溪配合得很认真,认真地让人觉得在表演,还带着看热闹的意思。
  “那封信,可以让我看看吗?”白司老没理会花溪有点殷勤的配合,继续按自己的节奏走。
  花溪迅速从兜里掏出一封信,起身,双手捧向白司老,面上恭恭敬敬的,像个懂礼节的年轻好后生。
  白司老在认真地研究着信,苏清在认真地研究着伍仁。这位仁兄坐在那,虽然面上一派镇定,但时不时瞟向掌门夫人的小眼光,却暴露了此刻这人内心的强烈不安。
  白司老看完信,没有还给花溪,而是递给了玄青,见他看完后扯起嘴角,才出声平静地问:“玄青,你可有什么可说的?”
  “家母闺名中有个辰字,我为了避讳,都是少写倒数第二笔的,这封信,虽然形神模仿得维妙维肖,但却绝不是出自我手,再者说了,这种无病呻吟的话,玄青也说不出,哼。”玄青用眼风剜了花溪一眼,意味明显,你这人,竟然信这种下三流的话,根本不符合我的品味嘛。
  伍仁的脸好像更白了点。
  “既然是遭人诬陷,又做何再诬陷自己的同门师兄,玄青,你无凭无据就随意攀咬伍仁,是太武断了,还是仗着某些人的宠爱无法无天?”掌门夫人开口了,并且更加无理无据地把罪名急速转折地,加到了掌门身上,而且是在全派上下,这面子,是一点也没留啊。
  玄青脸上有点不服气,但毕竟是长辈,身旁的师傅还一个劲地朝他打着眼风,就压着怒意,嘴唇紧抿,坐在那里不动。
  白司老也没有尊重女性的意识,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用同样平静的语气问伍仁:“你为什么会带人去玄青那里,是何人给的消息?在没看到信的情况下,你又是如何知道花溪要和玄青密谋?”
  “禀报司老,有巡山的弟子看到花溪进入小师弟的房间,特来告诉我的,密谋之事是我猜的,一个魔头和一个剑客,如果不是密谋,还会有什么呢?”伍仁显然是打过腹稿的,在说完后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孟一卓。
  这是要挑起掌门师傅的醋意,让两人大Boss 干起来啊。
  但大Boss可不是常人,要干,也得找个无人的地方,怎么会在这大庭广众下。
  台下众人只听说过掌门宠小弟子,夫人宠大弟子,今日才是见到了真的,即羡慕,又在为各自欣赏的人打气,希望通过这次的事件能把两人的地位定下来,免地众人在中间摇摆地也很累。
  虽然玄青从不来争取他们,但他们想争取他,因为他身后站着的,可是本派的中流砥柱掌门师傅。
  “此事处处蹊跷,但现在证据显然失实,信的由来和下毒之事要从长从严盘查,对这种引外人来栽赃同门师弟的做法,一旦查实,以叛门罪处理,绝不姑且,孟掌门,你意下如何?”白司老气势陡然凌厉,吐出的每个字都像一把冰刀,让下面的人胆战心寒。
  虽然什么都没判,但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玄青的清白是绝对地在大庭广众下洗白了,但伍仁,却在自己身上罩了一层纱,而这层纱,更有了让人往深处想的空间。
  

  ☆、直播大结局

  花溪是谁?这个江湖上能见到其真容的,不超过十个人,听说能摘花作剑,飞叶当刀,如此人物,都对十九岁的小师弟用了仰慕一词,本着跟在厉害人物有肉吃的原则,众人对玄青的支持便又多了五成。
  至于伍仁嘛,最合适的角色就是现在三师叔的位置,圆滑世故,帮着掌门处理点事情,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何况,又是师娘的义子,也亏不到哪里去。
  以示公允,玄青和伍仁被同时关了禁闭。做为玄青的客人,顾远彬和苏清谢绝了掌门师傅的热情挽留,非常会看事地自行闲逛去了。
  花溪果然还在后山上与五师叔喝大酒,看到两人走来,很熟络地招手邀请道:“来,两位,先喝两杯,一会还有好戏要看。”
  苏清和顾远彬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心要这人果真不是吃亏的人,上一世,就是在玄清死后,屠了三清派满门的。
  想必,这人按排的戏,肯定也是以牙还牙地捉奸戏码,绝对不会光明正大到哪里去。
  烤得红金色流着淡淡清油的烤鸡兔闻起来便让人垂涎三尺,两人摸摸已经瘪下去的肚子,也不矫情,酒没喝,但大口吃肉还是必须的,这古代纯天然的野味,那可是千金难以买到的好东西。
  直到月上柳梢,前山大殿方向再次响起牛角号声,花溪才再次装束好,随在苏清旁边,急匆匆地来到大殿前。
  这次的境况更加惨烈,两个被捆在柱子上的人已是血肉模糊,苏清向前挤了挤,在看到那角蓝色的衣袍时,才迟疑地问花溪:“是伍仁吗?”
  花溪故做高深地笑而不答,顾远彬凑过来,朝苏清咬耳朵道:“是他没错了,这掌门不惜臭了自己的名声也要把这对男女公之于众,看来平日里这位夫人也是个狠角色。”
  司法长老一袭黑衣走上台,满脸怒容地朝众人说道:“本门不幸,出此色胆包天的逆徒,竟然勾引师母,残害师弟,更加天道不容的是,若不是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小野狗替掌门喝了那碗汤,连孟掌门此时也惨遭汝手,当真是狠子野心,卑鄙毒蛇,着实可恨。”
  司法长老数十年来一直是不温不火地瘫着一张脸主持大小官司,还从没如此立场鲜明地表达过自己的观点,众人即对事情的离谱感到惊讶,森严的门规又限制了他们的想像力,对这种没有下限的事情,一进竟怔在那里,好久都鸦雀无声。
  “长老,按门规,这二人当如何处置?”孟一卓声音平静,听起来倒像是比司法长老还像个局外人。
  “男的剐刑,女的鞭刑,至死方休。”司法长老语气恢复平静,但又带了浓浓的寒意。
  听到这冰刀似的话,伍仁猛地抬起头,朝孟一卓大声嘶吼道:“师傅,不关我的事,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我当时十六七岁,不懂事,师傅救我。”
  红衣女人不甘置信地转头看着他,在对上那双惊慌的眸子时,她盯着他看了好久,才仰天大笑,嘴角挂着夸张的嘲讽。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眼确实是瞎了,两个男人,一个虚伪,一个虚荣,来吧,打吧,我早就活够了,来呀,找呀。”掌门夫人说着,就要去撕自己的衣服。
  “小师妹!”一个瘦小的影子从殿前的角檐上跳下,轻快地落到女人身边,手法利索地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背起她便要走。
  “大胆,已被开除出派的孽徒,还有脸来继续不顾廉耻吗?来人,一起拿下。”司法长老对这种当众虐视派规的行为怒气冲天,挥手冲旁边的行刑者大喝道。
  一伙人蜂涌而上,瘦小的四师叔虽然圣手盗物闻名天下,但短兵相接,实在不是他的强项,更别说背上还背了一个不怎么配合的女人。
  “师弟快走,保护好师妹。”魁梧的二师叔从殿内跃出,挥舞着大刀,瞬间就把那些执法弟子打了个七零八落。
  眼看着四师叔背着女人就要跑掉,铁琴先生身形一动,就要追上去,却被孟一卓伸手拦住。
  苏清看着台上,觉得这位孟掌门可真是不容易,弟子要毒死自己,妻子更是背叛得一下子扔过来三顶绿帽子,但人家还是不对女人出手,君子得很。
  “他喜欢的是男人,不是他的夫人,所以,他也不在乎。”顾远彬凑过来,咬着耳朵,像他肚子里的蛔虫,猜得很准。
  苏清看了眼站在一起赏心悦目的孟一卓和铁琴先生,做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朝顾远彬眨眨眼睛。
  顾远彬也不多解释,既然石室里的那一幕都忘记了,那就没必要提起了。
  台上情况又急转而下,对孟一卓敬仰有加的小弟子们哪能看着自己的掌门师傅在大庭广众下再戴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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