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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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表演的入了神,直到火焰大到有点烧脸的时候,才缓过神来,摸了摸发烫的脸,重新又坐到那块石头上。
“我们这次是要去?”我打破沉默地问道。
赶了近一天的路程,事实上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条路上奔腾,又要往何处,这一天她都急得很,频频让我到嘴的话都被那飞快的身影给咽了回去,直到现在,实在觉得气氛有点僵才又问了出来,我眼神移了过来,看着她。
她也一样显得很冷静,眼看着我,没有躲闪,说道:“去传说中的‘神秘之境’寻那‘烈焰冰晶’”。
“神秘之境?”我好奇的问着。
显然她也不甚明了,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大致是在东方,古书《冷月》中也只记载了大概位置”。
这无异于大海捞针,东方这么大,到哪去找,是陆地还是海洋也未可知?甚至连些许能得知地点的征兆都没有,选择来寻找,依据的不是线索,而只能是机缘了。
但这个词又参杂了这么多神秘元素在里面,只因一切都说不准,兴许这三个月里都会徒劳无功,又兴许明天就可以找到。唯独却只有“急不得”,一急,那机缘也像怕遇上害死病般的躲了起来,遍寻不着。倒不是老天天生就爱与人作对,而是任何事物似乎都有一个“亲厚度”在,“机缘”也爱那些“欢喜人”,讨厌那些“愁眉脸”,“机缘”只喜欢锦上添花,不喜欢雪中送炭,更不喜欢苦水倒得自己一身,还得换一副脸孔去晒太阳。
这似乎是歪理,但总归有个“理”字在!也就离那所谓的道理近了不少,说不准还真是邻居!只是我们平常想弯了而已。
想虽是这么想,但表达时不免就得内敛不少了,毕竟我也不想纯成“道理人”,我们只爱听故事,最好还能深入浅出,简单易懂。
可我不是个会讲故事的高手,因而人缘还真一般,特别是当面对一个和自己有着不清不楚关系,此刻正处在尴尬之中的女人时,更是如此。许多到嘴的话也打不破横亘在我与她之间的无言气柱,偏又不想绕个弯。
沉默了一会,好大一阵不自在后,才下定决心今天一定得戳破这层窗户纸,要不然接下来的三个月还得这般相处,着实难受。于是,我率先开了口:“你上次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问完一会后,才把低着看地的头抬起对望上了她,她显然早就在望着我了,当我一碰上她的眼神时,依然平静无波的在想什么。
似是想的多了,一时收不住回忆,忆得久了,又无从说起似的,停愣了好一会,依旧无言,我从来就不是个不会发脾气的人,尽管平时温和着,当久想知道的事,依旧得不到答案,着急就会爬上心头,借而心里就会变得很乱,像蚂蚁在爬动般的坐不住。起身的我,扔掉手中的枯枝,大胯步的就来到了她身边,也像当初她对待我般的,就将她的脖子掐在了手中,说道:“以前的你到哪去了?”狠狠地看着她,但我多想她立马一个反身就将我给掐住,然后对我说:“你敢”,我宁愿她那样也好过此刻这般,不会见着她就好像有一个人在时刻提醒我,是我的错,是我让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她的沉默像是无声的在惩罚我一样,与其这样,我宁愿被她折磨,至少那样会让我更熟悉与她的相处,也会让我觉得自己没那么大罪过。
“你是在惩罚我吗?”我哽咽着向她说着,她没如我预想的反驳,反而在我手里一动不动,我没想过她真会这么平静,‘是料准我不会对她怎样?还是就这么死在我手上对她而言也挺好?’我不甘心着,在手上不由的暗加了把劲,我想试试最终到底是她输还是我赢。
我太高估我自己了,我终究没她心那么狠,我不敢真把她怎么样,松了手的我,还不待她回过神来,就立马狠甩了自己几个耳光,然后说道:“对不起”,大腿一撒就跑出了山洞。
天真的很黑了,在不得开心颜的日子,乌云也来凑了个热闹。星光黯淡,像极了此刻我心中的世界,漆黑黑的一片,不知该心向何处,在这片树林中奔走,偶被枯木绊倒,也全没了心思喊痛,直到跑的累了,才在一根树下,背靠着静坐了下来。
不知坐了多久,当细细密密的雨开始淋湿自身的时候,也全没发现,我说过我是个不喜欢下雨的人,那“淋淋……”的总是会敲打出的声音让心神难静下来,也讨厌那到处湿湿的会让干泥变成湿泥的稀烂状。雨,下雨,更是一种情绪表达,在年少时尤觉得心绪烦乱,更何况如今的自己,在痛苦中睁着的自己,也有时还是会想逃避这种感情,但细细密密的雨丝不像太阳光线可见但很难让人感受到,光线它像极了空气般需要着但常常不被感觉到。雨是实的,当你一踏入雨中,你会实实在在的感觉到被淋湿,那沾湿的衣服会让身体感觉到不舒服,甚至来的厉害了,它还会害你躺一段时间。
我喜欢水,也爱玩水,它是柔性的,它会随自己的心意而改变,一撩起巴掌水花,它是一巴掌,尽管会细细流逝,但能感觉到它流逝的过程,及水穿过指缝带来的丝丝清凉,就算一个猛扎扑入水中,我也能一个反手振臂而起,手一撩发丝,它就顺势向后退去,不会再往脸上流下来了,但雨不是这样的,它是刚性的,不管自己多么不情愿,它仍会接二连三的一滴追着一滴的掉下来,像“痛打落水狗”般的不留余地,而且它是有宽度的,即使自己有心躲避,也很难不被它击中,虽然它是水的前生,也正因为它“新”,所以才痛。
那现在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是“雨”还是“水”呢?或许正兼而有之,才使得自己愿意被淋湿,也甘愿被击中吧!
从来没觉得下雨会是件好事情,但似乎总有它的好处没被我发现:还有什么比雨水更能掩饰眼泪的呢?它像是眼泪飘洒在了我心上,又莫名的抚慰了我的心。
我了无心绪的在那躺了不知多久,但最终还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那个山洞。她依旧坐在那,而我却绕开了她独自坐在了火堆边,这次我把火生得很大,让那个身影也消失在了这丛火焰中,我不知哪会这么冷需要这么大的火来温暖,还是试着想真的烧掉些什么。
没想再和她说些什么,而她却娓娓道来了:“我从来都不是个习惯于表达的人,在与你认识的这段日子里,我鲜少向你表达过什么,只因我习惯于用行动去做。尽管很生硬,带着让人不舒服的意味,但我想你也应该明白那都只有一个意思:我希望你心上有我。
第十七章 只在此山中(2)
我不清楚我是几时注意到你的,或许从一开始见到你,又或许是从看到那被你捧在手心,又被我偶然拾起看到的衣服上的文字开始的吧!那是一个女人的文字,表达的却同样是我渴望的心声。这样的文字我从没收到过,也从没写出过,但当我一见到它时,却莫名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它是远离着我的,但又时刻吸引着我的。我曾真的想着那些文字思索了好几个晚上,为什么?为什么那些弯弯曲曲像蚯蚓的一笔一划会一下子钻入我心内,让我心悸并为之一跳。我也曾尝试着想过它到底表述了些什么,也用自己的脑子念想过这之前,之后又发生了些什么,但无疑的是,‘关系’是横穿在这里面的关键,深厚的亲密关系联结了你与那个文字中的女人,当明白时,才赫然发现倒映到我身上时,我除了‘责任’还剩什么?我的关系是‘责任’,虽然有它的光荣性,但当具体映照到一个人身上,特别是一个女人身上时,常常也会让我觉得沉重。是的,我也希望着像你们一样,能与一个人有着更‘深厚的亲密关系’,或许是孤独地久了,突然间的念头才会如此强烈才会如此强烈,又或许是当文字中的男人就在身边时,想要有这种关系的心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吧!
那个女人在最后都希望你开心,什么能让你开心呢?我想当然的以为也只有女人能填不那个女人在你心中的空缺,我想着我可以用一颗热情的心去治愈你那颗受伤的心,那是一个连我自己都有些不认识的自己,我从没尝试过穿那么少,也没想过我的腰肢扭动的那么顺,更没想过我能做到那么风情,我一度不相信着,却试想着能用更浓郁的香气来假想着我可以做到,也假寐在你会喜欢我的念想中。而事实上我本是个冷冰冰的人,这么多年的居高临下,权利傍身早使得我超越了庄重,整个人都变得沉重了,我不习惯于长篇大论,只需简短几句,甚至寥寥几字就能让人惟命是从,‘啰嗦’是不适合有权利的人的,在这条路上行的久了,也渐渐不懂的说长话了,或许说是没必要。
我从没这么认真的为人付出过,但我得到了什么?辛苦的努力换来的是一次次的退却,即使□□无边依然撬不动你的眼,当我久伏在你身上,而你依然闭眼时,我才突然明白‘一个影子’对一个人居然是这么重要,它不是昙花一现,刹那芳华之后就真的不见了,而是蒲公英,风一吹,落到了合适的地方,就生命力很强的扎根下来,当长出花来时,还顺带在心上烙下了一朵花影,正因为它居高,你从不会把它踩在脚下,也正因为在心上,所以你才记得,虚虚实实,挥之不去。
可我不是影子,你只要一闭眼就能不见,但影子呢?却不得不见,尽管我当时生气着,将你踹下了床,但同时我又多想成为一个影子,你心上的影子,你知道吗?
怎样才能成为影子,你心上的影子?影子一般都只出现在有光的地方,于我而言,照进你心里的光又是什么呢?我遍寻不着。
是爱一个人的感觉,还是恨一个人的感觉。显然你不爱我,我想让你恨。你遭遇到的一切不是没有来由的,是我那颗着急的心慌不择乱时的样子。虽然丑陋生痛,但却坚强,我一方面折磨着你时,又同时想着你好。你毕竟是个人,不可能像我们妖般活得长久,或许活得久于你而言并不意味着好事,只是让你承受更多的相思而已,但我却是那么欣喜着,像喜爱的一个瓷瓶突然不会被摔碎似的,能够陪我更长时间,也正是在这样煎熬中,我终于第一次尝到了孤独的滋味。孤独是一个人,孤独是只知做事,不知诉说,孤独更是自我的强大,努力排却其他人对自己的影响。原来,我突然一下子才明白我竟然孤独了这么多年,原来,它也不是我想的自由畅意,无拘无束,它是一种流浪,尽管心在畅流,但身却不免拘束,终究身心不得归于一处。见到你,认识你,是我在畅往时期待能被人拉一把的开始,更是眷恋两个人温度的开始,你从不是个花火很足的人,能温暖人的人,但来自你的温度依然能将我温暖。
折磨你,并没达到我想象中的效果,徒增的反倒是你对我的不屑。说实话,你的脾气真的很倔,有时都能倔得过你在我面前时的巨大实力落差,我从没觉得在一个人面前这么失败过,而且败的这么彻底,你用你的倔劲老是触犯着我的底线,可我明白我终究不是个谦虚的人,我会骄傲,特别当明白是来自女人的失败时,我的骄傲是那么不可一世,连让我爱你的心都浇不灭。我真想过让你死,算是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当一切都不存在,付出这么多依然没有收获时,我总得为自己留点骄傲吧!它不要很多,但足以要支持我以后对生活的信心,就算回不到从前,也不能一蹶不振啊!
当看着你痛苦,满地打滚的时候。一开始我真有点开心,这就是你不顺从,不爱我的下场,我原以为你定会向我求饶,毕竟我这次可不是假的在吓唬你而已,你该适时明白我也会这么狠心才对。但你没有,你在向我求死,可你明白作为刽子手的心情吗?刽子手虽心狠,但也绝不会再补上一刀的!更何况我也只想听到你的求饶而已。
‘死’不是一个好词,它是‘生’的对立面,它是绝大部分人企盼着来却不想走的一个敏感地带,它更是除却世间一切,天下唯一的‘大公平’,求‘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求‘生’却很难,而你把难题抛给了我,但我真的想你死吗?
你不依不饶着,你是那么求死心切,但你可知你那时的不依不饶又多么让我碍眼吗?为什么不依不饶的不是你接受我的爱?为什么不依不饶的是两次三番的拒绝?我真想让你多折磨一会,期待你那死脑筋能转一转思路,不是总与我背道而驰,可你连这丝让我犹豫的机会都没给我,你的纵身一跃像一个突然不知从哪飞出的大嘴巴子,扇的我生生发痛。
瞬间就像你落入那黑暗中的般,我的心上也没了一丝光亮,越往下坠越是暗黑,我没想过让你真死,当你跃起的下一秒我就知道我该做什么了。
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绝望着,躺在寒冰床上的你也同样绝望着,绝望是一株穿肠草,真正尝到过的人少,但尝了,不仅穿肠,还断泪。你忆着梦中的那个人,而我却记着你,我们之间依旧相差一个她,我想她应是瘦的,尽管如此,依然将我们拉伸了如此远的距离。即使同床还会异梦。你知道,当确信躺在你身边的是我而不是她时,我有多高兴嘛!我不敢睡着,时不时的还摸着你的脸,确信着这一切,想得幸福了,还情不自禁的占据着你的吻,只有那一刻才真觉得你是我的,吻的深了,你还会像个突然贪吃的孩子回应着我。那美妙的感觉我现在依然记得,也只有在那一刻,你的口中才不会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才不会让我立马震惊原来一切在你意识里面只是个梦,但对我来说这一切却都不是梦,我也不希望成为梦。
我承认那天我对你耍了心机,早就醒来的我,本可真让你梦境成真的,但我却选择没有离开你的身边,不光我贪恋那个温度,也想真的逼你,看你当以为的梦境竟是真的时,你会怎样?我期待着你像个有担当的男子汉的能对我负责,但当听到你迟疑想着绕过去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我错了,你对那个女人尽显了忠诚,却对我开始耍了流氓。‘原则’二字原来也不过如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