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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为了聂先生的恩宠-第3部分

小说: 为了聂先生的恩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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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玄学好像也不是一点没道理。
  聂铮脚没停,只是转头瞥她一眼。这一眼就像是在严厉质问:你怎么对得起你受的教育?
  简直让人无地自容,女秘书忙把佛牌揣回口袋。
  此时她怎么能想到,泰山压顶而不改色的聂先生,这辈子都得栽在不起眼的小东西身上。
  转眼周末过去,童延也跟他妈一块儿把病人接回了家。周二大早,姓黄的电话又来了,自然是让他乖乖领罪。
  童延只能干巴巴地说:“我没划你车。”别跟他说证人,小白花从上周末到现在一直没出现,电话还关机,果然靠不住。
  姓黄的说:“你小子老实过来赔钱认罚也就是皮肉吃点苦,再啰嗦我现在就报警去你家找你。”
  童延直接把电话挂了。
  大上午蹲在院子里搓衣服,他妈童艳艳顶着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出来,“这衣服都洗三遍了,还没干净?”
  这事一提,童延心情更不美妙,前天晚上追聂铮,大腿没抱着还偷鸡不成蚀把米,半路被溅上身的泥水里头不知道掺了什么,从裤子到上衣一溜的泥点怎么洗都有印儿,好好一身行头就这么毁了。
  “今儿不出去?”童艳艳问。
  “演戏这行我不想干了。”
  童艳艳完全无所谓,“不干就不干呗,做什么不是活?”
  不管还走不走这行,钱总是要赚的,穷最多是个病,穷在家不动才真是绝症,童延收拾完东西就骑车出去觅他那口食。
  刚出院子就招来阴阳怪气的一句,“哎哟,大明星这是要出去呐?”
  童延半点不脸红,“劳您关心。”
  “什么时候发财呢?老张那点家当都赔你妈那去了。”
  童延呵地一声,车朝前滑,扭头看一眼刚才说话的那位,“放心吧您,您闷家里‘创业’十年不都还没败光上头二老的养老钱吗?”
  被他戳痛处的人面红耳赤气得跳脚。
  该!让你特么当面损人娘。
  快上大路才想起钥匙没带,童延晃晃悠悠地杀了个回马枪,正巧瞧见他妈落锁出门。童艳艳还换了身衣裳,不应季的针织连衣包臀裙把人裹得像个俗艳的肉粽,就这样扭腰摆胯,妖妖乔乔地往巷子深处去了。
  童延心一沉,不声不响地跟着。
  果然,他妈就是朝着老张家去的。
  他用力踏车,一个璇漂之后一脚支地稳稳拦在童艳艳面前,露出一个痞子似的笑。
  童艳艳一掌拍过来:“作死啊你!”
  母子俩回家取完东西,童延摸出钱包把没捂热的几张红票一气儿塞进他妈手里,“拿着,没了再问我要。”
  “我这有,”童艳艳没推过他,探头朝他手上看,“这是多少?你自己留了多少?”
  “缺不着。”童延收好钱包一溜烟窜出门。
  “小兔崽子,上了班就是大老爷们,你带二十块出去?”
  童延早跨着自行车冲到院门口,临出院子,却突然停下回头说:“别去老张家,那龊货配不上你。”
  话放他嘴上就只能说到这了,再往深就是朝他亲娘心窝子上戳,童艳艳做什么营生把他拉扯大,他再明白不过。
  所以童延到底还是踩着车跑在了去公司的路上,就算前头是刀山火海他也得扛住,他要出头,他得给童艳艳争气,也给自己争气。旁人眼里他们越是像滩烂泥,他越要混出人样戳那些人的眼。
  马路边有一对手拉手撑伞散步的小情侣,穿着校服,应该是从附近高中逃课出来的,跟童延差不多年纪。
  路上斜风细雨兜头来,冷的热的湿淋淋混了一脸,童延挤出个笑,“切!没出息,”抬手就抹掉了。
  到公司,半点不意外,姓黄的在形体训练室门口等着他,饶是做好的心理建设,看见男人手上那根棒球棍,童延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没来得及开口,领子就猛地被揪起来。姓黄的就这么拎着他朝屋里拖,根本不管训练室里头有多少人,“今天揍不服你,你叔我是吃屎混大的。”
  童延只得由着男人霸蛮,想说几句好话到底说不出来,他今天可能真要折在这了。
  “这是在干嘛?”有人在门口问。
  眼瞎了?没看见要打人!?
  但姓黄的朝门口一看,手倏地放下,满面厉色忽而翻书似的变成一脸谄媚的笑,“陈特助,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我来找个人,谁是童延?”
  童延犟着的脑袋这才转过去,说话的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看起来十分干练,一看那通身精英气就知道是从楼上下来的,而且职务还不低。
  “我是。”他说。
  男人朝姓黄的瞥一眼,走到童延跟前,把手里两个纸袋朝他跟前一递,“聂先生给你的。”
  姓黄的脸色又变了,“哪位聂先生?”
  “呵,我替谁办事?当然是聂铮先生。”
  童延像是听到“噔”的一声,他头顶的灯终于点亮,光明瞬息从天而降。
  袋子里头是一套崭新的衣裤。聂铮那天究竟是上心了!连他溅上身的泥点都没忽略!还查到了他的名字!卧槽,不愧是大人物,心细如发,完全不是一般人。
  聂铮手下人来这么一趟,训练室风向彻底掉头。
  童延捏着经纪人的后颈把人往更衣室推,“别走啊黄叔,我这两天做梦都是你。”
  经纪人被他搡进屋,压低声音说,“小子,凡事留一线。”
  屁话!谁给他留过那一线?童延拍拍经纪人的脸,“我的钱呢?”
  见姓黄的铁青着脸掏出钱包,童延伸手就整个夺了过来,瞧着新的干净的挑了六张大的,钱包里还余了几张又脏又蔫的票子。
  姓黄的刚才说收拾不了他就去干嘛来着?对!哈哈,好玩,吃屎。
  “屎多恶心,哪能真让您入口?”
  童延抽出剩下的几张票子飞快地塞进男人来不及合上的嘴里,眼睛笑成两道弯,“钱是好东西,您吃钱吧……嚼啊!”


第4章 太岁
  这天童延还真強捂着嘴逼着经纪人把钱给嚼碎了。别说他没分寸,这年头在外头混当横的时候千万别憋着,要不,当了包子就别抱怨总遭狗惦记。
  “我长得寒酸?”
  经纪人边喘气边拿眼觑他,童延长相岂止不寒酸,手下几个孩子素颜照片摆在一块,一定是童延那张先跳出来,好看得极具攻击性。
  童延脾气比长相更艳烈,听不到回答,上次挨的一巴掌半点不含糊地还回去,笑眯眯地说:“呀,我手重了。”
  姓黄的用力挣,硬是忍着没敢说话。
  从来就知道权势是个好东西,但这是童延平生第一次用自己的鼻子嗅到这两个字的馥郁芬芳,这气味流进肺腑,涤荡喉肠,恰如一副强力营养剂,催得人血管贲张,腰杆被浇铸得铁一样硬,四肢有力得肆意横行方能痛快,美妙至极。
  童延足足横了两分钟,跑出训练室发现送衣服的精英男影都不见了,这才有些后悔刚才在傻逼身上浪费的时间太长。
  所幸碰见车库保安试着问了句,保安说那位陈特助刚才没上楼,而是走着出去了。童延也跟着出去,云星大楼立在他身后依然像一块永远爬不上顶的石碑,然而,他要找的人就在楼前广场,看起来刚跟人说完话。
  聂先生的助理是吧?
  没管这人只有一面的交情,童延迎上去打招呼,“陈特助。”
  他还没忘记这番吐气扬眉到底是沾了哪条大腿的光,这条大腿,他得持续可发展地抱下去。
  如今聂铮可不是童延一个人眼里的大腿。周日他跟老聂达成了什么共识,除了在场的另一位董事没人知道。周一的董事会,一系列人事变动在他的主持下来得猝不及防,老聂竟然一反常态地没有任何异议,听之任之,出门还意味深长地跟人玩笑:“想不到我也能享几天儿孙福。”
  聂铮俨然成了新的决策者。
  高处的天色变了,各方妖孽闻风而动。
  童延在楼下缠着那位特助时,聂铮正回自己的办公室,一出电梯,就见面容姣好的女人亭亭立在门口,薄外套里头事业线露得恰到好处,一双明眸切切望着他,“聂先生,这么巧。”
  短短二十四个小时,这是第八个。
  什么风气。
  聂铮很有风度地没表现出半点厌恶,忽略巧字单刀直入,“想谈谈你的角色?”
  女明星一愣,这么直接?
  聂铮步履稳健,“《大荒》的执行制作人是郑总监,他会亲自联系你。”
  女明星:“……”谁要见“执行”制作人!
  但聂铮已经大步流星地朝办公室去了。
  好不容易堵到大金主,她跟到门口,一个聂字还没出口,聂铮的女秘书迎到她面前,“李小姐……”
  等聂铮进了门,女秘书又笑笑,“您是个了不起的演员,应该知道自己本职是什么。”
  女明星昂起下巴不情不愿地走了,留下的惑人香水味浮荡在空气中持久未散。秘书小姐摇摇头,好好一公司大楼妖气冲天活像个盘丝洞,“真是……”
  隔着一面墙,被聂铮甩出来当靶子的那位郑总监正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前,饶有兴致地朝门口望着,“真是……乌烟瘴气?”
  聂铮没对这个乌烟瘴气发表意见,“坐。”
  郑总监坐下,“也怪不得她们,云星的风气就这样,一部戏出来,没抢到角色的拼命地给自己争,有角色的为了不被挤下去不到杀青不敢歇气儿,以前大家都是打破头地往老聂床上挤,现在这接力棒传到你手上了。”
  聂铮眉一皱,没说话。
  就瞧着他的脸色,郑总监转入正题,“你现在这是要拿出头鸟开刀了?我刚听说,你是真不打算把《大荒》的男主角给明影帝,我这个制作人怎么做?”
  那位明影帝还真不负出头鸟三个字。仗着老聂十来年对他荣宠不衰,于私,连正牌聂太太都不放在眼里。于公,但凡公司投拍的戏,只要他看上的角色就落不到别人头上。这次在聂铮手上吃瘪,就是为了争口气,人家也不会轻易让《大荒》按眼下的安排顺利开机。
  其中可用的阴私手段简直能写成一本书,郑总监自然是明白的。而聂铮这时候抬出他这尴尬人跟明影帝对上,借力打力果真用得又狠又大胆。据说明影帝前些天又惹了聂太太,聂铮这番打压就真没点替亲妈出气的意思?最得老聂宠的情人至多算是招了聂铮母亲的眼,郑总监本人可是聂母这辈子都挤不出的肉中刺。让他们俩对掐,呵呵,亏聂铮想得出来。
  可聂铮算计人一把没半点尴尬,姿态绝对坦然也足够宽容,“你可以请辞。能放手施展的机会,错过就没下次。”
  好一个放手施展,郑总监笑了,聂铮给的条件太过优厚,优厚到让人明知是与虎谋皮依然无法拒绝诱惑,代表出品人并且握有全部决策权的执行制作人。
  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唇亡齿寒啊。”
  聂铮十分反感公务跟私事挂钩,但鉴于对方身份特殊,他确实有必要申明自己的立场。
  “我是什么人?”
  郑总监笑意更深,聂铮是个商人,也是老板。商人逐利而往。以聂铮现在的位置,这句话完全可以换个更蛮横的说法:“不想步明影帝后尘就向我证明你有用。”但聂铮对人足够客气。这客气里头固然有示好的意思,只怕成分也不多,上位者自有其高高在上的平和,真是让人牙痒。
  牙痒也没辙,郑总监很清楚自己以后在谁手底下混饭吃,几句机锋打过去,定心丸要到了手,还坐着干嘛,聂铮也未必真乐意看见他。
  站起来正要走,眼睛朝聂铮面前一扫,正好看到一份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名册,郑总监愣了。
  聂铮敏锐察觉他落在纸页上的眼神不对,“有问题?”
  这份名册是秘书查童延名字时打印出来的,聂铮一向有来有往,那天晚上受了童延的恩,之后表达感谢是理所当然,当时没问名不代表他事后翻不出人。不过,名册上不止童延一个人,而是他所在的整个经纪组。
  郑总监仍盯着纸上的照片:“这整组孩子都挺倒霉,就算来历不对也没真挨上老聂。哦,前几天那谁不就是这组的吗?”
  果然有问题,聂铮眉头压得更低:“来历不对?”
  郑总监又一怔,原来聂铮还不知道啊。
  聂铮神色愈发严肃:“照实说。”
  郑总监摸摸下巴,行,估计整个公司只有他敢明目张胆地挑拨聂家父子关系,那他就真挑拨了,反正他也不缺动机。
  “你也知道,这几个孩子都是去年选秀出来的,那选秀事实上是为了捧老聂一个新欢,他们闯进来也就是陪太子读书。不巧,老聂总共就看了几分钟比赛,又瞧上另外一个,我前头那位是个人精,一见老聂爱尝鲜,就干脆捏了份霸王条款合同,连哄带骗地把几个瞧着漂亮又没门路的孩子全签了。倒不是想捧他们,纯粹给老聂圈几个小玩意儿放公司玩情趣。”
  聂铮:“……”还能更无耻一点?
  郑总监又说:“那人就是因为这事被明影帝弄下去的,他一走,这几个孩子也就被晾一边了。反正不给包装不给资源,公司也连花钱养他们都不必……”
  聂铮低头瞧着照片上童延那张脸,艳则艳矣,美少年含笑眉眼间仍有几分稚气未脱。这孩子才十八岁,在公司上行下效的污秽作风下险些被送上老聂的床。
  还真是乌烟瘴气。
  如此一来,直到下午从公司出去,聂铮一直闷着没说话,云星这颗大树从树根开始腐坏,其症结就在老聂身上。
  上车,女秘书偷偷从后视镜看了眼后座,聂铮的脸色比外头滚滚乌云压着的天色还阴沉,她叹了口气。自从回国,这种状况对聂铮来说是常事。也是,摊上那么个风流的亲爹,小妈无数,这些小妈现在还打破头地想朝他床上爬,这事她细想下去都觉得乱,更何况是私生活板正出洁癖的聂铮。
  车从楼下往大院外开,头顶轰隆几声过去,雨点筛豆子似的砸下来,把窗敲得劈啪响。
  “聂先生——”声音是追着他们来的。
  女秘书转头,车尾,还真有个人影冒雨碾着车疯跑,是谁她没看清,这是……第九个?
  下意识瞟了眼聂铮的脸色,而聂铮在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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