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梦见自己在重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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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荒头一次,唐苏开始对钟译颜色梦里的主人公好了奇。
唐苏又咬了一口对方的舌尖,钟译这才有点委屈和不舍地把舌头和嘴唇物归原主,小兄弟亲昵地在唐苏腹上蹭了蹭,又万分不舍地顶起了浴巾。唐苏别开眼,假装没看到,又掩饰性地轻咳了几声,钟译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瞬不瞬地专注地看着前方。
电视墙实在没什么好瞧的,唐苏纯粹当对方还在害羞着,于是开口试图打破这份尴尬,“那什么,这种梦大家都会做,我能理解啦。”
钟译在唐苏几声干笑里转过头,视线全部投放在对方身上,在月色里这个人似乎依旧与梦中的旖…旎相重合,一举一动哪怕是一字一句都牵着自己的心跳。他问:“你也做过?”
唐苏理所当然地点头。
“梦里的人是谁?”钟译问。
唐苏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接,楞了一下,却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不知道。”
没有顾及钟译的挑眉疑问,唐苏却是实在不知自己梦里的人是谁,他总记得梦里那个人模糊的很,然后就被第二天一早要换内…裤羞耻了一把。
钟译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坐在一旁一动不动。唐苏看着对方下面撑起的小帐篷,好心提醒道:“不然……你先去解决一下?”
钟译:我想让你来解决,哪里都行。
话在嘴边兜了转儿,识趣地没有跳出来,钟译紧盯着唐苏,视线密不透风地将他要围绕起来。唐苏忽然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这种感觉游移不定,却在下一刻转瞬消失,他有点茫然地挠了挠头,转头一看,见钟译依旧不动地注视前方,似乎并没有采取自己的建议。
“我的房间里有浴室,今晚我跟你换一下地方睡吧。”唐苏道貌岸然地说,“你明天上班,睡沙发容易落枕,我最近都挺闲,有时间落枕。”
说完就想揍自己一顿,这都说了些什么。唐苏别别扭扭地在内心反省,不能忽视刚才与钟译的互动还是给自己带来了些特异的感觉。
钟译仍未言语,片刻之后,在下面肿胀的有些发痛时,终于粗哑着声音说了句:“好。”
听到这勾人心跳的低沉声音,唐苏才发觉对方憋的有多厉害。赶紧送钟译去卧室之后,唐苏才一屁股跌回沙发中,手捂着胸口,总觉得心跳的有些不正常。
刚才钟译还是同手同脚的回房间,唐苏忍不住低笑了几声,怪异感消弭几分,这人表面上看起来镇定无常,实际上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差别。唐苏撩起嘴角满意地笑了笑,准备快速入眠温习功课。
看起来没什么差别的钟译内心几乎要激动的飞起来,再跳楼跑十圈来缓解。他看着朝思梦想的卧室与大床,为了不引人警惕摸着黑把四周都摸了一遍,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又深吸了几口气,才迈着颤抖的步子慢慢地蹭到这张床上。忽略了一处小家伙,钟译简直要热泪盈眶。当他附身躺下的那一刻,身下本来已经缓下来的一团软…物又颤抖地抬起头,他蜷缩在床上,手攥的紧,惊喜之下竟然想不出下一刻要做什么,只想躺在上面,最好把外面沙发上那个人也抱起来,继续刚才的姿势……
说起来刚才,钟译心中一跳,他完全是按照梦中的行为下意识地搂住了人,知道舌头触碰到柔软的另一方,他心如擂鼓,才知道怀中的人不是虚幻的梦境。当,当真太惊喜了……
钟译吸了吸鼻子,实在忍无可忍,一个翻身跃下床,直奔浴室而去。迸发出的水打湿在肌肤上,钟译隐忍着不发出声,脑海里却是认真地勾勒着在沙发上时,手中每一丝真实的触感,跳动的热度。
一阵颤动,白…液…喷…洒而出,钟译粗喘着呼吸,打开了窗散发浴室里他急切想拥人入怀的味道。终于吁出一口长气,钟译重新躺回床上,鼻翼之间鼓荡着唐苏身上熟悉的气味之时——
果不其然,下面软下去的那块,重新崭露起头角。钟译低眼垂眸,最终还是爬床又重新回了浴室。五次三番,整个人都虚脱的要命,钟译的腿软成面条,感觉身体和灵魂都被唐苏那张大床掏空了。现在当真不能回到床上睡,因为一旦身体躺下,下面那块就会站起来。钟译垂头丧气地站在浴室里看着眼前的机会如沙流走,心中懊丧不已——难道今晚只能在浴室里睡了吗?!
眉头一皱,决定去找吉祥物。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晚上还会有一更,补昨天没更qwq。
明天就是情人节啦,应该是吧?单身狗如我并不太清楚啊(腿长躺平_(:з」∠)______。
祝大家节日快乐啦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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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喵?接了个吻被锁,这只是趟幽灵车啊!
要是还不行的话我就直接放微博啦。
☆、攻无处不在
唐苏醒来那一刻才是真的懵逼了,整个人陷在梦里还没有回过神,他怔怔地抱着毯子窝在沙发上,还未从梦里被师父一通臭骂里缓过来。果不其然,和钟译换了位置后,闭上眼便被梦境席卷,一路匆匆跳过前段,在自己被车撞获救的那里停顿了一下,原本想看清施救者的面容时,却发现无论如何努力,看到的只能是身体大概,难道是梦里后面被尚佳佳拖去做深度睡眠的缘故?
心头一顿,忽然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唐苏觉得这个梦是在保护施救者,或者说有意不让他看清对方的面孔。唐苏不由得好奇倍增,却想破脑袋也琢磨不出这个人到底是谁。梦里时光继续流逝,唐苏一咬牙干脆跳过这一段。
寒风突至,山脚下,唐苏像是一瞬间变成了那个失意落魄的人,虽是已然明白这是一场梦,心底的苍凉冷落却仍然漫上心头,被遗弃,被孤立甚至慢慢自我厌弃。浑身一凛,唐苏蓦地抬起头,心中暗叹竟然当真身临其境地陷入其中。抬头望了望被雪覆盖住的冻顶,这幅身体比醒来的时候还差劲,真不知道上一次自己是如何拼命登上山的。
心念电闪,唐苏跳过登山想直接翻看师父搜集来的药膳方子,却不料调度过大,直接进了药房。唐苏傻眼地蹲在地上,眼前放了个炖药的炉灶,鼻尖绕着的全是焦糊味,紧接着耳畔传来一声爆炸的呵斥。
在挨揍之前,唐苏梦醒了。
心惊胆颤地松了一口气,一抹后背竟然一身冷汗。活动了一下四肢,唐苏还有些后怕,毕竟上次梦里印象最多的就是被师父揪住互相“切磋”,实为一方被虐。这次药膳方子虽然没拿到,但也隐约记了个大概。看了眼挂表,才刚六点多一点儿,唐苏伸了个懒腰,准备洗漱一番接着准备早餐。
房间内还没有一丝声音,唐苏也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请假多天养出了一身懒癌,唐苏洗了把脸,忽然想起呼呼大睡的钟乂。虽然救了小家伙两次,说没有眼缘是假的,但当对方能克制住自己的梦是什么缘故?唐苏冲着镜子啧了声,想起自己的梦,觉得缘分大概能伸展道不可思议的地步,想来下次被跟踪之后再抱着小肉包子睡试试,还别说那小家伙一身软绵绵的肉,抱起来比抱枕舒服多了。
昨晚定时熬得青菜鸡肉粥还保着温,又给小家伙做了个蜜汁南瓜蛋羹,刚打开抽烟机厨房的门便被敲了几下。唐苏一扭头,就见玻璃门外站着人高马大的钟译。对方大约是听见了声音,也是刚起不久,估摸连镜子都没来得及照就跑了过来,头顶一撮小呆毛晃悠了几下。
唐苏愣怔片刻,被压下去昨晚的旖…旎又隐隐浮了上来,眼眶有些热,他慌忙地点点头立刻又撇回去。
得到赦令的钟译终于在心底松了口气,他早上一听见厨房的响动就想过去帮忙,可在起身刹那又犹豫住了,生怕昨晚的异动惊吓到对方——下逐客令该怎么办?拿小弟送给对方还有用吗?
在听见抽烟机想起点时候,钟译咬牙开了门,跑去大狗一样在门口眼巴巴地望着对方,心里还想着钟乂平常装可怜卖萌的模样,果然唐苏一时心软,引狼入厨房。
“要做什么菜吗?”钟译蹭到唐苏身边,小太阳似的热度时不时地传递给对方。
梦里终日寒冷飞雪,即便是已经醒来唐苏似乎还被影响着,这会儿竟然觉得对方身上的热度也舒服宜人,情不自禁地靠近了些。
“土豆泥成吗?给小家伙做鸡蛋土豆饼的。”唐苏说。
“行,”钟译吃了一口小弟的暗醋,赶紧又问了句,“那我呢?”
“吃土吧?”唐苏顺口接了句,一怔,转头看钟译不明所以的脸,闷笑几声,“把这些菜炒了就行。”
说完觉得对方可能厨艺技能没有点亮,又补充了句,“要不……我来吧。”
“不用,你离着远点儿,油溅着你。”说着钟译展示了下刀工,唐苏围在一旁,三百六十度猛一顿夸奖。
钟译沉稳地嗯了声,手下有点抖,重新握了握菜刀柄,鼻头有点酸,多年来脑补给小糖酥做饭的画面终于出现3D模式了,再也不是二次元脑洞……要不要故意切着手?想着刀锋刚要歪一下时,唐苏关心地说,“小心点儿别切着手。”
钟译:好的媳妇!没有问题!
刀锋立刻回到正道上,一鼓作气炒了三个菜,又把土司做成海绵宝宝形状才释放出一点体内的洪荒之力。
菜刚出锅,唐苏正端着钟译海绵宝宝出了厨房,就见小家伙晃悠着小肉腿坐在餐桌前。点着肉窝窝的小馒头手揉了揉眼睛,带着点儿刚睡醒的鼻音糥糯地喊了声:“哥哥,抱……嗯,不要了。”
唐苏简直萌的心颤,过去揉了一通小肥脸又亲了口,“二哥还没有起床吗?小乂怎么起的这么早?”
钟乂水汪汪的眼睛转了转,嘴巴一撅,指着海绵宝宝,“要吃它。”
等钟译擦着汗出来的时候,门刚关上就听见唐苏房间里传出一声凄厉地尖叫。
钟程:“嗷嗷嗷嗷嗷啊啊——”
唐苏:??
钟译:……
唐苏大步走过去,敲了敲门,“钟程你怎么了?”
钟译跟在后面,假装贴着门听声音,实际早把身子糊在了唐苏后背上。小短腿努力从椅子上趴下来,露出肉呼呼的屁股蛋儿,他还穿着上次留在唐苏家的睡衣,上衣长一些刚好盖住了以前的小短裤,于是光着小屁股的钟乂倒是没有被发现。
房内忽然没有了动静,唐苏皱眉取来了钥匙,又敲了几下门说:“我现在开门了?钟程?”
“别……啊……”钟程话未说完,门忽地被打开,接着唐苏跟钟译目瞪口呆地看着想要将床单毁尸灭迹藏进衣柜里的钟程。
如果不是幻觉的话,唐苏觉得床单有一块十分可疑的痕迹,转眼瞧了瞧惨遭毒手的床垫——明显一大团湿痕。
钟译讶然地在床垫和二弟身上扫了个来回,见要哭不哭的二弟,还是好心地想解救一下:“钟程啊……”
“唔”钟程松开床单捂住脸,“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尿床吗?”唐苏眼神飘忽地说,咽了咽唾沫,话语有些艰难,“你……还没有……嗯成年,这也……情有可原?”
尾音情不自禁地飘了上去,显然这个理由连自己都骗不了啊!
“唐苏哥,我是不是得去医院看看?”钟程觉得自己可能下半身不能自理了,痛不欲生地瘫坐在地上。
钟译转身,眼角瞄到窝进椅子里面的小肉包子,大手一抄,老姿势将人夹在腋下进了卧室。
“昨晚我跟你换了房间,”钟译说,“你可能睡的沉没注意,钟乂跟你一床。”
接着亮出来胳膊下的白屁股蛋儿,小家伙完全意识到尿床的丢脸,原本扑腾厉害的小短腿早泄了气,闷哒哒地被大哥毫不留情地供了出来。
钟程心有余悸地摸了摸下面,大松了一口气,接着爬起来,顺势就要揍小弟的屁股。
昨天玩了一天,中午出去可能吃的咸了些喝了不少水,睡前又喝了牛奶,晚上就顺便发了洪水。唐苏忍住笑,觉得小家伙这会儿不开心也知道羞,便走过去把人从钟译胳膊下解救出来。
托了托早已经干爽的小屁股,唐苏把人圈在怀里,钟乂搂着脖子,闷闷地说:“二哥对不起。”
钟程眼神瞬间一亮,紧握着大哥的手,“大哥!你听见没!我也有被叫二哥的一天!”
钟译嫌弃地把手抽出来,睨着他:“刚摸过床单。”
钟程委屈,“那可是你亲小弟的!”
钟译:“啧。”
唐苏抱着钟乂去洗了个澡,又夸奖了番知错就道歉,安慰了小面团子后才出去。床垫已经挪到阳台晒着了,钟程正一脸不情愿地蹲在洗衣机前洗床单。
吃过早饭,钟译带着钟乂先离开,钟程还是一副蔫儿哒哒的模样蹲着看洗衣机滚筒。
唐苏上前糊了一脑门,“这就没精神气儿了?”
“那是当然了,我还受着惊吓呢。”钟程摸摸心口,叹气,“今天真的学习不进去了,心跳的太厉害,记不住东西。”
唐苏了然,“走,出门锻炼去。”
钟程咧嘴笑着换了衣服,屁颠屁颠跟了上前。
早饭吃的不多,被唐苏压着又虐了一顿加上跑了几公里后,钟程觉得自己就是条咸鱼了,最后死活托着唐苏不肯走一步,指着前面的咖啡馆,“我不行了唐苏哥,只有它们才能救我!”
唐苏看着眼前熟悉的咖啡馆,嘴角一挑,“你当真要去?”
钟程猛点头,“特别真!”
唐苏:“那好,在那儿一天都行。”
钟程美滋滋地领了免罪金牌,准备去咖啡馆蹭一天网打游戏!手游也成,不学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进了咖啡馆,唐苏跟吧台后面的咖啡师照常打了个招呼,接着身形往旁边闪了一下,露出身后乐的合不上嘴的钟程。
钟程刚一抬头,就对上无比热切的视线,嘴唇翕张,不可思议地说:“路老师——”
路净笑眯了眼,慈爱地看向钟程,“都快考试了还来找老师指导,钟程同学果然热爱学习,来,别傻站着,老师这里正好有书快来复习吧。”
期末考前一天,咖啡馆一处卡座,在悠长的音乐声中,钟程埋头痛苦地苦学。
作者有话要说: 嗷!解锁啦,发一趟幽灵车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