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梦见自己在重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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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晨自来熟地坐在钟程身边,热络地对唐苏介绍了一圈自己认识的靠谱骨科医生后,突然道:“路净也天天跟我提起来你,弄得我心里毛挠似的想见见你来着,今天终于有机会了,我听路净说你要考到他导师哪里?其实我的导师人不错,专业能力更是拔尖,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唐苏不知道考研选导师怎么搞得跟相亲一样,但对于路净的导师,他总是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自从做梦这段日子以来,他对冥冥之中的缘分总是看的稍微重一些,他刚谢绝了陈晨,钟程跟尚佳佳一同惊讶地看向他。
“你来真的啊?”尚佳佳说,“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还想读书啊?”
钟程觉得感兴趣,好不容易露出个笑脸,“唐苏哥你考哪所学校啊?咱俩上同一所大学呗,你考哪所我就去那所。”
唐苏说:“就陈老师这所学校。”
说完挥了挥手里的手机,“我录音了。”
钟程:……
正说着,钟译回来了,他进门的时候先用目光把唐苏狠狠的看了一遍,在多出来的陈晨身上停留几秒后,不着痕迹地别开目光。
“我听你们在说学校,钟程选好目标了吗?”钟译把带的外卖放在桌子上,解开领带把外套脱下来。
唐苏说:“就我之前跟你说读研的事情,刚好选的学校是陈老师跟你的母校。正好过了开店忙的时候,我也能复习早点准备。”
钟译早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对陈晨的突兀出现也没有多做什么惊讶,倒是伸手摸了摸唐苏的肚子,皱着眉道:“怎么没吃?”
“等你一起,我还不太饿,之前水果吃多了。”唐苏招招手,等钟译弯下腰的时候,勾着他脖子下压了一点,凑上去亲了一口,“看见你就饿了,赶紧过来吃饭。”
一旁的陈晨羡慕地看着两人互动,又眼馋地把一旁不知所云打游戏的钟程狠狠看了个透,钟程觉察出视线,抬头冷漠地看了一眼陈晨。两相一对比,陈晨觉得心都凉了。
尚佳佳不想扎堆吃狗粮,自己跑到沙发上跟钟程一起打游戏,顺便把人虐了个爽。钟程热血沸腾地正要再打一局翻身做主人的时候,钟译过去拿游戏柄敲了一下二弟的脑袋,“作业写了吗?先去卧室,你陈老师一会儿就过去。”
钟程眯着眼偷偷看着跟唐苏说话的陈晨,苦着脸悄悄对钟译说,“大哥,我能不能换个家教啊?他瞧着不像好人。”
钟译面无表情,“你当时说的话,唐苏可是录音了的。”
钟程:……
钟译怕唐苏饿狠了再犯胃病,先陪他吃过饭,给揉了会儿小肚子后,把昏昏欲睡的小糖酥抱进卧室休息着。尚佳佳打游戏打的不知天昏地暗,钟译这才放心地对陈晨使了个眼色,把人叫了出去。
“拿上垃圾,”钟译临了不忘使唤一下苦劳力。
陈晨人在大舅子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听话地手提两袋垃圾下了楼。
钟译见人走过来,叹了口气,“钟程还小。”
陈晨把垃圾丢进垃圾桶,擦过手之后,神色收敛了些,“我知道,我能等,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最后一步。”
“那你还跑进学校当老师?这会儿给钟程做家教?”钟译说,“在公司里混不下去了?”
陈晨挺委屈,“这么多年那小子也记不住我啊,这都快十八了,还以为我是新来的体育老师,我这不是预防着他早恋吗?”
“你别欺负他,”钟译想着陈晨从多年前见钟程第一面就锲而不舍目标的状态,也着实不好说什么,陈晨的为人他自然知根知底,但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钟程到现在还没有谈过女朋友。”
陈晨一听,喜滋滋地翘了翘嘴角。
钟译兜头泼他一脸冷水,“但也没有谈过男朋友,他是直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
陈晨的热情被消火栓喷了一头,闷气却认真地点了点头,“你放心吧。”
忽然,陈晨想起来什么似的,叫住要离身的钟译,“你还记得唐苏说要读研,选了路净导师的事情吗?”
钟译对路净不是很了解,路净比他们这些人小一些,自从唐苏说起导师的事,他也让人查了查,对方在专业领域内名望不错,他也没有深入细查,可现在陈晨的表情却不是一回事。
陈晨说:“我见过路净的师母,长得很美。”
钟译不明所以。
陈晨继续道:“如果唐苏换成女装,大约就是那个样子。”
“那自然是真的很美。”钟译居然认真地赞同。
陈晨不知钟译是什么反应,一时无语。
☆、攻无处不在
正文见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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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时贤文,诲汝谆谆。
集韵增广,多见多闻。
观今宜鉴古,无古不成今。
知己知彼,将心比心。
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
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
相逢好似初相识,到老终无怨恨心。
近水知鱼性,近山识鸟音。
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复小人心。
运去金成铁,时来铁似金。
读书须用意,一字值千金。
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
流水下滩非有意,白云出岫本无心。
当时若不登高望,谁信东流海洋深?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两人一般心,无钱堪买金;
一人一般心,有钱难买针。
相见易得好,久住难为人。
马行无力皆因瘦,人不风流只为贫。
饶人不是痴汉,痴汉不会饶人。
是亲不似亲,非亲却似亲。
美不美,故乡水;亲不亲,故乡人。
莺花犹怕春光老,岂可教人枉度春?
相逢不饮空归去,洞口桃花也笑人。
红粉佳人休使老,风流浪子莫教贫。
在家不会迎宾客,出门方知少主人。
黄芩无假,阿魏无真。
客来主不顾,自是无良宾。
良宾方不顾,应恐是痴人。
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谁人背后无人说,哪个人前不说人?
有钱道真语,无钱语不真。
不信但看筵中酒,杯杯先劝有钱人。
闹市挣钱,静处安身。
来如风雨,去似微尘。
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赶旧人。
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早逢春。
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先到为君,后到为臣。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
莫信直中直,须防仁不仁。
山中有直树,世上无直人。
自恨枝无叶,莫怨太阳偏。
大家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一家之计在于和,一生之计在于勤。
责人之心责己,恕己之心恕人。
守口如瓶,防意如城。
宁可人负我,切莫我负人。
再三须慎意,第一莫欺心。
虎身犹可近,人毒不堪亲。
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远水难救近火,远亲不如近邻。
有酒有肉多兄弟,急难何曾见一人?
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山中自有千年树,世上难逢百岁人。
力微休负重,言轻莫劝人。
无钱莫入众,遭难莫寻亲。
平生不做皱眉事,世上应无切齿人。
士者国之宝,儒为席上珍。
若要断酒法,醒眼看醉人。
求人须求大丈夫,济人须济急时无。
久住令人贱,频来亲也疏。
酒中不语真君子,财上分明大丈夫。
出家如初,成佛有余。
积金千两,不如明解经书。
养子不教如养驴,养女不教如养猪。
有田不耕仓廪虚,有书不读子孙愚。
仓廪虚兮岁月乏,子孙愚兮礼仪疏。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人不通今古,马牛如襟裾。
茫茫四海人无数,哪个男儿是丈夫?
白酒酿成迎宾客,黄金散尽为收书。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庭前生瑞草,好事不如无。
欲求生富贵,须下死工夫。
百年成之不足,一旦坏之有余。
人心似铁,官法如炉。
善化不足,恶化有余。
水至清则无鱼,人太急则无智。
智者减半,愚者全无。
在家由父,出嫁从夫。
痴人畏妇,贤女敬夫。
是非终日有,不听自然无。
竹篱茅舍风光好,道院僧房终不如。
宁可正而不足,不可邪而有余。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道院迎仙客,书堂隐相儒。
庭栽栖凤竹,池养化龙鱼。
结交须胜己,似我不如无。
但看三五日,相见不如初。
人情似水分高下,世事如云任卷舒。
会说说都是,不会说无理。
磨刀恨不利,刀利伤人指;
求财恨不多,财多害自己。
知足常足,终身不辱;
知止常止,终身不耻。
有福伤财,无福伤己。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若登高必自卑,若涉远必自迩。
三思而行,再思可矣。
动口不如亲为,求人不如求己。
小时是兄弟,长大各乡里。
嫉财莫嫉食,怨生莫怨死。
人见白头嗔,我见白头喜。
多少少年郎,不到白头死。
墙有缝,壁有耳。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
贼是小人,智过君子。
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溢矣。
富贵多忧,贫穷自在。
不以我为德,反以我为仇。
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晴天不肯去,直待雨淋头。
成事莫说,覆水难收。
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
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
近来学得乌龟法,得缩头时且缩头。
惧法朝朝乐,欺公日日忧。
人生一世,草长一春。
黑发不知勤学早,转眼便是白头翁。
月过十五光明少,人到中年万事休。
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
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路逢险处须回避,事到临头不自由。
人贫不语,水平不流。
一家养女百家求,一马不行百马忧。
有花方酌酒,无月不登楼。
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
深山毕竟藏老虎,大海终须纳细流。
惜花须检点,无月不梳头。
大抵选她肌骨好,不搽红粉也风流。
受恩深处宜先退,得意浓时便可休。
莫待是非来入耳,从前恩爱反为仇。
留得五湖明月在,不愁无处下金钩。
休别有鱼处,莫恋浅滩头。
去时终须去,再三留不住。
忍一句,息一怒,饶一着,退一步。
生不认魂,死不认尸。
父母恩深终有别,夫妻义重也分离。
人生似鸟同林宿,大难来时各自飞。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盼早到与来迟。
黄河尚有澄清日,岂能人无得运时?
得宠思辱,居安思危。
念念有如临敌日,心心常似过桥时。
英雄行险道,富贵似花枝。
年青莫道春光好,只怕秋来有冷时。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但将冷眼观螃蟹,看它横行到几时!
见事莫说,问事不知。
闲事莫管,无事早归。
假缎染就真红色,也被旁人说是非。
善事可做,恶事莫为。
许人一物,千金不移。
龙生龙子,虎生虎儿。
一时劝人以口,百世劝人以书。
作者有话要说: 低碳低排放的短途车,内容还在围脖上,去污粉专卖店主十三。
爱的么哒!
☆、攻无处不在
唐胜超身上的伤虽然狰狞青紫些,但一来没有断胳膊腿,二来精力充沛的生龙活虎的年纪,在医院过了几天心灵上暗无天日的日子后,刚恢复了些就迫不及待的给唐苏打电话。
虽然被唐苏管束着不畅快,但总比不知该怎么面对父母来的轻松容易,他忐忑不安地等着唐苏的回复,终于对方说:“我给爸妈打电话说一下,等会儿让钟译派人去接你,你先在医院等着。”
“就不用跟他们说了,我跟爸妈说学校外出考察好几个月,他们问都没问我,还给我打了笔钱。”
“……”唐苏说,“你能耐不小,学校考察用得着你吗?”
“哥我错了。”
改造成型的弟弟让唐苏觉得头疼,可要是说唐胜超来他这儿住着,唐家父母也是不放一万个心,他们老唐家可就指着唐胜超传宗接代,知道他跟钟译在一起的时候,对方脸上什么颜色他还记着。
钟译一早就去上班了,钟程在房间里闷头苦学,陈晨今天有事开完会抽时间视频教学。唐苏在两室一厅的房间里打量了两圈,似乎还是半年前的模样,自己朝九晚五当成驿站驻脚的地方,周末和尚佳佳喝啤酒打游戏瘫两天宾馆一般的住处,忽然渐渐忙碌起来,多了人气也多了另外两个人的身影。
他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自己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当事情自然而然发生时,再回眸而望,却发现事情无不是环环相扣。可钟译这样过于自然的过渡反而给他一种遗忘什么的怪异感,唐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