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少爷来压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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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黑虎给这一巴掌打懵了,他好歹也是二百号土匪的头儿,就这么让他不明不白的甩一耳刮子?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起,举得老高 却又迟迟落不下。
“来呀,你往爷这里招呼,今儿个石黑虎你不打回这巴掌你就不是个爷们儿。”
“龙景卿,你以为我不敢打你?”石黑虎的拳头又举高了几分。
“你石黑虎还有不敢的呀,小爷又不是没有被你打过,有本事你也把这边的肋骨也打断了。”
想着断骨时候的痛搅合着一份子委屈越发憋闷的难受,此时景卿就想好好的和他打一架,管他能不能打得过,被他打死了一了百了。
看着他被怒火烧红的脸庞,看着他的眼里泛着的水光,刚才吞下的酸杨梅黏黏糊糊的熬成一锅麦芽糖,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右脸上:“是不是男人不要紧,你可别偏了心,这边也来一下。
石黑虎这样示弱,景卿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幼稚,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又生出这些事,自己凭什么跟他以熟卖熟,他石黑虎爱抱谁抱谁,和自己有屁关系?
石黑虎看着景卿变来变去的脸色,心说读书多了还真不是好事儿,恁的心就深得让人看不透,一腔子的深情一会儿给他搅的烫热,一会儿又给浇的冰凉,凉热之间酸苦难当,却又甘之如饴。
电光火石间石黑虎似有些明了,却又不敢相信,拨开迷雾抓住那一丝丝光亮期期艾艾的问出口:“景卿,你这是在吃醋?”
吃醋?听石黑虎这样一说,景卿心里有什么像炸开了一样,碎渣子一路堵住了口鼻,竟似不能喘息。
“我,我吃谁的醋,你脑壳有病!”一时羞恼交加,景卿口不择言
心中激荡再无半分遮拦的出口:“景卿,我和大嫂什么也没有,刚才她差点摔倒,我不过是扶了一下。我谁都不要,只想要你。”
第六十八章 心的距离
更新时间:2013…8…8 20:59:06 本章字数:1729
石黑虎一句“我谁都不要,只想要你” 就像裹着蜜糖的冰锥子,冰冷疼痛中裹着溺死人的甜蜜,景卿似懂非懂,再也不敢往深处想,摔帘子踉跄着跑出去。
石黑虎呆呆的望着景卿的背影,失了神。
景卿,转身之后,你将怎样的离开?
里耶镇,位于湖南省武陵山腹地,湘、鄂、渝、黔四省市在此交界。在清康熙年间始建街道和码头,雍正年间设置里耶塘,并渐成集市,成为龙山的商业集散地。
龙皓山在这里有好几间铺子和仓库,还有一个规模不小的船队。
景卿和白翔飞到达的时候已是黄昏薄暮,落日半沉于河面,半天红紫铺在青碧水中,,摇橹的歌声像是飘荡在九天仙苑。
码头的泊船上上下下装卸货物,三月的天乍暖还寒,水手们却都只打赤膊,他们来来回回,熙熙攘攘相互笑闹。远处的铺子住户已经冒出袅袅青烟,吊脚楼里的妇人头上撒着桂花香油,脸上擦着白粉,簪朵粉红带叶海棠,咬着红红的嘴唇张望着上门的客人。
商号那里阿傩照料着备下了一桌子酒菜,景卿从码头回来后就一直焦急的看着外面越来越深的暮色。
石黑虎到现在都没有到,是不是在路上遇到危险了还是寨子里摊上什么事情还是上次生自己的气?
原来这就叫相思,生平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虎爷,您来了,我们少爷正等着您呐!”
景卿听到阿傩的声音霍的站起身,刚迎至门口,虎爷挑帘拢进来。
乍看到景卿,脸上有几分欣喜,再看到景卿身边站着的白翔飞,虎爷热腾腾的心立时凉了几分。
今日景卿和白翔飞同穿着一样的灰色西装裤,一样的白衬衣,同站在点着几盏油灯的大厅门口,一个温文内敛,一个明朗灿烂,倒是说不出的和谐。
经过一番寒暄落了座,吃了一顿各怀心事的饭。
饭后,都各自回房休息。石黑虎的房间在景卿的隔壁。
吃饭的时候白翔飞和景卿相谈甚欢,他们说的话石黑虎半懂不懂,什么易普生莎士比亚雪莱拜伦。石黑虎本不是个多话的人,可是懂了不说和不懂不说差距真的很大,第一次石黑虎知道湖南讲武堂和北京大学的差距,第一次认识到石黑虎和龙景卿的差距。
景卿,你看,我们俩其实不是差了一点点,我不懂你所想所爱所好,但我却执着的想挤进你心里去。你的世界葵花向阳,我的世界暗夜凝霜,用你的明润将我的阴暗照亮,算不算是太大的奢望?
景卿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觉得今晚的石黑虎不高兴,虽然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石黑虎,为什么只要与你有关,我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内心的情绪都像是被你掌控了一样……”
“操,你高兴不高兴干我鸟儿事。”
龙大少爽爽的骂了一句脏话后鬼使神差的来到隔壁房门前。
正要举手敲门,房门却从里面打开。
第六十九章 春意迟迟
更新时间:2013…8…8 20:59:06 本章字数:1751
石黑虎刚打开门,却看见正举着手要敲门的景卿。
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些许的尬尴和逃避。
转身把景卿让在屋里,却袖手站在窗前,从支起的窗扇里看外面的天水月色。
“明天,就要行船了,广西境地乱的很,逃兵、流寇遍地皆是,你一路上定要小心。”景卿看他在灯影里的侧脸,越发的深邃俊朗。
“嗯,你自己也要保重,不要意气冲动。”
夜未央,心彷徨,两个人,两颗心,彼此逃避又彼此思念,彼此告别又彼此挽留。
“走了。”景卿再也受不了这样压抑的空气,转身回房。
“景卿”心中的不舍终于在那人要离开时汹涌出口。
景卿手把着房门,却也没开,只身站定,等石黑虎开口。
此时要说什么,说喜欢他,还是说配不上他,一切一切都说不出口,石黑虎选择了随自己的心,率自己的性,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景卿,腹背紧贴,双手交叠扣在他胸前。
景卿身子一僵, “石黑虎,我不喜欢男人。”
“景卿,我也不喜欢,我只喜欢你。”
怀里的人听了这话慢慢把头倚进他胸膛里:“石黑虎,给我时间,容我想想,等这件事了下,再告诉你答案。”
“景卿,我不逼你,我等,我总是等着你。”石黑虎转眼从无极地狱到了人间天堂,虽未修成正果,却也欣喜若狂,扣紧身边的人,下巴摩擦着他柔软的黑发,很应景的想到了一首诗:“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走廊里,白翔飞望着那扇久久没有开启的房门,轻叹,转身。廊下的风灯将光影暗暗的打在他脸上,倒像是一片冰凉的眼泪。
天微明,船已经准备起航。景卿看站立在船头上的男子八方不动,不知怎么的就觉得风沙迷了眼,他使劲挥舞着手臂:“虎爷,保重。”
春风沉醉,春柳剪丝,春花娇娆,春燕衔泥,惷心萌动,春意迟迟。
石黑虎站在船头,满腔的心事化作一筹春水,剪不断理还乱。
这次广西之行分外顺利,来回不到一个月,石黑虎就回到了龙山,但他却选择了直接回寨子“景卿,我给你时间,我等你。”
第二批货物很快就装好了船,这次从连云寨赶来押运的却是刀铭。
景卿问他石黑虎怎么没有来,刀铭一如往常的不着调“我家老大又不是你私人专用,凭什么随传随到,这点子小事儿交给你刀爷好了。”
刀铭哼着小曲,对着竹楼上的妇人抛媚眼儿,时不时的哈哈yin笑。刚点算完物资的白翔飞厌恶的皱着眉头,低声问:“他是谁?”
声音不高却逃不过刀铭的耳朵,他回头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就好像三九天兜头浇下一盆子雪水,从头凉到脚,那个酸笑也冻在了嘴角,景卿和他说什么他也听不清楚,只觉得耳膜嗡嗡作响。几分惊吓,几分恐慌,倒好像白翔飞是个从地狱来的魔鬼。
第七十章 梦里樱花(一)
更新时间:2013…8…8 20:59:07 本章字数:1978
景卿还是第一次看见刀铭的这种表情,好奇他到底害怕什么。
“刀爷,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白翔飞白老师,这批货的负责人。”
刀铭眼珠子瞪着白老师能瞪出火来。
“刀爷,刀爷。”景卿越发觉得有些不对头。
刀铭终于收神回窍,“不是那个人,不是,绝对不是。”
“刀爷,您认识翔飞吗?”
白翔飞本就厌恶刀铭的油滑,见他直直的瞪着自己,心中一百个不快,却不好发作。
“不,不认识,从未见过。”漫不经心的笑又重回到脸上,可是连阿傩都觉得他笑得很勉强。
刀铭婉拒了景卿吃饭的邀请,一个人坐在码头上,天上的月亮像幕布上的景色,投影在水里不真实的圆,刀铭扔出一颗石子打破这份圆满,在一圈一圈涟漪中又重聚成了一个人的脸,手揪住胸口,使劲咬住下唇,呼出一个七年来都不曾叫过的名字“翔一,樱井翔一。”
这样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仿佛用尽起全身的力气,就像野兽将死的哀嚎,寒意入骨伤痛人心。
水面上微波荡漾,雪色的八重樱盛开在心里最桑沧的铭刻上。
八岁的男孩衣衫褴褛,看树上樱花绽放,竟敏捷如猿攀爬到顶,折下樱花大把的塞在嘴里。
“喂,小鬼,你怎么可以吃樱花,你知道在支那人的土地上种活一株八重樱是多么不容易。”一个大约六岁的小孩穿一身和服在树下喊,说的却是地道的中国官话。
“我*抄你妈,明明比老子小,还叫老子小鬼。不吃花儿吃你呀,老子饿了。”小孩儿出口成脏。
“饿了你吃饭呀,今晚炖了一大锅冰糖肘子。”
一听到肉,小孩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可是随后他精灵的鬼眼一黯:“那些狗娘养的不给老子吃。”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可是你不准吃花了。”穿和服的小孩小脸儿清秀白净,一副贵气模样。
“操,有肉谁吃这破玩意儿,呸。”小孩从树上下来,吐掉嘴里的花。
樱花片片如雪拂落,三分的美,七分的伤,可饿肚子的小孩儿宁愿把它想成米花糖。
“妈的,敢耍老子。”在他以为那个和服小孩儿不会回来的时候,红皮晶亮的大肘子搁在他眼前。
几乎是扑上去把肘子抱在怀里,大块的朵颐。
“你吃的真难看,老李头养的那只藏獒牙都没有你的尖。”
和服小孩躲的远远的,生怕被他飞溅的肉汁和口水喷到。
“我叫樱井翔一,你叫什么。”和服男孩问道。
本以为十条狗过来也抢不去的肘子一下子掉在地上,小孩低低的说着:“建一,我叫建一狗杂种。”
“噗,你耍我,哪有人姓狗杂种的”
“你爱信不信。”说着小孩捡起迟到一半的肘子,发狠的啃下去。
“脏死了,都掉地上了。”口里这样说着,但翔一却靠近了拍拍建一的头,“从今天起,你跟着我,我当你老大,保准你天天有肉吃。”
“你***黏上毛儿就当自己是天鹅了,死小孩,不准拍老子头。”
第七十一章 梦里樱花(二)
更新时间:2013…8…8 20:59:08 本章字数:1816
还是樱花,白色的八重樱堆云叠雪,漫舞天际,晕染春风,七分的美,三分的伤。
建一和翔一拿着木剑在树下比划, 13岁的翔一白净细致,15岁的建一高大俊朗。
“不练了,不练了,建一你仗着自己个子高力气大,每次都赢我,不公平。”
“翔一,藤原老师都说了剑道先讲智后讲力,以智取胜,一招克敌才是正途,
反而以蛮力求胜才是最低级的。”
“是吗?”翔一眯起眼睛木剑对着建一的面门就刺过去,建一只管和他说话,没提防,虽偏头躲过,但还是被拉出一道血口子。
翔一笑的天真灿烂:“建一,我这可是以智取胜?”
建一见他耍赖:“小兔崽子你涨行市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着扔下木剑就把翔一抓过按在身下。
“我不管,反正我胜了。呀,建一你流血了。”翔一笑着躲避建一伸在腋下的魔爪。
“没事儿,老子皮厚着呢,现在是整治你这个小兔崽子的时间。”
“你呀!刚说了一句人话,就露底了。”翔一像个小大人似的说他一句,然后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湿湿滑滑的舔过去,把建一脸上的血吃到了嘴里:“建一,有点甜,你的血有点甜。”
“翔一……。”建一的呼吸粗噶,被舔过伤口火烧过一样的烫。
夕阳下,雪白的八重樱晕染霞色。一点点妖娆起来。
樱花树下,十五岁的建一情窦初萌,一点点成熟起来。
那夜,少年青涩的用手包住自己的长大,呼吸间全是樱花的清甜,幻想柔软的小舌舔过嘴唇、喉结、锁骨、樱点、肚脐,最后停留在那里。
低低的吼叫中,白浊射出,交付人生第一次渴望。
又是樱花,月笼疏华,锦瑟流纱,覆了韶华,谁又成为谁心上的一点朱砂?
十七岁的翔一大力的把建一按在樱花树上,撕扯间甩掉了木屐,卷起了黑色和服,白色的裈布扯下扔在一边
建一蜜色挺翘的圆臀和修长的腿下流动着青春的力量,像一匹蓄势大发的豹子,可惜的是这豹子却被狐狸按在身下。
“樱井翔一,你***要干就快干,一个劲儿磨什么,老子,老子…。。”最后一个子破碎在喉咙里随着身后翔一的进入变成媚长的申银。
“以后不准说老子,你老子就是我老子,你还想当谁的老子。”翔一俯身咬住建一的耳朵,加快了动作。
“操,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轻点儿,嗯,老子快被你撑裂了,你到底会不会呀”
“樱井建一,我会不会你马上就知道了,今天非要好好修理你,让你再说脏话,让你再骂我母亲。”翔一摁住他的腰,再也不怜惜他,一路子横冲直撞。
“你这个狗崽子,总有一天,啊,老子要弄死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