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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抢个少爷来压寨-第39部分

小说: 抢个少爷来压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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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黑虎在景卿耳边低声说:“学狗叫是小孩子的玩意儿,咱们谁输了谁就亲对方的那里。”景卿一听这话很自然的就想起石黑虎伏在自己胯间的情景,不由得红了脸,在桌子底下对着石黑虎的大腿又掐又拧,石黑虎忍痛把脸绷的一本正经,心里却嘀咕:“这婆娘果然是不能惯的呀。”
    刀铭带头起哄让景卿和石黑虎喝交杯酒,这个还真说到石黑虎心里了,给不了景卿一个披红挂彩的婚礼,总能喝个交杯酒吧。
    酒满满的斟在杯里,两个人两只手稳稳把酒杯端起,穿过对方的手臂再送到自己的唇边,在深情的对视下将这冽艳的浓稠厚重饮下,不用说出口,两人的心里都有相同的许诺:“天高水长,两心相悦,就这么牵着手一直走下去。”
    刀铭又鼓捣大家给阿傩敬酒,阿傩那是秀羽和小思月的神,这个必须感谢。阿傩只喝了一杯就脸红的像桃花儿,阿傩再端起杯来被秀羽一把接过去,全替他挡了,不管是谁,来了就喝,阿傩从未见过秀羽喝酒,今日一杯杯烧酒进肚儿,一张俊脸越喝越白,看不出一丝红晕。最后一杯酒秀羽替自己和阿傩倒满了说:“阿傩,这酒你必须喝,是我蓝秀羽敬你的,谢谢。”说着一仰脖子就喝干了。
    阿傩端着酒杯却喝不下去,他不要他的谢,他不要让他想对外人一样生疏客气,做这所有的一切他本来就是心甘情愿的,只要他能好,他自己怎么着都行。
    阿傩捧着酒杯感觉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咬了咬牙,一口气喝干了这杯苦酒,然后起身和大家说:“对不起,你们先喝着,我去看看孩子。”说着跌跌撞撞就走了。
    这酒一喝喝到午夜,大家都停下来放爆竹抢年,自此,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景卿又一次验证了石黑虎的话,酒量不行酒品不行,醉了的景卿既别扭又难伺候,石黑虎连拉带抗的把他弄回房间,一进屋他倒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了头脸。
    “卿,你怎么了?”
    景卿在被子里闷闷的说:“石黑虎你真傻,我又不会生孩子,你喜欢我干啥?”
    石黑虎一听这话明白过味儿来了,原来景卿是看到了秀羽的孩子心里不舒服了,想到这儿他说:“那我也不会生孩子,你不也是要我了?”
    “要不你找个女人过日子吧,给你石家延续香火。”景卿掀开被子蹭的坐起来,醉眼盯着石黑虎。
    “那你怎么办?”石黑虎觉得醉酒的景卿脱去了清醒时的强势高傲,可爱的不得了,就忍不住逗他。
    “我,我,石黑虎,我一想到你和别人做那种事,我都想杀了你。可是我不能生孩子,怎么办?”
    “卿,我们不要孩子,我也不需要延续后代,我只有你,你只有我,就我们俩这样过一辈子。”
    “你不后悔?”
    “我后悔没有早点遇到你。”
    “石黑虎,我们做吧!”景卿趴到石黑虎身上就去解裤带。
    “卿,你要做什么?”
    “石黑虎你不是想我给你做吗?现在好不好?”说就就用嘴去叼石黑虎趴在草丛里的大鸟儿,嘴唇的温热让石黑虎的血都烧起来了,他扳起景卿的头“卿,今天不行,你醉了,万一不小心给我咬下来怎么办?“
    “石黑虎,你小看人,爷,爷我会做着呢,爽死你。”说着景卿又下嘴没成想啃了一嘴的毛。
    “呸呸,你这个禽兽,长这么多毛干什么。”
    石黑虎体毛丰盛,那漂亮的三角地带乌黑油亮的草丛蜷曲着连成一片,大鸟儿多半时候就蛰伏其中。景卿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梳理,好不时的勾起一小绺儿往指头上绕。
    景卿的这番无意逗弄石黑虎早就力拔山河了,景卿有些吃惊他尺寸的气势,片刻的迷糊后,终于张开厚嘟嘟的粉色樱唇,把石黑虎对他对火热表达含在了嘴里。
    “卿,卿,你轻点儿,嗯,别用牙咬,你……啊,对,就这样,嗯。”
    “石黑虎,舒服吗?我做的好不好?”
    “嗯…。。哈,好,快,快,别停下。”
    门窗都关好了吧,快关住这脸红心跳少儿不宜的旖艳风光。
    刀铭今晚也喝高了,放完爆竹后自己就倚着树坐在地上,嘶着嗓子嚎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没喝过酒的翔飞站在他对面不远不近的地方听着,刀铭唱的真不错,声音浑厚苍凉,曲调婉转低沉,听着听着翔飞眼底就有了湿意。
    “问君此处几时来,来时莫徘徊。天之崖,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翔飞冻得手指都有些麻了,过去用脚踢踢刀铭:“喂,回屋去,外面冷。”刀铭抬头看着他,忽然瞳孔收缩,恐惧的身子一直往树上靠,翔飞见过他这个样子,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刀铭也有过这个表情,他到底在怕什么?
    “刀铭,你怎么了,你喝多少就醉到这个份儿上了?”翔飞蹲下身子用没受伤的胳膊去扶刀铭。
    刀铭大力的推了翔飞一下,翔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气的翔飞声音都拔高了:“刀铭,你有病呀,不管你了。”翔飞从地上爬起来,扑扑身上的灰扭头就走。
    走出去几步,到底是不忍心,回头看刀铭头插在膝盖里,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翔飞无奈的走回去,喊过一个喝得走路扭八字的小喽啰,让他把刀铭送回房去。小喽啰自己走路都不利索,身上再加上一个高大精壮的刀铭,两个人简直快在地上爬了。
    翔飞皱着眉头用没有受伤的胳膊撑起刀铭,醉了的刀铭死沉死沉的,像一头牯牛,不对,一头死牯牛,等把他拖回房间,翔飞已经出了一身汗。
    小喽啰没等进屋就扭着八字步哼着小曲儿走了,翔飞单手把刀铭弄到床上后自己也累倒在一边,呼呼的喘粗气,刀二爷老人家翻了个身,长胳膊长腿一下子压在了翔飞身上,那个摸枪拎锅铲的大爪子正好打在翔飞的伤口处,结结实实不掺水的一下儿,钻心的疼痛从肩胛处传遍了周身,翔飞甚至听得到伤口开裂的声音,湿热的液体汨汨的淌出来,洇透了一层层衣衫。
    翔飞咬着下唇皱着眉忍着痛,想把身体从刀铭的魔爪下抽出来,可用了几次力,半点也挪不动刀铭的爪子,只是引得血淌的更欢。再看刀二爷像个大猫一样把头埋在翔飞的颈窝里,手脚使劲扒着翔飞,小呼噜打得此起彼伏,悠远绵长,九曲十八弯。
    “刀铭,你***这个傻*逼玩意儿。”温其如玉、言念君子的白老师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刀铭经常用来骂别人的脏话。
    到底是谁教会了谁,还是谁改变了谁?
    小思月吃了一碗炖的嫩嫩的蛋羹后早早的睡着了,鞭炮的响声儿都没能把他吵醒,阿傩把孩子搂在怀里,真恨不得把他的可人小模样揉到皮肉里,亲了亲他粉粉的小脸蛋,阿傩觉得酒意上涌,晕晕的睡过去。
    秀羽推开房门就看到这样一个画面:一大一小两张白嫩的圆圆的脸挤在一起,红红的小嘴都微张着,轻轻的打着鼾,这一瞬间秀羽像在梦里,躺在床上的人是月月搂着思月,正等着他去把那个空虚的位置填满。
    秀羽脱了衣服吹灭灯躺在了床的最外面,伸手就把阿傩纤瘦的身子抱在怀里。
    顿闹起被后。怀里的人往秀羽身上靠了靠,身子好暖。
    秀羽不禁抱紧了怀里的人,细碎的吻落在了阿傩的脸颊、耳壳、脖子上。
    甜如蜜水的气息融在嘴里,秀羽宛如一个在沙漠里跋涉的人忽然找到了水源,他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大口的品尝、吮*吸,似乎要把这甘美的泉水全喝到肚子里。
    阿傩在半醉半醒之间只觉得这是一场梦,一场他做过无数次的惷梦。
    这一次梦里的人格外的鲜活真实,甚至带着他冰雪般得冷意却又如烈火般灼痛了他的骨头缝。为了缓解这火烧的疼痛,阿傩一次一次迎上去,生涩的回应,只为能收集起那人冷漠的气息,永远珍藏在心里。
    温柔缱绻的吻渐渐变得火热,膨胀的欲望已经支撑到了边缘,急需要有一个点发泄出来。秀羽撑着朦胧的醉眼去扯阿傩的裤子,手也迫不及待的摸上去。





     第九十六章 报恩肉偿
     更新时间:2013…8…27 10:50:57 本章字数:3358

    阿傩那里纷嫩的一根早已笔直高蜓,带着you惑的颤动等待着秀羽的抚慰,可秀羽触碰到这个坚硬时手像被火烧一样缩回去,轰轰的头脑像被闪电劈开陡然清醒,他在惊骇中狼狈的滚下大床,抱着衣物火烧屁股一样窜出去,浑然不顾那条使不上力气的左腿被拖拽的剧痛,更没看见床上衣衫凌乱的少年眼角流下的两行清泪。1
    “蓝哥,你一定是把我当成月月了吧,我知道你眼里有我,但那又不是我,你只是透过我看到远处的一个模糊的影子。只要能让你快乐起来,你把我当成谁我都无所谓,可是因为长了这个虐根,因为我是个男人,连个影子都当不了。”
    长了十八年,阿傩第一次痛恨自己是个男儿身。
    在黑暗里他的眼泪流进了嘴里,尝着自己这段暗恋的苦涩。
    这一夜,这个辞旧迎新的夜空像一个干涸已久的大海绵,张开了澡孔,把快乐和伤悲全吸吮在里面,然后换做天上的流云舒卷,最后又成为一阵雨,也不知是淋湿的是谁的心头。
    民*国十五年的正月初一,连云寨迎来了无风无雨,天清气朗,阳光明媚的一天,也是很诡异的一天。
    大当家的房门快到中午才开,匪众们看到大当家衣冠不整的被人踹出去,有人似乎还听到这样一句话:“石黑虎,你这个衣冠禽兽,一连做了五次你还不够,非要做足七次呀。”
    二当家起来的倒是比大当家早,他是被浓重的血腥味给熏醒的,出于本能,他抬手从枕头里摸枪,却摸到了一手的粘稠,他使劲眨巴着醉眼看清了眼前的情况彻底惊呆了,他把气若游丝的白老师压在身下,而白老师身下汪着一大滩血迹,完了,完了,刀铭你这个傻*逼玩意儿,这下闯祸了,这小白脸儿要是死了,大半个月又是鸽子又是母鸡的都白给他吃了,最重要的是砸了刀爷的金字招牌。对,秀羽,秀羽在这呢“秀羽,老三,快来救人哪!”
    刀铭裤子都没系好就跑去找秀羽,结果他只看到阿傩在床上逗着孩子玩,
    “傩神,秀羽呢?”
    “不知道。”
    “大过年的他上哪去了,真是脑壳抽了。”
    刀爷提着裤子脸扭得跟包子一样。1
    “谁脑壳抽了,进来的是穿着短了一截棉袄的秀羽。
    “老三,你这是干什么,难道现在山下都流行穿短一截的衣服。”
    秀羽把棉袄脱下来,拿了床头上的另一件换上,淡淡的说:“穿错了,是阿傩的,你找我有什么事?”
    刀铭还震撼在眼前事件的诡异中,差点忘了正事,经秀羽一问方才想起:“快去看看,白翔飞快死了。”
    “怎么会?白老师昨天还好好的。”阿傩不解的问。
    “让我给压死的。”
    “什么?“阿傩和秀羽还有刚来到门口的石黑虎都瞪大了眼睛。
    白老师到底是死不成的,有了秀羽的妙手回春,他很快就清醒过来,只是见着刀铭,用手指指着,哆嗦了半天,咬牙说了个你字又昏过去了,刀铭在众人暧昧疑惑的目光中差点去橦豆腐,最后他也没死成,被勒令全全照顾白老师,吃喝拉撒睡一手包办,刀铭也不敢多说废话,领旨谢恩。
    多么奇妙的一年!
    欢乐再多,团聚再好,人生面临更多的却是分离。正如刀铭唱的:“天之崖,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景卿对于离别的观点和红楼梦里的宝玉有点相似“喜聚不喜散”,所以分离的日子越近他就越觉得惆怅。石黑虎历尽沧桑,对生离死别倒是看得开,他安慰景卿:“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时候离别就是等着下次更好的相聚。”景卿一听这话乐了:“石黑虎,想不到你还是个诗人呢。”
    石黑虎一脸正经对景卿说:“嗯,我就是个能让你湿的人。”
    景卿最受不了石黑虎说这些脸红心跳的下流话儿时一本正经的样子,登时就红了脸,想想到底不甘心被他口头上讨了便宜,一面眼里的小飞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绝杀,一面捞过石黑虎粗壮的胳膊,一口就咬了下去。
    唉,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最先走的是秀羽,刀铭生怕秀羽受委屈,腌好的腊肉风鸡装了两口袋,用马驮着送下山去。临别了还抓着阿傩说长道短,就好像闺女女婿回门完毕,丈母娘来送行一样。
    阿傩回头看秀羽:“我会照顾好蓝哥的。”,秀羽一句话也不说,还是那副面瘫棺材脸,没有不舍得也没有不耐烦,明明知道他就这个样子,但是阿傩还是失落着,心里密密麻麻的疼着,脸上却欢欢喜喜的笑着。
    自从除夕那晚的意外发生后,秀羽有意无意避着阿傩,几乎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在家的时候秀羽虽然话少,但总能耐心听阿傩说宝宝长牙了、宝宝会翻身了,宝宝打嘟噜了……。
    阿傩算个什么,不过是个下人,是这帮子英雄豪杰的陪衬,若不是还有能照顾上小思月,任何人也不会多看他一眼的。
    阿傩避开众人单独和景卿说:“少爷,上次你说的我考虑过了,等我回去安顿好了宝宝就去里耶找你。”
    景卿看着阿傩,他隐隐觉得这个单纯的男孩长大了,有心事了。“好,我等着你,阿傩,你要好好保重。”
    刀铭送走秀羽一溜烟儿会山寨了,也看不出怎么不舍,翔飞的伤现在一天两换药,他怕耽误了时间,那个祖宗再整出什么差子来,那他就有可能要养他一辈子了。19CK7。
    一辈子?想到翔飞摘了眼镜被自己逼着喝药喝汤的那副软绵绵模样,也许一辈子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傩早火脑一。
    又过了几天景卿也要下山了,石黑虎最终还是不放心,非要跟了去,接着翔飞也闹着要走。
    那天从景卿嘴里得知翔飞要走的消息刀铭就烧了一肚子火:“娘了个东西,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狗崽子,老子整天好吃好喝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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