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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别!你别过来!-第5部分

小说: 别!你别过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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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担心我?”晏北宁又嬉笑着凑近他,痞里痞气的模样让白禾慌忙松了手,退开距离,死鸭子嘴硬道:“谁担心你了!我是怕又浪费我的药!”

晏北宁大笑一声,“放心放心,这回我绝对不动手,要是回来我伤口又裂了——你爱对我怎么着都行。”
最后一句,他是凑在白禾耳边说的,言语间满是暧昧意味。

白禾红着脸把他推出去。
心里暗骂他流氓。

俗话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又不知道哪里来的这种俗话。

但是!
这个不重要!

重要的是,晏北宁发挥他的职业特长,斩草除根去了。

大街上逮了几个人,四下打听了解了一下这父子俩的恶行,又问了个县令家的住所,晏北宁就光明正大跑人家房顶上听墙角去了。

呵,说起来那就要怪这位左公子实在运气太背,背后嚼舌根跟他的县令老爹告状,偏偏被晏北宁听了个正着。

坐在屋顶上单手托着下巴,思索着该怎么收拾他们这对父子。

突然想起来他作为暗卫杀手,身上随身带着的令牌。
实在因为他们这个杀手组织名气太过响亮,这牌子一旦出世,就意味着一代贪官污吏的陨落,让人闻风丧胆。

从怀里掏出牌子,晏北宁捏在手里掂了掂。
起身,跃身而下。

下头屋子里,那左佑还在慷慨激昂讲述着他今天的悲惨遭遇,突然门就被打开了。

那左县令一副尖嘴猴腮模样,胡子拉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见他进来,这父子俩皆是一惊。
“你是什么人,县令府竟敢乱闯!来人呐——来人——”

晏北宁进门,反手关上屋门,眉间满是轻蔑之意,“左县令是吧,我劝你还是安静点,或许我还能留你们一命。”

左佑一见来人是他,惊得一下缩到了他爹身后瑟瑟发抖,“爹爹爹爹爹,他他他他他,他就是,就是那个,晏晏晏,晏白!”

晏北宁看着他,啧了一声,“怎么,左公子白日里见我时可不是这副模样,如今这是怎么了?从心了?”

从心,怂。

那左县令虽然是个昏官,好歹也是个混官场的人,这胆量肯定比他这个只知道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怂包儿子好那么一点。
“方才小儿还同我说到公子,既然来了,不如我们把事情说开?”

“说开?好啊,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晏北宁自顾自走上前,越过他们二人坐上主位,翘着腿一副慵懒模样,“二位坐吧,这么站着说多累啊。”

“你——”左佑见他坐了他爹的位子,就要发作,被眼疾手快的左县令按住,使了个眼色。
把儿子赶去一边,左县令坐了另一边的次位,“公子请说。”

晏北宁掏出牌子往桌上一拍,“首先,请左县令改个称呼,不是公子,而是大人。”

暗卫令牌上刻着皇家龙纹,这天底下除了皇家无人敢用。
而且这龙纹都是由皇家御用工匠制成,刷上皇家御用的黄色金漆,还有各种防伪标识。
总之,这东西,一般人是绝对仿制不出来的。

那县令好歹是个当官的,就算没亲眼见过,这牌子的威名在外,他也是听过的。
如今一见,一下惊得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他那儿子慌忙来扶他,对着晏北宁就要痛骂,被他老爹一巴掌拍在头上,按着他趴伏在地,“给晏大人请安,犬子不识礼数,让晏大人见笑了。”

晏北宁屈指轻扣着桌面,“礼数?是,贵公子是该好好学学礼数,大庭广众调戏……”
想说调戏妇女来着,一想白禾是个男的,他又住了嘴,轻咳一声,“总之,你这儿子自己干过什么,总不用我再给你复述了吧?要怪,就只能怪你们碰了不该碰的人,你这县令的乌纱帽,那显然是保不住了,留你一条狗命我还是可以的。”

那左县令一听,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眉头紧皱,愣了半晌,突然有些豁出去的样子,哆哆嗦嗦指着他,“你……谁知你这是真是假,万一你是诓我……”

“我诓你?”晏北宁看着他,轻笑出声,“这地方离都城也不远,不知左县令可有听过,晏北宁,这个名字?”

若是说看见那块暗卫令牌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那“晏北宁”这三个字,就是让人尸骨无存的存在。

“我本有意留你们性命,就当给白禾积德。今日来就是好意给你们提个醒,若是不信,我也没办法。明日就会有上头的人下来,你们自己,好自为之。”
言尽于此,多说无益。
晏北宁觉得这警告,对他们,已经足够了。

方才来时,他已经书信一封送去都城,盖了他私章的信,除非收到信那人不想活了,不然一定会来调查。

晏北宁起身,拍拍那左县令的肩,又看了一眼他背后全程呆愣不知所措的左佑。
嗤笑一声,这个人,怂是真的怂。

斩完草除完根,晏北宁心情愉悦的回去了。

头顶绿没了,心情真是好。
抬头望望天。
嗯,今天月亮也挺亮。

亮?
请麻烦睁开你被爱情蒙蔽的双眼,对着这满夜的漆黑再说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点事没更新,今天补上,晚上应该还有一章





第10章 从前有座山
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晏北宁轻功满天飞,一路就没怎么脚踏实地过。
虽然是很想白禾对他“随便怎么样”,不过他觉得白禾的“随便怎么样”应该不是他想要的那种“随便怎么样”,于是为了避免平白惹他生气,晏北宁只能好好注意着自己肩膀的伤。

……呼,虽然有停顿,但是依然很长的一句话。

等晏北宁回到小屋的时候,白禾已经睡着了。
屋子里只留了一盏灯,晏北宁轻手轻脚进去,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
那张白净的脸上安安静静的睡颜,煞是好看。

他蹲下身子,盯着他。

1
2
3
……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真的是身体比脑子快速,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几乎跟白禾脸贴脸了。
晏北宁愣在原地,盯着白禾的脸咽了口唾沫。

冷静。
你是人。
不是禽兽。
人家还不喜欢你。
……

为什么突然有点生气?
去踏马的不喜欢他!
先亲了再说!

亲……他刚要亲,白禾悠悠转醒了。

智障作者你有毛病嘛!

咳咳……总之就是晏北宁行凶未遂,还被当事人逮了个正着。
白禾望着这个近在咫尺的人,眨了眨眼,语气冷漠,“你,想干嘛?”

嘤,想啊……
晏北宁心虚的笑,收回撑在他脑袋两侧的手,直起身子,“没什么,我就看看你睡着了没有……”
结果你踏马竟然还醒了!

白禾揉着眼睛坐起身,他其实的确是睡着了的。
原先想着晏北宁不知道出去干嘛,身上还有伤,本来是担心的有一点睡不着。
一点啊,别误会,就一点。
结果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突然就犯困了。

胡思乱想什么?
不就是……唔唔唔——
(想剧透的作者被小白喊人拖走了)

回归正题,白禾坐起身子看他,见他那衣服上没有印出新的血迹,悬着的心突然就放下了,“你把衣服脱了,这血迹要清理一下,不然洗不掉。”

突然听他说脱衣服,晏北宁还愣了一下,这怎么又要脱衣服了?
结果下半句是血迹洗不掉?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体会过被一盆凉水泼下来浇了个透心凉的滋味,本作者是没有的,但是晏北宁此刻就是这种感觉。
心里,拔凉。

不就是脱个衣服吗?
我们就不能暧/昧一点吗?

不情不愿的把上衣脱了个干净,直接在白禾面前裸了上半身,很是无辜地看着他。
这我们就要夸一下了,作为一个武力人员,大白这个身材真的是相当优秀啊。
我们的白大夫已经暗地里血槽空了一半,盯着晏北宁那肉身猛地咽了口唾沫。
强迫自己转开视线,哆哆嗦嗦伸手指着不远处桌子上的一个包袱,“衣服,你把,衣服穿上。”

晏北宁循着望过去,又是一愣。
再回头看白禾,哟,这是害羞了?

邪恶的人突然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想着该怎么邪恶的进行这个邪恶的想法去邪恶他想邪恶的人……

……呼。

晏北宁没动。
白禾也没敢再转头看他。

突然,他问:“你刚刚想问我的,我是不是……后半句是什么?”

白禾身子一僵,浅浅的粉红从脖子开始蔓延。
一直到耳朵,脸颊。

声音带了些颤,“没、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又水了一千字(开心。jpg  啊……不是……)
那什么,昨天本来是要更的,结果我写着写着睡着了,原因归根结底还是旅游去几天太累了……我没有找借口!
今天嘛又有事情,于是赶个零点玄学榜,就这么多字数了!
我去睡了!晚安!
(PS:旅个游忘了字数问题,完美错过榜单的我决定放弃,明天老神仙不更新,这边应该可能也许大概会更新?)
——————
还有件事讲一下:
第四章章节名以及内容提要,出自赵本山《念诗之王》(原来我也不知道,评论区有个小可爱提醒,于是我查了一下)
第五章出自李白《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第八章出自王维《送别》“青草年年绿,王孙归不归”
第九章出自白居易《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第11章 夕阳无限好
有句诗是这么写的——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晏北宁坐在院子里,双手托着下巴,望着正要落山的夕阳,不禁感叹,“夕阳无限好,只是头很疼。”

想起昨夜,那般暧昧的情景下。
白禾那脸红羞怯的模样,真是让他又激动又兴奋。
可问题是,他还不确定白禾对他是什么心思。
万一不是他想的那种,到时候搞砸了得不偿失,那他估计能去买块豆腐撞死自己。

白禾红着脸说没什么,他也不好意思再问了。
本来还想着今晚又能跟他一块睡,还挺开心。
结果转眼,白禾就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一床新的被子出来。

嗯?说好的你家只有一床被子呢?
小老弟你怎么回事?

白禾帮他把被子摊开铺好,解释了一下,“你走了之后,张大妈来过,问我要了些给她儿媳妇补身体的药膳方子,我就顺口问她借了床被子。”

晏北宁:“……”
不,请你以后不要再提张大妈了!
我恨!

晏北宁咬牙切齿地扯着笑,“张大妈家……物资,挺丰富啊。”

白禾在给他铺被子,没注意他说话那语气,回头看了他一眼。
然而,后者已经迅速调整好了面部表情,他也就没在意,道,“你肩膀的伤还要再换一次药,还有新抓的汤药可能有点苦。”

听见他说苦,晏北宁那脸色也苦了起来。

苦?
苦……
不就是苦嘛!
没关系,一切都是为了爱情!
晏北宁一边穿衣服,一边给自己进行语言上的精神麻痹。

然而,这麻痹并没有太大的效果。
一口喝进去,他还是免不了喷了出来。
晏北宁心想,白禾真是诚不欺我呀。
这踏马可不是一点的苦啊!

上回是差点心肝脾肺肾吐出来的那种,这回已经差不多都吐出来了。
扶着门框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伴随着……干呕。

心力交瘁。
晏北宁回身可怜巴巴望着白禾,“你……咱俩没什么深仇大恨吧?”
他已经在怀疑,是不是他什么时候暗杀了白禾家什么亲戚朋友?

白禾也很无奈,他只是想让他那伤好得快些。
他那个伤,本来是没什么大碍的,可偏偏今天又裂开了。
他就给下了几味猛药,可又偏巧是些药性极苦的。
白禾尴尬地扯了个笑,“良药苦口,良药苦口嘛……”

随后就见他跑了出去,不一会端了个碗进来,“这是张大妈端来的甜粥,她大概知道我爱吃甜的。”
白禾看看他,脸上有点尴尬,“但是这个有点太甜了,你要不试试,能不能解苦?我今天出门忘了买糖……”

晏北宁:“……”
张大妈是好人。
他也顾不得丢脸的事了,端起那碗粥,喝了一口。

……玛德,真的甜。
感觉有点腻,但是好像的确能冲淡不少嘴里的苦味。

盯着另一只手里端着的药汤,晏北宁深吸一口气。
继续麻痹自己,都是为了爱情。

感情深,一口闷。
闷完再来一口甜粥。
感觉自己得到了救赎。

喝完,晏北宁那眉头直接拧成了一个川字,言语间带了些恳求的意味,“白大夫,我们能不能友好一点相处?生活已经这么艰辛了,甜一点不好吗?”

白禾:“……”
他真的挺想说,生活还行,不怎么艰辛。
然后看着晏北宁那张要死要活的脸,他又憋了回去。

回忆适当结束,一想起昨天自己那副怂里怂气的模样,晏北宁就觉得一阵头疼。

白禾会不会觉得他特别不男人啊?
怕苦就算了,还那么娇气。
啧,头疼。
昨天那踏马智障一样的肯定不是他。

已经渐渐入秋了,山上的黄昏更冷一些。
一阵妖风……呸,一阵秋风拂过,晏北宁一哆嗦,抖了抖身子。
真踏马冷。

“你怎么坐这啊?身上还有伤,在这容易受寒。”
闻声,晏北宁抬头,白禾回来了。

晏北宁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装模作样打了个喷嚏,然后起身去给他拿药箱,“你回来了,今日镇子上可安生?”

入秋,伤寒的人不少。
镇子上就那一家药店,老板一个人看不过来,一早差了小厮来请白禾。
本来白禾还担心那左公子的事,他其实不太想去。
不过小厮说,左县令一家,一清早就被上头来的官员抄了家,一家人都被押往都城查办了。

白禾下意识想起了前一日晏北宁半夜出去的事,不过后者听了消息依然很淡然的吃早饭,一点反应没有。
他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临走给晏北宁差了几件活干。
他总想着半天能忙完了,结果这一去,到太阳落山才回来。

揉着有些酸痛的肩膀进门,“镇子上就是太过于安生了,那一家人都被押走了,就算有几个小混混地痞流氓的,最近怕也是会安生些。”白禾转头看他,依旧很怀疑,“这事,真的跟你没关系?”

“跟我能有啥关系呀,我一小老百姓。”晏北宁给他把药箱放好,脸上满是真诚的表情。

但他忘了一件事,白禾却记得清楚。
“那不然你给我解释一下,我当初捡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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