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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我的龙-第1部分

小说: 我的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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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南淮林是个十八线小演员,为了红,他爬了大BOSS的床。
  六个月后,他下了一窝蛋……一、窝、蛋!
  南淮林:我他喵被什么东西给日了?惊恐。JPG

  TIPS:生子;同性可婚。

  内容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娱乐圈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南淮林,费城 ┃ 配角:费铮,阮辛 ┃ 其它:娱乐圈,生子

  作品简评:
  南淮林是个十八线小演员,龙套专业户,在一天之内遭遇连串打击之后,他“黑化”了。为了能继续演戏,他潜伏去大BOSS家里做保洁小弟,却稀里糊涂地和大BOSS的弟弟费城度过了荒唐一夜。六个月后,南淮林下了一、窝、蛋!他这才知道,费城根本不是人!而是一条建国前成精的大尾巴龙!本文基调轻松,文笔诙谐,人物立体,感情细腻,讲述了一人一龙妙趣横生的生活,娱乐圈有,恋爱有,养崽有,日常有,狗血没有,事业线爽爽爽,恋爱线甜甜甜,攻宠受宠上天,全程齁甜无虐,甜文爱好者绝对不能错过!



第1章 我南淮林就算是饿死,也不会要你一毛钱!
  地铁从黑暗的隧道里飞驰而出,一阵风扑面而来,吹乱了南淮林的头发。
  他安静地站着,像个雕塑,等车门打开,面无表情地走进去,看到一个空座,刚走过去,却被人抢先一步,他只好抓着扶杆站在一旁。
  低头垂眼,看到一双AJ限量款球鞋。
  半个月前,他买了双一模一样的球鞋送给时宴做生日礼物。
  而半个小时前,时宴花了五分钟,把他甩了。
  从高中到现在,恋爱七年,说分就分了,真他妈容易。
  南淮林不想哭,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往外涌。
  他擦了一把,可眼泪越擦越多,吧嗒吧嗒掉个不停。
  费城脸上捂着防雾霾口罩,鼻梁上架着一副太阳镜,正闭着眼睛打盹,突然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滴到了他的手背上,让他猛地打了个激灵,醒了。
  把太阳镜往下拉一点,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往上挑,看到一张湿漉漉的脸。
  费城把太阳镜推上去,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沉默地递过去。
  南淮林愣了下,忙伸手接过来,抽出一张纸巾,把剩下的还回去,用沙哑的哭腔小声说了句“谢谢”。
  费城却没接:“你留着用吧。”
  南淮林又说了声“谢谢”,把纸巾揣进了兜里。
  西单站到了,地铁暂停。
  南淮林松开扶杆,展开纸巾擦泪。
  车门即将关闭的时候,一个女孩快跑着冲进来,猛地撞到南淮林身上。
  南淮林被撞得转了半个圈,脚下打了个趔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一不小心坐到了费城的大腿上。
  南淮林:“!!!”
  费城:“???”
  南淮林急忙站起来,边鞠躬边说“对不起”,而撞他的女孩也在不住地对他说着“对不起”。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又相当滑稽。
  费城面无表情地摆摆手。
  但事实上,他这会儿正咬牙切齿。
  他的要害刚才被狠撞了一下,疼得他头皮发麻直想飙泪。
  靠!谁懂大鸡鸡男孩的忧伤,太他妈容易受伤了。
  被这么一闹,南淮林倒也忘了伤心,泪也不掉了,但仍有些失魂落魄。
  手机突然响了,南淮林掏出来一看,却没有来电,正奇怪,就见面前的男孩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直接把电话挂了。
  不是费城不想接,而是他那儿还钻心的疼着呢,根本开不了口。
  南淮林把手机放回兜里,还在纳闷儿,这人的铃声怎么和他一样。
  他不喜欢iPhone自带的铃声,所以在网上找了教程,废了许多功夫才把铃声设置成了自己喜欢的歌。
  正想着,铃声又响了:“Will you still love me,When i'm no longger young and beautiful……”
  南淮林和费城同时掏出手机。
  费城看一眼手机,然后抬眼看向站在面前的人。
  这回是南淮林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鹤顶红”。
  “鹤顶红”的真名叫贺定泓,是南淮林的经纪人。
  南淮林从北电毕业快一年了,依旧是个靠跑龙套勉强糊口的十八线小演员。
  他原本没指望能签经纪公司,从大三开始就一直是自己跑剧组接戏,拿到的角色也都是无足轻重的炮灰路人甲。大概半年前,他演一个欺负女主角的小流氓,被男主角三拳两脚KO掉的那种,演女主的郑迦雯,是一个刚红起来的小花,正是贺定泓手下的演员,赶巧儿贺定泓那天来探班,不知怎么就看中了和郑迦雯配戏的南淮林,说要签他。贺定泓所在的明晞传媒是业内翘楚,南淮林受宠若惊,毫不犹豫就答应了。签了大公司,他原以为自己即将迈上康庄大道,可现实狠狠打了他的脸,他依旧在演一些小鱼小虾的角色,而且演戏的机会还不如以前自己跑剧组的时候多,因为剧组在小角色上更喜欢用没有经纪人的演员,俩字儿:便宜。
  “泓哥。”南淮林接了电话,礼貌地叫了一声。
  “你到地儿了吗?”贺定泓在那边问。
  “我在地铁上,”南淮林抬头看一眼行车路线图,“还有一站地就到了。”
  “拍完了抓紧回公司一趟,”贺定泓说,“我有事儿跟你说。”
  南淮林回了声“好”,不等他问是什么事,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一条短信提醒适时弹出来。
  点开,是银行发的:您尾号3585的储蓄卡账户4月5日10时18分32秒收入人民币1000000。00元,活期余额1002537。69元。'建设银行'
  一百万。
  不用想也知道这笔钱是谁转的。
  南淮林冷笑。这算什么?七年的嫖资吗?
  时宴,你他妈可真够大方的。
  南淮林压着怒气,给时宴打电话。
  地铁到站,南淮林刚走出去,电话接通,他冷声冷气地说:“你什么意思?”
  那边沉默几秒,回答:“算是给你的补偿。”
  “补偿?”南淮林冷笑,“时宴,你听清楚,我南淮林就算是饿死,也不会要你一毛钱!打今儿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当咱俩这辈子从来没认识过!”
  说完,南淮林直接挂了电话。
  费城就走在南淮林后面,每上一级台阶都扯得蛋疼。
  但听到那句“我南淮林就算是饿死”他还是忍不住笑喷了,因为想到了最近微博上巨火的那个表情包。
  南淮林觉得眼睛酸得厉害,抬手擦了一把,没有泪。
  他忽然想到一句名台词:这几年的情爱与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电动扶梯旁边的墙上贴着时宴的海报。
  南淮林看着海报里再熟悉不过的俊脸,兀自笑了笑,有几分悲凉。虽然刚才一怒之下撂了狠话,但是爱了七年的人,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从十七岁到二十三岁,人生中最璀璨的一段时光,都是和这个人一起度过的,恐怕他这辈子都很难忘了他。
  越想越难过,眼泪又要流下来。
  南淮林微微仰起头,想为自己点一首《心酸》。
  ——我们曾相爱,想到就心酸;我曾拥有你,真叫我心酸。
  身后响起熟悉的铃声。
  南淮林回头,就看到了在地铁上给他递纸的那个人。
  刚才那人坐着不觉得,现在才发现,他可真高,一双大长腿格外引人注目。
  南淮林看了一眼就回过头,听到后面在讲电话:“车被我哥没收了,坐地铁来的。马上就到,五分钟。”
  五分钟后,南淮林走进了民族饭店的电梯。
  费城紧跟着走进去。
  南淮林礼貌地冲他笑了笑,伸手按了15楼,见旁边的人站着不动,便问:“你去几楼?我帮你按。”
  费城说:“跟你一样。”
  南淮林“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叮!”15楼到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去,费城轻车熟路地往前走,南淮林则跟着指示牌找方向,兜了一圈才找到1536房间。
  房门开着,剧组的工作人员进进出出,摄像机已经就位。
  南淮林问一个路过的女孩:“你好,我是今天的临演,请问张导在哪儿?”
  女孩扫他一眼,抬手一指对面的房间,扭头走了。
  对面的房门虚掩着,南淮林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进来”后推门进去,率先看到的竟是地铁上一路同行的那个人,不由一愣。
  费城看到他也有点意外。
  但他戴着太阳镜,所以没人发觉。
  南淮林走进来,看到了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
  一个是导演张横,一个是演员沈冲。
  “张导,”南淮林恭敬地鞠了个躬,“我是今天的临演,我叫南淮林。对不起,我迟到了。”
  张横的表情有点臭:“让导演和主演等你一个临演,你觉得像话吗?”
  南淮林再次鞠躬:“对不起。”
  张横问:“你是哪个公司的来着?”
  南淮林说:“明晞传媒。”
  听到这个答案,其余三人神色各异。
  张横看一眼费城,略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口气也缓和了些:“别傻站着了,快去化妆吧,化完妆还到这个房间来,我给你和沈冲说说戏。”
  南淮林点头答应,转身出去了,依旧把门虚掩着。
  沈冲掏出烟,给张横和费城各递一根,又给自己点一根,笑着对费城说:“在屋里就把眼镜摘了成吗?”
  费城把太阳镜拉下来一点,露出眼眶的淤青,又把太阳镜推上去。
  沈冲笑意更深:“哟,谁这么带种,连你都敢打?”
  费城说:“除了我哥还有谁。”
  沈冲一点都不意外:“你才回国两天,怎么就惹他动这么大怒?”
  费城十分随意地说:“昨天和几个哥们儿飙车,把他那辆LaFerrari给撞了。”
  “我靠!”沈冲这下有点惊了,“LaFerrari得两千多万吧?”
  张横说:“两千二百万起底。”
  沈冲啧啧两声:“这要换了是我,非废了你丫不可,揍你一顿都是轻的。”
  费城玩世不恭地笑了笑:“哥们儿都沦落到坐地铁了,你就别往伤口上撒盐了行吗?”
  沈冲吸口烟,翻篇儿说起别的:“还回美国吗?”
  费城说:“毕业证都混到手了还回去干嘛,以后哥们儿就常驻北京了。”
  沈冲问:“进明晞给你哥打下手?”
  费城说:“先浪俩月再说。”
  沈冲笑着说:“以前你在美国,天高皇帝远,你哥管不着你,现在你回国了,就在你哥眼皮子底下晃悠,我倒要看看你浪不浪的起来。”
  费城耸耸肩:“在他眼皮子底下怎么了?哥们儿照样浪到飞起。”
  沈冲摇摇头:“你也就丈着你哥疼你。”
  费城扯起嘴角笑:“他就我这一宝贝弟弟,他不疼我疼谁。哎,你什么时候能拍完?完事儿了陪哥们儿喝酒去呗。”
  沈冲笑着说:“这得看张导。”
  张横说:“我也说不准,得看刚才那个临演水平怎么样。”
  沈冲疑惑:“他刚才说他是明晞的,我怎么从来没在公司见过他?”
  沈冲也是明晞的演员,而且是当红炸子鸡,虽然演技一般,但凭着一张帅脸和超强的综艺表现力,依旧吸粉无数,微博粉丝超三千万。
  张横说:“明晞签的演员海了去了,每个经纪人底下除了你这样当红的,多的是像刚才那个小孩一样滥竽充数的,反正也不用给底薪更不用砸钱包装,接到戏是赚接不到戏也不赔,何乐而不为呢,而且万一要红了呢?这个圈子谁都说不好。”
  沈冲一出道就爆红,对张横说的那些不太了解,听完也只是笑笑,不甚在意地说:“虽然是滥竽充数,但他也太滥了点吧?整个就一路人甲,扔人堆里就找不着了那种。在这个圈里,长得丑不可怕,平庸才最可怕,观众永远记不住你,熬一辈子也白搭。”
  门外,南淮林敲门的手迟迟没有落下。
  沈冲说得没错,他的确很平庸,他的脸很寡淡,不好看却也不丑,身高也不高不矮,没一样拔尖的。
  事实往往比毁谤更扎心,南淮林猝不及防地被戳到痛处。
  但他心理素质很好,迅速地调整好面部表情,等里面换了话题才敲门进去。
  费城扫了一眼化了妆换了衣服也没好看到哪里去的南淮林,心里没有任何想法,低下头自顾玩手机。
  张横掐灭了还没抽完的第二根烟,端起茶杯喝口水,准备给沈冲和南淮林说戏。
  南淮林刚才趁化妆的时候翻了一下沈冲落在化妆台上的剧本,他们今天要演的内容就一句话:陈深喝醉了,把小鸭子带到酒店,粗暴地操了一顿。
  南淮林演的就是这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小鸭子”。
  张横问南淮林:“对了,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
  南淮林答:“我叫南淮林,您叫我小南就行。”
  张横点点头,边走位边说戏:“等会儿就从你们俩进门开始拍,小南把沈冲放到床上,把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不用脱下来,但小南你得把自己的上衣全脱了,然后你就开始亲沈冲,不能借位,得真亲,你们俩都能接受吧?”
  沈冲先点头,南淮林犹豫了一小会儿才点头。
  沈冲心里就有点儿不大高兴,但面上没显出来。
  张横接着说:“小南一边亲沈冲一边把手伸进他裤子里,隔着内裤摸他鸟,沈冲你得把小南的裤子脱下来,露出屁股就行,你用力捏一把他的屁股,得捏出红印儿,然后翻身把他压床上,这场戏就完事儿了。”
  南淮林没想到这场戏尺度这么大,既要摸沈冲的关键部位,他自己还得露屁股。
  事实上,贺定泓最近给他接的戏清一色都是卖肉的,拳击手、游泳运动员、内裤模特……但这回实在有点超出他的接受范围了。
  张横问:“沈冲,你有什么问题吗?”
  沈冲摇头:“不就是被男人摸鸟嘛,这有什么的,我以前还跟好兄弟互相打飞机呢。”
  他跟张横和费城都很熟,所以说话半点不忌讳。
  张横调侃他一句,转而问南淮林:“小南你呢?没问题吧?”
  南淮林非常珍惜每一次演戏的机会,但这个尺度实在太过了,他用商量的口吻说:“张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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