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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退圈后和影帝C位出柜了-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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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嘉佑忍住抬手扶额的欲望,欲哭无泪:“陆老师敢挖,我也不敢翻啊。”
  现场彻底控制不住了。
  陆欢拼命用眼神问导演要不要中止拍摄。
  然而导演仿佛没看见一样,示意拍摄继续。
  早就知道钟珩和岳嘉佑关系的导演现在十分淡定。
  这都不是个事,大不了到时候剪,能用多少是多少。
  陆欢彻底懂了节目组的意思。
  他原本就是段子手性格,刚才担心说得过头了,不敢聊太多,现在看节目组压根不管,开始放飞起来,撺掇着岳嘉佑道:
  “岳岳,作为一个已婚人士,我跟你说,夫妻在同一个公司就职是一种很影响感情的行为,不信你问问谭老师。”
  现场快疯了。
  从钟珩出现开始,走向越来越迷幻了。
  谭思思从陆欢手里接过话筒,也跟着调侃起岳嘉佑来:“岳岳别怕,今天我和陆老师都站在你这边,二比一,勇敢说出你的想法。”
  钟珩从工作人员手里接了个麦,漫不经心地敛着笑意:“没听见岳嘉佑说么,他不敢。”
  话里除了占有欲,更多的是炫耀。
  现场观众是真的被惊到了。
  这些对话的确听不出任何毛病,从各种层面上来说,都不过是在讨论岳嘉佑出道以后要签谁的工作,要把信任交到谁的手里,要用谁的运营团队。
  正经,特别正经。
  那句已婚人士也是从陆欢嘴里说出来的,谁都知道,陆欢喜欢说段子,这些话在他嘴里,常见到不能更常见。
  不过就是用新婚夫妇比喻一下工作关系而已。
  然而就是怎么听,都有一种把恩爱秀到明面上的感觉。
  秀到极致,她们已经不敢相信这是秀了。
  满场声嘶力竭的尖叫里,陆欢嫌事情不够大一样,促狭地挤到岳嘉佑旁边,撞了撞他的肩膀:“听哥一句劝,新婚夫妇的第一场争执往往决定了双方的家庭地位,你真的不打算再考虑考虑?”
  尖叫又开始了。
  入场会被没收所有饮料、零食。
  场下的追星少女们每隔半分钟就要叫上一嗓子,现在捂着喉咙,一边心疼自己连口水都喝不到,出去以后怕是嗓子就废了,一边无法控制自己,继续尖叫。
  万万没想到,场上居然有这么大一个助攻。
  是她们小看陆老师了。
  群魔乱舞的尖叫声中,岳嘉佑不怕死地回答:“陆老师,如果你问我,今天去游乐场还是水上乐园,我或许还需要考虑一下。”
  “但你问我,今晚回家,还是住旅店,这让我怎么考虑呢?”
  这句话说出来,现场完全沸腾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天啊,岳嘉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妈妈啊,我回家可能就要得糖尿病了!”
  “疯了!这也太甜了吧!”
  这个糖,绝了。
  岳嘉佑的意思是在太过明确。
  对别人来说,钟珩还是林栖洋就像游乐场还是水上乐园。
  这是一个可以选择,也可以权衡的问题,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弊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
  但“家”还是“旅店”却不一样。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可能是家。
  钟珩就是他的家,他又怎么可能考虑其他的选项。
  不管旅店有多好,家里有多差,所有人的选择都一样,回家。
  更何况,如果要用家来做比方的话,钟珩还是个二环内豪华精装独栋别墅。
  陆欢服了,故作愤怒地指着台下:“快和你的钟老师回家去吧,让我们有请今晚的第一组练习生,虞汐组上台带来他们的演出《Brust》”
  在场边候场的男孩们依次走了上来,穿着繁复的中世纪风格装束。
  整个舞台的光线也从先前明亮的暖色系转为暗红。
  岳嘉佑和钟珩则回到了后台。
  刚一下去,方晓伟就追着钟珩给他塞手机:“老板,本家打来的电话,钟夫人打给你的。”
  岳嘉佑疑惑地看了一眼钟珩。
  他似乎很少和自己的家人联系,之前他也听到过几次钟夫人,一直没怎么在意,现在注意到了,越来越觉得奇怪。
  选管姐姐也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同样握着手机,将手机递给岳嘉佑:“岳岳,有个电话找你,你看看?打了十几遍了,我怕有什么重要的事。”
  岳嘉佑愣了愣,接过手机,屏幕上,是他熟悉却又越发觉得陌生的名字——
  岳宗城。


第93章 他死了
  岳宗城曾经是岳嘉佑生命里最不可磨灭的三个字。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岳嘉佑已经很久没有再听过这个名字。
  看见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岳嘉佑脑子里有些混乱。
  他不知道岳宗城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自己是为了什么; 他也不想知道。
  “岳岳?”选管姐姐还拿着手机等岳嘉佑的回复。
  岳嘉佑下意识地看向钟珩。
  一只手伸了过去; 拿过了手机:“陌生人的电话,以后就别拿来问了。”
  岳嘉佑愣了愣,放任钟珩替自己做了决定。
  他的生命里已经有了一个新的家; 再也不需要执着于向另一个人索取温暖。
  钟珩直接按了关机; 将手机还给了选管; 才转头从方晓伟手里接过了自己的手机。
  听了几句之后,钟珩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 走到了外面的电梯间去。
  岳嘉佑朝方晓伟多看了几眼; 忍不住悄悄问:“钟夫人不就应该是钟老师的妈妈吗?为什么还要备注钟夫人?”
  上次钟珩和他说话的时候; 也是用了钟夫人这个词。
  那时候他就已经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了。
  方晓伟犹豫了一下:“老板自己没有和你说过吗?”
  有很多事情; 岳嘉佑从来没有问过; 钟珩也就没有主动说过。
  岳嘉佑摇了摇头。
  “那……你还是下次自己问老板吧; 我做员工的; 也不好乱说老板的家事。”方晓伟说着也赶紧跑路; 生怕被岳嘉佑抓着问东问西。
  老板的事情; 他的确是知道的。
  但既然老板自己都没有告诉岳嘉佑; 他一个做员工的,自然没有勇气越俎代庖。
  钟珩去了外面电梯间接电话; 岳嘉佑没有偷听的想法,忍着好奇回了候场间,坐到了自己的队伍里。
  卓一泽一脸吃了柠檬的表情:“岳嘉佑!凭什么钟老师对你这么好!”
  岳嘉佑心里还惦记刚才两个电话的事; 没有回应。
  刚刚岳宗城打电话过来,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
  那边那个电话,钟珩接了以后,整个人都显得紧绷起来。
  舞台上,虞汐组已经上台开始演出,岳嘉佑心不在焉地分了一半心思看虞汐的公演。
  他分到的那首《Brust》是音乐人杨文智为节目特别制作的,实际上,就是为虞汐量身定做的。
  《Brust》融合了大量歌剧元素,包括舞台的风格也是偏向暗沉的。
  钢铁支架被搬上舞台,厚重的红丝绒幕布里,六个少年穿着华服依次走上舞台。
  观众们都不敢发出声音。
  灯光变成了粘稠的暗红色。
  随着声调的抬升,暗红灯光朝着明红不断转变。
  在炸裂的一瞬间,灯光变为耀眼明亮的红。
  虞汐站在舞台中央,声音清澈又拥有少年特有的穿透力,如同咏叹调般诱人。
  灯光在高|潮处骤然熄灭,如同歌名一样,爆裂后是永恒的黑暗。
  在寂静黑暗里,只剩一盏游走的红光,五位少年逐一出场,声线交错,妆容带着中世纪油画般的的苍白、精致。
  灯光再次全部亮起的时候,观众们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一场由盛转衰又再次炸裂的歌,恰好极其适合这次公演的开场。
  这次的表演不会进行现场点赞的操作,虞汐之后,第二个上场的是方凌。
  方凌组在上次的运动会上失利,最后获得了第六,被迫选了第二这个位置——
  前有让人印象深刻的虞汐,后面还有四组选手,他本来就实力弱、粉丝少,整个队伍最后表演让人印象最深刻的反而成了蔡梓州。
  岳嘉佑一边走神一边看表演,看完后替蔡梓州松了一口气。
  这个情况下,蔡梓州能留下的概率增加了很多。
  剩下的三场演出,岳嘉佑确信景焰和李异应该没有问题,也就没什么心情注意,跟着练习生们在该欢呼的时候抬头看了几眼。
  随后继续琢磨刚才的电话。
  李异在第三组出场,在他之后,第四组是商书祁。
  大概是因为放弃了和岳嘉佑较劲的关系,商书祁索性选择了和岳嘉佑隔开一组的第三组。
  实际上,他们组的演出虽然不算多么让人印象深刻,但商书祁自己的表现还是全组最好的。
  因为上次运动会胜利的关系,岳嘉佑组如愿以偿地排到了最后一组出场,在第五组的景焰结束表演后,压轴上台。
  岳嘉佑上台后第一时间开始搜索钟珩。
  人不见了。
  钟珩不知道去了哪里,似乎接完那个电话以后,就离开了现场。
  岳嘉佑不确定他是赶时间回了临城,还是和自己想的一样,那通电话有些什么问题。
  下半场的节目,串场是封晚担任主持。
  比起性格搞怪的陆欢,封晚一向话不是很多,聊了没多久,就宣布了表演开始。
  虽然串场时有些意外发生,但《不服》的演出十分顺利。
  六个少年打扮得桀骜张扬,满场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直到演出结束,岳嘉佑也没有再看见钟珩。
  满场欢呼里,灯光逐渐亮起,岳嘉佑再次确认了一遍,钟珩的确已经走了。
  离开舞台后,按照节目组的惯例,依旧会有庆功宴。
  然而岳嘉佑没有去会场,而是先去找了选管姐姐拿手机——
  他还是有些担心钟珩,想先去打个电话问问,之后再看看岳宗城找自己到底是有什么正经事还是又想得寸进尺。
  还没找到人,方晓伟不知道从哪里冲了过来,一把抓过了岳嘉佑:“我刚才就在到处找你,还以为你去庆功宴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别拿手机了,赶紧走!”
  “干嘛?”岳嘉佑一头雾水。
  他还在担心钟珩,不太清楚方晓伟这个时候为什么不在钟珩身边,反而火急火燎地跑来找自己。
  方晓伟来不及回答他,只是一把将人拽走:“车停在地下车库,那里狗仔和记者进不来,你上车以后……”
  两枚耳塞递到了岳嘉佑手里。
  “一会把耳塞带上吧,你应该不会想听外面的声音。”
  岳嘉佑不明所以地接过耳塞:“不用和导演请假吗?”
  练习生擅自离开需要和导演请假,庆功宴也是录制的一部分,他无故缺席至少需要和导演说一声。
  “来不及了!之后会和导演联系的!”方晓伟一把将岳嘉佑推进了电梯。
  实际上,导演已经不需要联系了,他已经知道了。
  节目录制时,场内观众不能使用手机。
  钟珩刚刚和导演打过招呼,不要影响岳嘉佑的录制。
  而现在,公演结束后,整个处于紧张状态的节目组都将松懈下来。所有人都会在第一时间知道岳嘉佑为何消失。
  电梯一路下行,在地下一层打开了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话筒直接递到了岳嘉佑面前——
  “请问您知道您的父亲在您公演期间,跳楼身亡吗?”
  连本该无从进入的地下车库,也被狗仔们攻破了。
  岳嘉佑脸色一白,本能地摇头。
  随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
  比起悲伤或者愤怒,第一时间,他想到的是,自己此刻不应该有任何表情、动作或者含有表态意味的举止。
  不管在此时此刻做出什么表情,都会被曲解含义。
  不管这个新闻是真是假,他都不能做出任何回应。
  狗仔在得到“岳嘉佑并不知情”这个信息的一瞬间,果然开始了围攻。
  长|枪短炮对准了还没有卸妆的少年。
  岳嘉佑还穿着刚才的演出服,黑色机车夹克,金发抓出上世纪港片里的英俊少年风格,整个人看起来恣意潇洒。
  颇有几分叛逆浪子的样子。
  恰好,他们此刻正需要一个这样的岳嘉佑。
  一个无情的,冷漠的,无视生父死亡的岳嘉佑。
  狗仔举起话筒,近乎得意地笑:“据说,岳宗城先生在死亡前的最后一刻,给您拨打了数通电话,请问您是没有接到吗,还是故意没有接呢?”
  岳嘉佑脸色白了一刻,没有说话。
  他是故意没有接。
  他忍不住问出了口:“你们怎么会知道他给谁打电话?”
  有狗仔举高了话筒,仿佛一柄利剑,刺向岳嘉佑:“因为,岳宗城先生选择跳楼的地点,是市中心的钟氏大厦顶层,还带着喇叭。”
  那是整个景城人流量最大的区域。
  岳嘉佑僵住了,下意识想走出去,想问更多。
  “别出去!”方晓伟拉着即将走出电梯的岳嘉佑,飞速把人拉了回来,按了关闭键。
  电梯在此刻仿佛成了丧尸浪潮中的最后一块净土。
  外面,是嗅到了热搜气味,已经疯狂的狗仔们。
  方晓伟重新按了上行键,让电梯升到了顶层。
  停车场已经被潜入的狗仔围攻了。
  但菠萝大厦的电梯运行需要刷卡,要打开负一层的楼梯间门,同样需要刷卡,狗仔们没办法通过电梯向上。
  岳嘉佑站在电梯里,反应了几秒,才回头问方晓伟: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在很久以前,他就想过很多。
  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一天被岳宗城打死。
  又或者不知道哪一天,岳宗城会喝酒把自己喝死。
  再或者,不知道哪一天,他会被追债的砍死。
  但不论如何,岳嘉佑从没想过,岳宗城会以跳楼这种方式离开。
  还是在他公演的时候。
  刚才那个电话,是岳宗城人生中最后一个电话吗?
  是他人生最后时刻终于到来的幡然悔悟吗?
  还是最后时刻,仅有的最后一点温情?
  岳宗城这样无恶不作,早就把脸丢光了的人,真的会选择跳楼自杀这种死亡方式吗?
  如果刚才他接了那个电话,岳宗城还会选择跳楼吗?
  钟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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