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说我是gay,然后就把我甩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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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特别喜欢那盆建兰,爱不释手,自己养的那些花花草草都得给它腾地儿,还抱着Pad搜了半天怎么伺候它。
豪如愿以偿的玩儿上了鸟,我爸看他喜欢自己养的小玩意儿,话匣子打开了就合不上,把鸟的生老病死讲了一溜儿够,最后被我妈轰去做饭才消停。
我妈顺利从我爸那儿把豪抢过来之后,就要给他看相册。
她碰见顺眼的人就喜欢给人看相册,她喜欢爷t,所以我们家哪儿本相册里有几张照片儿爷t都清楚。
看就看呗,聊黑历史最容易增进感情。可我一看老妈拿出来的那本相册,再次对自己的身世提出了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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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39】亲妈哎你把本少爷光着屁股的照片都拿出来了是几个意思啊?
早吃完了,豪跟我妈交流桌游技巧呢,我再来码会儿字。
吃饭之前不是看相册么,我妈拿的那本,是本少爷的大合集,二十多年的点点滴滴啊,语音版编年体黑历史还带插图啊,这必须得看着点儿,我妈可别把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抖搂出来。
豪和我妈挨着坐在沙发上,我赶紧挤在豪身边坐下。
妈:你看他小时候多好玩儿。
我妈指着我赤身裸体的满月照给豪看,豪盯着照片,嘴角挂笑。
我:前边这些需要打马赛克的咱就直接跳过去吧,看后边有内涵的。
我一把将相册翻到了高中到大学时期的位置。
妈:这是他第一个女朋友。
你看,这个就很有内涵。
我爸妈对我属于放养,不多问不多管,知道我有女朋友了,以及之后分手了,都没说什么,完全是上帝视角的旁观者姿态。这照片不是我给的,他们能从各种奇怪的渠道获取我的最新动态,定期更新相册。当然了这是爸妈闲的时候,忙的时候就顾不上我了,所以这本相册应该属于断代史。
我揽过豪的肩,把他拉近了点儿,在他耳边小声开口:第二个,第一个他们不知道。
豪歪头看我,笑得意外深长。
我拍拍豪肩膀:这姑娘漂亮吧,当时多少人惦记啊,还是让我给追到手了。
妈:好了半年吧,就分了。
我:妈不带你这么拆台的啊。
豪又看我一眼,依旧意味深长。
我比了个“4”的手势,用口型告诉他“四个月”。
妈:这是第二个女朋友。
我用手势比“4”。
妈:这也没好多久。
我比“3”。
我妈指着我和小美的照片:这是他现在女朋友。
我对豪摊出一只手掌,随口回我妈:分了。
妈:这才三、四个月就分了,你怎么越活越抽抽啊?
我跟豪比了个“2”。
妈:还“耶”,分手了还“耶”。
好冤,本少爷觉得好冤。
妈:这些是他高中同学。
那一页是我跟一堆高中哥们儿去海边儿的照片,穿得特别清爽,各种勾肩搭背。
我:帅吧,你看这是直男一,那次去玩儿的就数他最挫,其他全是优质男。
豪这回眯着眼睛,虽然笑着,但脑门上赫然两个大字,“呵呵”。
妈:我看就你最挫,你看人直男三,一表人才。
豪:阿姨,哥他挺好的。
我:妈你听听,就你自己觉得亲儿子不好。
正说着呢,我爸的六菜一汤就上桌了,家常菜,没什么新鲜的。
席间豪吃了一堆,我爸作为一个厨子,很没出息,他就特喜欢能吃的孩子,尤其是能把他做的菜吃干净的那种,怎么看都看不够。
我爸整顿饭就在数落我不能体会到他菜里的真谛,哎真是够了,本少爷吃了二十年都没体会到,豪吃一顿就体会出来了?
一顿饭边聊边吃,两个小时才吃完。
妈:豪,我一会儿给你找牙刷。
我:也没多晚,我们还是回去吧,我那床挤着齁难受的。
妈:都喝酒了,怎么回去啊?住下吧,正好咱明儿一块儿杀去。
我低头看看自己杯子里还剩个底儿的啤酒,再看看正若无其事地收拾碗筷的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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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40】本少爷怎么还喝酒了?
豪他现在洗澡呢。
之前我真没注意怎么就喝酒了,豪说我喝了一杯我爸朋友送的精酿。
回忆一下,好像吃饭的时候他是说了一句:哥,你尝尝。
跟他在一块儿就是吃吃喝喝,尝尝这个尝尝那个,他递到嘴边我只用张嘴就行,这都快成条件反射了。
刚才我妈给他找来新的牙刷和毛巾。
妈:他那屋床也不大,豪你别嫌弃。
豪跟我妈聊过桌游技巧,正蹭我的杯子喝着水:没事儿,我们俩都瘦。
妈:我正好刚把他秋冬的被子找出来,你们俩就盖那一床吧。
豪呛了口水,又咳嗽得撕心裂肺的,我过去拍他背。到底是有多容易呛水?以后家里给他预备吸管吧。
我:我妈把尺寸记错了,买了床两米五的被子,之前都没听说过被子还有那么大的,我那床才一米五宽,咱俩盖一床肯定够。
豪死乞白赖的要去看被子,我就把他带到我房间了。他来了这半天,阳台厨房卫生间,连爸妈那屋都去过了,竟然最后才进我房间。
我屋里就是朴实无华的直男画风,书桌书柜衣柜小沙发,以前还有玩儿Xbox的电视,高三时候搬爸妈那屋去了。
然后豪对那床被子一见钟情,抱着不撒手,直把半截身子埋在被子里。
豪:哥,这被子也太舒服了。
我:那必须舒服,这被子比我床都贵。
豪:哥,我洗个澡吧,洗干净了睡。
我:洗吧,浴巾用我的就行,你等我给你找衣服。
我打开衣柜开始翻,我们俩个儿差不多,具体谁高取决于当天穿的鞋,他比我瘦点儿,穿我的没问题。
我:这边儿衣服要么是新的要么是旧的,好像有一身新的薄睡衣。
豪:哥,不穿睡衣。
我:全新的没洗过,有点儿硬,还是给你找T恤和家居裤吧,反正你睡觉只穿内裤,衣服就穿这一会儿。
我拿了条新内裤给他,也不知道他穿着合不合适。
我:你要抱着什么睡么?我去给你拿个枕头?
豪说得特坚决:不要,哥,床就够咱俩的,哪儿有地儿放枕头啊。
我:不要不要,你就不长记性,再感冒可别赖我。
我想起时运不齐,命途多舛的香蕉,估计他是怕再弄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好解释吧,让爸妈看见感觉是怪怪的。
反正被子大,抱着点儿边儿也够盖的,应该不至于着凉。
之后我就轰他去洗澡了,看时间该是快洗完了,我去找吹风机,他老不记得吹头发。
一会儿我去冲个澡也睡了,明儿攒局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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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41】明儿几点起?
豪这小子睡个觉真是花样儿够多的。
那张床俩人仰面躺着将将填满,一开始躺得好好地,没一会儿他就靠过来了。
他蹭蹭我胳膊:哥——
我:怎么了?
豪:被子好舒服啊。
他竟然自己主动往身上扽被子,我顺手把他往被子里按了按。
我:嗯,舒服,你说了好几遍了,都睡这被子里了你还想怎么着啊。
豪:哥,我也去买一床。
我撑起身子,把他身后的被子也塞严实了:买买买,你知道盖被子金被子都买。
他身上裹着被子,在床上小幅度的左右滚,试图把自己卷起来。
我:哎,多大了还自己逗自己玩儿。
他干脆就滚到我身侧,上半截身子贴上来,半倚半抱着我的胳膊。
当时的感觉是,豪身上皮肤还挺好。
这抱上就不撒手了,怎么睡啊,我推了他一把,他又滚到床边儿上去了。睡哪儿倒无所谓,主要是这一滚刚盖好的被子就散开了。
我:回来,睡个觉你要挪多少地方。
豪背对着我,紧贴着床边侧躺着,抱着被子的一边,没有要动的意思。
豪:哥,你身上热。
我拽他胳膊,把他往我这边拉:是你身上凉。
把他放到床上摆好,从新盖上被子,他总算是消停了。
我:老老实实睡觉,明儿耽误了我妈杀她又得叨叨我。
反正我是真困了,没等豪再折腾就睡着了。
今儿睡醒的时候,正如大家所预料的,我被当成人肉抱枕了。
我是仰躺着的,豪整个人都粘我身上了,胳膊缠在我肋骨上,一条腿搭到我两腿间,他身后空出小半张床,被子倒是好好地盖着。
我伸手拂过他的胳膊,在小臂上捏了捏,又轻轻拍了两下,没动静,看来是还睡着,我没敢动,怕把他吵醒。
豪皮肤真不错,光溜溜的,不止胳膊,连腿上都光溜溜的。被他抱着有点儿累,但把他当成香蕉抱着大概挺舒服的。
本少爷也是好久没抱着姑娘睡觉了。
然后我就感觉到腰侧被什么东西抵着。
真是血气方刚。
我大脑里依次飘过“本少爷要去干洗自己么?”、“动一下会不会蹭到他?”、“叫醒他会不会觉得尴尬?”、“要不就等他淡定了再起床?”、“是不是得给他找新内裤?”等等的问号。
又让豪抱了一会儿,他完全没有醒过来的征兆,当然也没有淡定下去的征兆,依旧兴致盎然。
侧头看过去,豪睡得挺沉的,呼吸均匀,脑袋都从枕头上滑下来了。
他兴高采烈这劲儿一时半会儿是过不去了,我决定把豪从我身上撕下来,让他一个人再睡会儿,也方便他解决个人问题。
我试着扭过身子,把他从怀里捞起来,托着脖子往枕头上带,给他摆一个舒服的姿势。
脸挨得比较近,他抽下嘴角的面部动作尤其明显。
我愣了一下,随即用托着他脖子的手揉他头发:嘿,别装睡。
他紧了紧胳膊,腿又缠上来了,还欢呼雀跃着在我腰上蹭了蹭。
我松开双手一把把他扔在床上。
我:要不要脸啊,还蹭,这是蹭出感觉来了?
他笑:哥,你不嫌弃我啊?
我给他拉上被子,下床穿衣服:嫌,床头有纸,柜子里有新内裤。
豪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止不住得笑,我开门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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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42】是不是该让豪给我买新内裤?
下午去狼人杀了。
我妈对攒局杀非常有热情,每次都积极拉人,我家人也多,周末能凑出个12到13人局。
今儿把爷t也接上了,我妈跟她妈是几十年的同事,爷t跟我家亲戚还算熟。
约在小姨家,她家有个会变身的大餐桌,以及我的一对双胞胎表妹。
她们俩是咋咋呼呼的高中生,因为表妹都是花一样的年纪,所以她们的代号分别是大花和二花。
上一辈的除了我妈,还有小姨、姨夫和老叔,其他都是各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头一局大家熟悉了一下角色和节奏,定了座位号码,爷t是固定上帝,第二局开始进入游戏状态。
我跟豪挨着,这局我拿到了平民,完全懵逼状态啊,就只能按照平时对他们性格的了解,综合完全没啥意义的发言,尽量不做渔民。
局间,我往豪那边靠,在他耳边小声说:你看我妈。
她坐在我们俩对面儿,眼神没节奏的乱窜,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一会儿缕缕头发,一会儿偷偷确认身份牌,听别人发言的时候皱着眉点头,还随声附和,听了几分钟又站起来溜达两步,说是自己腿麻了。
我妈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善良到拿到狼就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了,简直十恶不赦。
豪压着嘴角,侧过头贴着我耳朵:哥你别揭穿她。
二花:哥你咬耳朵!
大花:警长归票咬耳朵的!
然后我就第一个被票死了。
青天大老爷啊,滥杀无辜啊,本少爷冤啊。
这局实际上豪和我妈都是狼,后来大家判断出我是个民,就倾向于相信跟我咬耳朵的豪也是好人,结果豪装好人为狼群赢得胜利,大家还让纷纷表示我该背锅。
青天大老爷啊,人言可畏啊,本少爷冤啊。
下一局本少爷励志走到最后,为好人阵营增光添彩,发光发热。
然而没拿到好人,拿着狼了,豪又是狼,大花二花也是狼,这配置无敌了。
豪做了个手势,让大花二花两狼对跳预言家。
场面完全失控了,你想啊,两个着装、发型、甚至长相、声音都完全一样的人,跟照镜子似的对跳预言家,总觉得会有一个真的在里面,导致真预言家被误认为悍跳,发言都没人信。
之后我跟豪上演互踩戏码,又让人觉得我们俩里肯定有一个好人,最终轻松得胜,这局堪称经典。
二花:豪和哥让我们两个对跳的!
大花:两个都是坏人,还老咬耳朵,不能挨着坐!
群众呼声高于一切,我跟我妈换了个位置。
变成我坐豪对面,那感觉完全不一样。
游戏开始之后,我们俩会时不时对上一眼,完全不知道怎么就对上了,闹得我老以为他猜到我身份了,每次都强装镇定尽快避开。
豪发言我就干脆戳手指,我发言的时候也不敢看他,但他大概是在看我吧,然后我就紧张,好几轮发言都特差,死巨早。
我妈还动不动跟豪咬耳朵,说什么呢有什么可说的啊?能不能正正经经光明正大的玩儿啊?有话咱明面儿上说,说悄悄话我也听不见,怪别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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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43】没玩儿过的是不是看不懂这段儿啊?
【判断失误,被豪骂了,豪说我二……具体情况请参考Q81。】
最后一局简直了。
玩儿到后来,走了几个人,变成9人局,就加了丘比特,最后一局我跟豪被连了。
我是女巫,一直没救人,就为了明确阵营,肯定已经遭人怀疑了。听了几轮豪的发言,有点儿墙头草,可晚上又一直没被杀,基本确定是狼。
大概有人不熟悉,简单说一下,按照我们习惯的规则,这个丘比特呢,要是连出了人狼,本人也属于第三方阵营了,所以我就一直想找丘比特,